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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花花蝴蝶-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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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槿舔舔唇:“有事情?”
  “对。”薄三不动声色,“有事情找你。”
  木槿继续问:“公事还是私事?”
  薄三低低一笑:“公事私事都有。怎么,你有约?”
  其实原本没有。顾洵尧晚上要陪客户,木槿也就没人跟她扎堆,原打算回家看电视剧来着,偏偏此刻就说了句:“对啊,有约。”
  薄三顿了顿,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在楼下等我好了。你等的人到了,你就先走。”
  这一军将的,木槿有些吃不消,连忙说:“不用不用,要不还是我去你办公室好了。”
  薄三又停了停:“怎么,莫非你约的是个男人?”
  木槿捂着嘴小声咳了一声:“老板,我认为,这个问题是私人问题。”
  薄三的话音突然就有些冷:“木槿,你最好有点身为别人女友的自知。下班后来二十楼。”
  说完,他就很有气势的挂了电话。
  木槿被他一堵,也有点恼,闷闷地生了一下午闷气,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朝楼上挪了上去。
  薄三办公室外的秘书们也都已经下了班,木槿轻轻推开门,就见薄三正背朝着门,站在窗前想事情。他手指间夹了根烟,烟雾淡淡地缭绕上来,绕的他整个人倒有大半是在雾中,有些恍恍惚惚的不真实。
  仿佛也是听到了门响动,薄三转过身来,朝木槿微微一笑:“坐吧。”
  木槿也抿了抿唇,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离薄三近了些,却并没有要坐的意思。
  薄三挑了眉:“着急走?”
  木槿摇了摇头:“不着急。”
  薄三掐灭了烟,顺势坐在了他宽大的办公桌后:“木槿,你黑着一张脸是怎么回事?”
  木槿又摇摇头:“有么?我没觉得啊。找我有什么事?”
  薄三轻轻皱了皱眉,轻描淡写的说:“其实也没什么事,挺久不见你了,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对我相思成灾。”
  木槿很鄙视:“薄三儿,我说你这脑袋里天天装的都是些什么呀?”
  她好像从来没这么叫过,薄三倒有些好奇:“你叫我什么?”
  木槿皱了皱鼻子装傻:“我叫你什么?我叫你老板嘛……”
  薄三浓眉一挑,脸上又带了点似笑非笑:“我怎么记得三条之一就是……”
  木槿缩的飞快:“你那是霸王条款,我拒绝签字!你还是甭指望了。”
  薄三斜睨:“我说了多少次了?你到底有没有身为我女朋友的自知?”
  不说还好,一提这茬木槿就有些失控。
  她斜盯着薄三,半天凉凉说了句:“薄经理,你翻来覆去的说我没自知,问题是,你有没
  有把我当个女友来看待?还是……我只不过是属于你无数女友中的一个,只需要谨记自己的身份,对你却从不能过问?”

  
    投桃记
  
  薄三盯着木槿看了好半天,居然微微一笑,笃定地说:“木槿,你吃醋了。”
  木槿话说出口,就抱着和薄三一番口水PK大战三百回合的想法,没想到薄三的反应极其不合常理,反倒是让她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薄三又轻描淡写地说:“嗯,你的这个问题提的有道理。回头我就改改。”
  木槿彻底呆了,眨巴眨巴双眼,冒出一句:“薄三。”
  薄三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歪着头看她:“嗯?”
  木槿抽了口气:“没事。”
  薄三斜瞟着她笑了起来,就连一向漆黑的眼底都仿佛流动着光彩。
  木槿瞪着他的笑,闷了闷没说话。
  其实也的确没事,唯独有些堵的慌。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想发脾气却不知道要对谁发,想大吼大叫却不知道去哪里大吼大叫。
  木槿跟在薄三身后闷闷地想,自己的日子果然是忒没趣了些,改天要去找顾洵尧打场桌球来扫扫霉气。
  胡思乱想时间就过得格外快,当木槿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跟着薄三一路顺利出了公司大门,立在了薄三的车子前。
  薄三帮木槿开了车门,然后自己也钻了进来,侧头问:“你和人约了去哪?我送你过去吧。”
  木槿这才想起来自己先头撒了个小谎,于是就有些扭捏,蚊子似的干笑着说了句:“其实……其实吧,我没约人,打算回家睡觉来着……”
  话音一落,她就见到薄三含着恼怒的眼神冷冷瞟了过来:“躲我,木槿你真能耐啊,居然躲我。”
  木槿缩了缩脑袋:“老板你误会了,我这不是为了避嫌么我。”
  薄三冷哼一声:“避什么嫌?有什么嫌可以避的?”
  木槿打了个哈哈:“影响不好,有损老板您英明神武在实辉大楼众大小美女心目中的伟岸形象。”
  薄三突然就拧了眉,凑到木槿跟前,死死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挤出一句:“木槿,你到底是真没心还是假没肺,你再试试把我往其他女人身边推推看。”
  薄三离她近,身上熟悉的味道又密密笼罩过来。木槿被他盯的有些不自然,皮笑肉不笑地龇了龇牙:“老板……”
  薄三还是没有要起身的架势,一双眼睛又黑又沉,盯着木槿一动都不动:“木槿,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
  木槿舔了舔唇,听到自己的声音都是干的:“可是,你明明就是在开玩笑。”
  薄三微微撩了撩眼皮:“谁说的?”
  木槿眨眨眼,一抿唇,索性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我说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女朋友,
  可你一没正经问过我,二没一点身为别人男友的自觉,三当着我的面和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四
  还天天要求我有做你女友的自觉,五想让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行为恶劣态度拙劣简直就是劣迹斑斑罄竹难书。薄三你自己说说,你是真喜欢我呢,还是只是骗我玩一玩?再说,我们俩第一天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名字,这又是为什么?”
  一口气说完,她倒有些喘,可原本砰砰直跳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
  薄三听了,脸上淡淡浮起一丝笑意来,目光也不似刚才那般冷峻,带了点柔和温暖,渐渐朝木槿眼前撤了回去。
  木槿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只好扭头朝窗外看去。
  一时间,车厢内又安安静静,只能听到细细密密的呼吸声。
  良久,薄三发动了车子。
  在车起步的时候,木槿仿佛听到他低低的说了句什么。
  她扭头朝薄三看去,微微抿了抿唇,盯着他不说话。
  薄三瞟了眼左后视镜,轻轻带了带方向盘,顺手把转向灯关闭。轻轻地一声“嗒”,却仿佛一捶重鼓,狠狠地擂在了木槿心上。
  到底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木槿盯着车窗外朝后退去的榕树一个劲地想着。
  更可恨的是,薄三竟然能不发一言不表一态,就这么让她去猜。
  难道不是该她唱“女孩的心事你别猜”才对么,现在怎么却是她在一个劲儿地猜着薄三的想法。
  真?假?认真?游戏?说真的?开玩笑?
  木槿又咬牙切齿地狠狠瞪了身边的薄三一眼,却瞟见了他脸上那丝若有若无的、带着些许嘲讽的微笑。
  他只是嘴角微微弯着,仿佛眼梢也是微微弯着的,并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神情来。可木槿就觉得他是在偷着笑,指不定心里怎么念叨着自己,兴许还在嘲笑自己的愚蠢,竟然这么轻易的就乱了阵脚。
  是谁说的,爱情里先妥协的那一个,就是最低的那一个,只凭着一颗心,一颗任人宰割的心。
  虽然现在她还不至于低到了尘埃里,可是也已经算是满心欢喜。
  木槿心里一沉,终于转过头来,沉着脸对薄三说:“我说,司机先生。”
  司机先生愣了愣,还是略微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语调波澜不惊:“怎么了?”
  木槿咬了咬唇,捏了捏拳,张了张嘴,最后气鼓鼓地缩回了车椅上:“我家好像不在这个方向。”
  司机先生明显嘴角一抽,抬起一只手来揉了揉鼻子:“我知道。我带你去吃饭。”
  木槿还是气鼓鼓:“停车吧,我不跟你去吃饭。我搭公交车回家。”
  薄三诧异地瞟了她一眼:“好端端地,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木槿偷偷掐了自己一把,在车椅上扭了扭身体,闷闷地说:“没怎么。身体不适,为避免间接传染给老板您,我主动要求回家修养生息。”
  薄三听了,果然就找了个地方缓缓靠了边。
  他居然也不问一句,哪怕是连客套的问一句都没有,竟然真的就把车给停了!
  车还没停稳,木槿的手就放到了车门把手上,回头对薄三很淡定的说:“谢谢老板您送了我这么远导致我还得搭返程车回家,可是好心办坏事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基本上还是可以很淡定的接受。老板开车小心,拜拜。”
  话一说完,她就做了贼似的跳了下了车,头都不回地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死鸭子嘴硬。这句话也是绝对的真理。
  比如现在的木槿,明明都快要气的爆炸,脸上还能装的一本正经若无其事,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她站在马路牙子上给顾洵尧打电话,痛心疾首地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忙完晚上一定要来找她让她痛揍一场。
  顾洵尧疑惑地问:“怎么了你,一副爹不疼娘不亲天怒人怨惨无人寰的样子?谁欺负你了?”
  木槿一屁股坐在了路边的小长椅上,语气就有些委屈:“太丢人了,我太丢人了!”
  顾洵尧问:“你在哪呢,我这边马上就没事儿了,我去找你吧。”
  结果木槿就真的一直坐在那等着顾洵尧过来。
  夕阳还没退,天边一片橘红,火烧云染了大半片天。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偏偏就没有薄三。
  木槿想着想着就有些郁闷,恨恨地拔着椅子旁边的小草,拔一根念一句薄三,仿佛这样就能把他连根拔除了,来年又是一个活蹦乱跳平坦如新的木槿。
  最想不通的就是,明明是他先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可为什么当自己颤巍巍地探出那根橄榄枝的时候,他就是能按捺住架势死活不表个态呢。
  哪怕是来句直截了当的不要,也比现在这样要死不死要活不活半吊着强呀!
  边想着,木槿手上的力使得越发大,草茎勒得手都疼。
  正拔着,一个黑影笼罩了小草,顾洵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木槿,砸到花花草草都不好,你怎么忍心下毒手连根都给拔了?”
  一听声音,木槿就扁了扁嘴,抽了抽气抬起头来看他:“我乐意。反正我不疼,谁疼谁疼去。”
  顾洵尧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突然就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说吧,怎么了?”
  木槿站起身来就大步朝顾洵尧的车旁跨去,嘴里嚷嚷:“没怎么没怎么,我没事悲悲春。虽然现在是夏天,可这眼瞅着秋天都来了,提前伤一伤也是应该的。”
  顾洵尧盯着她挺直的背微微一笑,摇摇头跟了上去。
  雪顶咖啡一杯。
  也不问问木槿,顾洵尧就自作主张把她带去了肯德基,并且自作主张地替她点了东西。
  木槿狐疑地瞅了瞅杯子,又狐疑地瞅了瞅顾洵尧,最后狐疑地开了口:“我说,你该不会就打算拿这个东西糊弄我吧?”
  顾洵尧认真点点头:“心情不好的时候,千万别吃东西。一吃就胖。”
  木槿一个白眼:“谁告诉你我心情不好?我心情好的能吃一头烤乳猪。”
  顾洵尧也给她个白眼:“装。继续装。”
  一句话说的木槿顿时没了底气,吸了口咖啡,眼神就有些凄凄切切:“好端端一如花少女,我怎么就偏偏脑残成了这样?”
  顾洵尧轻笑起来:“你不用自责的木槿,我一直都非常清楚你的智商。”
  木槿龇了龇牙:“能不能捡个好听的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破碎的玻璃少女心啊?你还有没有人性了,雪中送炭这样的事吧我也就不指望你了,可你也不能火上浇油釜底抽薪呀!”
  顾洵尧笑着摸了摸木槿的脑袋,点了点头:“嗯,成语运用的还不错,智商没有下降。这证明了你情商还是很高的,你要感到欣慰。”
  木槿扁了扁嘴,一只手撑住了脑袋,恨恨地下结论:“果然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吐槽记

  顾洵尧凑到她眼前:“说说,谁伤了你这颗玲珑剔透的七窍玻璃心了?”
  木槿一抽气儿:“没,我就是感慨感慨。昨儿晚上看电视剧来着,那男的忒没人性,抛妻弃子也就罢了,最后居然为了功名利禄要装小白脸倒插门。你说说啊你说说,这是一大老爷们儿能干出来的事儿么啊?”
  眼见着木槿越说越悲愤,神色间仿佛是痛斥他欠债不还夺她房子抢她男友,顾洵尧连忙揪了揪木槿的袖子:“我说,我说,你缓缓,别呛着。”
  木槿斜睨:“我是像被呛着那种人么?当年我舌战全班好歹也是有丰功伟绩在前头的,你要懒得听现在就回头,我也不死皮赖脸拦着你……”
  话没说完,她就一个岔气,剧烈的咳起来。
  顾洵尧摸下巴:“嗯,我深刻明白你当年的风范已经一去不复返。”
  木槿咳的双眼都是泪,捂着嘴还不忘念叨:“可我当年的霉运还背着,喵了个咪的。”
  顾洵尧叹了口气,伸手过来帮她捶背:“小槿,别憋着了,说吧。”
  一句话说的木槿咳的更厉害。
  好不容易她止了咳,一张脸憋的通红,双眼也红的像只兔子,瘪着嘴瞪着顾洵尧:“我郁闷。我很郁闷。我非常非常郁闷。”
  “嗯,我知道你郁闷。”顾洵尧点头,“问题是,你为什么要这么郁闷。”
  木槿挖了一勺雪顶咖啡中的冰淇淋,闷闷地说:“我郁闷我当年为什么就没留住你。”
  顾洵尧挑眉:“什么意思?”
  木槿抱着脑袋:“我要能留住你,也不至于跑这么远来上大学。我要不跑这么远来上大学,也不至于一巴掌扇到薄三。我要不扇到薄三,也不至于搞的这么灰头土脸没法见人。略懂否?”
  顾洵尧了然的点头:“明白。问题是,你怎么灰头土脸了?”
  木槿又挖了一大勺冰激凌,突然就想起前不久薄三在肯德基帮自己按太阳穴止头疼的事情。那股温暖的气息仿佛还在身边,可是却飘来飘去,仿佛永远都不会真正属于她。
  木槿忍不住摇了摇头:“公司里的同事都以为,我是薄三的女朋友。估计百分之八十都认为是我蓄意引诱他。”
  顾洵尧不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明明是他先单方面声明,说我是他女朋友。”木槿咬着勺子,“我躲来躲去,还是没躲开,结果就被同事们知道了。知道也就罢了,他完全没一点身为我男朋友的自觉,四处沾花惹草,于是我一狠心,就把他给踹了。”
  “踹了以后我后悔了。”木槿继续咬勺子,“多好一金龟婿,多好一钻石王老五啊,多好一小白脸儿啊……我怎么说踹就踹了呢?”
  “我踹就踹吧,你说,你说说!”木槿终于咬破了勺子,“他怎么就任凭我踹了他却一句话都不说呢?他哪怕就是吱个声儿也好啊,不声不响的,显得我踹他踹的多没女王气势多没女王架子啊?这怎么能凸显我帝王攻的坚定立场呢!”
  顾洵尧嘴角一抽,看着木槿的眼光却柔和如水。他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关系,金龟走了再钓,钻石没了再买,小白脸黑了咱去美容院再漂回来。”
  木槿扁了扁嘴不说话。
  顾洵尧突然略微探起身,朝木槿额头上轻轻印了个吻。
  木槿有些茫然失措地抬头看他,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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