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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灭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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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的泪水吧,舌尖灵巧的窜入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软舌品尝,这里头少了泪水的味道,尝起来好象还

带了些甜味!
  他的泪水停了!应该说是忘了要哭,因为他发现夏炎正在吻他,有个软湿的东西跑进他嘴里,那是…

意识到是什么之后,羽烨就是想逃也逃不了,夏炎正紧紧的攫住他,一点也不给他逃脱的机会。
  他想逃,却逃不得,他不想要,却尝到夏炎的味道,按压着伤口的手松了,染红的单衣皱巴巴的落在

夏炎腿上,他的手原来想要推开夏炎的,却不知不觉地变成放在他的胸膛上,就连整个人都依偎在他身上

了。
  一开始吻是为了不让羽烨继续哭下去,可吻着吻着夏炎却吻上了瘾,他也逛过花楼的且怀抱暖玉温香

,一直没哪个人曾让他吻得忘我,但现在他却恋上羽烨的唇,吻得舍不得分开,他喜欢羽烨的味道,不论

是尝起来的或是闻起来的味道。
  再怎么恋栈都是得放开的,夏炎主动结束这个由他开始的吻,这时羽烨已经不哭了,两颊红红的,眼

睛也红红的,就连嘴唇都红红的,用着一副不解的表情看着夏炎他。
  「你终于不哭了!」玩笑的捏捏他的脸颊。
  「刚刚…为什么…」为什么吻我呢?羽烨想问,可是又问不出口,问了一半就咬着嘴唇低下脸。
  「我不要你一直哭,」哭得我心烦意乱!大手拨开羽烨散落的发丝,用着温柔的眼神看着他的脸,「

这伤没什么,金创药敷一敷就好了。」
  「是吗?」那么大的口子这样就可以了吗?羽烨小心翼翼的看着他手臂上的伤口,现在已经不渗血了

,不过殷红的一条血痕还是让他心惊肉跳的。
  「嗯!」揉揉他的头发,夏炎朝他点点头。
  「你的金创药呢:」
  「咦?」
  「我帮你敷啊!」
  「啊?」夏炎噗一下笑出来,点点头,把旁边的外挂抓过来,从暗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羽烨,「

就这个,交给你了!」
  「好!」握着小瓷瓶,羽烨彷佛握着什么重要宝物一样,紧紧的握着,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你忍

着点啊!」
  咬着唇,羽烨抓起那件一塌糊涂的罩衣把旁边的血渍擦掉,这过程他不停的吸气,然后打开塞子将药

粉洒在伤口上,白色的药粉一下子就被伤口的血染红,但扑上药粉没多久伤口的渗血就缓和下来了。
  也许是他身体绷的太紧,当做完这件事之后额头上全是汗水,夏炎体贴的帮他把汗水拭去,爱怜的摸

摸他的脸颊,「谢谢你!」
  终于露出笑容,羽烨坦率的露齿一笑,他对夏炎点点头,「好累,我想睡觉了…」靠着夏炎的胸膛放

松身体。
  「睡吧,我会看着的!」
  「嗯…」扭了扭身体,在夏炎怀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他的胸口,羽烨闭上眼睛沉入睡眠中。
  夏炎撑起外挂盖住两人的身体,火堆正旺盛的燃烧着,他缓缓的顺着羽烨的头发,轻轻在他发上落下

一吻,带着满足的微笑闭上眼睛入睡。
  山洞外,风雨依旧,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冷冽的夜风吹不进山洞里,火光带来的温暖,两人同被一

件外挂,就在洞里相拥而眠。
※  ※  ※  ※
  「什么!」别庄内残存的护院带着伤重的少爷回到城里直奔府衙禀告知府今晚的事情,这平安城的知

府一听是勃然大怒,万万没想到这平安城里还有人敢违逆他的。
  「少爷伤的怎么样?」
  「禀告大人,公子往后恐怕不能行人事了。」护院战战兢兢的向知府禀告,深怕知府迁怒于他。
  「不能行人事…可恼啊!」竟然断他家烟火,这人分明是要跟他挑衅的,「今晚是哪一家?胆敢跟我

作对!」
  「禀大人,是中街绣坊铺。」
  「给我去把他们全杀光,我要他们所有人的命来偿!」偿他家的烟火!
  「是!」
  四更时分,中街绣坊传来呼救的哀嚎声音,但是街坊邻居要嘛睡得沉没听见,要嘛因为害怕而不敢搭

理,只任由凄惨的声音哀嚎直到消失。
※  ※  ※  ※
  轰隆!忽地一个大雷,羽烨跟夏炎都被吵醒,二人额头边都是冷汗。
  「没事,只是打雷而已。」夏炎安抚着羽烨。
  但羽烨却觉得心悸不已,他看着洞外的雨水,「夏炎…我感觉不大舒服…」一股沉甸甸的感觉压在心

口,是什么不好的预兆吗?
  夏炎贴上他的额头,「没发热,睡吧,才四更天而已。」动了下身体,将羽烨抱的更紧。
  「嗯…」点点头,再次窝进夏炎温暖的怀抱中,不消一会儿功夫,羽烨又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当他们回到城里时,这才发现了绣坊发生的惨事。
  绣坊里外都是官兵,外面还围了一圈人,这一瞧,羽烨便愣在当下,而夏炎眉头一皱,赶紧拉了他离

开那地方,急忙的回到客栈去。
  「这就是不好的预感吗?」羽烨惨白着一张脸喃喃的问。
  夏炎坐在桌边,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却只是放在桌上,握住桌沿的手隐隐的发抖,他的心情相当不好

,虽然他以取人命为生,却万万没想到这一次的拔刀相助竟然会害死那一家人,不消说,肯定是知府挟怨

报复,彻夜让人杀了那一家子的,而他跟羽烨可以说是间接的凶手。
  透明的泪水滑下脸颊,昨天他还信誓旦旦说会帮他们解决问题的,还说包在他身上绝对没问题,可是

今天他们全家都死了,是他害的,如果他不要多管闲事,绣坊老板一家也不会死,就连夏炎也不用受那道

伤了!
  「都是我害的,是我害死他们的,是我害你受伤的,都是我多管闲事,我不要多事就好了,我不多事

他们就不会死,我不多事你也不会受伤……」羽烨抱着自己的头,不断的责怪自己,「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夏炎听见不断的对不起,心知他所受到的打击远大于自己,自己在江湖中闯荡多年,不是没遇过这种

黑心官,可羽烨他才刚刚走进江湖,昨天又是他坚持要帮绣坊一家的,今天的结果怎么不叫他诧异震惊。
  他牢牢的抓住羽烨的手臂,「不要说了,你没有对不起谁!」
  羽烨不停的摇头,抬起哭湿的脸看着他,「是我害死他们的,也是我害你受伤的,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如果不要多管闲事就好了!」一个劲的指责自己,倘若早些知道结果是这样的,他也不会去淌这浑水

啊!
  唉…「你真的救了她,你让她不用被知府的儿子污辱。」好好一张脸哭成这样,他要怎么才能抚平这

小家伙心里所受的伤呢!
  「可是他们死了,还有你,你不用受伤的,如果我不要多管闲事,你不用受伤的!」细瘦的手腕抓着

夏炎身前次,指节用力的都泛白了。
  江湖武林多事之地,这染血的平安城何尝不是江湖,恶质的知府,纵子逞凶还报复杀人,这地方还有

王法吗?他只是想帮百姓逞凶罚恶,如今却换得无尽的自责与眼泪,他不禁想问上天,羽烨他究竟是哪里

做错了!
  将他入怀,夏炎轻轻的怕着他的背部,柔声的哄着他,「别哭了,你没做错,是知府欺人太甚!」昨

天他还很高兴自己做了件好事,今日呢?一夜星宿,对错倒转!
  「哇哇…哇啊…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要多管闲事就好了!」瘦弱的手臂紧紧抱住夏炎宽厚

的胸膛,单薄的肩头不停颤抖,泪水如雨的落着。
  「不要哭了…」再哭下去他的身体会虚脱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但是任凭他怎么哄,羽烨还是忘

不了刚刚自己在街上看见的。
  一屋子的红色,绣坊整个都被染红了,有人说昨夜四更天有听见哀嚎声,可是没有人有胆子出来看,

一早起来这绣坊就变成这样,四更天…
  …也是他们被那记雷给吵醒的时候。
  羽烨久久无法入睡,嘴里一直念着该不是不好的预兆吧,当时哪想得到这些,噩耗却在一清早就朝他

们打击过来。
  在山洞休息一晚,一早起来看见天清云白他们就赶紧上来回城,本以为可以回客栈收拾包袱离开的,

却没意想经过中街时竟然会看到那些,莫非是天意,要他们进这平安城,要羽烨路见不平,也要羽烨体验

这江湖世道的人心难测?
  「这里不是江湖,却跟江湖一样的险恶难测,江湖中难测的是那些武林人,这里难测的却是这里的父

母官,雨夜你想闯荡江湖,这江湖可不是你所想象的。」
  「呜呜…呜呜…」闷着声音哭泣,他不知道哪个才是对的,是小本里为的还是这现实的世界!
  「你别哭了,再哭下去对你不好!」
  「鸣鸣…」
  唉…第二次了,从进房间他已经叹了两次气,从来没感到这么无力过,这还是第一次!「对不起!」

悄声道歉,夏炎对准他颈侧给了一记手刃,既然用说的没办法让羽烨停下泪水,只好动手了,对他很抱歉

,可若任由他哭下去,情况大概会更糟糕。
  轻手将他在床铺上放平,拉过被子盖住他的身体,夏炎走到外头交代店小二帮他烧盆热水进来,一夜

折腾,好不容易回到这里又发生那件事情,昨夜是怎么了,一会儿功夫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一见接连一件

,都快叫他吃不消了。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店小二捧了盆热水进来,「客倌,您要的热水,要给您准备些吃的东西吗?」店

小二把布巾挂在腰间熟络的问。
  「外头怎么了?闹呼呼的!」藉由询问打探自己要的消息,绝不由自己挑白说,这可是一门功夫。
  「喔,外头哪,总他们说昨夜中街绣坊一家全给灭口,现在谣言四起,大伙都人心惶惶的。」店小二

不疑有他的将他一上午从外面听来的都给吐了出来,「有人说是外面的马贼漏夜进城杀人,真是可怜,一

家子全死光了!」
  朗眉一挑,马贼?「官府没查办吗?」这黑心官可真会想,把错全推给外头的马贼,这根本无从查证

对错。
  「官府当然会查办,可马贼犯案怎么查得到呢!这绣坊一家子注定是冤死了!」店小二摇头晃脑的说


  「嗯,晌午给我准备一餐上来,菜式无所谓,来一壶花雕,现在不要来吵我!」
  「是,客倌!」店小二记下夏炎要的东西,然后便笑嘻嘻的退出房间。
  夏炎起身扭了一条布巾,轻轻的帮羽烨擦拭脸上的泪痕,也一并将昨天残余的胭脂花粉给抹去,他人

长得高大威猛,动作却意外的轻柔温和,刻意的控制力道是他不经意间对羽烨流露的温柔。
  「我会把事情解决的,你是为了要帮他们,虽然让他们失去性命,却保全了他们的清白,他们不会怪

你的!」在把布巾侵入热水中,晃了几下后又扭干,他帮羽烨将身上那套女人的衣裳脱掉,悉心的擦干净

身体之后帮他穿上单衣,才又让他在床铺上睡下。
  料理完羽烨,夏炎这才又扭了回布巾帮自己擦脸,再怎么用力的擦拭还是抹不去那家人所流的血,一

股不知名沉重的感觉压在心口,让他很难透气。
※  ※  ※  ※
  是夜,平安城知县府邸来了一个蒙面黑衣人,这黑衣人武功高强,就连府里的捕快衙役都挡不住他的

攻击,但黑衣人的目标似乎不是他们,仅仅将他们打量或是让他们不能行动,隔天一大早,平安城的知府

被发现横死床上身首异处,就连知府的儿子也未能幸免,而知府夫人则是因为惊吓过度而神智混乱,还有

几个护院也被了结性命。
  这消息一时之间惊动平安城上下,没死的衙役起来发现县老爷竟然被杀了,莫不害怕的软腿倒地不起

,久久之后才能说出话来。
  平安城的案件惊动京师,平安城虽小,但发生此等情事依然叫皇宫震惊不已,皇帝亲自御点钦差大人

协同接手者前住处理,平安城终于不再是天高皇帝远管不着的地方了。
  离平安城几里路的郊外,一匹通体赤红的马儿上头坐了两个人正闲散的走着。
  「没想到一个晚上那个黑心官就死了,一定是老天看不过去才叫人杀了他的!」羽烨靠在夏炎胸口上

说话。
  刚刚在茶棚歇脚喝水的时候听到那边的人在谈论平安城知府一夜之间惨死,这消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

的议论起来。
  得知此消息的羽烨从离开茶棚心情就好多了,虽然已死的绣坊一家不能复生,但是除去了平安城的大

坏蛋,但对其余的百姓而言都是好事一桩。
  「夏炎!」
  「嗯?」
  「如果可以我也想亲手杀了那个大坏蛋!」羽烨晃着头说。
  闻言,笑,「可你不会武功啊!」轻轻踢了红日一脚,让牠渐渐的跑快速度。
  「我昨天不知道怎么睡着的,但是睡的很舒坦,你呢?」
  「当然舒坦,比山洞好睡多了!」
  出了一口闷气怎么会不舒坦,夏炎嘴角挂着微笑,踢了红日马股一下,接收到指定,聪慧的马儿马上

快速的飞奔起来。 


第七章
  一路往南行,自从离开平安城以来,羽烨有些不同了,似是被绣坊一家的横祸给吓到,这些天走来他

也没随便的再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什么的,反而是在看见路边的流民时,眼神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假若不出来这趟,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原来出了皇城的天下是这等模样,也绝计想

不到皇宫里的锦衣美食对这普天百姓来说有多么可贵,可他先前还老嫌东西不好吃就不想吃,这一路走来

他看多了,也识多了,心里也懂多了。
  武林并不像小本里头为的那么简单,武功非凡的大侠总总在紧急时飞身而来解救身陷灾难的人,这武

林中没有那么多的大侠,却有比小本里头更多的苦难人,若有个大侠在那晚听见绣坊主一家的呼救,那一

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可救了绣坊主一家又能怎么样?倒在路边瘦得皮包骨的那些流民又该谁来救?救人的不是大侠,能救

这普天百姓的只有当今皇上,天下为皇上所有,这苦难亦该由他来解才是。
  当今皇上是他的哥哥,他深知鸿哥的为人,皇帝鸿烨是个温厚善良的人,总是厚道的对待每一个兄弟

姊妹,对他的子民也相当爱惜,可是他只有一个人,只有两只眼睛,看的也就这么多,可惜满朝文武百官

那么多只眼睛也都看不到这苦的样子,即便鸿哥有爱民之心,他的关爱依旧均沾不到所有的百姓啊!
  「你在想什么?」这一路行来,羽烨的话少的吓人,跟先前的他判若两人,不但少开口,就连路见不

平要拔刀相助的局面也少多了。
  红日慢慢的走着,日已落西,却还不见下个城镇,看来今晚大概要露宿野外了。
  万物俱寂,白天活动的动物也都一一歇息了,走在黄昏时的荒郊野外,声音少得让人不习惯,令人也

担心会有什么不可见的意外。但是夏炎跟羽烨却还是让红日慢慢的走,一点也没有担心害怕的模样。
  羽烨摇摇头,夏炎用宽大的布巾包裹住他的脸根头发,亲昵的让他坐在前面,长手穿过他握住缠绳,

平稳恰当的控制红日前进。
  「我们今晚要在那边休息?我没看到小镇耶!」说完,抬头看看天边,「夏炎,天已经要黑了,我们

在那边过夜?」
  「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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