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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独占欲 by:萝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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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只要我不放开手,普天之下,还没有人能挣得开。」

  「大胆!本宫可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是你想摸就摸、想碰就碰的吗?,本宫现在就命令你放开我。」

  「作梦!本王可是你的师傅,论伦理,地位可是在你之上。因此,你没有资格命令本王。」

  「我要去跟母后说,要她杀了你。」

  「那我要去跟皇上说,说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要他废了你。」

  「我才不是扶不起的阿斗。」

  「那就做给我看啊!」

  「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要我做我就得做,那我算什么啊?」

  「做不到就老实承认,干嘛借口那么多?」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直到了教场,司马敬三才放开紧抓着的慕容承晏的手。

  「好了,到了,别浪费时间了,挑件你顺手的兵器,让为师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司马敬三抓了抓胡子,丝毫不带任何的希望。

  司马敬三带着嘲讽的语气,让慕容承晏简直快要气坏了,他挑了把长枪,打算挫挫司马敬三的锐气,他要让他知道.他可不是银样蜡枪头,只是摆好看的。

  打定主意,慕容承晏没有任何预警,抓起长枪,就往司马敬三的要害刺去。

  慕容承晏无声无息的偷袭,换做是他人,可能早就受伤了。然而,长年在边关驻守的司马敬三,反应力自然不是一般常人所可以比拟的。他微一晃身,就避开了慕容承晏的攻击。

  「偷袭,可不是件光明磊落的事,你身为当今的储君,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呢?」

  「所谓兵不厌诈,只要能赢,怎么做都无所谓。」

  「这话可是你说的喔!」

  「就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慕容承晏又快又急的朝司马敬三猛攻,简直把他当成不共戴天的仇人般。

  带着戏弄的心情,司马敬三蓄意的在战斗中摸摸慕容承晏的脸、拉拉他的衣襟,甚至抓住他的手,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司马敬三这种轻忽的态度,让慕容承晏更是怒火中烧、青筋直冒。两人你来我往的过了近百招后,慕容承晏已是冷汗涔涔、脚步凌乱了。

  就算是全身的骨头就像要拆散了般的酸疼,慕容承晏依然不认输,他死都不要在这个男人面前低头。

  看着已是强弩之末,却仍是咬牙苦撑的慕容承晏,司马敬三不禁有些惊讶与赞赏。

  从两人过招的情形,司马敬三可以看得出来,慕容承晏在枪法上下了不少工夫,他可不是做做样子的那种花拳绣腿,只有架势十足,充其量只是摆好看的,而是扎扎实实的在上面花了不少时间苦练。

  说真的,他的枪法不在他手下的先锋之下,他缺少的只是实战经验和体力,才会让身经百战、力大无穷的他耍着玩。日后要是能好好训练,必是枪中高手。

  然而,司马敬三吃惊的还不是这个,最让他讶异的是,原以为人人口中娇生惯养、个性跋扈的慕容承晏,一定过不了几招就喊苦,甚至撒泼耍赖,可没想到,就算是气空力尽,他还是死命的硬撑。

  司马敬三饶富兴味的看着眼前用枪拄着地面,死命瞪着他的慕容承晏,要是眼光可以杀死人的话,他现在大概已经死了一百遍了。

  虽然不知道司马敬三为什么停下了攻势,不过慕容承晏还是很高兴可以喘口气。可就算是如此,他那张嘴还是不认输。

  「怎么?不打了……认输了吗?要是认输了,就快对本宫磕三个响头,本宫一高兴,也许就饶、饶了你也说不定。」

  话才刚说完,慕容承晏就觉得眼前发黑,天旋地转的让他简直快要晕了过去。可他还是紧抓住长枪,藉以支撑自己,让自己不至于跌坐在地。

  真是个好强的孩子!可要是他能把这份好强放在对的事情上,那还怕有什么做不成的?司马敬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背对着慕容承晏蹲了下来。

  「喂!你有没有搞错?要认错、磕头就有点诚意好吗?你应该面向我而不是背对着我。想不到堂堂的平西王,也是个输不起的无赖之辈。」以为自己已经打败司马敬三的慕容承晏不禁得意了起来。

  闻言,司马敬三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他到底是凭哪一点认为自己赢了他啊?算了,算了,他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

  「上来,我背你回宫。」他知道,不让慕容承晏休息个把时辰,他是没有力气自己回宫去的。搞不好走没两步,就昏倒在地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干嘛要让你背?我自己有脚,可以自己走。」慕容承晏的脚在这时竟不听使唤的抖了起来。

  「不上来,你就不要后悔。」司马敬三语带恐吓的说:「如果你不想让我像扛东西般的扛你,或是把你当美人般的搂在怀里的话,就乖乖上来,要不然到时候丢脸的可是你。」

  「你……你……」

  「快上来,要不然……」

  「闭嘴啦!」慕容承晏恶狠狠的吼道,丢下手中的长枪,他故意放松自己,用全身的力量压在司马敬三的背上。

  哪知,司马敬三就像个没事人似的,轻轻松松的站了起来,背着慕容承晏往他的寝宫而去。

  慕容承晏一上了司马敬三的背,就全身虚脱的趴在他的背上,长这么大,他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可也从来没有这么尽兴过。

  看来,他这个太子太傅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的。趴在司马敬三背上的慕容承晏心想,不一会儿,就困倦的睡着了。



  「敬三哥,你回来了。」

  一见到司马敬三,宋彩香立刻笑脸盈盈的迎了上来。

  「嗯!」司马敬三大踏步的走了进来,然后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来,喝杯茶。」宋彩香端了杯还冒着热气的龙井放在司马敬三面前。

  「谢谢。」司马敬三端起了茶杯,小心的啜了口茶后,大大的吁了口气。

  「很累吗?」宋彩香见状,抡起拳头,开始帮司马敬三搥背。

  「还好。」

  「皇上也真是的。」宋彩香语带埋怨的说:「你才刚回来,他就不能让你好好休息一会儿吗?干嘛立刻召你进宫,是有什么急事吗?」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皇上只是要任命我为太子太傅罢了。」

  「太子太傅?听说当今太子个性非常的差又任性乖张,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个贤明的君主。」宋彩香微皱着秀气的眉,脸上满是厌恶,「还有人说,其它的皇子都是被张皇后害死的呢!只为了能让太子登上帝位。」

  「是吗?我倒觉得还好,他是个好孩子,那些道听涂说之言,不可尽信。」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他看得出来,太子本性并不坏,「我先去梳洗一下。」

  「嗯!」宋彩香点了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唤住了司马敬三,「对了,敬三哥。」

  「还有什么事吗?」

  「下个月就是伯父的三周年忌辰了。」

  「是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司马敬三轻抚着绑在自己臂上的粗麻。三年前,父亲突然去逝,让他非常不能接受,在那时调往边关,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让他疲累得没有时闲可以想东想西。

  「那天我会准备好祭品。」

  「那就有劳妳了。」

  「那我们、我们……」宋彩香突然面露绯红,支支吾吾个老半天,却是连一句完整句子也没有说出来。

  「我们怎么了?」

  「没……没事。」宋彩香的小嘴张了张,又颓然的闭上了。

  「没事就好。」

  司马敬三一走,宋彩香立刻气恼的直跺脚。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好意思提起婚事嘛!

  当年,宋家跟司马家是世交,两家的关系非常好,时有来往。在她十岁那年,她的双亲不幸亡故,司马父不忍她流落在外,便收留了她。

  虽然她的年纪比司马敬三小上十岁,可她从小就很崇拜这个强壮威武的大哥哥。在这种情形下,知道她心意的司马父,便让两人订下了婚约,打算在她十六岁时让两人成亲。

  谁知道,就在她满十六岁的前夕,司马父突然病故,司马敬三在悲痛之余,便决定为父亲守孝三年,再来谈亲事。如今三年的时间已过,司马敬三却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叫她要如何是好呢?

  宋彩香叹了口气,心想,司马敬三应该是太忙了,才会忘了这件事。等到三年忌辰那一天,两人前去祭拜时,她再从旁提示,他一定会想起来的。





  第二章

  「本宫写好了。」慕容承晏得意洋洋的把一张鬼画符似的宣纸,丢到了司马敬三面前。

  「不错,写得蛮好的。」司马敬三不但没有如慕容承晏以为的那样,对他写的字大肆批评,反倒笑得很开心。

  闻言,慕容承晏不禁愣了一下,有没有搞错啊!这种字也能称得上不错吗?看来,这个司马敬三只是个空有一身蛮力的白丁罢了!搞不好连大字都识不上几个,还想教他读书习字。

  既然知道他有这个弱点,他可要好好把握,把那天在教场失去的面子给讨回来。于是,慕容承晏露出了一脸虚假的笑。

  「不知道可不可以请平西王写几个字让本宫临摹?」哈!哈!他等着看他的好戏,「就写苏轼的水调歌头吧!」

  「当然,没有问题。」司马敬三微一点头,取过宣纸,润了润笔,立刻在纸上挥毫。

  他的字苍劲有力却又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让慕容承晏顿时看傻了眼。他不但写得一手好字,连水调歌头也写得一字不差。

  「你……你的字……」

  「还可以吧?」司马敬三放下了手上的笔,一脸和蔼可亲的笑容,「这几年守在边关,闲来无事就是写家书回来报平安,久而久之也就练就了一手好书法。」

  「你、你竟然敢……」慕容承晏咬牙切齿的吼道:「你竟然敢说我写碍还不错?它明明就是鬼画符。」

  「喔!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了,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自己的字写得很难看呢!」

  「嫌难看为什么不老实说?难道你也跟那些趋炎附势的小人一样,只会说好听的话来哄我吗?」

  「你不错嘛!还知道别人都只是在哄你。」

  「少顾左右而言他了,你还不是一样。」他还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的。

  「傻孩子。」司马敬三突然用力的揉了揉慕容承晏的头,「我早就知道你写了一手好字,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你……你怎么知道?」

  「皇上跟我提过了,还说有些诏书就是出自你的手笔,你看。」司马敬三从怀里掏出了圣旨,「这是你写的对不对?」

  「厚!你耍我。」

  「是谁起的头?是谁先想耍人的?」

  「可恶!」慕容承晏「呼」的一声站了起来,「走!有种就到教场比个高下。」哼!那天是他没睡饱,今天可不一样了,他不要以为他吃定他了,鹿死谁手,还是未知数呢!

  「谁怕谁!」真巧!他正想活动、活动筋骨呢!



  「妳这个狗奴才,是听不懂人话吗?」慕容承晏脸色铁青的将手上的茶杯往宫女身上丢去,茶水立刻洒了宫女满身。气极了的慕容承晏一挥手,将桌上的摆设全给扫落地面,「陈公公,马上给我死进来。」

  「来了,殿下有什么吩咐吗?」陈公公戒慎恐惧的直发抖。

  「把这个不长眼的死奴才给我逐出宫去。」

  「是。」

  「等等。」

  「殿下还有什么事吗?」

  「给她五十两,别让人家说本宫是个吝啬的主子。」

  「是。」陈公公立刻拉起了宫女,赶在慕容承晏还没有改变主意之前,让这个宫女快点出宫去。

  「都是一些蠢货,来人啊!」

  「是,殿下。」

  「去!去!去!把那些小王爷召进辰阳宫来,要御膳房备些酒菜来,还有,召几个能歌善舞的歌舞姬进来,本宫要大大的热闹一番。」

  「是。」

  宫人才刚离去,司马敬三就走了进来。

  「参见殿下。」

  「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司马敬三看着一室的狼藉,不悦的皱起了眉。

  「殿下又找那些宫人的麻烦啦?」从他成为慕容承晏的太子太傅至今,慕容承晏几乎是每天对着宫人摔桌子、踹椅子的。对于御膳房的食物,也没有一天满意过,总是挑三拣四、嫌东嫌西的。

  对待宫人也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害得人人都不想来辰阳宫当差,也让所有辰阳宫的宫人是胆颤心惊,深怕哪天因惹恼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殿下,而脑袋搬家。

  「你有没有搞错啊?到底是谁找谁麻烦?」慕容承晏气呼呼的说道:「一个比一个笨、一个比一个蠢,本宫真是受够了。」

  「你老是这么气呼呼的,不会很不愉快吗?」

  「你以为我想生气啊!要不是这些宫人一个个都这么惹人嫌,我也不必每天气得半死。」

  司马敬三定定的看着气得满脸通红的慕容承晏,心想,他那个小小的身子里,哪来这么多气啊?

  「喂!你看什么看啊?」慕窖承晏粗声粗气的吼道。

  「你啊!真是被宠坏了。」

  就在慕容承晏想回嘴之际,门「砰」的一声被打了开来,几个小王爷鱼贯的走了进来。

  「殿下,我们来了……啊!平西王你也在啊?」几个小王爷笑咪咪的对着司马敬三说道:「平西王要不要一起饮酒作乐啊?听说,最近新进来的几个歌舞姬,不但舞姿曼妙,唱起歌来更是宛如天籁,今天大伙儿一定要喝个痛快。」

  「嗯!几位小王爷真是好兴致。」

  「人不轻狂枉少年,你们说对不对啊?」

  「对!不但对,还对极了。哈!」

  几个不知人间疾苦、养尊处优的小王爷,你一言、我一语的发表起高论来了,听得司马敬三眉头直皱。

  于是,司马敬三淡淡的说:「我还有要事待办,就不打扰列位的雅兴了。殿下,臣告退。」

  慕容承晏没有说话,只是不耐的挥了挥衣袖。

  司马敬三一退出辰阳宫,里头立刻响起了大伙的喧哗声,划拳声一声比一声大,笑闹声一声比一声刺耳。

  司马敬三无言的摇了摇头,难怪圣上对于慕容承晏会这么不放心,只是他为什么要放任慕容承晏至此,如今才想亡羊补牢呢?会不会为时已晚啊?



  「这是什么?」慕容承晏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着地面上一团白色的毛球,「哇!是一只猫耶!」

  慕容承晏蹲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猫,只是,小猫不知道是病了,还是饿了,任由慕容承晏戳牠,依然一动也不动的躺着。

  「好可爱喔!」他从小就喜欢猫,只是因为母后总是说猫很脏,只会偷吃东西,就像他父王的那些妃子一样,全是一些贼猫,从来就不许他养,所以,他一直无法如愿的养只猫当宠物。

  慕容承晏喜孜孜的将那只小猫给放进怀里,快步的往辰阳宫而去。

  慕容承晏一走进自己的辰阳宫,关上房门,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只见他小心翼翼的把怀里的小东西给抱了出来,那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大概是饿坏了,气若游丝、一动也不动的躺在慕容承晏的手上。

  看着手上奄奄一息的小生命,慕容承晏显得有些紧张、有些迟疑。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牠活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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