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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标准岳母(诚征后母)(寄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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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小鬼,烂眼睛,肯定少吃一吨鱼肝油,他是瞎了眼不成?谁说她没穿衣服,人家穿香奈儿五号,且好歹裹了好几层布,虽然短小轻薄。

    她可是很重时事的人,每天的新闻一定不放过,不必某人的通风报讯,她也算得出滕尔东这个分秒必争的生意人,绝对不会逗留在风雪中什么都不做,即使某人也事先拨了通电话通知。

    当然她很有义气不出卖某人正好是他的秘书,她们两人在飞机上一见如故,互相欣赏,所以她有了最棒的线民,帮她全程掌控他的行程。

    射将先射马,笼络他周遭的人还怕他不手到擒来,有智慧的女人是懂得为自己铺好路,走起来才会顺顺当当。

    「呃,你要不要披件睡袍什么的?」口乾舌燥的滕尔东此刻只想喝一大杯冰开水降火。

    「拜托,热得要死还披睡袍,你没瞧我一身汗呀!」她刻意拉起有些透明的薄纱围巾扇风,若隐若现的胸线引人遐想。

    「房间不是有冷气?」一说出口,他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好像应该先问她为什么在这里,而非像正值青春期的男孩似的直盯著她几近赤裸的身躯不放,他从来不曾有过这种冲动,包括面对他表面温柔贤淑的亡妻。

    周慷文斜睨再度惨败的小鬼。「问你儿子呀!为什么冷气的出风口黏满强力胶?」

    「问云。」滕尔东目光严厉地看向一旁明显一栗的儿子,不敢相信他会恶劣至此。

    据他所知,这几天台北的温度高达三十七度,若没有冷气,恐怕真的会被蒸出一层油。

    「她……她也在我床上摆了一千个果冻呀!害我一躺下去浑身甜腻腻的。」他洗了三次澡才冲去味道耶!

    「果冻?」他不敢瞄向那具撩人的胴体,灯光下的照射显得其特别娇媚。

    要命,他起了生理反应。

    叫自己别去想,偏偏那一瞬间的影像深镌在脑海中,忘也忘不掉地频频浮现眼前,彷佛近在伸手可及的位置等人爱抚。

    她简直是一道可口的大餐引人食指大动,一向自诩自制力过人的他也难免心动,极尽努力的克制自己不走向她,否则会做出什么事难以预料。

    此时他想到一句广告用词美丽坏女人。

    「滕先生可别误会我虐待你儿子,我纯粹是好心先将果冻一粒粒挤出省得他动手,我是不是好保母?」她换了站姿斜倚门边,看起来更加风情万种。

    滕尔东吞了吞口水,光是影子的晃动就够引人遐思了,何况是光影下的人儿。

    「爹地,她最会骗人了,你千万不要相信她,她把我欺负得好惨。」她果然是狐狸精,故意穿那么少引诱爹地。

    「是吗?」他倒是觉得欣慰,终於有人治得了他聪明过度的儿子。

    「咳、咳!小孩子说太多谎是不好的事,我有欺负你吗?」欸!人要笨,大罗天仙要救也没用。

    周慷文再度撩撩薄纱,一副慵懒爱困的模样,笔直的长腿交叉地换来换去,起伏的曲线散发暖昧女人香。

    说起来她的穿著和时下的女孩无异,一件短到露肚脐只遮住胸部的T恤型小可爱,低腰的牛仔短裤刚好到臀部,大半片春光微露。

    若她不拿薄纱披著还算得体,反正满街是辣妹,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大家都差不多。

    偏偏这么一披成了画龙点睛之妙,半遮半掩流露出一丝挑逗意味,十足的展露出成熟女子的自然风情,让人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胶著在她曼妙身躯上。

    「我……呃!」头一次看她这么骚……是这么女人的一面,滕问云反而说不出话来。

    天哪!她是妖怪不成,白天像是男人婆,到了晚上化身倩女幽魂,柔得快滴水了。

    「没事别吵人睡觉,你们不晓得晚上十点到凌晨两点是女人美容觉时间吗?要是害我变丑了谁要负责。」她口气一恶的告诫父子俩。

    我。滕尔东在心里喊出这个令他错愕的字,不解自己为何会受她吸引,她并不是他所见过最美的女子,但是他的心确实被她撩拨了一下。

    他归究是工作太累的缘故,等他洗好澡、睡个觉之後,一切都会回归原来的平静,是潮汐的作祟使人失去判断力。

    「周小姐,你……」

    「叫我慷文,周小姐我以为在叫我妈呢!」她母亲也姓周。

    同姓结婚吗?

    不不不,而是母亲是前卫的女人,走在时代尖端,早年宁为已婚男人的情妇也不愿结婚,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一直到父亲的元配去世才正式同居,但两人仍未注册。

    她喜欢人家叫她周小姐,表示还年轻,即使她看起来像三十出头的职业妇女——保养品的功劳。

    「令堂姓周?」咦?他干么做身家调查?

    周慷文扫过他全身,轻笑出声,「滕先生,你打算顶著一身狼狈和我聊通宵吗?」

 第四章

    「魔镜呀魔镜,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魔镜对著皇后说:皇后陛下,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後母皇后听了很高兴,决定到百货公司买更多折扣的新装回来打扮,好把国王迷得晕头转向,忘了今夕是何夕……」

    站在游戏间外的滕尔东不自觉地扬起笑容,白雪公主的故事是小朋友耳熟能详的童话,相信十岁大的男孩是听腻了。

    瞧他边打哈欠边硬撑的神情便叫人忍俊不已,几时他曾这么乖过,能坐得住十分钟已是极限,除非玩游戏机。

    昨夜无眠地睁眼到天亮,他一直以为是黑夜的朦胧美化了她,肿胀的欲望才老是不消的惦著她,心想等到天亮一切便会还原,夜的魔力掌控不了他。

    可是此刻一瞧,他必须承认自己错了。

    淡淡金阳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立体的五官显得纤柔,鲜明的表情生动活泼,像是流动的水带著惊人的生命力,一波波上下舞动著。

    当初在飞机上他就受她影响了,平时冷静的他居然会因为听见高跟鞋的答答声而分心,继而没理性的同意一位空服员成为儿子的保母,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几天虽然忙於工作的四处奔波,心里总存著一道不明显的影子,让他不管走到哪里老牵挂著,下意识地想早点回到台湾。

    原来是她的缘故。

    「魔镜呀魔镜,谁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魔镜对著皇后说:皇后陛下,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但是白雪公主比你更美丽。皇后一听可著急,她赶紧去瞧瞧化妆台上的保养品有没有过期,好去消基会告推销员卖得不实在……」

    很想不出声的滕尔东咳了一声,将笑意化在轻咳中,听她讲来的白雪公主显得人性化多了,而且具有现代感,让人觉得皇后很可爱、非常有品味。

    「爹地,你今天不用上班呀!」一见到他特别兴奋的滕问云连忙跳起来,终於他不用再受童话故事的荼毒。

    「坐下,故事还没说完,你心急个什么劲!」周慷文瞪向一家之主,怪他坏了说故事的气氛。

    「不要,故事好难听……」他都听到耳朵快长茧了她还说个不停。

    「嗯——有胆你再说一遍试试?!」敢说她最爱的童话故事难听,大概没尝过鸡蛋洗脸的滋味。

    整颗往脸上丢,一好球、两好球、三好球,出局。

    滕问云小小的给她怕一下。「我是说很好听,非常好听,可是天天听会受不了呐!」

    「你在说什么鬼话,我天天翻新,皇后每天做的事都不一样。」没人是一成不变的。

    所以咯,她安排皇后上美容院护肤、做脸,顺便局部塑身,还有逛街啦、开舞会、抢购打折商品,要说上一辈子也说不完。

    是他命好才有机会听她说故事,换了别人等到死都不定有此荣幸,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可是我又不是皇后,不必每天对著魔镜说恶心巴啦的话吧!」什么用蛋白美容皮肤会又滑又细,烫睫毛要夹三十分钟。

    他是男生耶,真要照她说的做准会被同学笑死。

    「你不觉得皇后坏得很有魅力?她的存在是在提醒天底下的笨小孩,吃苹果之前一定要洗乾净,不然会有农药残存。」白雪公主就是母亲死得早,家教不好,才会乱吃陌生人的东西。

    而安全手册明明有印到不要跟陌生人走这一条,偏她贪玩不爱看书,因此才会被人带到宫外准备杀掉。

    滕问云无奈的露出想喊救命的表情。「我还没长大,不需要知道皇后的魅力。」

    「你是没必要知道,但是你爹地很有钱,你一定不想像白雪公主那样笨得让人绑架吧!」肥羊一只。

    「现在没有毒苹果。」好烦哦!他要出去玩。

    哪有人放个暑假还守在冷气房里听故事,那他宁可去上课,至少不无聊。

    「没错,但是现在有安非他命、速赐康、海洛英、摇头丸、FM2强奸药片,还有……」她打算一一细数毒品的种类。

    「等……等等,男生不会被强奸啦!」好像女生才会。

    周慷文冷笑地点点他额头,「去问你事业有成的爹地,台湾有多少变态的怪叔叔专挑小男生下手。」

    事业有成四个字由她口中说出像讽刺。

    「咳!周小姐……慷文,我想这件事我会私底下教育他。」人性的丑陋暂时不用说得太白。

    「滕先生,你嫌我教得不好?」他敢点头她马上抓十只老鼠连皮带毛地煮十全大补汤给他喝。

    够贤慧了吧!

    「不,你的教法丰富而顾及多层面,足以编入国教内容。」总体来说很写实。

    他真会做人呀!难怪事业越搞越大。「你有事?」

    挪了挪坐了一上午的腿,她优雅的动作中流露出一股性感的魅力,服贴如第二层肌肤的牛仔裤紧贴腿部线条,她确信他的眼闪了闪。

    当过空服员的好处是接受仪态的再教育,修正人体不雅的姿态趋近完美,她不敢自称是美仪大师,但是要拍部牛仔裤广告不成问题,腿部曲线的浓纤有致一向是她的骄傲。

    这是她偏爱穿牛仔裤的原因之一,简单不华的装扮让自己更有个人魅力,而且行动方便。

    「呃,我是想来谈谈有关我房间摆饰的问题。」难道他体内的男性荷尔蒙异常,怎么一见她稍微摆出双腿交叉的姿态就浑身燥热。

    一听到房间摆饰问题,原本昏昏欲睡的滕问云有开溜的欲望,脚尖慢慢的往门口移。

    「小少爷,你爹地有事要问你,你站太远了。」想在她眼皮下搞小动作,想都别想。

    滕问云在心里怨恨的偷骂两句。「你不要再陷害找,那件事是你做的。」

    「滕先生都还没说出问题所在,你干么急著认罪?」一句话就定了他的生死。

    「问云,你动了我的东西。」这是肯定句而非疑问句,滕尔东第一个念头便是儿子所为。

    因为只有他能自由地出入他房间并进行破坏。

    「爹地,你真相信她的话呀!她是坏女人呐!」这次他真的是无辜的。

    通常前科累累的人证词并不足以采信,即使他是被栽赃嫁祸,仍被宣判有罪。

    「问云,我教过你可以任意评判人吗?」脸色一沉,他用严厉的口气教训。

    「我……」他很想开口反驳,因为爹地根本忙得没时间教他。

    他是由保母带大的。

    「立刻向周小姐……慷文阿姨道歉。」他不容许儿子行为上有任何偏差。

    「我不要向她道歉,我没有错。」他倔强的一喊,赌气的掉转过头不看压迫他的两个大人。

    「我也不要。」嫌弃的女音插进两人之间。

    略显讶异的父子默契十足的看向她,怀疑她别有企图想讨好自己爹地的滕问云忍不住问:「为什么?」

    相处数日的经验让他了解到一件事,她绝对是心地邪恶这个词的代表。

    「拜托,我还这么年轻貌美,喊阿姨会把我喊老的,改声姊姊我才愿意接受。」开什么玩笑,她是出了名的孩子王呐!岂能老化成姨字辈。

    「嗄?!」张口结舌的小男孩只能无语相对,她为什么老做些状况外的事?

    而滕尔东算是镇定的为之失笑,为她的斤斤计较感到不可思议,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她是保母并非来此做客。

    「别露出很不以为然的表情,称谓对一位没嫁人的小姐而言是十分重要的。」不然母亲也不会要旁人称她周小姐而非周女士。

    爱美、怕老是女人的天性,她要当美丽的坏後母,而不是鸡皮鹤发的丑妇人,光是照镜子都会吓死自己的那一种。

    「我们好像偏离主题了,我要讨论的是行为问题。」他指的是儿子方面。

    显然她误解了,不快的眉峰往上移了零点三公分。「你认为我行为不正,做出有失品德之事?」她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讨论」她。

    为之一怔的滕尔东微拧两眉。「你误会了,损坏我房间物品的人不是你。」

    「是我没错。」

    她突然的坦言叫人更为错愕。

    尤其是一旁一脸气愤的滕问云反应最激烈,他简直要用奇迹来形容她的反常。

    「你不是说要让我死得很惨?」超恐怖的双面人,她一定在耍诡计。

    周慷文同情的瞄了他一眼,「我以为你有长脑呢!看来是我的错。」

    「你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像在笑话他不聪明、是她高估了。

    「随口说说的话谁会当真,我叫你擦马桶你干么死也不擦?」她的口气似乎说著:你真的很笨,叫人无比遗憾。

    「我……」他没话可说的看向父亲,「爹地,她亲口承认了,你房间的收藏品是她弄坏的,与我无关。」

    尚未揪出原凶的滕尔东轻瞟自承有罪的女人,「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机会教育。」天才有天才的管教法,不能流於俗套。

    「机会教育?」弄坏他房里的物品还有堂皇藉口,他倒要听听看。

    「我要让他知道背黑锅的感觉,战战兢兢地等著非他之过的责罚。」他太好命了,是该有人挫挫他的骄纵。

    以前他用同样手法诬陷其他保母,使她们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挨莫名其妙的骂,甚至因此被开除,那是因为他尚未感受过那种担心害怕的心情。

    人家领薪水办事又妨碍不了他,他要真有骨气直接找他父亲抗议,何必连累无辜的保母受他的气,还被整得眼泪汪汪。

    将心比心,人若不学著成长只会害了自己,他以为能倚靠父亲的庇荫过一辈子吗?

    虽然这几天小鬼仍然使出不入流的小把戏整她,但是看得出来他心里是十分紧张,总是想办法要把破坏的东西还原或买新的代替,天天数著逼近的日子直著急。

    所以她已经达到教化目的的第一步,再来是彻底的征服他,让他服气的和她站同一阵线,引诱他父亲走进她的计画中。

    「哇!你好毒呀!故意要我吓个半死,害我晚上作恶梦。」果然是巫婆典范,害死人不偿命。

    他真的为此很烦恼,花了一整天用三秒胶一片一片黏,差点连手都黏住了。

    「自己胆子小要怪谁呀!没听过那句生平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坏事做多了会有报应。」像她坏得多有格调。

    心安理得做坏事,理直气壮说鬼话,反正报应是说来骗小孩的,神明没那么多时间一条一条算。

    「应该是你先受报应才对,你活得比我久。」而且做的坏事是他的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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