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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压寨夫人成长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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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懿纯……”

    “住嘴!”卫老大怒不可遏的喝住了他,“别人可以用那两个字,可是我降龙山寨的人不行!我知道云惜死了,我亲眼看到的,那又怎样?我说她是她就是!”

    “是。”一直聒噪的赵二当家终于消停了。

    过了许久,听得一声长叹,卫老大哑声道:“你们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等等!”他又喝了一声:“老赵,我刚才火气大了点,你别往心里去。”

    没想到那赵二当家竟是个吃软的主儿,这一个蜜枣丢过去,简直把他那颗受伤的心灵给甜坏了,他感动的直哼哼,半天愣没说出一句囫囵话来。

    “嗯,还有,你哪天有空带着弟兄们到楚县令府上坐坐去,听说他最近又搜刮了不少油水。”

    “少主……”赵二当家终于支支吾吾的说了出来:“这楚县令可是楚贵妃的亲弟弟,属下怕开罪不起啊!”

    “哟,原来咱们身经百战的赵老二也有怕的时候啊!有我卫老大给你撑腰,怕他个无赖作甚!”

    我仰在床上,紧闭着眼睛,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卫老大也够狡猾的,大棒加蜜糖,硬生生把烫手的山芋丢给了赵二当家。

水煮降龙 逼上梁山

    两人一一退出,把门关上,屋子顿时悄然无声。

    我装死装的很辛苦,可是又不敢睁开眼睛。要是卫老大趁四下无人再来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表白,我怕自己会爆笑破功。

    我忍!

    隐隐有一股雄性动物的气息渐渐逼进,他好像坐在床边上了。紧接着我的手被再一次拾起,一只同样粗糙的大手抚在上面摩挲,摩挲,再摩挲。

    我再忍!大哥,我那细皮嫩肉的蹄子禁不住你这铁砂掌的折磨!

    他仿佛听到了我心里的话,果然住手了。

    啪嗒,一滴热乎乎的液体砸到我脸上,痒痒的,我有一种伸手去挠的冲动。

    还是得忍!

    温热湿润的气息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直扑到我的脸上,心中咯噔一下,情况不妙!没等我作出反应,一对湿濡柔软的唇像水蛭的吸盘一样紧紧黏在我的嘴上。

    忍无可忍!

    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弹坐起来,一把推开他。对方显然没有心理准备,被我温柔一推,竟然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他抬起头吃惊又错愕的看着我。我则抹着嘴巴忿然的回瞪他,心中怨念不已:额的神啊!您老耍我玩吧!他难道不应该长得跟李老师一样英俊潇洒吗?可是瞧瞧这坐在地上的人:眉毛一长一短,长的那条倒是浓密,短的那条似乎被人扯去了一截;一双眼睛肿的跟金鱼眼泡似的,即使死命的瞪着也睁不开;鼻梁虽然挺拔,却是乌青一片,大概是被人拿拳头打过;倒是唇红齿白,就是嘴角右侧围着一圈紫黑色的圆晕;下巴密布着脏兮兮的胡茬。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一把手卫大当家吗?看他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分明是一个刚刚打完群架回家的街头小混混!

    他盯着我愣了几秒,眼神中的惊愕渐渐消失,撑着地跳起来,重新走到我跟前,一把捏住我的下巴,笑得色迷迷的:“美人儿,果然是桂花味儿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他的温情蜜意都跑到哪里去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下换我错愕了。他哪里是我臆想中的痴情种子,根本就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他盯着我的眼睛,似笑非笑,那张挂了彩的脸却越凑越近。

    我下意识抬起手,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甩在他脸上。“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就想学人家吃豆腐!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这癞蛤蟆还就吃定你这天鹅肉了!”他捂着脸,面不改色,大言不惭。

    我的手腾在半空。完了,竟然这样就把老大给得罪了!

    “知道山上的规矩吧?”

    我摇摇头,心里怕得要死:我不是他的梦中情人吗?他怎么给我这种脸色看?由爱生恨?那我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一旦踏进我降龙山寨的门,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选哪样?”他笑眯眯的摆弄着我悬在空中的手,声音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的意思是我走不了啦?”

    他不置可否,反问道:“你说呢?难道你想走?”

    我拨开他的手,指着他大声控诉:“我是赵二娘的救命恩人,你们不能恩将仇报!”

    “要不是你救了老赵媳妇的命,你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在这跟我讨价还价吗?”

    这么说,要不是我救了赵二娘,他直接就把我咔嚓了!这卫老大人格分裂吗?怎么跟刚才判若两人!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涔涔的冒出来。

    “哟,吓着美人儿了。”他掏出手绢帮我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流里流气的说:“我怎么舍得杀你呢!说不定哪天大王我一高兴就娶了你当压寨夫人!”

    压,压你个大头鬼啊!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语言性骚扰,我只能无力的别过脑袋,以消极抵抗的方式发泄恐惧和不满的情绪。眼前的情况十分扑朔迷离,对方疑似人格分裂,然而不管是敌是友,他总归是实权在握的一把手,而我则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陷入了黑社会的泥潭,我找谁讲人权去?

    “怎么样美人儿,想好了吗?”

    “我有名字!”美人儿美人儿的听得我恶心。

    “哦,怎么称呼?”

    他会不知道我叫什么?鬼才信!估摸着那些见过我的虾兵蟹将们都被他轮番审讯过了,还是不要耍他的好。

    “陶灼灼!”我大声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不知道为什么,一说出自己的名字,顿时感觉有了力量,再看眼前这个鼻青脸肿的卫大当家,他自以为是的样子就像我家隔壁那个不让父母省心的小高中生。

    “陶灼灼?妖娆妩媚,人如其名啊!”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冷冷的回敬他一眼,差点忘记自己冷冽的眼神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对方眼中的果然闪过一抹异样的神色,接下来竟然连说话的口气都软了三分。他不再死盯住我,而是低下头兀自嘟囔着:“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卫老大的神经病又发作了?怎么突然又变成文化人了。

    他突然抬起头,重新盯牢我:“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摇摇头。反正肯定不叫“卫大当家”。

    “卫风,也出自诗经。”他还凑近我耳边小声的说:“除了老李和老赵,你是这山上唯一一个知道我名字的人。”

    唯一一个?这么荣幸,那我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了?又是一招先硬后软,跟刚才对付他CEO和CFO的手段如出一辙。豆豆总说我智商二百五情商为负数,我这种智力状况哪能挖掘出他此番言论的深层含义啊?懒得跟他拐弯抹角:“卫大当家,有话您直说,恕我驽钝!”

    “哦,也没什么!”他拍拍手站起来,拿出了领导的款儿:“你进了我降龙山寨的大门,不能白吃白住,我这不养闲人!待会儿让老李给你瞧瞧病,要是没什么事,就得准备干活了!”

    “干什么活?不是跟你们一起打家劫舍吧!”这副皮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没事还老低血糖,体力劳动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大概是看我的样子实在楚楚可怜,卫老大竟然没有再逼我,反而笑道:“这事也不急,回头看看哪有空缺再说吧。”

    敢情打家劫舍这种活也要准备候补啊?想想也是,怎么说也是高危技术工种,万一哪个小分队有小毛贼受了工伤我就得替补上场了。我捏捏细溜溜的手腕子,心中叫苦不迭:这山寨里倒是提前实现男女平等了,直接把女人当男人使!

    “老大,那什么……”

    “有话您直说!”

    这人鹦鹉学舌倒是快!我支吾了半天,还是开口了:“我是想问问,待遇水平怎么样?”

    对方好像没听懂,眨巴着一双肿眼泡直看我。

    “呃——就是一个月给开多少钱?”如果非干不可的话,以我这样的小身板做这种高强度高危险的工作,一定得多讹一点儿是一点儿。

    “哦,这个啊!”他恍然大悟,解释道:“下等每月五百钱,中等每月一两银子,上等每月二两银子。”

    小喽啰也算工龄的?要是按资排辈的话,我就是干得比牛多吃的比猪差,每个月也只能混上半吊子钱,到底相当于多少人民币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单靠吃死工资,这辈子也赚不到那两块金元宝!

    “那除了基本工资,有没有餐补、房补?交通、医疗给不给报销?有提成和年终奖吗?”我在脑子里拼命合计着以后的经济生活,即使福利优厚不吃不喝,恐怕没有个几十年是赚不出来了。

    卫大当家听着我碎碎念,大抵了解了我的担心,于是笑道:“放心吧,我寨子里没有饿死的也没有累死的!”

    见我一副精神抖擞、精明算计的样子,他的表现也渐渐像个正常人了,于是以顶级上司的身份嘱咐了我几句便要走。

    “等等!”

    被我喊住,他好像有点按捺不住的高兴,似有期待的看着我。

    “你把我送回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包袱里的两块金元宝啊?”

    “还真把我当贼了……”他瞥了我一眼,不满的嘟囔着,摇摇晃晃的走了。

    我坐在床上直叹气。乐极生悲,人品危机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大爆发。从此,我根正苗红的陶灼灼便要逼上梁山落草为寇了。

水煮降龙 虎穴初体验(上)

    烈日当头,蝉噪喧天,人声鼎沸,摩肩接踵。

    梦中的场景鲜艳明快,栩栩如生,仿佛一场立体生动的四维电影。

    “各位游客,大家好,今天是大颂贞德三年六月初六,欢迎大家随我一同踏上‘虎穴之旅’。现在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堪与八百里梁山泊相媲美的大型黑社会集团总部所在地降龙山寨,该山寨座落在龙蟒山上,建成于前朝末年,迄今已有五十多年的历史。它的前身是皇家行宫,后被赐予外戚权臣元济世作为私家花园,这位元某人就是大颂开国皇帝。后来几经辗转,这座风景旖旎的庄园成为当朝皇帝同母御弟的封邑,据说自从这位御弟王爷离京戍边之后,这座庄园就由公转私,至于最后怎么和平演变成为草寇集中营,至今成迷。”

    就像电影屏幕上出现的字幕,以上导游词皆在我脑海中闪过。而我对着乌泱泱的游客,张牙舞爪的咋咋呼呼,却听不到一丝声音。然而他们似乎听到了我的介绍,十分配合的越过我的头顶向上方张望。

    对了,我身后的大殿就是逃跑未遂那天瞥见的金碧辉煌的建筑,即降龙山寨的正殿降龙阁。金色的琉璃瓦在太阳底下反射出刺目的光,把我狠狠的虚晃一下。再看时,降龙阁门口已经站满了人,不是现代装束的游客,而是古色古香的侠客。我认识他们!从左向右依次是:兰叶,赵秀秀,赵二娘,赵二当家,XX,卫老大,老李头,李汗青,芦花,独眼龙和刀疤脸。

    别问我XX是谁,我不知道怎么回答。XX是我?不对,我不会分身术,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XX不是我?也不对,照镜子的时候我分明看到自己就是长那个样子!天哪,XX不会是慕云惜吧?她不是早就死了吗?光天化日之下真是活见鬼了!

    说时迟那时快,胡思乱想的功夫,XX已经挽着卫老大款款走到我跟前。

    美目盼兮,巧笑倩兮。只是那笑,似乎很有陶氏风格!刚才她定格在画面中的表情分明高贵典雅,怎么这会儿……

    “你是谁?”我照镜子一样的看着对面的美人。

    “我啊……”XX继续放着电,揽紧了身边的人,妩媚的说:“我是他媳妇儿!”

    我倒!怎么连声音都盗版我的!

    “听到了吗?你是我媳妇儿!”前一秒还呆若木鸡的卫老大此刻像是猛鬼附身一样,两手夹着我的脸,左晃右晃,笑得一脸奸诈。而他身旁的XX不见了。

    “天哪!”我拼命的喊,喊不出来,好像除了脑袋左摇右晃之外,全身都僵住了。

    “陶姑娘!起床吧!今天要开始干活儿了!”

    恍惚中,有人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束缚感骤然消失,我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清晨和煦的阳光洒落窗前,粗糙结实的兰花姑娘立在床前。

    我揉揉脑袋,深吸一口气,妈妈咪啊!刚才居然是梦魇,太可怕了!

    自从兰花把关于这个时代的各种信息告诉我以后,我就接二连三的做奇怪的梦。明知自己是在做梦,但梦境真实得如同身临其境。几次三番之后,我逐渐冒出一种庄生晓梦的感觉。他分不清自己是周庄还是蝴蝶,我分不清自己是陶灼灼还是慕云惜。我是谁,谁又是我?这个问题实在是太深奥了。

    抛开这些精神层面的困扰,这三天来,我的物质生活还是极其优裕的。

    说到这里,不得不赞一个先!这个山寨的福利实在是太棒了!除了私人医生老李头一天三次雷打不动的问诊,还有大鱼大肉的食疗,汉方草药的内调,虽然医疗水平有限,老李头最终还没能找出我经常犯晕的症结所在,但是我已经面色红润活蹦乱跳,完全没了当初林妹妹的病态。

    要不怎么说这人文关怀暖人心啊!兰花姑娘就是雪中那一块滚烫火红的木炭。三天来,她全天候陪护,寸步不离,任劳任怨。只是这丫头的嘴严实得就像无缝钢管,假如我不跟她说话,她绝对能保证二十四小时一声不吭。能言善辩是当丫鬟的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难怪赵秀秀把她轰到我这里来。不过我装疯卖傻死缠烂打外加出卖自己的隐私,终于成功套出了她的话,解决了多日以来关于时间地点问题的困惑。

    “陶姑娘,快点穿戴齐整吧,大当家正等着见你呢!”一向温吞的兰花催促道。

    什么?三天以来销声匿迹的大当家这会儿来验收成果吗?

    我刚把自己收拾妥当,三天不见的卫大当家就惊鸿一瞥的现身了。

    现在,我怀疑他之所以出现是想让我验收他的美容成果,企图改变他留给我的狰狞恐怖的第一印象。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比前几天好看多了。不知道用了什么神奇药膏,缺失的眉毛已然长齐,脸上五颜六色的皮肤也基本恢复正常。虽然跟大帅哥李汗青远远不是一个档次,但在这野兽出没的地界,也勉强算中上之姿了。

    不想他一开口,我就后悔了自己对他的高度评价。因为他尊口一开,立刻无情的摧毁了我对这个山寨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

    他拿出一张清单,念叨着:“你养病的这三天,一共吃掉野鸭一只,山鸡两只,鲤鱼三条,草鱼四条,鸡蛋五枚,另加白菜一颗,土豆两斤,大葱三根,大蒜四头,白米半斤,粟米六两,玉米七根……”

    “停!”我快被他一口气给憋死了。

    他借机喘息一下,完全无视我的阻挠,继续报价道:“这些个吃的喝的,共计十五两二十八钱六厘,油盐酱醋姑且不算,咱们去零取整,总共十五两。”

    十五两?一两一千钱,十五两就是一万五千钱,我一个月赚五百钱,刨除升职加薪的因素,我得整整白干三十个月,两年半!我霎时间了解了郭芙蓉被困同福客栈的痛苦!

    正待我要发作之时,他居然掏出了另外一页纸,照本宣科道:“还有药材,地黄一斤,鹿茸两只,人参三株……”

    我说怎么这几天满脸火山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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