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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 by 梨花烟雨-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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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山之爪,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萧烈吃痛放开了手,忍不住甩手又是一个耳光,这回算准了力道方向,正好让玉箫跌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半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烈优雅的脱著自己的外袍,盯著不住喘息著的玉箫,邪虐的道:“轻怜蜜爱你不要,非让本王如此对待你,还是说,你偏好此道?”  

玉箫知道就凭自己刚才的行为,已是闯下了滔天大祸,此时的他反而不怕了,左右不过是个死,双眼鄙夷的瞪著萧烈:“人人都说大燕国的皇帝和广平王爷是天纵英才,皇帝我是不知道,但鼎鼎大名的广平王爷,据我来看,不过是个急色鬼而已,如今更是好色到了连人之美丑都不择的地步,有王如此,亡国之日,想必也近在咫尺了。”  

萧烈冷笑了一声,又冷笑了一声,最後干脆转为狂笑:“真是没有看出来,倒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想口出不逊,让本王给你个痛快是吧,可以啊,不过好歹也得等我尝到了味儿啊。”话落,人也逼近床边。挟带著王者独有的万均气势,他不容拒绝的把玉箫压在身下,轻声而又坚定的道:“我说过,我要,你就得给,没有拒绝的余地。”  

玉箫冷冷的看著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到他认命的表现,萧烈不禁笑了起来:“就是,早这样不就结了吗?我还会亏待了你吗?”征服的感觉真是美好啊,好久都不曾有这种胜利的快感了呢。萧烈细细舔吻著胸前嫩滑的肌肤,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感觉里。  

放松了警觉与力道的他忽然被玉箫一把推开,大怒之下,他刚要重新捕回猎物,募见玉箫手里擎著床头柜上的烛台,那尖尖的利器正对著自己的心脏:“王爷,如果你执意逼迫草民,草民也只有一死而已。”  

萧烈沈下脸,万万没想到玉箫看似软弱可欺,却烈性至此:“你放下,本王不动你便是,你出去吧。”  

玉箫合拢衣服,直视著萧烈:“王爷乃万金之体,说出来的话,可是一言九鼎,不容反悔的。”  

“有什麽可反悔的?”萧烈赌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国色天香,不过是本王一时兴趣,想尝鲜罢了,现在兴致也被你搅了,只怕你跪下求本王多看你一眼,本王还怕污了眼睛呢。”  

“如此多谢王爷了。”玉箫匆匆说完,头也不回的逃出了萧烈的卧室。  

凝视著那抹慌张的身影,萧烈的眼里精光闪闪:“跑的了初一,还跑的了十五吗?对付你,本王有的是办法,等到下次你落到我手里,必让你为今天的所为付出代价,玉箫,咱们走著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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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回自己的屋子,还有几个人没有睡下,少不得做出从容之态,佯装平静躺下,脑海里却是如波涛一般,思虑重重。  

经此一事,王府看来不是久留之地了,需早做退路为好,只是自己签了三年的卖身合同,要如何是好?玉箫辗转反复,愁思满怀,直到天将微明,才朦胧睡去,犹睡不安枕。  

第二天,皇上微服来到广平王府散心,登时忙坏了众人,玉箫虽没精神,奈何王命难违,也只得强自支撑,随乐团一起献艺。  

萧枫年少位高,坐在主位上,顾盼生威,萧烈陪侍在侧,其王者之风,比起乃兄竟毫不逊色,偶尔说两句什麽,兄弟俩一起大笑,毫无顾忌。  

“皇兄,你看我这歌舞,可还过得去吗?”萧烈得意的问著萧枫,亲兄弟间,倒也不怕锋芒毕露。  

萧枫故做生气的看著他:“贤弟,你存心气联是不是,皇宫里还没有你这样好的舞姬乐伶呢。你竟然问联过不过得去。”  

萧烈皮皮一笑:“皇兄国事繁忙,自然没空理会这些靡靡之音了,这原是我这等没有本事治国的闲散人取乐用的,如何能和皇兄相比呢?”  

萧枫白了他一眼,转过身继续欣赏歌舞,忽闻萧烈又问他:“皇兄,你看那个吹箫的伶人如何?”  

萧枫顺著他指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平凡的紧,贤弟特意指出他来,莫非他有什麽过人的本事不成?”  

萧烈呷了一口酒:“皇兄不要小瞧了他,可是一匹烈性马儿呢,小弟我非用点手段,把他弄到了方罢。”  

萧枫惊讶的看向弟弟:“不会吧,贤弟,你什麽时候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况且你府里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轮也轮不到他吧。”  

“征服未必不是一种美妙的过程啊,皇兄。”萧烈感叹的道,目光紧紧锁在玉箫的身上,不肯移动分毫:“玉箫,你等著吧,本王看你这次如何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5  
在惶恐中度了两日,见萧烈并无动静,也不找他单独吹箫了,玉箫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下,回头一想,萧烈当日说过了兴致後,自己就是跪下求他多看一眼也不能了,这话想是不错的,毕竟美人如云的广平王府,自己就尤其显的平庸,一向爱美的广平王大概只是一时兴起,过後也就丢开了吧。  

如此又过了几日,玉箫越发放下心来,离开广平王府的打算,原本就因卖身契而为难,现在更是彻底丢开不想了,只是近来萧烈到总是召俊美的伶人陪侍,且多有丰厚的赏赐,每当有人回来炫耀之时,玉箫也不过置之一笑而已,众人多当他是嫉妒羡慕,也不去理论。  

光阴悠悠走过,忽一日,萧烈说是要赏残荷,召玉箫前去吹奏一曲,玉箫本已放下心来,此时不免又猜疑起来,後见珠袖亲来领他,又告诉他不过是在水月轩里随意奏一曲罢了,料想光天化日之下,萧烈倒也不至做出什麽不堪之举,遂放下心来,跟随珠袖前来见驾。  


萧烈半眯著眼,只是看著玉箫,心里暗打著如意算盘,忽觉乐音似乎与前所听有所不同,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首‘菩萨蛮’本王在别处也听过,似乎与你不大相似啊。”  

玉箫含笑回答:“回禀王爷,在前人的基础上,草民略做了一下改动,这样听起来曲子会更悠扬一些,王爷以为如何?”  

萧烈点点头:“经你一说,果觉比先前婉转了一些,恩,你就按你的奏来就是,不要再改回去了。”  

“是,王爷。”玉箫恭敬回答後,心里暗道:“成日家只知广平王文武双全,哪里想到於音乐上竟也有此造诣呢,真是天生的聪明睿智啊。”  

今天萧烈似乎格外高兴,连听数曲,才说有些乏了,要回去休息,令玉箫退下後,他才问身边的珠袖:“都按我的吩咐做了吗?”  

“放心吧,王爷,我保他回去後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酣睡如牛,到时再给他饮下软香散,纵是他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任王爷摆布。”  

“好,你们做的很好。”萧烈满意的点头离去。剩下珠袖和小丫头恋儿在那里一边收拾一边笑著议论。恋儿便道:“姑娘,我仔细的看了又看,不觉得这个玉箫有哪里好啊?怎麽王爷就巴巴的这麽上心呢?还把武林中最高贵的迷药都用在了他身上,值吗?”  

珠袖点头叹道:“不用这个怎麽办呢?王爷又要不露形迹,惹他疑窦,又要见效,若是普通迷药,在这水月轩里,还不是风一吹就散啊,只有这‘拢烟云’才能在风雨中凝聚不散,且效力丝毫不减,唉,好了,你且去调好酒,等会儿还要趁他睡下时喂他饮下呢。”  

“我知道了,姑娘,帮你收拾完我就去,你也早点休息吧,劳神了这半日。”恋儿很快的把茶盘糕点放进金花大漆盘里,端著去了,这边剩下珠袖幽幽叹了口气:“只希望王爷能有点分寸,不要伤害了人家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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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睡梦中幽幽醒来,玉箫不由疑惑,怎麽就没头没脑的睡了呢,再仔细一看,银红撒花的轻纱帐子,身下铺著松花绿的缎子炕褥;高高的床角顶端四根柱子上;悬著比鸡蛋略小一些的夜明珠;这是怎麽回事,这里不是自己的屋子,玉箫不安的想著,挣扎著想爬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竟是连动一个小指头也办不到。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人撩开床幔,带著笑道,不是别人,正是萧烈。  

“啊。”玉箫只吓的魂飞魄散:“你……你怎麽会在这里?”大惊之下,连尊称都忘了。  

萧烈慵懒的道:“当然是我了,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啊。上回你还在这里躺了一会儿呢,这麽快就忘了?”  

“你,你说过对我没有兴致,不再碰我的。”玉箫怀抱著最後一丝希望问道,心里悔之不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不顾一切的离开王府。  

“我是说那天晚上对你没兴致,可是今晚我又有兴致了啊。”萧烈无赖的说道,便动手解开玉箫的外袍。  

玉箫拼尽力气,却是丝毫挣扎不得,耳听得萧烈嘲弄的道:“都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实告诉了你吧,这是皇宫里专门为那害怕或是不听话的妃子准备的  ‘软香散’和酒饮下後,六个时辰内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且和男子行房的时候,能令男子如卧绵上,格外有一番奇趣,今日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用这种东西,想来你也该感到荣幸才是。”  

玉箫气得双目圆睁,“呸”的啐了萧烈一口:“枉你是个王爷,没想到却是如此一个卑鄙小人,早知受你今日之辱,当初玉箫就不该留恋这条残命才是。广平王爷,你就尽兴著玩吧,拿出你那些猪狗不如的卑鄙手段,玉箫今日就算豁出这具臭皮囊,倒要看看你还能无耻到什麽地步。”  

萧烈丝毫不以为杵:“你话先不要说的这麽满嘛,到时保你也得趣就是,看看你还能不能把本王当仇人似的,只怕倒要你求著我给你点子快活了呢。”口里说著,早把那白绫做的袍子解了下来,只露出那白玉般的一截酥胸,两粒尖尖小乳俏生生的立於其上,真个是活色生香。  

6  
那嫩红乳头经萧烈一拨弄,早已敏感的硬挺起来,玉箫屈辱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划下眼角。  

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的替他拭去泪痕,萧烈温柔的道:“本来平凡的一张脸蛋儿,经这一哭,倒越发显得我见犹怜了,你若早看开些,依了本王,少不得你的好处,何用弄到今天这个田地?”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听得让人恶心。”玉箫冷冷的道。  

萧烈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去脱玉箫的裤子:“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待会儿看谁哭著向我求饶。”  

全身一丝不挂的裸露让玉箫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更觉羞耻,脸上泛起红潮:“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一定会遭报应的。”  

修长白嫩的双腿间,是淡淡颜色的稀疏草丛,粉红色的小东西静静的躺於其中,尚在沈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是那一枚小小的,可爱的圆坑,萧烈见此美景,只差没流下三尺长的口水,哪里还顾得上玉箫的口出不逊。  

轻轻分开两条修长腿儿,玉箫本死命合拢,无奈全身软烂如泥,如何抗争得过萧烈,心下又羞又愤,只恨不得能立时死了,也好留下这清白身子。  

私密处的风光,此时一览无遗,萧烈用手箍住那两团小巧绵软的粉红肉球,啧啧赞叹道:“成日里我只道你相貌平庸,谁曾想布衣之下,竟掩盖著如此秀色,只恨我向来以貌取人,险致错过。”抬头见玉箫仍轻闭秀目,紧咬樱唇,他邪邪一笑,挑起那疏淡体毛中的小巧分身,缓缓揉搓起来。  

玉箫一生中只知钻研箫技,对欢爱之事纯洁如纸,哪曾尝过如此销魂滋味,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中升起,窜过四肢百骸,最後俱都汇在那羞於启齿之处,说不出的快意,不觉之下,那分身已在萧烈手中高高竖起,粉红色的茎身,衬著顶端铃口处已是珠泪涟涟,煞是好看。  

“真是个诚实的小东西啊。”萧烈拿捏好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爱抚著柔嫩的茎体:“比起那嘴硬的主人,可爱多了。”  

玉箫听得这话,恨不能一头撞死,心里虽拼命压抑,奈何萧烈技巧高超,这种快感岂能由人力控制,忽觉那话儿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叫嚣著往外窜动,恍惚失神间,平生的第一次,已尽数射在萧烈手中,樱桃小口发出没有意义的“恩啊”呻吟,等回过神来,也深为自己竟发出如此淫荡的声音而惊骇羞耻。  

“这麽舒服吗?都叫出声音来了。”萧烈戏谑的道:“接下来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吧,你看,它都憋坏了呢。”他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肿胀的巨大分身,只吓得玉箫目瞪口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下犹自惊疑;这样大的东西;还不把身子活活撕裂了。  

拿来一个青缎软枕,垫於玉箫的柳腰之下,萧烈拨开那细细滑滑的两瓣臀儿,只见一道肉红裂缝中,美丽的粉红色菊蕾紧紧闭著,此时他虽早已欲火焚身,但理智尚存,既知玉箫乃处子之身,便不肯贸然闯入伤了他,只将那一根食指,在穴眼处轻按数下後,始拨开菊瓣,潜入进去。  

玉箫不由因异物侵入的不适而痛哼出声;五指紧抓著床褥;心里想恳求萧烈放过自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便不肯求饶示弱。  

入手觉那肠腔里温暖滑润,萧烈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声,又加进一指,试著扩张那肠壁,谁料动作急了一些,把玉箫疼的满头冷汗,且喜肠肉弹性奇佳,倒也并未撕裂。  

手指加至三根,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萧烈自觉已可承欢,跨下的阳物早已肿的发疼,他还是耐著性子,将一些软膏涂抹於玉箫的肠壁,这才抬起那两条白白腿儿,一个挺身,只闻“扑滋”一声,巨大的***已进入一半。  

玉箫忍不住惨叫出声,後庭之处宛若被插入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恍惚间,只以为身子已被撕成了两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将下来。思及小屋内那一张张得意的笑脸,不明白这样的疼痛及羞耻,怎麽会令他们那样开心,难道尊严跟身体,竟不如一块冰冷的玉佩吗?  

再次用手去搓弄小巧的玉柱,以减轻玉箫的痛苦,如果不是强行占有了玉箫,萧烈其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见那玉柱又慢慢抬起头来,这才开始缓缓转动***,抽插起来,数回後,那肿胀的话儿已能尽根没入。玉箫虽紧咬银牙,仍是忍不住逸出呻吟,更令萧烈倍感销魂蚀骨。  

肠子被***来回的抽插,火辣辣的泛著疼,感觉道一股粘粘的,温热的液体淌到自己的腿根,玉箫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对男女欢爱之事,萧烈早已是驾轻就熟,但像今日这般销魂滋味,他却是从未有过,禁不住那甬道几度吃痛收缩,他欢叫一声,已将一股热浆射在玉箫体内。  


7  
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户,丝丝缕缕的射进小屋内。  

玉箫睁开了眼睛,是自己的屋子。熟悉的床铺,熟悉的帐子,熟悉的屋顶。心里一阵欣喜,原来,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想爬起身梳洗,却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酸疼的要命,後庭处针扎般的痛楚粉碎了他自欺的梦想,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著的。  

眼睛里涩涩的,却流不出泪水,玉箫自嘲的一笑,自己果真是软弱的,一夜间就把泪水流干了,只是再多的泪水,又如何能洗清身上耻辱的烙印?将来,还有将来吗?这样的身子,要他以後如何面对妻儿。  

脑海里闪现出萧烈得意的笑脸,心底燃起恨焰,难道只因为他是广平王爷,便可以这样的胡作非为吗?因为自己是一介草民,便要曲意承欢,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  

忆及师傅曾说过的话,侯门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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