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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不是无婚论 作者:休菲孰能(起点2012-05-17完结)-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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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翻看了几下,把护身符原样放好还给了她,问道:“这个有什么用吗?”
她又把护身符紧紧地握在手里,回答道:“这是二伯在峨眉山请到的,是开过光的。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就是从小一直带着身边的。”
我又想到了刚才找到她时的情景,一个迷路了的女孩,手里紧紧握着妈妈从小让带在身上的护身符,期盼着有人能来找到她。如果没有人来,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等着……
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怜悯,对她说道:“这个护身符,你千万收好了,不要轻易拿出来……”
我们在候车室里等了半天时间,下午顺利乘上了去往重庆的列车。
列车在途中要走三十多个小时,我们要在车上坐两个夜晚一个白天。二伯一路上照顾着我们的吃喝,我和姚亦淑都对沿途的风景很感兴趣,一路都显得有些兴奋,好像都没怎么睡觉,在夜间的时候也是挨着坐着悄悄地聊天。
为了不影响我和苏小芸的关系,我曾经尝试着和她保持距离,甚至不想和她一路来重庆。但是现在,那些尝试都成为了徒劳无用的过往,有的事情避无可避,有的人,注定和你如影随形。
一路走来,感觉气温开始升高,沿途的绿色也多了起来。我们走的时候,家乡已经是秋风落叶的景象,快到重庆的时候,感觉又回到了热气蒸腾的夏天。我们都脱掉了来的时候穿着的外套。
姚亦淑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倚在车窗边,窗户抬起一半,但是风还是很大,她眯缝着眼睛,长发飞舞。窗外飞掠而过的景色像是一幅任意挥洒涂抹过的卷轴,跟随着我们行进的速度不停地展开着,没有尽头。
重庆。
我们抵达的时候是上午时分。这些天是学生入学报到的高峰期,我们在出站口就看到有举着牌子接引学生的接待人员,火车站外的广场上也有各所高校的接待点,每个旁边都围着很多人。
我和姚亦淑的学校不在一个区。我们先陪着她去她那所学校的接待点简单核对了一下手续,接待点的同学很是热情,说让我们稍等片刻,马上就会有校车来接。
二伯说他会一直陪伴着姚亦淑把入学手续全部办完,之后有时间的话他还会去我的学校找我,给我帮忙。他嘱咐我到学校后第一时间千万先给家里父母打电话报个平安,又说现在联系也不方便,等他回去把贩卖水产的生意正式运作一阵子,到年底买个手机。
二伯又说他以前在四川干活的时候就来过重庆,现在跟以前相比,变化简直太大了。他说你们今后好好读书,以后毕业了找工作就留在重庆。他不知道重庆已经是直辖市,姚亦淑跟他解释了一番,他也没弄懂,只是一个劲地说这边好这边好。
我等着让二伯和姚亦淑乘校车先走了,姚亦淑临上车前朝我招了招手,大声说了一句什么,但是周围太嘈杂了,我没听清。送他们离去之后,我才去找我的学校的接待点。
接待程序相似,我的学校也是有校车来接。
车里人没有坐满,堆着不少行李。一眼看去,随行的家长似乎比报到的学生还要多。来之前我父亲也极力要求要送我,但是我劝说他不要跟着,一来路途遥远他也会很辛苦,二来男孩子也迟早要独自在外面闯荡。
他被我说服了一些,后来看我路上有二伯和姚亦淑陪伴又放心了不少,就没有跟着来了。但是现在看着眼前这些有家长陪伴的孩子,我心里还是不免有些酸溜溜的。孤独也有很多种,离开亲人和离开喜欢的人,感觉是不一样的,但是如果两者叠加在一起,那又将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去学校的路上,车子要经过过长江大桥,此前在火车上过黄河的时候正是清晨,晨光里的黄河看上去似乎还不算太浑浊,现在看见长江,我以为看到了黄河的明星脸。
过长江之后,又穿过一条长长的隧道,然后是一片稍显繁华的市区,最后开到一个有点偏僻的地方,这里就是我的学校。
学校的广场上设有各院系的新生签到处,拿着录取通知书登记签字完毕后,有个学长领着我去了宿舍。四人一间的宿舍,我是最后到的一个,铺位是紧挨门口的下铺,其他三个铺位上的被褥已经整理好,但是宿舍里不见人影。帮着搬行李带路的学长很热情,不停地介绍宿舍楼周边的情况,我只记住了食堂的位置。
安置行李,整理床铺,给父母打电话报平安。父亲询问了一路上的情况和学校报到的情况,母亲接过去开始不停地叮嘱吃饭穿衣的琐事,我认真地一一应答,给他们说我一切都好,不要操心。
然后给苏小芸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是她本人接的,接的很快。
我说道:“我到重庆了,现在已经在宿舍了,基本上安排差不多了。”
她的声音很清亮,说道:“路上怎么要走这么久啊?两天三夜……路上没事吧?亦淑呢?”
我答道:“路上很顺利,亦淑有她二伯陪着去学校了。路途是有些远,主要是铁路路线太落后了,你去上海就好多了。”
她听我说完,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去上海我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都要跟着去,你也不要担心,你先安排好学校的事情吧!”
我走的时候,据说小诚已经回了上海,这边有一家人送去,那边再有个人接待,我可以放心许多了。我对她说道:“你转告一下周立刚和俞俪,告诉他们我已经到了。”
她答应了一声“好”,然后说道:“你也去转告一下亦淑,告诉她我托付她的事情可以开始做了……”




☆、三十二、约信三张

我在宿舍里给苏小芸打了个电话。
在来重庆之前的那次宴席上,她曾经当着我和姚亦淑的面说让姚亦淑来重庆之后“好好看着我”。在刚才的电话里,她又说托付了姚亦淑事情,并且现在可以开始做了,还让我去转告姚亦淑。我心里不免产生了一连串的疑问,最想知道的就是:那究竟是什么事情?
同宿舍的同学挨个回来了,我们都相互简单介绍了一下。有个发型很整齐的男生叫余季正,是我的上铺。有个普通话不太标准的男生叫林进舟。还有个一时没发现什么特点的男生,叫武涛。
我们谈论着来学校路上的见闻和学校的一些情况,不时有其他宿舍的同学来串门,看得出来大家彼此间的感觉都很新鲜,都想着和身边的人尽快地熟悉起来。我第一次用普通话和别人交流,有点磕磕绊绊,但是一听到林进舟的口音,我就对自己充满了自信。
林进舟这个小伙很热情,把自己带来的家乡特产分了许多给我们吃,我吃了好几种,但是吃过之后都忘记吃的是什么了。因为嘴巴一直在用来说话,舌头似乎也就跟着忘记了品尝味道。
中午我们宿舍的四个人一起去的食堂吃饭。我以前没有过在学校寄宿的经历,学校的食堂也很少去,自己端着餐盘打饭刷卡都是第一次经历。食堂的饭菜品种不少,价格也还正常,就是大米饭吃起来没有面条那样舒畅。
菜也比较辣,麻辣的滋味超出了一些我的想象,但是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不由地想起了苏小芸不能吃辣的问题,如果她真的来了重庆,光是在饮食方面恐怕就很难适应了。
下午继续把剩余的入学手续办完,晚上舒服地睡了一觉,三个晚上没有睡到床了,躺下去的时候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各自伸着懒腰。
第二天还要报到一天。我们宿舍的四个人都已经把手续办完了,余季正提议一起出去逛街,据他说还可以约几个女同学一起。我推说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就没有去,我想去找姚亦淑。
学校大门口就是个公交车站。但是停靠有不少自己揽客的小客车,售票员举个写着地名的牌子扯着嗓子喊着,喊什么是完全听不懂。我研究了一下站牌上的车次,发现去姚亦淑的学校似乎还得转车。那些小客车是不敢坐的,无奈只好按照站牌提示上了一辆公交车。
赶到姚亦淑的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她的学校是重点院校,光看大门就能看得出和我们学校的区别。我打听了下新生宿舍楼怎么走,就自己找了进去。进去才知道,不光是大门有区别,教学楼体育场宿舍楼都比我们学校要好不少。
女生宿舍楼进进出出有不少学生和家长,我知道姚亦淑的院系,但是不知道她报到后被分配到的班级,只有向门房的阿姨打听她住在哪个宿舍。阿姨取过花名册刚翻了两页,我就看到姚亦淑的二伯从楼门外走了进来。
我赶忙给阿姨说不用找了,然后朝二伯迎了过去。他也马上看到了我,快步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笑着问道:“詹雨,你怎么过来了?你学校手续办完了?”
我答道:“已经基本办完了,我今天过来看下您和亦淑。亦淑的入学手续办的怎么样了?”
二伯答道:“其他都差不多了,就是学费的问题,不过已经跟他们班主任和系里老师打过招呼了,先写了份缓交申请书,贷款和减免的事情得过些天才能办。到时候我就回家了,你帮着她办一下。”
我说道:“好的,我把办理程序打听一下,到时候我来帮她办。”我说着发现二伯手上提着一个塑料袋,里面装的似乎是饭盒,我又连忙问道:“二伯,您没吃午饭吗?”
他把塑料袋提高了一点,对我说道:“我吃过了,这是我去食堂给亦淑带的,这边温度高,她路上没休息好,有点中暑了,在宿舍躺着呢。这孩子也是,明明自己不能吃辣,还考到这边来了,我在食堂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不辣的。”
我的心被紧紧地揪了一下,问他道:“亦淑不吃辣?”
二伯答道:“她是不能吃辣,昨天中午吃饭吃了点辣椒,脸上就过敏了,我上午还去给她买了点药膏。她自己还固执得很,今天还要吃,我说了她两句,她可能也有点不高兴了,正好你来了,一起跟我上去看看……”
姚亦淑的宿舍也是四人间,门没有关,宿舍里的同学也都不在。二伯把饭盒放在桌子上,朝上铺指了指,对我说道:“她住那个铺位,有可能睡着了。”
我看到有个人在上铺躺着,但是头朝里面,身上还盖着一个毯子。二伯过去轻轻喊了两声姚亦淑的名字,就听那个人答应了一声,然后动弹了一下,用手捋着头发坐起身来,回过头来看了下我们,又飞快地把脸扭了过去。
那个人确实是姚亦淑,但是仅仅一天不见,她的鼻子和嘴巴附近长了好多红色的斑点,再加上这个夏天她被晒黑了的皮肤,简直可以说有点丑陋了,刚才看的那一眼也把我吓了一跳。
二伯见她看了我们一眼又把头转了过去,可能以为她还在为吃辣椒的事情怄气,他看了看我,对我说道:“你都看见了吧?都变成那个样子了,还想要吃辣椒,还不让我说她。”
我连忙劝他消消气,然后对姚亦淑说道:“亦淑,你吃点饭,也抹点药。环境和饮食这些都是需要慢慢来适应的,你也不能太着急了。”
二伯听着我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小声给我说道:“你好好给她讲讲道理,我去外面看看。”他说完不等我答话就走了,临走还把门给关上了。
我把饭盒拿起来打开看了看,是米饭,外带一份青菜豆腐,我把饭盒给坐在上铺的姚亦淑递了上去,说道:“吃点饭吧,二伯给你带回来的,趁热吃。”
她答道:“你放在桌子上吧,我下来吃。”
我端着饭盒站着,看着她从上铺慢慢地把着扶手下来,把饭盒递给了她,说道:“这些天就不要吃辣椒了,等恢复好了也尽量少吃。”
她低着头点了点头,然后问我道:“你给小芸打电话了吧?是她让你来找我的,对吧?我昨天上车走的时候就喊你了,但是你没听到。”
我连忙问道:“你喊我是有什么事情?”
她答道:“小芸托付我给你带了东西,我本来想昨天就交给你的……”
我笑了笑说道:“没关系的,今天我来拿也是一样的,我肯定要过来看一下你。她让你带的是什么东西?”
“你等一下……”她说着起身去柜子里拿了一样东西过来,是厚厚的一沓紫色的信笺纸,外面还封着透明的塑胶袋。她把包装拆开,从上面轻轻地拿了三张纸出来,伸手递给了我,说道:“小芸让你给她写信。”
我有点惊讶,苏小芸让我给她写信这件事很正常,但是为什么要让姚亦淑来转达这个要求?她给我的这三张信笺纸又是什么意思?
我试探地问道:“那她还说什么了吗?”
姚亦淑把手中的那沓信笺纸按了一按,答道:“她让你每星期给她写一封信,写满三张纸。再写的时候就来找我拿……”
我守着姚亦淑看着她把饭吃完,也没有询问她苏小芸有没有托付其他的事情。仅就这件事情来说,写信不是一件难事,写满三张信纸对我来说也蛮容易,关键就是每星期写一封信的话,那不也就是说我每个星期都要来和姚亦淑见面?
二伯出去了很久才回转来。二伯说已经通过学校的接待处订好了火车票,明天就将启程回家,今天见了这一面,也就不去我的学校看我了,问我有没有什么话要捎回家里。我说不用麻烦他了,我已经给家里父母打过电话,不过他要是路过县城的话最好去我家里歇个脚。二伯给我留了个电话,据说是映云镇上他们亲戚家的,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电话过去,让对方转告他就可以了。我让他路上小心,然后告别。
从姚亦淑学校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这个城市的灯光闪亮,夜空中几乎找不到星星,我也没看到月亮。这个城市的特色很多,有辣椒的激烈,有山路的坎坷,还有雾气的朦胧。
回到宿舍楼的时候,楼道里有学生会的同学在发传单做宣传,好像是近期院系要有团支部学生会的招聘会,我拿了个传单看了下,感觉宣传部的要求比较适合我。
宿舍门后贴了一张课程表,我大概看了下课程安排,密度不足我们高中时候的二分之一。桌子上堆着一大堆崭新的课本,据说是林进舟和武涛下午去帮我们四个人一起领回来的,我翻看了下专业课的课本,厚度几乎是我们高中时候语文课本的两倍。看来学习习惯也得调整了,我想。
余季正跑来了我的铺位上坐着,兴奋地给我们讲述着今天白天他逛街的情形,我们都问他是不是带着女生去的,是带的班上的哪个女生,但是他坚决不说。其实就算他说了我也不知道,没有正式开课,班上的女生还一个都不认识。
正坐着闲聊着,电话响了。电话就放在我床头的桌子上,我伸手接了起来。
“喂……请问,是法律系新生宿舍吗?”一个很甜很软的声音从话筒里传了出来,是个女生。
我把话筒离远一点,问道:“是的,请问你找谁?”
那女生说道:“我就找你吧!你能不能到楼下来一趟?”
我又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那边的语气竟然有点撒娇了,她说道:“哎呀,你下来我告诉你,我就在你们寝室楼下。”
我坚持又问了一句:“你有什么事吗?”
“哎呀,你快点嘛……”她说着就挂断了电话。这最后一句话更是又甜又腻,听得我的耳朵像是被做了蜜糖拔丝。
刚来学校两天,认识的男生都没几个,这就有个女生晚上打电话喊我下楼?我思考再三,认为是福是祸都得下楼去看个究竟。
宿舍楼下,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女生,在楼前的路对面站着,穿着一条浅黄色的连衣裙,双手提着个小挎包。
我在楼门前站住,打量了一下附近的情况,想确定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女生在这里等着,我还正在看,对面那个女生就径直朝我走了过来。
她开口问我道:“你是法律系的吗?”声音比电话里正常了一些,但是感觉还是有些甜腻,稍微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答道:“是啊,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
她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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