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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倾世红颜落 作者:懒三儿(起点vip2013-12-04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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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那随从刚动手,旁边桌的赤卫便几步上前,挡住男子的拔刀,不过瞬间功夫,两桌人便手上功夫交锋。那男子的两随从功夫不错,对那赤卫四人仍然不相上下,酒馆之中,虽说施展不开,却也是打得风生水起。

    秦阮昕看着她一手整出的混乱局面,狡黠一笑,拿起包袱快步走出酒楼。

    她却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都落在那蓝衣男子眼中,她前脚刚踏出酒楼,那男子便叫停了打斗的两个随从,对一旁赤卫说道:“几位,猎物都跑了,倒还有心思打斗?”

    那赤卫四人也不再停留,手上剑一收,出了酒楼。

    男子的一个随从拿出银两赔了酒楼损失,随即出了酒楼,那暗蓝衣裳男子却依旧捻着身上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嘴角不知是否还留着笑。

    惹上酒楼里那个男子是秦阮昕在这个异世界第一件后悔的事。想来酒楼中自导自演的那出戏不但没甩了玳烁的赤卫,还惹上个麻烦。

    如今跟踪她的有两伙人了。

    但若是分的两批人跟踪,那么,那个男子和玳烁就是敌非友,且旗鼓相当了。

    秦阮昕一直左弯右绕的,就怕人知道自己要去谨城,自己若要在那安家,必然不能把他们带了去。

    想想还真是受宠若惊,竟惹得两方大势力跟随。

    秦阮昕到集镇上买了白纸,裁成相同大小几份,又买下五只信鸽,在它们腿上都绑上个纸条,分别写上个“金、木、水、火、土”,再把信鸽分送出去。

    她没别的目的,他们双方必然知道有对方的存在,既然他们可以和平共处,按兵不动,就不能怪自己出手烧起这把火了。

    跟踪的两伙人都不过三四个,五只信鸽够折腾的了。这瞎写的五个字,就看你们哪队护卫抢的厉害,哪队的主子就要费力琢磨一会了。

    秦阮昕驾着马车大跑了一段,她断定后头跟来的不过每方一个,她也知道必须在最短时间内甩掉这两个人,不然后头的人追上来,就功亏一篑了。她又花了几锭银子雇了三个人穿了跟自己一样的衣服驾着马车从客栈分路出去。

    她从前用过这一招,只可惜追踪的人的马程快,分开一追,很快就能追到自己。

    但这次只剩两人,怎的也能耽误他们些功夫,秦阮昕不像上次一般跟其他人一齐骑马出去,她将自己的马车载上些重物从客栈后门牵了到镇外,狠心扎了它,让它撒蹄远去。

    秦阮昕又回到客栈房间,在白纸上临摹了那份地图,又将原地图上西向随意的一个城池作了一个标记,将地图藏在了枕头底下。

    做完这些,她才将临摹后的地图放入包袱中,换回一身利落的女装,买了一匹马,伤口已好得差不多,骑马自是没有问题了。

    她长鞭一甩,驱马朝着谨城而去。

    当初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是往谨城去,秦阮昕已经离谨城越来越远,秦阮昕看着地图,这只是个简单的玳朝地域图,也是这地图让秦阮昕知道这时空里也不止玳国一个国家,只不过地图上只粗略地标了一下国界和相邻城池。

    玳朝西北方雪瑶国,西南方楚国,楚国、玳国、雪瑶国两两紧挨,玳朝以东向北是黎国,而玳朝东南方向楚国与黎国之间却有一小片空白地方未标记属国。

    玳朝之中,皇都在北,谨城在东南,如今秦阮昕几番折腾竟跑到了玳国西边的一个城池:卓城。

    卓城四通八达,有好几个城门,西城门外通往雪瑶国和楚国,城池大可媲比皇都,城内各色人都有。

    秦阮昕在街边一个小面摊坐下点了一碗面,几番折腾,肚子已经先腿脚打抱不平了。很快老板便端了面上来,她吃了才不过两三口,桌对面却坐下了个不请自来的男孩。

    六七岁年龄,浑圆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俏鼻梁,一副娇滴滴的样子,让秦阮昕觉得像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女孩。

    她只当是个饿肚子的小孩,正准备帮他也叫碗面。

    却不想那男孩端端正正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不看吃的,却盯着自己,大眼睛里冒着狡黠的光,脆生生地朝自己叫了声:

    “娘亲。”

正文 第十八章 骗吃骗喝骗娘亲?

    秦阮昕觉得五雷轰顶,自己整个人被轰得外焦里嫩的。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而她正被那小孩拉着不知往哪走。

    开始秦阮昕只以为是哪家小孩骗吃骗喝骗娘亲,这云姒儿怎么看最多也不过二十岁,怎会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直至不小心瞄到小孩腰间的一半玉佩,那玉佩模样奇特,想来也不容伪造,而另一半却在她的香包里收着。倒又不枉了她的悟性,真是认亲的东西。

    这小孩年纪挺小,说话倒有条理的很。再听得他的只言片语都跟那云姒儿合得上。

    莫非这云姒儿并不像看着这么年轻,还是这古代真的是早婚早育,云姒儿豆蔻年华便已有了儿子。原以为穿到这鬼地方已是最坏的结局,谁知这身体原本的主人偏不是个平常的主,有了孩子还去皇子府中当舞姬,落得自己这般田地。

    她轻叹了口气,看着前面的小孩,总是咧着嘴笑着。他拉着她左边逛逛,右边看看,碰到熟络的人便亲昵地打个招呼。小嘴巴像灌了蜜,甜得很,逗得旁边买菜的奶奶乐呵呵得笑。

    他又朝着一旁跟他差不多岁数的男孩挤眉弄眼,头一抬,语气里满是骄傲:“乐子,这就是我娘亲,我说过我有娘亲的,自是不骗你。”

    他口中的乐子闻言看向秦阮昕,一瞬间有些发愣,道:“如安,你娘亲真好看。”

    “那是自然。”他的嘴咧得更开了,也不再和乐子交谈,拉着秦阮昕继续往前走。

    秦阮昕看着这个从头到脚都是笑意的小孩,如安、如安,读的快了,倒有些像自己名字里的阮。她樱唇一弯,更觉亲切。小毛孩鬼的很,也有趣得很。

    如安拐了几条街,走到一个药铺前头停住了,转过来对秦阮昕说:“娘亲,有无一两纹银?”

    秦阮昕一路走来没怎么说话,心里头是万般思绪。一路只听得小孩一句一娘亲的,心里滋味更是百口莫辩。

    自己从前也不过活了二十多个年头,恋爱都不曾有过,更何况说嫁人生子。如今莫名其妙连丈夫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竟有了个这般大的儿子,情何以堪,情难以堪。

    如安见她没说话,又是问了一句,秦阮昕这才反应过来,从包袱中拿出一两银子来,如安接了银两,跑进药铺中,过了一刻有余才拿着包袱出来。见了秦阮昕又是咧嘴一笑:“还以为娘亲又走了,这下如安就真孤苦伶仃了。”

    秦阮昕心里头还是觉着事有蹊跷,毕竟一下让她接受这个事实,她还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如今看来,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他背了包袱,明显是要跟着自己了。

    如安见秦阮昕总是盯着自己,眼神里错综复杂,如安把背上的包袱又勒紧了一分,又清脆得喊了声“娘亲”,扯着秦阮昕的手就走。

    秦阮昕瞅了他身后的药铺,也没有人要追出来,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你就这么走了,不管里面的人吗?”

    “我一个刚满七岁的幼童,这么几年来不教书不教字,却让干些大人的重活。娘亲没来,自然是要图他们的吃住,娘亲既然来了,就不必卖力气了。”小孩一脸轻松,语气欢愉得很。

    秦阮昕听着想笑,却又笑不出。如安稚齿童声,口口声声说自己还是幼童,语气却老练的很,这么小干那些大人的力气活,这辛苦到他口里却只够让他打趣。玳烁也是,不过也才二十出头,做事做人却毫无一股子年轻之气,这地方的人,莫不是都早熟的很?

    秦阮昕看着旁边街角聚在一起逗小狗的小孩们,跟如安一般的年纪,却比他拥有的多得多。

    她开始有些疼惜这个小孩了,自己应该是他唯一的依靠,只可惜,这个依靠却也已经物是人非了。

    秦阮昕叹息了一声,却不知要怎么办,只得陪着打趣道:“你这般能干,他们倒肯放你。”

    “让他们放我走有何难,婶婶好面子,我只需让她当众许诺放我走,她自然不好意思反悔。”

    秦阮昕听着更奇:“那你又如何让她当众许诺呢?”

    “这就更简单了,一直来我每每摔坏东西做错事,她就骂我。”说到这,如安故作正经地咳了咳,继而装成一副老大人的样子口气说道:“你个小兔崽子,我花钱养了你个没用的,当初千不该万不该收留你,谁只要是肯出一两银子,我就能把你给卖了。”

    秦阮昕听着他故装着的语气,终于笑出声来:“你个小兔崽子,倒真是聪明。摔个东西加一两银子就把自己给买了。”

    “随娘亲嘛。”如安笑得眯起了双眼。

    “嗯,随我。”秦阮昕也跟着笑眯了俏眼。伸手轻轻摸了摸如安的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如安常在药铺里待着,身上竟有种挺特别的药香味,闻着令人神清气爽,颇为舒服。

    她知道,不管他是不是云姒儿的儿子,不管自己是不是云姒儿。自己也得担起这份责任了。因为自己,真的算是如安唯一的依靠;也因为如安,真的算是自己在异世第一个能够亲近的人。

    又听着如安说道,那个面馆是他们从前住过的地方,哪怕如今主人换了,他也依旧每日在那等着。三年每日的等待,这份情,叫秦阮昕如何不领。

    “娘亲。”右边的小孩笑得灿如艳日。

    “干嘛?”左边的女子笑着美似颜玉。

    “我们去哪?”

    “谨城。”

    “那我们马上就走吧。”

    “得嘞。”

    秦阮昕突然心情大好,她知道,她以后的日子不会那么无趣了,至少,她有个可以说话的人了。她眉眼里都是笑意:“儿子,你想坐车,还是娘亲带着你骑马。”

    稍落在后头的如安听着那声亲昵的称呼,看着自己被牵住的手,心里头涌上一阵热流,他的手又拽紧了几分。

    他也知道自己心里除了欢喜还有另一种情绪。前面的人对自己越好,这种情绪就越厉害。但他更知道,自己能拥有的太少了,所以,能抓住的,他就不要放手。

    他闭上眼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又重看向前方笑得花一般的女人,脆脆地回道:“骑马。”

正文 第十九章 杀人之念

    秦阮昕本想先在卓城停留一日,她虽想赶紧赶路,却怕如安初次离家会不适应,谁料想如安比她还急,想立马离了卓城往谨城而去。秦阮昕当然依他,当即往东城门去。谁知就这么紧赶快赶,还是让她在卓城遇到故人了。

    她一眼就能认得出他来,那个酒楼里的男子。纵使他站在树影之下,纵使他的方位如此不显眼,她还是一眼就能认得出他,并不是他身上的暗蓝衣裳让自己觉得眼熟,也不是他长得如何貌似潘安,颜如宋玉,只是因为他站在那,就能吸引到秦阮昕的注意,他浑然一体的睿智和淡然就能把你整个人包围,让你慢慢深陷,有些人就是这样,就算长得不是绝美,但是他就是有一种慑人心魂的本事。

    秦阮昕总以为男人总不应该像个小女子似的肤白秀美,可是他尽管脸色苍白得胜过肤白的女子,却不会让你觉得他是阴柔之美。他自有一种坚韧之气,从他的朗眉星目,从他的君子之态,无一不透着坚韧之气。

    只是,他看起来似乎更累了,倚着大树,正闭目休神。秦阮昕看着他,却不知自己已在原地停留了很久,如安扯了扯秦阮昕的衣袖,说道:“娘亲认识他?”

    秦阮昕这才反应过来,心知他既然在这,自己就更不能久留,刚想拉着如安离去,却见得他似乎力气耗尽,竟倒地不起。

    他的两个护卫呢?他随叫而来的暗卫呢?怎地此刻如此狼狈,秦阮昕挪不开腿,她要上前救他吗?她第一次对于救人的事矛盾起来,他或许跟玳烁一样并不需要自己的帮忙,况且自己之前正被他的暗卫跟踪。可是……秦阮昕紧抿了嘴唇,终于走向前。若他的暗卫还在,怎容得他倒地不起,他尚未伤过自己,就算伤过自己,也是应该救得,才待在这时空多少天,自己怎变得如此绝情了。

    秦阮昕搀着他站起来,这才察觉他身上竟滚烫地吓人,像个火炉一般,莫非是发烧,可是发烧到这地步也已很严重,秦阮昕不禁担忧起来。如安这时也严肃起来,背着包袱领着往药店赶。

    秦阮昕和如安取了近道,却不想落入贼圈,被逼的死巷中没有退路。对手有三人,却都拿着兵器,秦阮昕黛眉紧抿,看来非得硬拼一场。秦阮昕也不是花拳绣腿,若是仅自己倒也无碍,只是如今得保如安周全,还得护着他,秦阮昕将男子和如安挡在身后,不敢有丝毫懈怠。

    来者见是个女子,轻视之意溢于言表,其中一个灰衣男子道:“小娘子,何必在此动手动脚呢,你若直接交了楚君亦来,我带你到床上动手动脚。”

    秦阮昕听了也不恼,打前走了几步,笑道:“在此动手动脚岂不更有意思。”言落,一个轻跃,边腿一踢,秦阮昕学武学了甚久,深知快、狠、准的道理,刚才一踢直攻灰衣男子头部,用了全身气力,踢得他应声倒地,秦阮昕又迅速补上两拳,直打得这大汉吐出几口血来。旁边两人见秦阮昕动手极狠,立马拔刀向前。秦阮昕也不惧怕,使了十二分力气与其周旋,刚交手几招,她便看出这两人招式虽不多,力气倒大,她便敌攻我躲,敌收我攻,回旋、躬身、侧转,几个回合也不致落于下风。倒地的灰衣男子见女子与其他两人纠缠,立即踉跄着起身,拔了刀朝楚君亦和如安攻去。

    秦阮昕暗叫不好,前伏躲过一刀,腿后踢一脚,踢开纠缠的一名男子,立马抽了腰间匕首挡住如安面前的刀,这灰衣男子蛮力一砍,砍得秦阮昕右手一震。

    对一个七岁幼童,竟也下得如此狠手,秦阮昕眸中戾气浓厚,踢开男子持剑之手,匕首一刺,正中男子心口。她杀人并不是头次,只是仍让她心中一紧,本就不是好杀之徒,如今却被逼的有了非杀人不可的念头。

    其他两人见一同伴已死,下手更狠,秦阮昕依旧拿着匕首与两人相斗,也幸得秦阮昕招式奇特灵活,一时竟也没让两人钻着空。秦阮昕知道如此下来必落下风,只能先解决一个,当即收了抵挡的左手,抓住另一男子的刀柄,右手向前刺了男子肋部。男子闷哼了一声倒地不起。这一下虽解决了一个对手,却也让别人钻了空子,举刀便向秦阮昕砍来。秦阮昕借力抬腿向后踢去,却不想竟不知怎地脚下一软,跪倒在地。

    秦阮昕只听得如安惊呼一声,肩上吃痛,刀却只划破皮肤,再未使力,秦阮昕拔了刀子,才惊得那男子竟身中两刀,如安捡了地上的刀劈刀砍男子腿上,而他也不知何时醒了,竟撑得怎样的毅力拔刀刺中男子。

    只是这一动已花尽他力气,手上握刀的劲一松,软倒在地。秦阮昕侧头查看,肩上的是轻伤,怎地自己却觉得身上用不出劲。再查看他,身上此时竟又凉得惊人,惊得秦阮昕一探呼吸才放下心来。这是中毒还是怪病,怎这么奇怪,一会烫如火炉,一会寒若冰窖。

    如安此时眼眸中也全是担忧,参杂着几分怖惧,秦阮昕看在眼里甚是愧疚,如安跟了她这个当娘的,竟也难以周全。他如此年龄,却逼得他拿刀刺人。他看得如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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