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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这位小哥,可有婚配?-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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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也就渐渐放松了。看着祁越在自己身边像只欢快的大狗一样,东闻闻西嗅嗅,脸上洋溢着满是单纯的笑容,他不禁也笑了起来。

    以往每次的逛街并不愉快,只是例行公事地买完必备品,和绿珠姐汇合,再回家,并不曾这样无忧无虑地闲逛过,许是害怕被别人拆穿,许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但今日不同,或者是阳光太温柔,或者是眼前的人笑容太明亮,小溪忽然觉得,就这样无所掩饰地行走在这大道上,也未尝不可。

    回去的时候,暮色已黄昏。

    祁越把小溪紧紧裹在自己怀里,唯恐晚风吹到他染上风寒。此时路上的行人已经寥寥,暮色中乌鸦也已回巢,四周很是寂静。斜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把地上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分辨不出是两个人,反倒像是一个体态臃肿的胖子。

    小溪望着地面上两人的影子,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尔后就似笑不停一般,清脆的笑声荡漾在这泥土路上,惹的祁越心里痒痒的。

    祁越故作严肃,“别笑了,再笑我亲你了啊。”

    小溪望进他的眼里,明亮的眼眸满是他英挺的眉眼,有点儿严肃,但却满含笑意。

    他又轻笑起来,手臂换上祁越的脖子,眉眼熠熠。

    祁越低笑,薄唇覆上,温柔地缠绵起来。

    还没进家门呢,祁越就嚷嚷,“绿珠,快备些姜汤。”

    绿珠边忙活边问,“被风吹着了?”

    祁越望着小溪笑,小溪则扭过头不说话,脖子红成一片。都说过会传染的啊混蛋!

 第24章 曼陀罗

    祁越的风寒没两天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相反,小溪则总是有些许咳嗽,模样恹恹的,看着分外惹人怜,祁越心里边儿对之前狠狠亲他导致他跟着风寒的事儿,虽有愧疚,但那抹愧疚还是没能抵过心里的那一大波窃喜——

    至于窃喜什么,大抵就类似于是大狗们对自己领地的一种炫耀占有吧,而小溪,恰巧就是祁小侯心头上的那块肥田,自个儿虽还没正式开发,但好歹还是尝过一点甜头儿的。

    这肥田,说什么也不能松手。

    祁越可没忘记自己的“关于如何更好更快地吃掉小溪”这个宏伟计划,每天起床后睡觉前,他都在思考这个问题。速度这个事儿,不是什么障碍,要是哪天实在忍不住,把绿珠青磊赶出去,插门,把人一扔床上,怎么吃不还是自己说了算么?但他不想这样。祁小侯是个有情调的人,他想吃的更有趣更生动更美味,最好呢,是两人都能得到灭顶的愉悦感。

    祁越虽没什么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可是相当地丰富,自己那狐朋,哦不,那好兄弟千吾可不是白处的,若说他肚子里的坏水有一瓢,那千吾肚子里的,估计能把这万寿郡给淹了。

    要不要去趟郡里把千吾那家伙喊来支支招?祁越嘴里叼着根草蹲坐在溪边的一块青石上兀自想着,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脚步有些虚浮,那人似是受了伤?祁越疑惑地回头看,却没想到是小溪——

    “小溪?!你这是怎么了?不是去采药了么?”他一跃而起,飞奔到小溪身边,扶着他的手臂着急问。

    小溪的脸色微微泛着潮红,额上竟还有层层薄汗,贝齿轻咬下唇,好似在极力忍耐着什么。祁越刚才只是注意到小溪的步伐有些虚浮,身子有些摇晃,这时离得如此之近,才察觉到什么不对劲,“小、小溪……你被人下药了?”祁越的声音有些颤。

    小溪看着他,明媚的黑眼睛里蒙了层水雾,凭添了些妩媚,“没啊……我没遇到什么人。”声音中带着些平日里不会有的甜腻糯软。

    祁越扶着小溪越来越烫的肩膀,面色微沉,“先进屋再说。”

    绿珠见祁越面色不好的扶着苏少爷进门,心中一个咯噔,苏少爷不就是一个人出去采药了么,小侯爷上午还没这么大反应呢,这会儿怎么见人回来了,小侯爷的脸色又这么难看了呢?她小心地上前想帮着扶住苏少爷,却不想被祁越一手拦下。

    “绿珠,去备些温水来。”祁越沉声道。

    绿珠见状,忙退下烧水,不敢再看苏少爷一眼。

    祁越先是把小溪扶卧在床榻上,尔后站在门边,对空无一人的院子道,“青磊,去把林大夫请来。”

    只听得院中那棵巨大的梧桐树晃了晃,随即归于沉寂,祁越望着如火一般的晚霞,眼神却冷似冰霜。

    林荆楚在听到那黑脸大汉的话时,立马带着药箱过来了,宋山岚也满脸担心地跟着,难道是小溪的身体出什么事儿了?要不祁越那厮也不至于这么大架子,派一小厮过来请人,肯定是他走不开吧……这样想着,脚下不由得加快步子,林荆楚望着远远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不禁有些无奈,这孩子,都这么大男人了,还是像个小孩儿,毛毛躁躁,热心的要命。

    “山岚,别那么着急,祁越那孩子也是懂些医术的,小溪暂时不会出什么事的。”要真是什么要命的毛病,估计祁越那家伙早就抱着人飞奔去他们家了,才不会就派一个小厮过来喊人。

    宋山岚一听,这话有理,果然还是自己媳妇儿更聪明一点,他放慢脚步,等着林荆楚跟上来,然后一手拎过药箱,一手拉着他,“走吧,林大夫。”

    林荆楚面色一热,推搡他一把,“没皮脸的东西,还有人看着呢。”说着,他眼神瞟了瞟面色始终如一的黑脸大汉青磊。

    “那有什么,咱都老夫老妻的了。”宋山岚毫不松手,热热乎乎地拉着他走。

    青磊全程目不斜视,面如泰山。

    “林叔叔,小溪这可是被人下了药?”祁越焦急道。

    “凭脉象,气息紊乱,心跳加速,小溪的脸色又泛着潮红,身体发烫,眼睛失焦,这些症状,都和被人下药很是相似。”林荆楚望着小溪满是红晕的脸,沉吟道。

    宋山岚听的一头雾水。“下药?下什么药?”

    不及林荆楚普及知识,祁越就咬牙切齿道,“春。药。”

    宋山岚一愣,随即就傻眼了,“春。药?不是说小溪去采药了么?怎么会被人给下药?”

    祁越面色阴沉,狭长的眼睛里哪还有笑意,看着小溪神色痛苦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薄被都快被他的手指绞断,目中的冰冷更盛。他来到院中,对静立在一边的青磊吩咐道:

    “去院子四周守着,发现任何可疑的人都抓了,打晕,绑在羊圈,留我发落。”

    青磊怔了一瞬,随即恭敬退了下去。

    宋山岚和林荆楚听闻这话,对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味不明。

    哎,祁越这孩子,平时看着傻不愣登的,关键时刻一发威,果然不是属病猫的啊,竟然把人关羊圈,估计还没开审呢,人就被那羊骚味儿给腥到不行了都。可这事儿宋山岚非常理解,自己媳妇儿被人下春。药,虽没得逞,但其狼子野心,也是罪该万死万万死的!

    所以,祁越说要把人关羊圈里,他丝毫没有意见,唯一不太赞同的是,为啥要打晕呢?清醒的时候更能享受羊圈的美好氛围啊。

    ——他和祁越完全忘了,形迹可疑的人,也未必就是下药的人啊。

    可见,凡事涉及到自家媳妇儿,这俩男人就理智全无,虽然平时也没咋有理智吧,但现在是,完、全、没、有、了!

    祁越正阴沉着脸想着抓到人之后要怎么惩治那无耻之徒呢,却被屋里的一声惊呼给唤了回来,他快步走到屋里,却见到小溪赤着脚站在地上。眉眼含笑,体态柔软,虽穿着青色长衫,却因了他面如桃花,添了许多风情,缓慢摇摆身体,似是在跳舞一般,不禁惊讶问道:“林叔叔,小溪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药发了?”

    林荆楚眼睛微亮,边在旁边小心看着小溪不让他摔倒碰伤自己,边问祁越,“小溪上山可是会带一只竹筒,用来喝水的?”

    祁越忙去院中,在刚才从小溪背上解下的竹篓内翻了翻,果然发现了一只竹筒,里面隐约还剩一点儿水。

    “是这个么?”祁越把竹筒递给林荆楚。

    林荆楚接过,拿出银针探了探,顷刻,银针变黑,他又倒了一点水在手上,闻了闻,脸色渐渐沉了下来。

    “怎么?林叔叔可看出这是什么药?”祁越急道。

    林荆楚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一种用曼陀罗根做成的粗劣春。药。”

    “曼陀罗根?”

    “粗劣?”

    宋山岚和祁越同时发问,不过两人关注的点却不一样。祁越紧跟着问,“粗劣的春。药对人体伤害更大么?”

    “不,粗劣只是说它的做法简单粗糙,但是药三分毒,再说这是淫。邪的春。药,对人体肯定是有伤害的,不过,这些都属于后面要处理的问题。”林荆楚眼睛直直地望着祁越,“现在要处理的问题是,小溪怎么办?”

    祁越一愣,“泡澡不行么?”

    林荆楚反问道:“你舍得让小溪在冷水里泡上一个时辰么?”

    祁越犹豫了,一边扶着犹在摇摆着身体的小溪,望着他越来越红的脸,湿的仿佛快要滴出水来的眼睛,“……还有其他方法么?泡温水时间久点儿难道也不行么?”

    “不行,药力必须要通过冷水,才会停止作用,小溪要是再经过温水的折腾,估计会更加不舒服。”林荆楚冷静道。

    “那……”祁越犹犹豫豫地,没有继续说下去。

    “只有通过与人行房了。”

    祁越面色红了红,有些不自在地把小溪拉进自己怀里,“噢——”

    林荆楚似是没看到他脸红一般,径自问道:“需要帮忙么?”

    祁越一愣,随即沉下脸,“不用,小溪有我就够了。”

    林荆楚淡笑,收拾好药箱,拉着兀自在一旁猛吃干醋的某人,“走啦,回家做饭去,我饿了。”

    在回家的小路上。

    “你怎么对春。药知道的那么清楚啊?”某人低头扭衣角,闷声问。

    林荆楚咋舌,“因为我是大夫啊。”

    “怎么听着你很有经验的样子?”某人挑眉,不依不饶。

    “咳,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我以前在医馆的时候,见过几个这样的病人。”

    “那他们……最后也都是跟人内什么了?”某人眼睛晶亮。

    “哪能啊,你以为行房是买菜啊,说来就来。”林大夫手背在身后,神情悠哉。

    宋山岚愣了,“那你怎么跟祁越说,必须得行房才行啊?”

    林大夫敲了他额头一记,“呆子,我这是在日行一善啊日行一善。”

    “啊?”

    “哎,我是看那俩小孩的进展太慢了,我怕来不及抱孙子。”

    宋山岚瞪大眼:“啊?!孙子?!什么孙子?喂……哎,你别走这么快啊……跟我说说啥孙子啊……哎……荆楚……”

    “我不跟笨蛋说话。”

    “……就说一句也行啊,什么孙子嘛。”

    “我们的孙子啊。”

    “……再说一句好吧,说具体点儿?”耍无赖乞求。

    “不理你,回家做饭吃去咯。”悠哉闲适。

    “嗷……说一下又不会怀孕!”恼羞成怒。

    “你怎么知道不会怀孕。”稍微压低。

    “……难道会怀孕?!”极度震惊极度惊喜。

    “哎呀呀,到家咯。”林荆楚把药箱放一边儿,正想打水洗手去做饭,却被宋山岚揽着腰按压在门板上,“荆楚,你会怀孕?”

    林荆楚望着男人闪闪发光的黑眼睛,一时有些着迷,他抚上他轮廓分明的脸,“你喜欢小孩子么?”

    “你生的我就喜欢。”

    林荆楚忽然垂下眼来,很小声,“我和小溪不一样,我不可能怀孕。”本以为会听到男人失落的叹息,却不想被他抱的更紧。

    “嗷,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怀孕了呢!我可不想多出来一个家伙跟我抢你!”男人愤愤道。

    林荆楚愕然,“山岚,你……不会觉得遗憾么?”他靠在宋山岚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汗味儿,觉得安心又稳妥。

    “遗憾啥呀,有你就够了。”宋山岚笑着说。

    林荆楚把脸往他怀里蹭了蹭,透过薄薄的春衫,一口咬上了他胸膛上的肌肉。

    “嗷,媳妇儿你咬我干啥?”委屈又无辜。

    “你说呢?”林荆楚仰起头,望着他笑。

    宋山岚望着眼前人温和俊秀的脸,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斯文儒雅的青年,那个青年总是一脸嫌弃地望着他,神色冷淡,而现在,那个人靠在自己怀里,笑的如此勾。人,他低吼一声,把人横抱而起,直奔卧房。

    “哎,得先吃饭呀。”即将被吃的大餐惊呼。

    “先吃你,饭不着急。”即将开吃的某人欢呼。

    而另一边,祁小侯正陷入天人交战之中。

    本能告诉他,丫的不能再忍了,再憋就要憋出毛病了,人都乖乖躺好在那儿色香味俱全,直接扑上去吃掉就好了!可理智在犹豫,节操在犹豫——

    吃还是不吃,这可关系到两人以后的人生哲学。

    绿珠和青磊已经很识相地退避很远,临走前耳朵里还塞了团棉花,偌大的小院里只剩下祁越和小溪。

    祁越衣衫整齐面容犹豫不决,小溪衣衫不整媚.态横生,就在祁越感觉自己的节操要被完全打碎之际,小溪的一声轻.吟,将他彻底击败。一一开吃吧,小侯爷!

 第25章 扫花开

    暮色渐沉,晚霞漫天,不远处的人家烟囱上袅袅炊烟缓缓升起,这看似是个极其宁静的黄昏。

    祁越把门窗关好,灯只留了一盏,整个室内陷于昏暗,只有床头那盏油灯随风摇晃,映照着室内的一切。

    祁越立在床边,耳中充斥着软糯微哑的呻。吟,素色青纱帐半卷,习习晚风吹拂,轻微飘荡,映的床上的人儿更是隐秘诱人。

    他握了握拳,手臂青筋突起,额上渗出细密的汗水,眼睛如炬,望着兀自拉扯着自己衣衫的小溪,面色潮红,嘴唇红润,泛着莹莹水光,往常明媚无邪的眼眸中此刻尽是水雾,湿湿的望着他,带着哀求。

    祁越觉得自己的喉间满是火焰,再多犹豫一刻他就会被那业火给燃尽,丝毫不留。

    “好热……唔……哼嗯……祁越……好难受……”床上人儿无意识地嘤咛,贝齿紧咬粉唇,那被扯去大半的衣衫竟也被汗湿透,紧贴在玉色肌肤上,虽被揉搓的皱皱巴巴,却别有一番风情。

    祁越眼中火焰更盛,望着小溪红嫩的嘴唇,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踢掉靴鞋,脱掉外衫长裤,只着白色亵裤,赤。着上身,以极轻巧的姿势翻身上了床,跨。坐在小溪大腿上,上身下俯,双手捧着小溪的热烫的脸:

    “知道我是谁么?”他低哑道。

    被春。药折磨许久的小溪虽神智有些模糊,却还是从眼前人的轮廓声音气息认出他来。

    “你是祁越……救我祁越……小溪好难受啊……”小溪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放在自己脸边蹭了蹭,眼睛湿的仿佛会涌出水来,看的祁越浑身一紧,恨不能现在就把人给办了。

    “小溪希望我怎么救你?”他竭力控制,一字一顿引。诱道。

    小溪面色痛苦的摇了摇头,抱着祁越的手掌低声委屈地哭了起来,豆大的泪水砸在祁越手上,仿佛是落在祁越心里,又热又疼。

    祁越叹了口气,薄唇凑到小溪耳边,“小傻子,我要吃了你。”他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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