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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综]教主之结发此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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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葵花宝典》,日月神教里面还有非常多精妙的武功,东方还未练《葵花宝典》以前,武功也已非常人能及。
    我希望这孩子长大后,能感念东方与他的师徒情分,我想要一个能为东方忠心的继承人,而不是像任盈盈那样,心里只有亲恩,而没有养恩。当然,若我是任盈盈,我想必也会恨东方,但我不是她,所以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她。
    我以为这次东方会像以前那样拒绝,但他沉默了一会儿后,说:“你去叫他进来吧,我想和他单独谈一谈。”
    我一笑:“好,你们谈。”
    转过隔壁房间,门没有关,木统领正教小孩认字,那么点大的小孩子,用五指短短的手巍颤颤地握着毛笔,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我凑过去看了一眼,嗯,跟我写得差不多难看。小孩见我进来了手就停了,仰头看我。
    “我让教主做你师父,教你武功,你觉得好不好?”我弯下腰,与他对视。
    小孩的眼睛清清亮亮有如星子,他看了我一会儿,说:“这是你想要我报答你的吗?”
    “……可以这么说。”
    “好。”他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我带着他去找东方,然后就下楼借了客栈的厨房动手做几道东方爱吃的菜。我端着饭菜从楼梯下面走过,正想绕出来上楼,却因为楼上的声音而慢慢顿住了脚。
    乡野客栈,房屋简陋,楼板只是薄薄一层木板,出行这么久,我练功也算有些许进步,耳力见长,如今只是站在东方的房间下面,我已经能听见房间里的谈话声。
    我下意识调整了呼吸。
    “……本座没有别的要问你了,若要本座教你武功,本座只要你答应一件事。”这是东方清冷的声音,“他日,若是你真能登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本座不要你做别的什么事,本座只要你发誓,若有一日,本座不在了,杨莲亭有难,你就是拼尽日月神教上下三万教众之力,也要竭力护他周全!”
    我心头一颤,端着托盘的手也在颤抖。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小孩问:“你要去哪里?”
    “人有生老病死,武功再高的人也不能例外……”东方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些,“我比他年长十岁,总会比他先走,他跟着我,难免惹人非议,以后在江湖上也难以立足,我怕我不在了,有人会欺负他。”
    小孩不说话了。
    “我这人手上沾满了血腥,杀得人也数不清有多少了,人命在我眼里实如草芥,我从来不会为了谁的死而悲伤惋惜,”东方低低地说,“可是我不愿杨莲亭死,只有他一个人,我无论如何也不愿,所以我要你发誓,你敢发誓吗?”
    我没有听到小孩的回答,我想他是点了点头,因为随后东方便道:“好,这是两本上乘的内功心法,这里还有一本剑谱一套拳法,你先拿去自己研习,随后我会命木统领教你基本功,以后入门的武功也由他教你。”
    “你不教我吗?”
    东方淡淡道:“等你哪天能碰到我的衣摆再说吧。”
    小孩开门走了,我还一直站在楼梯下,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东方不见我,下了楼来找我,那时候正是傍晚时分。
    晚烟笼细雨,黄昏风起,悬在客栈屋檐下的铁马在风中叮铃。
    东方慢慢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他看见了我,停下脚步。他手上提着一盏红纱绢蒙的灯笼,灯光晕开一团,微微照亮他的脸。
    “你在这里啊。”他说,“怎么不回来?”
    我把冷掉的饭菜放在一边,几乎是跑着过去抱住了他。
    那天晚上我一直没有睡着,我脑子里全是东方说的那些话,我想象着他说那些话时的样子,心里又酸又涩,看着睡去的东方忍不住亲亲他的额头。
    天很早我就起来了,我下床时东方睁了睁眼睛,我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痣,抚摸着他的脸,轻声说:“你再睡,我下去打水,等我一会儿。”
    他缓缓合上眼睛。
    把门关上,客栈很小,也几乎没有什么客人,老板并不在柜台后面,我打着哈欠往后厨走,刚刚走到一半,我忽然感到不对劲。
    太安静了。
    心里刚刚警惕起来,突然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掠过了后背,我猛地回头,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上就被点了穴,无法动弹,无法出声。
    我心里惊骇至极,好快的手法!
    一道黑影又骤然从我面前闪过,然后就听一声阴测测的笑,有什么东西突然罩了下来,然后就是一片漆黑,还不等我再次反应过来,就觉得天地颠倒,整个人就腾空。
    我被装在麻袋里,除了呼呼的风声与极快地踩踏过屋瓦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然后忽然听见一旁多了一个人。
    扛着我的人声音粗哑,问:“得手了吗?”
    “逃了一个小鬼,不碍事。”后面来的人回答道,“其他都料理干净了。”
    “很好,只等东方不败自投罗网了!”


  ☆、第29章 叛变

重见光明时,我见到了熟悉的路。
    立壁千仞,巍峨陡峭的崖顶重楼飞霄,铁锁连环,血色残阳铺满天,映得山石也一片血红。
    黑木崖近在眼前。
    在路上疾驰了几天,换了三匹马,日夜不休,我依然被点着穴,全身都动弹不得,手被反剪在后,粗大的麻绳捆住了手脚。骑马的人一身褴褛布衣,腰间别着一把破扇,脸上蒙着布,看不清样貌,他这几日来,也一直没有开过口。
    但我已经猜出他是谁。
    此人乃是“黄河老祖”之一的“祖宗”祖千秋,是任我行还在时便派给任盈盈使唤的亲信,一个极爱酒又讲究酒具的落魄书生。
    他一路来专挑偏僻山路走,左拐八弯才到了黑木崖,而我在麻袋中听见的另一个人却不与他在一处,现在想来,八成了黄河老祖的另一人——“老子”老头子。
    马在黑木崖下停了下来,祖千秋一手拎起我的后领,将我随意地拖了起来,大步往猩猩滩走去,湍急的河滩上已备好了船。深蓝的暮色下,船头一串小红灯笼,一人立于船头等候,四周静谧无声,船身被涌来的河水撞击得四下摇晃,可此人却一动不动。
    待走近了,我才骇然发现,那人竟是贾布。
    他两眼突出,浑身是血,十三支木羽箭穿透了他的身体,将他死死地钉在船头的桅杆上。祖千秋似也未曾料到,脚步一顿。
    这时,船舱里转出一个人来,该人身材高大,一张方脸,浓眉鹰眼,系着一条绣着青龙的披风。
    祖千秋将我掷在地上,腾出手来拱手行礼:“上官堂主。”
    我狠狠地瞪着上官云,因为我发现,他身上绣着白虎的披风已经变了,如同前世一般。那时他与贾布奉命前往恒山捉拿令狐冲,可最后关头,他却听信了任盈盈的话,违抗了东方的命令,为了一己之私,夺了贾布的青龙堂堂主的位置,还带着令狐冲任我行围攻黑木崖。
    如今看来,他的所作所为,也与前世差不了多少。
    “此人便是杨莲亭?”他瞥了我一眼。
    “是,”祖千秋嗤笑了一声,“东方教主看上的就是这般货色,实在令人没有想到。”
    上官云看他一眼:“什么东方教主,祖老弟,你说话可要小心。”
    “是是,是我失言……上官堂主,那东方不败行事阴险毒辣,他真会为了此人孤身赴险?”祖千秋忙改口,打量了我两眼,觉得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武功低微的男人,瞧模样长得也不过端正罢了,竟能讨得东方不败的欢心,真是奇事也。”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上了船,祖千秋将我往船里一丢便不管了,只是随上官云一同坐在船中。上官云听得他的话,嘴角浮出一个鄙夷的笑容:“这人也算有点手段,惯会阿谀奉承,你不知,原本东方不败身边伺候的是一个叫素云的婢女,她生得十分美貌,还是救过东方不败性命的人,当年,东方不败奉命下山杀潞东七虎,遭了暗算,身负重伤,是她传信给童百熊,才使得东方不败逃过了一劫,因此十分得东方不败信任,没想到,半月前,东方不败竟因为她出面指认杨莲亭谋害圣姑,当着十大长老的面,一掌拍死了她。”
    我心头一震,素云居然死了。
    “还有,你恐怕也不知……”上官云厌恶地笑了笑,冲祖千秋招招手,两人凑近了,上官云才低声道,“东方不败素来不许人近身,连日来却与此人同卧同起,还当着十大长老的面上承认了与这人见不得人的关系,为护他性命,更是派了夜枭卫统领亲身相随,一路上亲昵之状毫不避人,东方不败与他相处,竟如夫妻一般,这可都是定州城内任教主的旧部亲眼所见,东方不败对此人宠爱非常,用此人要挟,决计不会错的。”
    顿了顿,上官云又笑道:“就算东方不败将杨莲亭当成一个不值一提的玩物,他也一定会来,任教主早已将他看透了,他那个人心气极高,如今他顶着这一个天下第一的名头,却吃了曾败在他手下的任教主的大亏,如何能不动怒?你且看着吧,不出两日,东方不败定然会现身黑木崖!”
    祖千秋这才叹息着摇摇头:“可怜圣姑竟被此人所害,若不是任教主及时归来,只怕又已被贾布与童百熊暗害了。”
    我心中震骇非常,任我行已经回到黑木崖?!
    不可能!他破出地牢的急报几日前才收到,他如何能够那么快就从江南赶回黑木崖?我头脑中有无数个念头闪过——不不,那封急报或许就是假的,任我行怕是早就重获自由,刻意截下江南四友的急报,直到他重返黑木崖之时才放出,就为了设下天罗地网,引东方赴死!
    如此想来,江南四友恐怕也凶多吉少。
    瞧着上官云与祖千秋一口一个任教主,只怕在东方离教后不久,成德殿上已经易主了!可这么久了,还是未见向问天,否则,依任我行的谨慎多疑,如此重要的接应任务,一定是派向问天前来,如此看来,向问天还未回到黑木崖,那么救任我行的人究竟是谁?
    河流湍急,船行飞快,很快便到了第一道铁门处。上官云出示了黑木令,祖千秋拖着我紧跟在其后,山道狭窄陡峭,崖壁上镶嵌着一盏盏风灯,幽暗飘忽的灯火让我想起前世被上官云抬下地道时的情形。
    我闭了闭眼,难道今生还是逃不过一死吗?
    老天究竟为何要我重来!我已拼尽全力改命,若是这命挣不过,抢不得,又为何要我重来?凭什么任我行就该重登大位,凭什么我与东方就该死!凭什么!
    第二道铁门也开了,山风呼啸,吹得人几乎直不起腰。
    祖千秋向上官云急行两步,忽然问道:“上官堂主,不知你是否也服了任教主给的……三尸脑神丹?”上官云侧头看他一眼,并不答话。
    祖千秋连忙自白:“我与老头子也服了,故有此一问。”
    上官云这才微微点头,道:“教中十大长老中,已有六位长老服了,若是我不归顺任教主,便也要同贾布、童百熊一般命丧在任教主的吸星*下,东方不败留在黑木崖上的亲信只剩下桑三娘在外逃过一劫,跟随任教主已是大势所趋,我上官云自然也愿听任教主与圣姑的驱使,万死莫辞。”
    童百熊也死了,日月神教已经全在任我行掌控之中……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心中的惊涛骇浪与呐喊几乎要冲出穴脉,为什么这一世什么都不同了?究竟是哪里错了?
    祖千秋点点头,似也松了一口气,教中突逢大变,如今任我行与东方二人间一战已不可避免,究竟是站在哪一边,成了生死攸关的问题,如今两人心中所想一致,教中其他人的想法约莫也大同小异。毫无疑问,黑木崖已成了一个大瓮,就等着东方来了。
    我一路苦思,从重生第一天开始想,一日日想下来,除了对任盈盈下了毒,其他并没有做什么事,我也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任我行的下落更是不曾透露半点,东方更加不会对别人说起,即便对我,他都没有说起过。
    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任我行怎么会提前逃出梅庄,正当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时,祖千秋又问道:“上官堂主,这杨莲亭是否也关押到地牢去?”
    上官云道:“便先将他关在那儿吧,等任教主吩咐要见他时再说,任教主近日正为了圣姑的伤势忧心,若非要用这杨莲亭要挟东方不败,任教主早已将他千刀万剐了!”
    祖千秋应了一声,这时已过了第三道铁门,脚踏上了平地,上了黑木崖,两人又并肩走了一段,上官云要到成德殿向任我行禀报,便与祖千秋分道扬镳。
    “你去地牢时,嘱咐看守的人一声,莫要亏待那位叶公子,”临走前,上官云提点道,“他可是教主的救命恩人,将他软禁在地牢中也是迫不得已,叶公子武功极高,可惜为人太过桀骜,无论教主如何劝说都不愿助教主夺得大业、统一江湖,但教主还是惜才,所以千万不能开罪了他,让人拿好吃好喝供着吧。”
    “知道了,”祖千秋摸摸脑袋,等上官云走了才嘀咕道,“都把人关起来了,还谈什么开罪不开罪,这不就是逼人就范么!”
    叶公子?
    他救了任我行?可这位叶公子又是什么人?我努力在脑中搜寻,黑道白道,正道魔教,连唐门和五仙教都想过了,却怎么也想不起江湖中有这样的人物。
    祖千秋径直带着我往地牢去。
    我被他如同一袋大米似的拖在地上走,听得他们之间的对话,心中渐渐生出了一个念头,黑木崖上已经没有了东方的亲信,也没有任何可供东方驱使的人了……前世,任我行便没有和东方单打独斗,决一死战的那份气魄。当年,向问天、令狐冲、上官云还有任我行自己,加上一个狡猾的任盈盈,一个个都是江湖上武功极高的高手,带着那么多帮手,任我行才敢与东方对上,可见他心中对练了《葵花宝典》的东方也是极为忌惮。
    我想今生也不会改变,不然他就不会将我带回来——显然,任我行从未想过要用光明正大的方式赢过东方。我把他女儿害成这样,他都没有杀了我,可见这个老狐狸,定然想了十分歹毒的计谋,既能将东方置于死地,又能为任盈盈报仇。
    到时把我用完了,也就是我的死期到了。
    在东方来之前,我绝不能死。
    他已经没有其他人可以相信了,只有我了。一直以来,他都只有我一个人,前世我没有能为他做什么,今生必然不能再让他死在我面前。
    心里已有了决断,这几日来焦灼不安一扫而空,只剩下了玉石俱焚的凛然。
    被带下地牢时,我努力转动着眼睛往后看了一眼。风很急,吹得头顶上一阵阵沙沙的叶子响,身后是一条窄小的路,路的尽头是灰暗的天,方才映红了半边天的彤霞已经在暮色中慢慢地黯淡,最后一丝光挣扎在山的边缘。
    而我的面前,是黑暗的,看不见光的牢路,正如我的未来。
    地牢里只有一个人。
    那人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年纪很轻,高高瘦瘦,白白净净,长得很秀气,他就坐在牢笼之中,却仿佛在自家庭院里散步一般自在,举手投足斯斯文文,半点江湖气也没有,倒像个家道中落的富家公子。
    他一见有人下来便转过头,眼睛先落在祖千秋脸上,后又停在我身上,缓缓笑了:“任教主真是好心,怕我在这里寂寞,还给我带了个人来作伴。”
    祖千秋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犹豫地问:“你便是……叶开叶公子?”
    年轻人笑得很开心:“难不成还有别人也叫叶开?”
    祖千秋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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