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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梦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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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战在所难免,梦照夕和三个女儿也参与谋划,二女和三女甚至加入了太女的禁卫军,礼部风家一夜之间不知为何,突然增加守卫,闭门不出。同月,南城起兵袭击花都外的洪家军,洪家军虽损失不大,但两军对峙,对花都的威胁也少了一些。
  桂花八月,北城叛军在临近花都的绿道被西城吏部之军所截,发生激战,北城驭花者招水力之术,水漫西军,西军无奈,倒退三里,反驱风力吹起狂沙,趁北军视野不清,绕道偷袭北军,双方驭花者竭尽全力,使出浑身解术,互相缠斗,丝毫不让。可怜无能力者,被力所侵,死伤无数。
  菊花九月,南城又遭江湖之人偷袭,南军气势大减,东城洪家军看其军心涣散,无心战事,半夜送去降书,南军不降,东军次日又战,但只虚打一招,并无实战,当夜,二送降书,南军逃兵不断,虽仍是不降,但已无力抵抗,东军领兵之人洪夜蓝驱水之能,利用水源,潜入西军,杀将领,夺军印,南军一见,领军之人已亡,纷纷投降,南军大败。
  芙蓉十月,见东军已胜,礼部风家协同工部,兵部各位同僚,以太女无德为由,逼女皇废之,此时女皇已是弥留之际,早已不管朝政多时,太女见状,不顾左相相劝,当月自立为艳帝,双方争权更是激烈,月底,先皇殡天,艳帝竟无心丧事,只吩咐埋入皇陵,未有仪式。
  此举,激怒各位老臣,让其退位呼声更大。
  寒冬山茶花开十一月,严御用突然离开花都,不久,西军撤军,北军见状,直奔花都,左相屡次谏言无果,悲愤交加,自刎于皇宫天朝殿中,其他拥臣,人人自危。一夜,皇宫内院,忽生长出很多不符季节的花木,艳丽无比,内宫侍卫一见,大惊,却无力除去,拔了又生,生了又拔,内宫之人这时再想出宫,已是晚矣,无论如何行走,皆归于原点。
  此时大局已定,风家这一日打开了许久未开的大门, 出来三人,前面一人身穿黄衣,一身贵气难挡,步子不紧不慢,但稳健有力,旁边一人,衣衫飘飘,袖口腰身,衣摆上皆是樱花,好似真的一般,后面跟着的一位中年女子,严肃冷静,气势逼人,俨然是风家主母,三人一行坐进马车,很快向皇宫的方向进发。

  第二十八章

  再次睁开双目,看到的还是那毫无雕纹的床顶,有时候觉得很恍惚,总觉得这一切是一个梦,醒来的时候还在那个发达的世界里,早上为了赶上公车,不吃早饭,中午为了赶出报告,一边吃着盒饭一边打着电脑,而后忙得像条狗一样到了8点才能回家,回到家懒得做饭吃碗泡面,看看电视,在洗澡的时候自嘲下做的这个梦,何时自己有如此的想象力了,睡觉前习惯的打通电话给好友,控诉老板如何苛刻,谁谁谁又为了涨工资和老板搞暧昧,随后八卦结束,蒙头睡觉。
  可惜天不随人愿,每次醒来都打破这个幻想,但每逢这时又想起自己的桃花爹爹,不知为何,心里一片温暖,就算这个梦不能醒,也无妨了,就算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自己也不会后悔了,至少……至少有过那么温柔的亲情了,若自己还是那个小小的人儿,现下一定还在爹爹怀里窝着吧,真的好温暖……
  没人伺候,自己穿戴完毕,看着素得毫无雕花的桌椅,看着这几日早已熟悉的摆设,炎舞早就镇定下来,不再那么恐慌了,苍白的手摸上桌面,心想不知爹爹现在如何了,希望……他们能善待他,为了爹爹,她什么都不在乎了。
  外面的人似乎听见里面的人醒了,敲门进来,放下盛着热水的铜盆便出去了,炎舞洗了把脸,老老实实的坐在桌边,等着那人又送来饭菜,也不是没有试过和那人沟通,可惜那人又聋又哑,必然是他们主子安排的,可真够心思缜密的。怕什么?怕她逃?爹爹在他们手上,逃什么,怕她知道什么?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想不到的,她也问不出口,关了好些天了,连他们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不过知道又有什么用,结果还不是一样,她也只有那个用途。
  吃了饭,还是老样子的坐在窗边拖着腮发呆,似乎从很久开始她便在等待了,什么事情都不想参与,什么事情都想逃离,只想远远的看着,可没有一次能逃过的,这个是宿命吗?真想问问老天,如果有机会,还真想自己拼一次,看看能有什么结果,可是还有机会吗?炎舞自嘲的弯起了嘴角。
  “你到很有闲情逸致嘛,一点都不像被软禁的样子。”不知何时,眼前多了一双金黄的锦靴。
  炎舞抬头,只心中颤了一下,面色如常,直视面前的人,那人见她眼中并无波动,有些惊讶“怎么,炎舞姑娘看到我,不吃惊吗?”
  炎舞眼中闪过一丝嘲讽“为何舞儿看到三殿下,就要吃惊呢?”
  “呵呵,莫非炎舞姑娘早就猜到是我?”花惜情满眼兴趣的看着炎舞。
  “舞儿,没那么聪慧。”炎舞走到桌边,给花惜情倒了杯茶,而后示意她坐下,自己也靠着窗边坐了下来,“不过是谁对我来说都一样,不是吗?”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同。”花惜情抿了口茶“不过你不好奇,为何是我吗?”
  炎舞摇摇头,随后想到什么,又道:“那日绿道被袭,是你下的令?”
  花惜情含笑道:“那件事,不是我下得令,但确是我手下之人所为。”
  “北城之所以反,其实当时在花雨里,你便是去那里部署了吧。”没有疑问,是肯定,炎舞绝不相信一个不爱游玩之人,会莫名其妙兴起赏花,那日到花雨里,肯定有事,只不过现在浮出水面而已。
  “聪明人。”花惜情赞赏道。
  “为何风家会帮你?”炎舞想到风音,不像是喜好弄权之人。
  “哼,你可知先皇的宠君何姓?”花惜情毫无征兆的面相含怒。
  “先皇那么多宠君,我怎么知道……”炎舞突然睁眼“风氏?”炎舞还记得当年上学之时,荧火曾对她说过,风家三哥嫁于慕容府二小姐,四哥嫁与先皇,甚是得宠。“那与你有何关系?”
  “是,风氏。”花惜情眼神一柔,一脸忧伤的看着炎舞,“我和风家四少风弦从小关系就好,我经常偷偷的跑去风家看他,他也常常画些字画给我。”炎舞见她陷入回忆,也不打断“太女得知此事,非要跟着我去看弦儿,可弦儿对她只是恭敬,对我却是温柔似水,太女心中暗妒,有一日趁我不在,跑去风府,出言调戏,风家主母一怒之下,赶太女出府,谁知,这个祸根就此种下了。”花惜情哀叹,“太女觉得侮辱,又气我和弦儿交好,竟然在母皇选秀之际,推选弦儿入宫,我极力反对,可惜不曾得宠,母皇哪会听我的,只当我无理取闹,那风家本就希望朝中有靠,自然不会反对,弦儿得知,虽不愿,又大病一场,也还是无力,八年前,我12岁,他14岁,被选入宫中,成了弦侍君,从此我们便没了缘份。”
  炎舞虽被故事所感,但仍心中清明,道:“三殿下,应该不是一个会被情所控之人吧。”
  花惜情望向炎舞,满眼的伤痛:“我至今未娶,所谓何事?我心中有他,他却日日在我母皇的怀抱,我如何能忍耐相爱的两人硬被分开的痛楚?”
  炎舞听到此,满脸的不信:“故事很感人,但毕竟你不会为一个男人谋反吧。”
  花惜情眼眸一闪,突然笑开,哪里还有刚才伤感的模样“有时候真的很讨厌和聪明人说话。”一手拿过茶杯润了润口,眼帘稍掩道:“虽不是完全为他,但也有一部份原因,太女无德,我不能看着惜朵国被她所毁,何况原本应是四妹立为太女,若不是她使了卑鄙的手段,哪里轮的上她。”
  原来如此,原来并不是四皇女性子淡薄,不愿做太女,而是被人设计了,难怪这次北城谋反,她冷眼旁观,或是说这次她也有份?恐也是恨太女恨的厉害,太女阿,你做人还真是失败呢,炎舞此刻十分鄙夷太女。
  “风家有何好处?”炎舞不信,只是感于这个不知道真假的爱情故事,就出手相帮,还是说为了自家那可怜的儿子?不可能。
  “你真的很不一般。”花惜情也不瞒她“我自然会以弦侍君才德兼备为由,娶他做卿君,答应风家的条件是,弦儿的孩子若是女子,我立为太女。”
  果然还是有目的的,天下哪里有白吃的晚餐,炎舞玩味的看着花惜情道:“恐怕在先皇在世的时候,你们两个也没断了联系吧。”
  花惜情没有答她,反而瞪了她一眼,脖子却泛着可疑的潮红,炎舞见状,暗爽又道:“你娶你母皇的宠君,算不算乱伦阿。”立刻又遭一个白眼,炎舞心情舒畅。
  “再让我想想”炎舞扶额“你必定也答应了严家什么条件吧,否则严家怎么会知会洪家谋反?若没有严家的暗示,洪家万万不会动手,虽说严家看似开始没动,应该也是假象吧。”
  “没错。”花惜情给了炎舞一个赞赏的眼神,“一个条件是要我国至宝上古千朵,还有个条件嘛……就是你。”
  炎舞明显的一震,一脸的不可信,“不是因为那个传说才要的我嘛?为何又扯上严家。”
  “传说?我花惜情会怕那等玄说?我才不怕篡位遭天谴这类的鬼话。”花惜情满不在乎,“要不是严家,我才不屑抓你这邪魅。”
  再看炎舞似乎被自己的话所困,花惜情站起身来,准备出去,忽的站住脚步,回身问道:“你猜,我登基第一步做什么?”
  炎舞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还在想自己对严家有何用处,突然被这一问,有些迷糊,后又听花惜情再问,眼神才见清明,淡然道:“必会改变四城皆有军印的局面,否则他日,你若因此被困,岂不自掘坟墓?”
  花惜情大笑,而后一脸惋惜:“若你还有命在,我定封你为相。”
  “我若有命在,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何必在此提心吊胆。”炎舞强烈不满,似是想起什么,含糊开口,又有些迟缓:“可以,可以告诉我是谁告诉你的吗?”像是又鼓足勇气的再问:“是不是他?”
  花惜情笑而不答,跟着说到:“这几日,你好好在这院落玩玩,享受最后的时日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炎舞一脸的落寞。

  第二十九章

  虽然惜朵国有着四季如春的气候,但在临近十二月的日子,还是有些寒,炎舞很怕冷,但又很爱看雪,总觉得雪中的红梅是如此的诱人,可惜在惜朵国是见不到了,据说朝叶国和冰墨国可以看到,只不过不知自己有没有命去看了。
  炎舞一向不是自哀自怜的人,顺其自然是她一向的准则,随遇而安是她的优点,大不了地府再走一回,既然事情早已不被自己所控,不如得过且过,看看最后几日能否在这院子里找些乐趣吧。炎舞又穿了件双层夹袄,把头发稍稍挽起,简单的固定住,推开房门就往外走,清新的空气让在屋里关了几天的炎舞格外怀念,左右查看,也未见一个人,连那又聋又哑的都不见踪影,估计是三皇女已经吩咐过了,没人更好,也不会坏了自己的兴致,远远的看到一些云粉树,真是稀有,炎舞在另外一个世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树,这树物如其名,叶面粉嫩和花瓣一般,一枝树杈上密密麻麻的长着许多粉色的树叶,但又很脆弱,风力强些便被吹落,但花朵却极其丑陋,干憋憋得藏于叶底,做散种之用,据说还有些药用,以前老听得绿叶衬红花,而这云粉却是树叶繁茂,粉色剔透,花朵却羞藏了,炎舞曾胡乱想过,是不是因为女尊的关系,绿叶都比红花美呢?再看看别的花种,又不似如此,恐怕只有这云粉独树一帜了,云粉难求,这是惜朵国都知道的,因为本身云粉是由朝叶国传进来的,当初也就那么几棵,还很是娇气,稍稍不甚,就会枯死,更显身价,如今能在这里见到它,还是几棵,实属难得,不过又想这里也许是皇家的什么别院,那见到这个,也不算稀奇了。
  炎舞走上前去,感受着粉色的树叶抚过自己的脸颊,那种细细,凉凉的感觉,又很是轻柔,好似爱人呵护的双手,让人怦然心动,身上的沙裙也随着树叶而舞,闭眼感受这一切,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烦恼都已然消失,只有自己和这自然。
  炎舞正迷醉在这美景之中,突然感觉腹中疼痛,一手忙捂住自己的肚子,而后蹲下,想减轻些痛苦,该死,不是早上的饭菜有毒吧,后想,自己还有用途,应该不会那么快就被除去,而且看看手心,也无黑气,不似中毒,炎舞觉得奇怪,又费力的站起身来,想吸口气看看,谁知一吸,腹中一股强有力的暖气,直冲脑门,炎舞被这突如其来的暖气冲到,一时难以控制,有些手忙脚乱,眼看暖气乱窜,左手的双藤纹也开始有了痕迹,炎舞赶紧就地坐下,双腿盘膝,双手结印,企图压制,奇怪,为何越是压制,越觉无力呢?炎舞慢慢感觉不对,这气虽然怪,但却让自己熟悉,仿佛前世修得真身之时,那脱胎换骨之力,但想让其归于现世身体之中,又难以捕捉,如同捉迷藏一样,追追跑跑,停下运气,它又似逗趣,冲上自己的灵窍,等你运气捕捉,它又溜之大吉,炎舞有些气恼了,干脆放弃运气,虽然腹痛难忍,却再不管它,忍了好一会儿,疼得几乎昏死过去,汗水打湿了衣襟,以为自己就此而亡时,竟然奇迹似的好了,炎舞疑惑,又稍稍使力,没了?炎舞用力运气,真的没了,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莫非自己有了什么变化?
  弄了半天也找不到答案,浑身湿透的炎舞被风一吹,本就怕寒,更是开始哆嗦,手脚冰凉,自己的身体本就不容易热,现在可好了,万一伤寒了可怎么是好,虽说不知自己是否可以长命,至少现下要保重自己,就算逃跑也要力气,炎舞抱着身子哆哆嗦嗦的跑回屋里,见还是没人,有些郁闷,又转身出了门口,喊了几声,想找人打洗澡水来,喊几声无果后,才想到一直伺候自己的是个又聋又哑的,顿时心中不快,暗骂三皇女小气,连给个下人,都是有残缺的,既然找不到人,就只得回去换身衣服了,躲在被窝里暖暖也是好的,炎舞思念着棉被往房里走,猛地吓了一跳,看见那又聋又哑的正站在房里候着,自己却毫不知情,还在门外叫喊,想着刚才的窘态被她看见了,十分恼怒,又不好和个聋哑人较真,只得绕过那人,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喝着暖暖胃,又看那人见她进来,自己却出去了,好生纳闷。
  没等多久,一个木盆放在房中,随后又一次一次的往里面添加热水,炎舞皱眉,走近问道:“你不聋,是吧。”看了半天,那人只顾自己手上的活,根本没有表示,就在炎舞失望准备放弃的时候,眼角看到那人很勉强的点了下头,炎舞无奈的闭眼想到,这也就三皇女能想的出来,找这么一个主伺候自己,只听不说,自己的行动全在她们的掌控之中,她们的事情,却丝毫不会泄露,又想想自己的姐姐们,摇头,再次感叹,难怪人家能胜呢,那人倒完水后,看都没看炎舞一眼,就出去了,还带上了门,炎舞原地脱了衣服,钻进水盆里,舒服阿……好些日子没洗了,自己都快受不了自己的味儿了,难得的机会,好好搓搓,想来如果自己运气不好,恐怕到死就只能洗这一次了,怎么说死的时候也要遗容整洁吧。
  洗干净后,换了身淡蓝的衣服,依然穿了那件深绿的双层夹袄,湿漉漉的头发被全部散开,靠着窗口,吸取太阳那暖暖的热量,晒着晒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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