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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小屁孩,大将军-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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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沿着江畔找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一家无人居住的房子,小院子外面绑着一捆金色的绳子,这是谭子曲给我说的标记,就是这里无误了!
  我把乌少义安放在这家小院子内唯一一长床上,果然,床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一串铜钱,他们给我们的安排还算是用心,我一把拽起那串铜钱就出门往乡镇中跑去。
  大多数医馆都关了门,现在是属于非常时期,面临亡国的处境,还能心安理得地开门的人不多,要在这些人之中再找一个开药店的大夫,那就更难了。
  我淋着雨,街街巷巷几乎逛了个遍,但是大多数都还是关门闭户。
  “喂,要干嘛进来看看呗。”一个算不上熟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回头,才看见跟我打招呼的人是谁,还真是……眼熟啊……
  “要我看病吗我已经准备好了哟~”他的声音听上去很高兴的样子,但我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眯起眼睛打量了他半阵,他才对我无奈道:”想不起来了吗我是许……”
  许监狱!那个身份不明的许监狱?“你……”我指着他,一时不知道改说什么才好,“好了,满身血你就别说话了,快进来让我看看。”他的声音有些局促,我才反映过来他根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也根本不知道我的来意。
  “什么啊,我这点小伤不碍事,”我一边拉起他,一边对他道:“还有更重要的病人等着你去救!”
  “哎哎哎!你别急啊!我的药箱,药箱还没拿呢!”我无奈,放开他,他才忙不迭地去收拾,还一边嘀咕着:“怎么了急成那样……”我让他别说话,快点干自己的事,他这副脱脱遢遢的样子真是快把我急死了。
  等到我把他领到那间小院,他看见病床上的人是谁,明显犹豫了一下,我以为他是知道乌少义的身份不治了,正欲开口说话,他却让我出去,我不肯,心说什么伤能到旁人不能看的地步?可许监狱再三强调,说是要是我不出去他就不治了,等乌少义自生自灭去,我也不好再固执了,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一直守在门外,听着门内一丝一毫的动静,心说要是有什么异动我就分分钟冲进去。
  可是都几个小时过去了,门内硬是连个哼生都没有,这可比里面有惨叫还让我抓心窝子,有惨叫说明里面的人还活着,但是,一声不响,着遐想空间也太大了,我就怕这许监狱其实就是个啥都不会的半拉子的江湖骗子。
  也不知又过去了多久,我的心就一直悬着没放下过,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许监狱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白烟出来了,就好像是一个化学实验失败的科学家……
  “怎么样了”我抓住他的肩膀,劈头就问,其实我真怕他一个不注意“实验”失败。
  那许监狱只是挥挥手,告诉我:“等到药烟散去你再进屋看吧。”我最不习惯这种半调子的回答,但是我又不能拎起许监狱的领子吼着问他:“你他娘的搞不告诉我?不告诉我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揍成肉饼?”
  等着烟雾弥散得差不多了,我才进去看乌少义的情况,一进门,闻到那股子白烟,我就感觉到身体麻痹了一下,随即便猜到了这烟雾的作用,不会是像麻醉剂那样麻醉人的吧……
  乌少义的上半身除了锁骨以下全部被绷带包扎过了,脸色缓和了不少,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时,许监狱进来了,他把一小瓶药粉递给我,让我再把乌少义有些地方给洒一下,又交给我另外一个药瓶让我也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我问他要多少“诊断费”他只要了一个铜板,在他临走之前,他告诉了我他真正的名字,他叫徐越,而捕姓许。
  等到我真正想起“徐越”这个耳熟的名字究竟是谁,他都已经走得不知到了哪里去,徐越,不就是江湖上那个行踪诡异,换身份比换衣服还多的侠客吗但我也来不及细想了,我现在应该做的,是照顾好乌少义。
  至于徐越说的“有些部位”我踌躇再三,还是做了把……
  我脱下了乌少义的裤子,不得不说,这小子身材很好看这腿的长度,应该比我高了把……还有两腿之间的某个部位……卧槽,发育得真不错……
  强压制住心头的嫉妒感,我开始上药了,他腿上的伤大多位于小腿部位,因为盔甲坚固,就是盖不了小腿,以至于上面的刀伤有些严重。
  上药途中乌少义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就好像是对外界的刺激一无所知似的,等我处理好,重新帮他穿上裤子,才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件衣裳给我换上,我才发现我穿的这件衣裳是有多破,多脏,后背的血痕,猜也是在那长廊之中,因为出逃而撞的吧……
  我够不着自己的后背,所以徐越留下的药物我没有用多少,再说也没多疼,我也就懒得管那么多了。
  直到我捣鼓清楚这家房屋的大概布局,不禁感慨“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虽说这房子不见得有多大,但是各个必备的屋子还是都有的。
  用厨房内剩下的米马马虎虎做了两碗白粥,一碗自己吃,一碗……给乌少义吃,虽然我做得不咋地,但是给一个意思不清的人来吃,相信他也没有挑嘴的余地,只是我端着碗,看着躺在床上的乌少义,犯了难。
  我这该怎么喂他?我从来没有照顾别人的经历啊!
  把他的身子捣鼓成坐着的姿态,再掰下巴把他的嘴张开……我天!这张脸……
  我原本以为我看惯乌少义的这张脸就不会有血上涌的感觉,但我错了,乌少义长得不女人,无论是在他十一二岁的时候,十五岁的时候,还是现在,但是就是有味道,我也说不准是什么味道,但就是好看!对我胃口!我喜欢!当然,这只限于脸。
  就这张脸,得迷倒多少少女心啊……我一边叹息,一边用吹了吹粥,把勺子递进他的嘴里,然后又掰动下巴帮助咀嚼,然后再挑起下巴帮助他下咽,啧,真麻烦。
  就这样,一碗粥大概喂了一小时左右,刚开始我怕粥太烫把这位意识不清的人给烫到,还一勺一勺地吹,可到了后面就没了耐心,再加上粥本身也凉了,于是便直接喂,乌少义也没反抗,好吧,他是没意识反抗。
  在这个地方也无聊,天刚刚暮下去,我就已经昏昏欲睡了,但奈何这只有乌少义睡着的这张床,我也不范于跟一个病人挤在一张床上,另一方面我也要时刻观察乌少义的反映,所以我决定就在这床边睡。
  以前军训站着睡觉都能扛过去,现在这趴着睡我也不至于娇贵到第二天早上起床各种不自在。
  我做了给梦,梦到有一个美人儿在摸我的脸,动作轻轻柔柔的,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真特么漂亮。
  她也不说话,只是手挑起我的下巴,掰开我的嘴唇,就这么凑了上来。
  她很……热情,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热情的姑娘,她双手捧着我的头,狠狠地用舌在我口腔之中斯缠着,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这种时候不都应该是我在上面吗怎么全反了
  我大概知道这是在梦境之中,希望姑娘热情点更好,来个骑乘就更是爽翻了!
  我抱住了她,也许是因为很久都没有发泄的缘故,我膨胀得更急切一些。
  她似乎是觉察到了我的反映,微微停下了动作,另外意外的是,她居然伸出手给我解决,说实话,我有些失落,来个骑乘多爽快?哎,在梦里都是打手抢,怂啊……
  “昝……赴……”忽地,她叫出了我的名字,伴随着忍耐,我只觉得,她的声音有些奇怪,怎么这么……低沉……
  她的动作之中带着扭动,身体并没有完全压制在我的身上,好像保持距离,在掩饰什么。
  她又附下身子来吻我,更加迷醉,更加肆虐地疯狂,一边帮我处理下边,一边粗重的喘息带着断断续续我的名字,终于,我一泄而出,余韵还在,美人儿好像还不满足,她不再接近我,只是在一旁,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原来有谁可以把我的名字叫得那么动听,她眼波如水,看着我,不停地喘息着。
  随后,她又爬到了我的身上,毫无章法地拨开我的衣裳,我这次真的震惊了,这姑娘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
  她的吻细细密密地洒落在我的身体上,手也在肆意游走,不知道到了那两个点,停下了,开始凌虐,这种感觉很奇怪,我从来都没有受到过这种待遇,舌尖来回游走,挑逗,就像是在玩儿一个游戏,啃咬,搓碾,她似乎对这个十分感兴趣,就像是一个待哺的婴儿。
  两边都感觉凉嗖嗖的,上面似乎都沾满了唾液,美人儿好像很开心,轻轻地,笑了。
  我莫名觉得奇怪,便翻身,不想再继续,美人儿在我背后蹭来蹭去,呼吸打在脖子上,说不出的奇怪,她有时还蹭到我耳边呼着热气,我总觉得这个春梦哪里不对头,但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
  “昝赴。”她在我耳边叫了我的名字,好像是一种呼唤,我缩了缩脖子表示抗拒,她好像心情格外好,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垂,抱住我,渐渐安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4 章

  第五十四章:背上的伤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在床上,一翻身,正对上乌少义含着笑的眸子,我觉得有些奇怪,往下一看……
  卧槽,什么情况?床单上一大滩白色的液体是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做的那个梦……
  我立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该不会……昨天晚上,我抱着乌少义做了个春梦?
  再看看乌少义的表情……天哪!这回丢人丢大发了……我居然……
  “咳,乌少义,你好些了吗”我决定坚决不提起这件事。
  意外的,乌少义很配合,“好很多了。”声音比起以前变了不少,我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透着沙哑的感觉,就好像是低沉的大提琴声。
  “昝赴。”他忽然靠近我,将手臂环在我的腰上,脸就贴在我的脖子上蹭啊蹭。
  这种姿势让我觉得很尴尬,他现在这么大一桩子,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以前他十一二岁或者是十五岁的时候,这么蹭我我还可以接受,但现在……
  我不着痕迹地推开他,告诉他:“我去做早饭。”于是起身就准备走。
  乌少义在我背后一句话都没说,弄得我更加尴尬了,看了看四周,妈蛋,衣服去哪儿了
  “给。”乌少义戳了戳我的后背,把衣服递给我,我拿过来穿上,一边又问他可不可以下床走路,他摇头说不能,我心里的包袱无疑又重了些,这下可好,现在我得像照顾一个残疾人一样照顾他了……
  早饭毫无疑问又是白米粥,我就只会做这一种,这里的锅子还是那种超大号架在用石头搭成的灶上的那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火生起来。
  当我端着一大锅稀饭去“招待乌少义的时候,乌少义还是躺在床上,安静得不像话,但眼睛还是睁开的。
  “喂,吃饭。”我对于现在这种形态的乌少义还是有些不习惯,再加上早上的事情,我对他就更尴尬了。
  “……起不来。”半天,他才憋出这样一句话,把正在拿着勺子盛饭的我给哽到了,心说你他妈是什么意思,都这么大个人了,难不成还要我喂你?
  “手是好的吧”我没好气地问他道。他晃了晃他的猪爪子,连声音都好像无力了几分一样:”端不了碗,使不上力。”然后看着我,看得我分外无奈。
  “好,老子喂你,老子喂你总行了吧”说着就舀了一勺子,支在他嘴边。
  “……”“……”我手有些麻,就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但乌少义就是不开口,我急得都想把勺子硬塞近他嘴里。
  “你倒是吃啊!”我终于按捺不住了,不禁对他吼道。
  但这小子看我的眼神倒是显得分外无辜,半晌,他才回答我道:“我在等它晾冷,我再吃。”
  我:“……”好吧,我斗不过你,我又重新给他吹了吹,他才开口吃下去。
  “对了,乌少义,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为了缓解尴尬,我问了这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我回来以后,一直想知道的。
  “你走的这些年,战争一直没有停过。”乌少义的眼神暗了暗,手中时不时的小动作也停下了,“这场战争打了三年,直到这个国家灭亡。”他好像有些懊恼,好像很自责,好像……这一切都是他的错一样。
  “这些不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皇上,什么玩意儿啊他,说真的,”我拍了拍他的肩,“你真的挺尽职的。”我想安慰他,也就只有这个方法了。
  乌少义再没说话,我也捣着稀饭看似不经意地问起他:“倒是,吴涵和吴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吴掩为什么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与他的哥哥作对,还有谭子曲究竟是怎么回事?”
  乌少义也没有多做掩饰一一给我说了,原来,吴掩他当初到这边来给的情报,他用这个跟乌少义做了一笔交易。
  他让乌少义给他一个军衔,让他帮忙打仗,乌少义自然是不会对他放心,天天派人监视他,但在这三年之中,他一直没有什么反常的表现,他也不会告诉乌少义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在这三年的战役之中,他对待这边军事的态度极为认真,谁也看不出他原来是敌国乌江国的人。
  这其中的隐情,他们都不知,我只是隐隐猜到,这一切,与吴掩的哥哥,那个乌江国现在的皇帝有关。
  我把谭子曲告诉我的话也一一告诉了乌少义,他说他还会来找我们,就一定有事要告诉我们,也许到那个时候,我们就明白所有的事情了。
  不出所料,几天以后,果然传出了乌江吞并罗勋的消息,这里的皇帝现在变成了吴涵,只是,迟迟没有吴掩的消息。
  几次,吴涵都派人在找乌少义,说是要让他继续为这边的王朝效力,我自然是知道乌少义是绝对不可能跟吴涵效力的,毕竟,吴涵也算是杀害乌少义父亲的凶手,乌少义怎么会给杀夫仇人效力呢
  乌少义的伤好得很慢,我必须隔三差五去一次许监狱……哦不,应该是徐越的药铺,这家伙道显得淡定从容,每次我去抓药,他都会跟我闲聊几句。
  只是,这场在我去抓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人,他貌似受了很重的伤,是青竹公子。
  他明显也看到了我,不过张了张嘴唇,又没有开口,我没有在他身边看见武瑀,这点很奇怪,等我去问他,青竹公子也只是摇头,说不知道他在哪儿。
  我看了看他背上的伤口,不禁感叹哪个人下手会那么狠,伤口很深,完全就是要把人往死里整的节奏啊……
  “你这伤……是怎么弄的……”我问他,他貌似不想提起这件事,闭上了眼睛,一脸痛苦。
  “我说,青竹你怎么就不还手呢你被打成这样儿老哥我心疼得紧啊!”徐越端着药盆子出来了,他这句话让我呆了半天,卧槽!这两个是兄弟!
  而此时,青竹则是一脸“老子懒得跟你说”的表情,把头转向一边,而徐越则在一旁“啧啧”地叹着那人下手的重,“这武瑀下手也太狠了点儿吧……看这伤口……再怎么说你也是他‘小师妹’啊,他怎么能这么对待‘女孩子’呢?”
  “你能不能别说!”终于,青竹开口了,他一边忍受着膏药带来的痛楚,一边咬牙切齿道,“是是是,你哪儿忍得下心还手啊……你……”他话还没说完,青竹就再次打断了他:“是我对不起他……”说完,便抬眼看了我一眼,随即闭眼,好像是睡着了。
  青竹的伤口处理了很久,我看了一会儿,就准备走了,但是徐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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