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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轻色下场iii将军-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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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夏潜不说话,青涩也不禁蹙起了眉毛,眼珠一转,想起什么似的从颈上摘下一块玉玦,形色剔透不说,似乎还在盛日下泛起袅袅雾气。“送给你!”
  “又是什么玩意,新鲜劲儿过了,便来讨好我!”他将黑子落在棋盘上,笑着揶揄。
  青涩不屑的撇嘴,“我还舍不得送你呢!”说着,故意露出小气的样子,亲自动手为夏潜戴好,“莫要小看了他,这是当年我师父辞世前送我的,修身养性,百毒不侵!”
  “修身养性?”夏潜露出疑惑的表情,打量了青涩一圈,随即肯定的点点头,“你师父骗你的!”
  “……”青涩露出愤恨的表情,在夏潜身上扫了一圈,指着夏潜从未摘下过的墨玉道,“你不用回礼吗?”
  夏潜无奈的低头,解下玉饰,“你这不是强取豪夺吗?”话里虽这样说,却还是毫不犹豫的将玉饰系在了青涩的身上。
  青涩则满意的看着夏潜,不甘的反驳道,“我还指着说泗阳的王城说要呢!谁能给?”他理直气壮的说,若放在平日里,夏潜非要揶揄几句不可,只是……
  ——泗阳,莫阳!他想起来了,那日在都城下,并未看清莫阳的面容,那种熟悉来源于另一种记忆!他一脸正色,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起身离去。
  青涩见了也没去追问,只是收起嘴边的笑意,习惯性的摸着光洁的下巴,眼睛一眯,落在了棋盘上,刚刚,夏潜竟走了一步死棋!他上前,执起棋子,略作思量换了位置后便大步离开。夏潜有事瞒着他!
  一路上,他都格外小心,不远不近的跟着,却见夏潜进了藏书阁。他警觉的环顾了一圈,发现四周无人后,找到一处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躲了起来。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夏潜便又匆匆离去。
  他站在原地,看着那抹背影略作思量后,推开藏书阁的门,并赶紧关好房门。
  一排排红漆木书架罗列在眼前,让他不禁有些头痛,他一向不喜欢看这些东西的。他低头,将四周的窗全部打开,让光线充分的映射进来。藏书阁是很少有人来的,也果然像他想象的一样疏于打扫!
  最后一排收着各国各代皇帝以及重要大臣画像的书架前有脚印!他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只见一幅幅画卷陈列整齐的放在竹筒中。最后面一格中的画筒是空的!他想都没想的快步离开,立即回了御龙殿。
  虽然他知道夏潜有事瞒着自己,心中却毫无思绪,也看得出夏潜是万万不肯说一个字的,此时此刻,他便只有耐心等候,看准时机,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待夏潜回来时,看青涩正悠闲的沏茶,桌上的棋盘还未动过,嘴边挂起一抹笑意,坐在桌前轻声问道,“在等我?”他故作轻松,眼中藏有的心事并未能逃过青涩的眼。
  “是啊。”他笑着应承,看夏潜重新拿起棋子,默不作声的抓住了那只白皙的手,“不下了。”他说,并大大咧咧的放开手,“你的心思不在这里。”
  看那双深邃的眸子中暗潮涌动,夏潜只是撇过头,略微蹙眉,却不知说何是好。他也怀疑是自己多心,依照青涩所言,莫阳是他的师兄,甚至比他更早的跟在安铎身边。只怕这人与泗阳的关系匪浅,若果真如此,手握江湖第一暗杀组织的莫阳便值得怀疑!
  前不久,他便得到消息,边境都统竟暴毙府中,心中不满猜疑。要知道,朝堂中人雇佣江湖之人杀掉权贵的事屡见不鲜!更何况,莫阳与一个人实在太过相像!
  事实若真是如此,夏潜绝不会手软,怕只怕因为此时,隔阂了与青涩间的关系。
  之后,二人并没有再提此时,照常用膳玩笑,相拥睡去。
  初夏,窗外蝉鸣不绝,侵染了安分的梦境。窗棱上茂盛的枝芽延肆意延伸,在窗纸上留下藤蔓一样的灰色痕迹。他睁开眼,看向窗外,哪里有一丝睡意?“……夏潜?”他小声唤,却不见回应。他垂眼,短暂的思量过后,便小心翼翼的起身。
  他光着脚站在地上,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在肩上,站在床前借着月光认真的看着夏潜白皙的面容,随着胸膛起伏匀称的呼吸。最终,他还是俯身,替夏潜掖好被子,才转身离开。他丝毫没有怀疑,也想不到在他离开后,夏潜便坐起身。
  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脸颊,白皙的手指不禁疲惫的揉着额角,他知道青涩始终没有睡下,唯有一点,让他的心像是堵了一根刺。过去,青涩是从来不会瞒着他做任何事的。他摇头失笑,叹自己对青涩是否真的‘刻薄’了些。不过…。。他发现了什么?
  青涩站在桌案前,小心翼翼的将灯火燃明,却因为这亮光下意识的看向内室的方向,发觉没有任何声音后才长出一口气。走到书架前,最上面,便是一幅幅画卷,夏潜是喜欢收藏这些书画的,只不知,藏书阁里少的那一副画卷是否在这里?
  他露出沉思的表情,记忆中,最外面摆放的的确是这几幅话,那么里面呢?他看也不看的将外面的画卷拿走,从下面起一个一个的翻阅。虽然平日里他总是大大咧咧,实际上,一切都印在心里似的,多年养成的习惯让他没有办法不去注意这些细节,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竟然做的不漏痕迹。
  一张张仔细翻阅过去,却无意间发现了多年前为夏潜画的那张画,现在想来,那不过是随手塞给夏潜的,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留到现在。笑意无法从嘴边湮灭,他垂着头,乌黑的长发顺着脸颊倾泻而下,浓密的睫毛划出的弧度如此温柔,嘴唇的一抹艳色就是他对一个人执着的热情。
  他小心翼翼的将画纸收好,放回在远处,目光一闪,被一副特别的画卷引去了视线。与其他画卷不同的是,这一幅画卷上的纹饰,细看下,是与夏寰的规矩有相违背的。
  他打开它,却不禁错愕,画像上的人与莫阳如出一辙!视线下滑,看向落款,握着画卷的手便不自觉的收紧——泗阳,昇皇。
  ——这绝对不可能!青涩当下在心中否决,这种推测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即使莫阳与画像中的人一模一样!只是,夏潜的确在怀疑阿阳不是吗?
  他蹙眉,心中没有一点思绪,心不在焉的将画卷一一收好,才不紧不慢的推开内室的房门。几乎只是在推开房门的同时,他就注意到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夏潜!
  “……你根本就没有睡!”青涩的语气不太好,欺骗就是他永远都不能忍受的行为!
  夏潜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起身推开了房门,低声道,“觉成,掌灯!”他说,随着点点灯火的燃起,才不冷不热的勾起嘴角,“想要知道的事情弄清了?”他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并命觉成重新沏好茶水。他刚刚仔细想过,若不让青涩弄个一清二楚,怕这人是不会安心的。





☆、四十九:各怀心事,初生隔阂2

  青涩也尽量压制心底的不满,既然已经被发现了,刚好摊开说清楚,以免互相揣测,伤了情分,“这件事与莫阳无关。”他端坐在椅子上正色道,“虽说画像中的人与莫阳十分相像,但时间根本就不能符合!”
  “但也不能就此否认莫阳与泗阳毫无关联!”夏潜对于这件事不可能退让半分,事关朝堂,怎能不万分谨慎,“这件事,朕会调查清楚,若真与莫阳毫无关联,我也不会动他一丝一毫!”
  青涩只是沉默的看了夏潜半晌,他知道这种事自己不好妄加干涉,只是被牵扯的人是莫阳!有些事,他与夏潜不可能站在一个角度去考虑。“天色不晚了,你早些睡吧。”他说,站起身转头就走。
  觉成刚巧就侯在门口,迅速的瞟了一眼一脸阴沉的夏潜,讨好的笑了起来,“公子,夜深了,您还……”青涩正在气头上,不在夏潜面前发作就已经是极限了,哪里肯让人来插言?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一脚踢过去,怒声斥道,“滚开!这里有你插言的余地?”说着还冷冷的回头瞥了一眼,无疑在告诉夏潜——你的人也太没规矩了!
  白皙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夏潜冷眼看着青涩离开,那句你给朕站住,终究没有说出口,看了一眼默不作声从地上站起来的觉成,手掌放开,愤怒的拍在桌案上,“出息!”他骂,“跟奴才耍什么脾气!”
  他面无表情的指着觉成,“你去领赏!”一边说一边起身,负手站在原地,“他这个月的俸禄全部是你的!”夏潜心里也生气,觉成是看自己脸色办事的,青涩这不是给自己难堪?说到底,自己还真不能因为一个奴才将青涩怎么样,所以只能做出个表面功夫罢了。
  此时,他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只安静的坐在正殿中,直到手下的暗卫回来禀报,说青涩出了王城。
  “命人跟着,只要不出都城和见画像中的人,随便他去哪!”他说,疲惫的揉着眉心,命人去调查莫阳的人还没带回准确的消息,在此之前,他不想打草惊蛇。
  地位使然,青涩在都城中是有封地的。他只清楚是将军府,平日里也命人照看,只是还没亲自住上一天。他没有去找莫阳,因为心中比谁都清楚,夏潜一定会命人调查,自己身边也会有夏潜的人,在这个时候他是不能有所动作的。
  即便他还有其他办法给莫阳传信,但他也不会这样做!他不会阻止夏潜去调查他想要知道的事,当然也不能由着莫阳涉险,关键时刻,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府中的下人虽然早已被安排周全,管家也见过青涩一面,但这乍眼看见青涩还是不禁一愣,更心升忐忑的是,这个人冷着一张脸,眼中不时闪过灼人的戾气。
  ——这是在哪里惹了什么气呦!管家不禁腹诽。面上却一副谄媚。刚想说话,就被青涩厉声打断,“睡你的觉去!别来烦我!”管家听了面色不变,连忙点头称是着退下。
  这管家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是琉璃亲自挑选的,除了他办事周全外还非常有眼色。对于怎么伺候这将军府的主人,琉璃只教了俩字儿——顺着!
  虽家主从未归来,但府中的一切陈设皆面面俱到,无可挑剔。他在房中安静了坐了一会,气也消了大半。心里反想起了另一层,虽然他对莫阳的生意从未多加打听,但也有所耳闻,各国权贵有不少都死于他的组织。
  但也说明不了更多的问题,取人钱财,替人消灾。要不然莫阳哪里有资本‘闲云野游’?说的好听!若没有钱财,难道要沿街乞讨,赚取饭钱?
  这样想来,还是安了些心,毕竟他不希望莫阳出事。打定主意后,干脆和衣躺下,暂时是不打算回去的,既然走了,先示弱就太难看了!
  第二天一早,流光便闻讯赶回将军府,总要有人亲身伺候。还有一个人让青涩意外,觉益也流光来到后及时赶到。他的第一反应是——监视的人都堵到门口了,这日子不能过了!
  觉益倒是先开口了,真诚的对着青涩笑,“陛下说了,要是将军您腻了,烦了,打麻将奴才能跟着凑一手!”
  “……”觉益最终还是留下了,不过青涩也没打麻将。
  几日来,京都中并不安定,这足够引起他的注意。当流光将一些消息放在他手中的时候,心里不禁一沉。能让莫阳亲自动手的任务自是难上加难,这次要杀的人,便是朝中的一位举足轻重的谋臣,吏部尚书。
  他十分确定,这都城中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夏潜的眼,更何况尚书府是什么地方?三步一岗,彻夜不歇,任何微小的动向,都逃不过一双双潜伏在黑暗中的眼。
  他推开门,打算提早到达尚书府前,若能遇见莫阳便更好,不管多少银两,这吏部尚书的命他买下了!
  不成想,还没待他走出去,觉益就连忙的迎了上来,面上带笑,心中却不免忐忑,青涩的性子他多少是了解的,“陛下吩咐过,将军今晚在府中好好休息。”说完还小心翼翼的打量青涩的脸。
  那双深邃又暗潮涌动的眼,让他不禁有些退却。“躲什么!既然他不想我出去,不去便是了!”青涩裂开嘴巴笑,说完转身便回了房间。觉益站在原地抹了一把冷汗,还好算是完成了这次出宫的任务。
  觉益就吃亏在对青涩还不够了解,他想做的事,谁都不能阻止。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将军府外青涩张扬一笑,加快了脚步走进角落中,随手扯掉脸上的面具和从流光身上脱下的衣服。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
  片刻间,马蹄声便开始逼近。骨头多日免去主人的‘祸害’,显得更加精神了,马蹄落在青涩身前后高高扬起,鬓毛随风飞扬。青涩抬手,轻轻那么一拉缰绳,动作利落的坐于马上,好不潇洒。
  “驾!”缰绳一甩低喝道,他需要抢一些时间。既然夏潜的人已经限制他的行动,那夏潜心中一定早有打算!
  夜已深,除了府中门童偶尔出门看上一眼,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一路上,他快马扬鞭,却在临近尚书府时疑惑的转过头,虽然行走匆忙,但他依旧没有忽略周围的风吹草动。
  他能感觉到一种浑厚的内力与平稳的呼吸,转头之际,却连影子都没有,如此高深的轻功,难道是……?心下不禁窃喜,再次转头时却再难轻松。
  通往尚书府的巷弄前折射出被火把拉长的影子,一队整齐的士兵站在门外,其中一人青涩见过,这该是夏潜的亲卫军!难道说……阿阳!
  翻身下马,却被守在门口的士兵拦住,“将军,陛下有令……”青涩那一句‘滚开’还没出口,大门便被嘎吱的一声推开来,夏潜一袭明黄色龙袍站在他面前,眼中转瞬即逝的惊讶,看青涩的表情心头不禁一颤。“让他进来!”
  青涩挥开挡在自己面前兵器,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台阶,站在夏潜面前,“阿阳人呢!”他嚣张的问,心里却不断回响一个声音——告诉我,阿阳不再这里。可事与愿违,夏潜只是别过头,侧身让开位置,向尚书府内轻轻的瞥了一眼。





☆、五十:各怀心事,初生隔阂3

  夏潜始终没有开口,但青涩的表情尽收眼底。他走下台阶,负手而立,仰起头,看着头上一轮明月。他不后悔这样做,不论青涩到底作何想法,这是作为一个君王的果断与决策。
  方才青涩眼中的情绪太过复杂,一向细致入微的他也难以揣测。明明已经四月,为何这夜风还是如此冰冷?
  青涩走向正殿,他甚至闻得到空气中淡淡飘散的血腥味,一时间,他驻留在原地,半天都不敢向前一步。他到底该怎么办?若莫阳果真死在夏潜手中要如何是好?
  不、不会的,莫阳从来都能全身而退!他和夏潜,也依旧会向从前一样,吵吵闹闹,却不将任何事放在心上。他勾起嘴角,只任谁都看得出那其中的牵强。
  他终于还是鼓足勇气,推开眼前的房门,一时间,他甚至做不出任何的反应!在他心中,莫阳是可以一直悠然,好脾气的对着自己笑,任着自己勾肩搭背的出去做一些不太光明的事。
  手指无意识的放开收紧,他甚至不敢呼吸,眼前一具伤痕累累的尸体到底是谁?他甚至还抱着一丝希望,待看清之际发现只是这个人与莫阳太过相像。他告诉自己要冷静,颤抖着手半跪在地上,掀开衣领。
  莫阳的颈部左侧有一块胎记,眼前,胎记的位置鲜血淋漓,根本没有办法分辨。眼前一片漆黑,他第一次觉得鲜血竟这般刺眼。他甚至想站起来大喊,这绝对不是阿阳,因为他没能看清那块印记的自我逃避。
  眸子一闪,看见了掉落在旁的宝剑——‘镇渊’。竟真的是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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