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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压寨夫人成长记-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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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电光石火一般,大脑中的小宇宙突然开始疯狂爆发,N个亮点在大脑皮层上闪闪烁烁,逐渐连成一条清晰的脉络:

    亮点一,某天夜里,李汗青称贞德皇帝的大老婆为大行皇后,由此可知,皇后刚死;

    亮点二,同天夜里,我偷窥到卫老大痛哭流涕,等着慕云惜头七回魂。由此可知,慕云惜也刚死;

    亮点三,那个曾经辣到我烈酒叫做“懿纯老窖”,但卫老大曾经警告赵二当家不许在寨子中提“懿纯”二字,另外某日,我从兰花那套出的时政新闻中的一条是皇帝强令文武百官为懿纯皇后服丧百日,由此可知,大行皇后的谥号是懿纯;

    亮点四,云姨刚刚问我这样敏感且大不敬的问题,因为她认为我跟慕云惜“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这这……这些巧合说明了什么……

    炎炎夏日转瞬间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爆冷门了!绝对爆冷门了!

    这卫老大果然英雄出少年,居然敢跟皇帝抢老婆!

    我就说我陶灼灼不会是个普通人,怎么早就没想到呢?那衣料,那皮肤,那样貌,那气质……早先那老头就说过我有母仪天下之相,果然不假!这下好啦,飞上枝头变凤凰啦!

    我这厢还沉浸在新发现的兴奋中不能自拔,云姨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我跟前,冷冷的说:“歇够了吧,该给小主子准备午饭了!”

    心中彩色的泡泡啪啪啪的碎掉,展现在眼前是一张容嬷嬷一样的老脸。刚才还心肝肉一样亲的不行,这会儿又冷若冰霜呼来喝去,不愧是卫老大的保姆,变脸比变天还快。

    我无奈的瞅一眼窗外,早上还阳光灿烂风和日丽,现在已经乌云压天暴雨降至。

    唉!虎落平阳被犬欺,落难凤凰不如鸡。

    ————————————————————————

    画外音:

    云老太太呼天抢地:“她怎么知道的?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可啥都没说啊!六月飞雪啦,我比那窦娥还冤啊!”

    毛主席:“你谁啊?我不认识你,拒绝给你作保!”

水煮降龙 玉碗门事件

    凤栖梧,鸡睡哪?

    我这只沦落深山老林的前任凤凰,现在是地地道道的山鸡一只。如今只能摸着自己娇嫩纤细的芊芊玉手感叹“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了,这细腻光洁的皮肤大概是过去优裕生活的唯一见证。可怜的皇帝老儿,你再怎么心疼我也不会回去送死的,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你还那么多大小老婆争着抢着要扶正呢。

    我咬咬牙狠狠心,撸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我不是死翘翘的慕云惜,而是活生生的陶灼灼。我得做自己的主人!

    “你这是干什么?”已经换好大厨装的云姨讶异的看着我。

    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袖口高挽,右手握着菜刀,左手捏着擀面杖,正定格在一个“我跟你拼了”的状态。

    “不好意思,我把擀面杖当成大葱了。”我赶紧放下手,朝云姨讨好的笑笑。

    她紧了紧腰上的围裙,又瞥了我一眼,就转身忙活自己的去了。

    这小膳房原来并不是大食堂,而是为山寨的领导班子准备的小灶。虽然没有整体厨具和抽油烟机这种高级设备,但是比我想像中黑糊糊油腻腻的土灶房要好千万倍。这里有负责洗菜配菜的副厨,负责拉风箱和填柴火的男劳力,还有负责给主厨云姨打扇擦汗的粗使丫头。分工之细,让人瞠目结舌。而我这个编外人员的突然到来,倒像是六个手指头挠痒痒了。

    闲转了半天,看没人搭理我,我只好重操旧业,抄起刚才那把菜刀,在案板上铿铿锵锵的切起了大葱。

    “姑娘,今天要用的是葱花,不是葱段儿。”一个厨娘打扮的丫头礼貌的接过我手里的菜刀,刷刷刷,三下五除二把我的葱段儿斩成一朵朵白绿色的小花。

    我尴尬的愣在一边,只听旁边滋啦啦的油声爆开,一股奇香勾出了我肚子里的馋虫。我探着脑袋朝灶台那边看去,云姨熟练的把刚出锅的油爆大虾码在盘子里。我识趣的赶紧过去接着,却被另外一个丫头抢了先。

    “丫头,会做饭吗?”大概是灶台的炉火烘热了她的脸,云姨的面色又恢复了和蔼。

    “下面条和炒冷饭算不算?”我十分认真的问道。除了这两样拿的出手,我的其他作品基本不能入口,更别提下咽了。我的大长今生涯举步维艰。

    她无奈的摇摇头,见我无所事事,只是直勾盯着她手里的食物,终于给我安排了一个小小的工作:“你去拿个小碗过来,待会儿盛酱料。”

    “好嘞!”我乐颠颠的跑开了。

    跑出灶房才意识到,我根本不知道锅碗瓢盆放在哪。可是这么一点小活都干不好,不是太丢人了吗?我瞅瞅周围,四下无人,于是潜进旁边一间屋子,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这间屋子好像是堆放粮食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生米生面的气味。堆积如山的麻袋旁边有一个破旧的橱柜,我小心的打开柜门,果然有一只脏兮兮的碗状物。我把它取出来,轻轻拭去表面的尘埃,真的是一只薄胎青瓷碗。

    我得意的捧着这只碗回去复命。一脚迈出尚未着地,却见脚下匍匐着一只长约半指、黑褐色的、长须的扁平昆虫,正高速朝我方向驶来。

    “啊——小强——”

    我的尖叫声立刻引来了大批围观者,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盯着地面。那只顶风作案的小强早就不知去向,吸引他们目光的是那只粉身碎骨的碗。

    “你在哪里找到这只碗的?”云姨拨开众人,一股糖醋鲤鱼的气味扑鼻而来。

    “我……我……在那柜子里……”我指着那个半掩的柜门,惊魂甫定口齿不清的答道,眼珠却忍不住溜溜转着,着实害怕小强再给我来个突然袭击。

    “他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却被你找到了!”云姨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捡起满地的碎片,啧啧惋惜道:“可惜竟然碎了,真是天意啊……”她的声音极低,估计只有我听得到。

    藏在这破地方,该不会是什么传家之宝吧?

    我疑惑着,一抬头却对上众人“你死定了”的眼神,心中惴惴不安,干笑着对围观群众说:“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云姨站起身,对他们挥手喝道:“别跟这杵着看热闹了,都干活去!”

    一干人等立马消失。

    她用手帕把碎片仔细包好,对我说道:“这回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跟小主子说吧。”

    “不就一瓷碗吗?”我委屈的小声哼唧道。

    “瓷碗?”云姨又撩开手中的帕子,指着那些碎片说:“这可是上好的和田玉!”

    我瞪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刚才还在赞叹古代高超的制瓷技术,竟能把个青瓷造的如此晶莹剔透。原来是玉啊!还是上好的和田玉!

    难怪刚才他们一进门就死盯着那堆碎碗渣子不挪眼呢,看来都知道那是个值钱的玩意。敢情就我一个人不识货!神啊,这么一来我又得白干多少年才能赔上这个上好的玉碗啊!

    战战兢兢的坐在厨房外面的石凳上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在我以为终于逃过一劫的时候,卫老大差人来请我过去问话了。

    他坐在一桌丰盛的宴席后面,翘着二郎腿,小口抿着酒,喝的有滋有味。

    “是你打碎的?”他指着桌上摊着的碎片。

    “嗯。”我轻哼一声,随即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仰起头,傲气的看着我,指指身旁的座位说道:“过来坐下,陪我吃饭。”

    我是真的很想吃饭,一上午没吃一口零食,再加上担惊受怕,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是,他那副欠扁的表情总让我不自觉的产生一种骨气:“饿死不吃嗟来之食”!

    “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人饥饿的时候很容易变得胆小如鼠,反正我是。我被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缺钙的时候骨头也会软不是?我就是冲着桌上那大排骨去的,补完钙,我就继续发扬硬骨头精神。

    我心中安慰着自己,慢慢的蹭过去。

    他一把拉我坐下,凑到我耳边轻声的问:“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想知道些什么?”

    他认真的表情就想一个求知欲旺盛的孩子,却让我心惊胆颤,生怕一个字答不对就会小命不保。

    我正思量着要怎么回答,一个小喽罗从外面走进来,行礼道:“回禀大当家,赵二当家回来了!”

    卫老大起身即走,突然想起我还被晾在一旁,回头冲我坏笑道:“美人儿,咱们晚上继续!”

    这暧昧的句子真让人浮想联翩,害得那报信的小喽罗羞涩难当,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我倒是没什么,教坏了小朋友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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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谁?谁派我来的?我想知道什么?”

    我靠在椅背上,啪嗒啪嗒的敲着桌子思考了一下午这个问题,最后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日薄西山,炊烟袅袅,有人把我摇醒,我才发现该下班了。这一天过得啊,比坐办公室的还悠闲。出了小膳房,我跟同事们分道扬镳,他们回集体宿舍,而我,则回我依山傍水的单身公寓。

    回到自己房间,发现中午偷吃的那两块大排骨早就消化完,肚子又开始唱空城计了。正后悔没带点晚饭回来吃,却瞥见桌上摆着一个硕大的食盒。原来还有免费送餐的待遇啊!我满怀期待的打开盒盖:第一层摆着一只青花大瓷碗,里面盛满了热腾腾的清汤面条;第二层放着一只青花大瓷盘,上面堆满了葱花鸡蛋炒冷饭。

    反胃……

    这是哪位天使大姐故意整我的!在国外读书的时候,除了偶尔去朋友家蹭饭,我每日以这两种食物果腹。

    胃酸平息了,食欲消失了。我把食盒丢在墙角,眼不见为净。

    我踱到窗边,拉开竹帘,对着月亮长吁短叹,没有兰花供我挑逗消遣,漫漫长夜叫我如何度过呢?正感慨着,对面房间的灯突然亮了。对了,李老师!今天早上见到他也没来得及说两句,正好过去串个门,发展一下睦邻友好关系,要是还能继续发展么,嘿嘿……

    我对着镜子修整了一下仪容,自信满满的的出了门。

    “笃笃笃……”我回忆着电视剧里大家闺秀敲门的样子,抻着衣袖,轻轻的叩门,柔声问道:“李先生,你在吗?”

    半天没有反应。我的耐心一点点消失,动手推了推门,推不动,里面反锁的。

    “咳……咳……”屋里传来几声清嗓子的声音。

    “你生病了?”这天气忽冷忽热,忽晴忽雨,很容易热伤风。我关切的说:“我去李叔那给你弄点霍香吧,散寒祛暑的。”

    “不妨事,不劳姑娘大驾了。”

    这感冒听起来还挺严重,连声音都变了。早上还好好的,真是病来如山倒。

    “不行,你等着啊,我去给你弄点药来,马上就回来。”

    我一口气跑到老李头的房间,问他要了几副散寒解表、化湿和中的药。开始他还磨磨蹭蹭的不想给,我急了,冲着他就嚷嚷“天底下没见过你这种当爹的”,听得他一头雾水。我也懒得跟他解释,夺过他手里的纸包,一溜烟往小膳房跑去。

    咦?这么晚了,小膳房还有人啊!

    我推开灶房的门,站在里面的人竟然是芦花!几天不见,她似乎出落得漂亮一些了,看来山清水秀的地方就是养人。

    “芦花,这么晚了,你在这干吗呢?”

    芦花笑得像一朵娇羞的石榴花,指指灶上的坛子:“我在煲粥呢。”

    “呵呵,宵夜喝粥不会发胖。”我一边跟她说笑着,一边开始拆手中的药包。

    芦花依然憨笑着,欲言又止,反倒问我:“你这是做什么?”

    “那什么……李先生有点热伤风,我帮他熬点汤药。”我觉得这样似乎不够,又补充道:“远亲不如近邻嘛,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芦花的脸色有些不对:“他热伤风?我怎么不知道?”

    “是的,好像还挺严重,声音都变了。”我把药材放进砂锅,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

    “不可能啊……”芦花信誓旦旦的说:“我刚刚还跟他在一起的,这粥就是给他煲的。”

    瓜瓢一歪,沁凉的水直直浇到我的鞋上。

    明白了,原来洋溢在她脸上的是幸福的笑容啊。我说这场景怎么这么温馨,敢情是为情郎洗手做羹汤呢!

    那么刚才躲在李汗青房间的那个人是谁?居然敢欺骗我纯洁的感情!

    我怒火中烧,丢下手里的活计,旋风似的往回奔。

    晚了一步,我赶回去时,李汗青的房间已是人去楼空。

    让那堆药材去见鬼吧,他有病没病关我P事,反正已经有人鞍前马后的伺候着了,我操什么闲心。

    献殷勤未遂,我悻悻的铩羽而归,却发现自己的闺房中,一个男人赫然在座。

    “美人儿,咱们晚上继续……”

    他怪腔怪调的话还在耳旁回响,显然来者不善。这月黑风高孤男寡女的,他打算怎么折腾我?由于过度紧张,我忘记了脚下还有一道高高的门槛。

    哐当的一声,我被门槛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四仰八叉,浑身散架。原以为这次自己又会晕过去,结果没有。我清醒的趴在地上消化着硬梆梆的大地带来的剧烈冲击,呲牙咧嘴,好像一不留神还挤出了眼泪。泪眼朦胧中,一双黑色的靴子停在眼前。紧接着我被一双孔武有力的胳膊架空,卫老大的脸只有一拳之隔,他面色悲戚,神情黯然,好像挨摔的是他而不是我。

    “怎么哭了?”

    这是什么小白问题?!

    “你摔一个试试看!”我极不优雅的斜靠在他身上,周身的疼痛开始蔓延。

    “没从老李那顺点儿金创药回来?”他的声音嘶哑低沉。

    我心中咯噔一下,难道刚才躲在对面房间装神弄鬼的家伙是他?

    他一边扶着我向我的雕花大床走去,一边若无其事的说道:“你放心,汗青很好,他没生病。”

    神啊,果然是他!他躲到别人房间干吗,难不成也有偷窥癖?

    “他三天前搬到南院去住了。”

    搬了?该死的李汗青,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搬走,也不请客吃饭,太不够意思了!

    “以后,我就住那了。”他指指对面的房子。

    “啊?!”我惊呼出声。

    “怎么?不欢迎我?”

    搬走一绝色尤物已经够损失的了,又搬来一领导在上面压着,我这日子还要不要过啦!

    他瞪了我一眼,干脆直接打横把我抱起来,为自己辩护道:“汗青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这样的活儿他肯定干不来。”

    显摆自己力气大啊!我像块抹布一样软绵绵的搭在他两臂之间,不满的嘟囔道:“我又不会天天这样……”

    “起码我已经遇到两次了。”他一脸戏谑的反问我:“我们统共才见过几次面?”

    也对啊,看来挨摔犯晕的频率是挺高的,这副皮囊的小脑健全程度值得质疑。

    “咕噜——”我的胃极其配合的发出一声悠长的叫声以示赞同。

    “饿了?这么晚还没吃饭呢?”他把我放在床上,转身去拿墙角的食盒。

    首当其冲的是已经被水泡胀的面条,水乳交融,面目狰狞。他摇了摇头,放下面条,取出下面的炒冷饭。嗯,也许现在应该叫冷炒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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