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历史电子书 >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 >

第85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作者:上官青紫(言情小说吧vip2013-08-26正文完结)-第8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记得的呀,小时候喝醉了,爹就笑话我,要说起来呀,李白这名字的来历跟咱们沅儿也颇有渊源啊……他小时候,他爹娘连诗考他,说的什么春国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火烧叶林红霞落,他自个儿对了一句,李花怒放一树白,他爹觉得白就是说明了李花的圣洁高雅,于是啊,干脆就跟这孩子取名叫李白……哎,你说李花纯洁无暇圣洁高雅也就罢了,这沅儿怎么就抽到了这个花签呢,想不通啊,他到底哪里纯洁无暇了……”
    “懿,你说,沅儿以后会不会也是个酒仙?”
    要不怎么说跟酒醉之人对话就是对牛弹琴呢?
    你说这个,她偏偏能给你扯的没了边际,她还不觉得自己是在瞎扯,还是很认真的在与你说话。
    夏侯懿暗地里咬了牙,咬紧唇角笑起来:“家里有你一个酒‘仙’就够了,沅儿不会是酒仙的,你放心好了。”
    “啊……那就好……酒仙都爱喝酒,爱喝酒不是好事儿,成日家的念几首诗句,偏偏性子还傲的不得了,性子太傲了不好,沅儿那孩子我看还行,就是越来越像你了,老是揣着自个儿的心事,一点儿也不像个四五岁的孩子……”
    窦雅采嘀嘀咕咕说了一会儿,又仰着脸望着夏侯懿略略有些伤感道,“哎,这些日子不见他,我倒是挺想他的,也不知这孩子闯祸了没有受苦了没有……”
    自己伤感了一回,夏侯懿还没来得及接话呢,她自己又笑起来,自己安慰自己,“没事儿没事儿,过几天回去就能看见他了,艾叶反正也在他身边,肯定能把他照顾的好好儿的……”
    听了她自己嘀咕的话,夏侯懿不自禁笑起来,旋即敛了眉间笑意,眼看着就进了四王府府门,接着往暂住的院落走去:“你自己这会儿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沅儿?他像本王难道不好?像你能够什么好,天天就知道给本王闯祸,回回都让本王来给你收拾烂摊子。”
    窦雅采哼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身上热得很,喝了酒的人都力大无穷,一把就把夏侯懿推开了,站在庭院里把身上的锦袍扯下来,摇摇晃晃的站在那里,月色清辉之下,她伸出芊芊玉指指着他笑:“你才闯祸,你才是闯祸精!呵呵呵呵呵……好热啊,懿,我怎么这么热呢?”
    她垂着的右手拽着他的锦袍,左手开始撕扯自个儿的领口,扯的襟口开了许多,露出精致雪白的锁骨。
    “对了,你方才说啥?我怎么自身难保了……哼……”
    夏侯懿看见她这模样,这简直是在无声的you惑他嘛,他忍了一路,现在已经无需再忍了,眸色一暗,遂大步走过来便抓着她进了屋中,插/上门闩,将屋门反锁了,便将她直接丢在床榻之上。
    窦雅采摸摸被摔疼了的屁股,床板有些硬,他的力气又很大,直接丢上来与床板亲密接触了,自然疼得很,眸底疼的都泛起泪光了:“呜呜,懿,你干嘛这么凶嘛?我又没有招惹你,摔的我屁股好疼……呜呜,这么大力气,讨厌死了……”
    夏侯懿根本不理会她,扯了自己身上的衣裳,衣带散开,衣袍滑落在地上,露出他那极其精壮却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身材,穿着亵裤便直接覆了上来,压着她的身子,大手已经伸进她衣襟之中,还扯了软枕垫在她腰下,一手摸上她的雪白,一手扯开了她身上轻薄的衣衫,探进了那幽谷之中。
    喘息声起,他沉沉的道:“你要为你今日所做之事付出代价!你说你是不是自身难保?”
    他要给她颜色看看,各种颜色都有,足够她开个染坊的颜色……
    “懿,你好重啊,好重……你起开些,好热呢……”
    她窝在床榻里躺在被褥上呢喃自语,小手推拒着他,却已是被他摸的没了什么力气,也不知他碰到了哪里,她的身子忽而一颤,夹紧了双腿,低低的喘息出了声,“嗯……别摸那里……懿,不要了……嗯……”
    “不要?”
    他的大手早已在她身上点燃了如火的连片热情,两个人的身子都热的不得了,根本是停不下来的,他手下动作不停,只噙了一丝邪笑,手越发往那湿热的地方去了,“你再说一次,要是不要?”
    她身上轻薄的衣衫早就被扯了下来,娇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他精壮的身子,雪白紧紧抵着他的胸膛,深处感觉到他灵活的翻搅,哼声越发娇柔起来,一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间,眼角因为酒意还有那火热的刺激,沁出了点点泪光。
    “懿,别弄了……嗯,不要……停……你亲亲我啊,亲亲我……”
    究竟还是酒意退去了她矜持的羞涩,那里不自禁的收缩着,极其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动作,只觉得身上到处都是他火热的抚触,她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眉眼间分明拢着的都是快乐、
    侯懿驰紧垂。“嗯……你……啊……”
    也不知他是弄了哪里,惹的她惊喘出声,泛着晕红的身子大大的颤了一下,她沁着春情的水眸望着他,忍受不住那样的磨人,又被他连番热吻吞下了原本该溢出喉间的低吟,小手也有意识一般探进了他那里,小手羞答答的握住了他的某一处火热,却被那温度烫的心肝儿一颤……
    “嗯……这么大啊……好烫……”
    她睁着迷离的眼眸喃喃的说出自己直观的感受,也不知这话听在夏侯懿耳中何等的暧昧刺激,他也是喝了酒的人,不过是强忍着那没顶的刺激在给她简单的做一下扩张的,听了这话,再也忍不住了,暗骂一声该死的,直接扶着她的腰身,身子猛地一沉……
    “窦雅采,这是你自找的!”
    男人开始不顾一切的攻城略地,他肆意的做着他想做的一切,在酒意的作用下尽情的释放他的精力,每一下都没入了顶端……
    身下喝醉了酒的女人呜呜的低吟,鱼/水之欢,本就有温柔的缱绻的缠绵的疾风骤雨的狂热的激烈的,各式各样的都有,这两个喝了酒的人,一个是心里想要,借着酒意大胆的索取,一个是存心惩罚,借着酒意放纵的进取……偏偏两个人都在这激烈火热中尝到了极致的快乐,两个人都是乐在其中的样子……
    屋外,冬夜的寒冷似乎也被满城的酒香给驱散了一些,四王府里,因为女主人不在的缘故,倒是依旧静谧,只是廊上透着朦胧红光的纱灯给这样的夜添了几分暖意。
    上官麟在湖边又耽搁了一会儿才回了府中,但他并未回自己的住处,而是径直去了窦雅采居住的院落,没来由的就是想去看看她,结果刚到庭前,却瞧见先他回来的宝钏脸色微红的站在庭前,离那房门倒是远远的。
    不由得诧异:“怎么回事?”
    宝钏红了脸,她回来的时候走到门边就听到了异样的声响,大着胆子瞧了一回,脸都红透了,她年纪也不小了,自然也知道男女这档子事儿,她又是个丫鬟,不能就走,只得离房门远远的立着,预备着屋中人的吩咐,这会儿看见上官麟过来,脸红的同时倒是微微有些诧异。之、梦。囵^坛
    “主子是要见瑞王爷么?这会子只怕瑞王爷不太方便见客呢,也已经……已经天晚了,王爷和王妃已经睡了。”
    睡了?
    上官麟微微眯眼,她喝了酒还会闹腾,能睡得着?
    他站在这里,盯着紧闭的屋门看了许久,自然从宝钏支支吾吾的模样和那红透了的脸颊读出了一丝信息,心下了然,又站了片刻,嘱咐宝钏好好服侍,便噙着淡笑走了,眸底隐有不似不甘,却隐藏的极好。
    ……
    屋中爱意缠绵,皆是欢爱酴醾的气息,这一场疾风骤雨直至凌晨时分才鸣金收兵,凌乱的床榻上,酒醉了的女子瘫软在被褥里,低低的喘息,星眸半眯,身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雪白的身子上现在一处完好的地方都没有了,红痕咬痕抓痕遍布全身,她的酒倒是醒了大半,只是脑子里还是晕晕乎乎的,身上又热又辣,某一处地方更是火热的很,整个人就像是被重重的东西碾过一样,浑身不舒服。
    “夏侯懿,你太狠了……”
    寅时都过了,卯时初刻,这……他折腾了将近两个时辰,什么都摸尽了看尽了,里里外外都吃干抹净了……
    歇了半晌,她终是攒足了力气来说这句话,说完之后,又继续喘息,只觉得帐顶的纱帐好似都在晃动似的,身上那些痕迹隐隐的疼,还热热的,辣辣的感觉。
    “不狠不足以平我愤。”
    他倒是心满意足的,俊美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瞟了她一眼,对她身上的那些痕迹很是得意,“你下次要是再这样,本王一定变本加厉,将你压榨的干干净净的,把你锁在小黑屋里,不许你再出门!”
    她双手捂脸,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下次打死也不喝酒了,一辈子都不要喝酒了……”
    一喝酒成千古恨,被他折磨的好惨,而且他的手段还不止这些,偏偏她对这样的压寨又爱又恨的,但是放纵过度之后的后果她是有些难以承受,比如这一身的痕迹,羞死人了,他真狠,连屁股都咬,屁股火辣辣的疼呢……
    他闻言嗤笑:“我才不信你,下次遇到好酒,你又会馋,到时候又要尝尝,这一尝肯定要出事,喝酒倒也罢了,只是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喝酒,要是再让我看见……”
    他威胁性的哼了两声,到底是没有把话说完,但是那话中未尽之意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了。
    她又捂脸,捂了半晌觉得热,又把手拿下来,眨巴眨巴眼睛望着夏侯懿幽幽的道:“懿,我方才喝醉了不知道,由着性子去了,这会儿酒醒了我想起来了,而且,而且我看出来了,你说的没错,好像四王爷是真的挺喜欢我的,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想法子拆散我们呀?”
    
    今日六千字更毕,求推荐票票啊啊啊,明儿见~ 

        
你还是不肯说?

 你还是不肯说?     她酒醒之后,昏沉半晌,总能记起酒醉之前的事情来,这回跟夏侯懿颠鸾倒凤了大半个晚上,又休息了半晌,余韵散去,她就记起自己喝了玉髓酒醉了之后在乌兰湖边的事情来了。
    当时上官麟那般幽深的望着她,她只是不知,现在想起来,只觉得心惊肉跳的,那种眼神,就算越子耀都没有这样看过她的,那明显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她虽然看见上官麟笑会脸红,但是那也只是一瞬的自然反应,她并不喜欢他,又加上夏侯懿屡次三番的告诫过她,她又不是那等水性杨花的女子,既认定了夏侯懿,自然眼里心里也不会再有别人,往常脸红也是七分真三分假,这次答应夏侯懿,知道他很在意,自然拼死也要控制自己的自然反应,只可惜喝醉了酒还是没有办法啊……
    酒醒官前醒。她更是未曾料到,上官麟不知怎的,竟真的对她上了心了。
    夏侯懿听了这话,睨了她一眼,微微抿了唇角:“喜欢又如何?那是他的心思,本王虽不喜,也不能挖了他的心肝不让他喜欢你。只是你日后当真要贞静一些,总要闹清楚再热情洋溢,这世上,又不是人人你都能招惹的。”
    她知道她有错,他口气略有些严厉,她只好听着,听了之后心情反倒沉重了,翻了个身望着他:“那怎么办呢?那他会怎么打算?”
    见她被自己吓住了,夏侯懿沉沉笑起来:“什么怎么办?你担心什么?我与你是太后赐婚的,且那两份懿旨都还在府中搁着,就连皇上下旨都不能拆散你我,他又能如何做?他要是敢强抢,我又岂能让他如愿?何况他现在一心想回京城去,储君之位对他来说远远比你重要一些,他心里,只怕是想着先回了京城,取了皇位,再来强要了你,那时他是皇帝,我是必要从命的,只可惜他不知我的心思,也不知我的筹谋打算。”
    耐着性子与她说了许多,最后总结道,“所以现在,不用担心那么多,他只是起了心思,这一段时日,他还不能对你怎么样,何况追郎节已过,再过一两日,咱们就回京城去了,到时候天长水远,他又能怎么样呢。”
    他只是不喜上官麟的心思,并非不能对付他,若是上官家当真叫他生了厌烦,提前发动政/变也不是不可以的,十年筹谋,点滴在心,许多事情早已成熟在胸,只是为求稳妥才一拖再拖罢了。
    窦雅采听他如此说,也就放了一颗心,自己细细想了半晌他的话,只觉得句句都说的在理:“你说的也是,他现在一心想回京城去,倒是顾不得我的,对了,懿,你回去之后便要筹划想法子让他回京城吗?那需要多久时日?”
    “不知道。”
    他吐出三个字来,他确实是不知道,并非有意隐瞒,“这件事,不能急于一时,总要等了合适的机会再提出来,我总不能让太子和皇上对我起了疑心,那反而不好了。”
    窦雅采呵呵笑起来,她问这件事也并非是想知道如何筹谋,她为的是另外一件事,当下便望着他笑道:“当初从邺城过来,四王爷便只带了我和几个人轻装简从的过来,将四王妃留在邺城驿馆了,我起初还以为是他怕四王妃旅途太过劳顿,以示体贴之意,如今才知道,他原来是怕自己在骊城住不了几日就会返回京城去,他把四王妃留在邺城,也是想着让她不必白跑这一趟,如今你这样一说,只怕他们夫妻分离日子长了些呢!”
    夏侯懿看了她一眼,勾起薄唇一笑,凑近了她,故意坏心的对着她的耳垂吹了一口热气,复又离开,轻笑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还真跟沅儿说的一个样,她一有什么鬼主意,就会眯着眼睛笑,像一只狐狸一样,歼诈的很。
    窦雅采被他的热气弄的心口一烫,水眸荡漾,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凑了过去,悄声道:“四王爷想来是房中寂寞的很,咱们回去的时候经过邺城,就去告诉四王妃,让她赶紧动身来骊城,好好陪伴一下四王爷,也好让他瞧瞧自个儿的妻子为他辛苦怀孕生子,他的眼睛怎么能落在别人身上呢?而且回京城之事本就颇需时日,四王妃老是住在邺城驿馆像什么话,她是应当到骊城来静养的。”
    “这说的也不错,回头咱们回去时,派人去邺城驿馆说一声便是了。”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听了她的话,心中一动,大手一伸将她捞在怀中,轻声道,“听你这语气,其中似有惋惜之意,你是想起从前生沅儿时,我不在你身边的事情吗?”15461438
    那时节,他一心只想着谋夺帝位,成日除了打仗便是研究如何一步步的得到军权,一步步的嘴暗处积蓄力量,瓦解上官家的统治,用最微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程度的胜利。
    所以府中诸事,他皆不上心,沅儿出生时,他时年二十一岁,不得抽身回来,提笔书信更不知该说些什么,每日行军根本不在一处,与窦雅采也不过只有一面之夜,根本是两个不相干的人,他又如何去说自己的境况,如何去问素未谋面的亲生儿子的事情?
    有时候有心,却不一定能开口。
    那时,他心里头想的事情,他心中思绪,何止千万,却不能随性而为,只能搁下了。
    现今听她说起怀孕生子辛苦,想要上官麟多陪张氏,她心里,大概又是由人及己,想到她自己了罢。
    他心里也是惋惜的很,他竟没亲眼看见他的长子出生,也没有在他呱呱坠地之时抱过他一下,他对夏侯沅,是有亏欠的,如今夏侯沅长成这样,他又是欣慰的,可见上天待他不薄,给了他一个这般像他的好儿子。
    窦雅采不过是随口感叹,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两个人自相互坦白心迹以来,已经日趋心意相通,她心里自然也知道他在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