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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双性家族之汗青番外-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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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悄悄折断指头,将指骨磨尖了行刺,太可怕了,天下竟然有这样的人!这样的事!

“你还有什麽话要说?”魏帝摆出一副兴师问罪的姿态,全然忘记自己还光著身子。

知道自己死到临头,刘太监也不再辩解,不料对方居然喝道:“蠢货!还不快宣太医?”

啊啊啊啊,狗血横扫大地………………




(宫廷调教生子)43

回到宫殿,已是晌午。

殿外,是一大片黑压压的人头。所有与阮汗青有牵连的人都跪著,刘太监是第一个,十六甲卫齐刷刷地跪在後面,另外就是时不时找机会和闲妃接触的张宇了。

凭阮汗青的身手还不足以一击必中,这些愚蠢的侍卫,自己的武功原地踏步,倒是让对方越来越强了;刘太监自作聪明,结果差点害他去见了阎王;张宇这家夥成天正事不干,老去贴人家的冷屁股,还朝廷命官,可耻不可耻?

刘总管的办事不力,贴身侍卫的玩忽职守,张宇的私通包庇,皆未逃过皇帝的火眼。将每个人都数落了一遍,该定罪的定了罪,该重罚的重罚,该警告的警告了,这才放了他们回去。

 

 
“把他给我废了!”皇帝左思右想,总觉得留著他的武功是个心腹大患。

刘公公却苦笑道:“陛下,我也想将功赎罪,可是娘娘危在旦夕,再去伤他,恐怕他命不久矣。”

听了他的谏言,魏帝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觉得他说得有理,不能急於一时。心想等那人的伤势好得七七八八再执行不迟,不料到了那时,刘太监又道:“恐有不妥,陛下有所不知,娘娘已怀上了皇子。”

魏帝一愣:“真的?”

见对方的神情,刘公公越发确定这是个喜讯,於是添油加醋地:“奴才怎敢欺瞒皇上,前几日,太医才去诊过脉,确有其事,看脉像,有可能是双胞胎呢。”

皇帝不得不放弃废了男人的念头,继而又想,若真是废了他的武功,他可能只剩求死之心。也罢也罢。

没一会,脑海里又出现那人失禁时眼眶红红的努力憋著,不让眼泪流下来的样子,便情不自禁地说:“那个,一个男人像女人那样……似乎不太好吧?”

这话他也不知该怎麽说,还好刘太监一点就透,只听他谨慎地回道:“这只是权宜之计,娘娘现在有孕在身,还是用下面……比较好,不然会非常疼,等他产下皇子,再变回来也不迟。”

刘太监一口一个‘皇子’,为的是讨得皇帝的欢心,不过这招也的确受用,魏帝果然和颜悦色:“你下去吧,给我多看著他点,若再出什麽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是,是。”刘公公点头哈腰地去了。

 

虽然刺伤了狗皇帝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最近皇帝的走狗们对他越发恭顺,他顿时察觉不妙,自己是不是,又有了?

忆起那次分娩的剧痛他如今还心有余悸,轩辕一族的人很多都熬不过生育这个坎,不知有多少人活活痛死,而他既没有痛死也没有被狗皇帝杀死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恐怕磨难才真正开始。

如果有了那人的孽种,他拼了命也要把孽种弄掉!要不然他这张脸该怎麽放?而先前那个孩子既然不在了,就当她死了,死了最好,也少了一桩笑料!

 

果然他的预料灵验了,几个月後,肚子开始膨胀。

刘公公还骗他说是他长胖了,以为他是傻子吗?他在这个地方生不如死,只有一日一日瘦下去的,怎麽还会长胖?

到了三个月的时候男人体型大变,刘总管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实话实说:“娘娘,你别老是跟肚子的孩子过不去,你再恨他,他也是一条命,虎毒不食子,娘娘你就放过他吧,你真的忍心置自己的骨肉於死地吗?”他生怕阮汗青胡来,每日都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他吹捧成绝不滥杀无辜的圣人,以杜绝他伤害孩子的狠心。

阮汗青却不吃他这套,面对他的苦瓜脸总是冷嘲热讽:“我绝不会认这个孽种的,刘公公你也就别痴心妄想了,要我留下这个孩子,也行,叫那个狗皇帝谢罪自杀,他不就是想让这个孩子登基吗?我遂他的愿好了。”

生怕隔墙有耳,刘总管赶紧捂住他的嘴:“娘娘不要命啦,怎麽可以辱骂当今天子?要不是魏帝,哪来的五谷丰登?哪来的天下太平?就算皇帝有些事的确做得不妥,但也是为了芸芸众生,为了江山社稷。娘娘,虽然你与他人有所不同,但只要你安分守己,皇帝一样把你看做结发夫妻。”

群里的人都不爱父子文~~~~~~..弄得我好纠结~~~~~~~~~下篇文我想写个有自己特色的父子文~~~~亲亲们觉得如何?




(宫廷调教生子)44

“姓刘的,我说你这是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睁著眼睛说瞎话?”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浑厚的低笑声,只是笑得有点尴尬,显然之前的话他都一字不漏地听见了:“是谁睁著眼睛说瞎话啊?”

刘公公的腰看似比少女还柔韧,跟柳条似的需要弯下来的时候就必定弯得下来,嘴上的功夫也是炉火纯青滚瓜烂熟:“皇上万岁万岁万岁万岁!”

刘总管匍匐在地、一脸敬畏,唯恐不能在这恭顺的姿态中体现出自己的忠心耿耿,坐在桌边的阮汗青却反手一拍桌子,猛地撑了起来,伸手向外一指:“给我滚出去!!”

魏帝脸色微变,面子险些就挂不住,还好刘公公随机应变:“啊,娘娘息怒,奴才这就滚出去,这就滚出去……”

虽然是因为有人替他挨了一盆淋头狗血,他才能够风流倜傥地站在这里,但丝毫不影响他那片游山玩水般的心情,似乎早就预料到阮汗青的刁蛮脾气。毕竟,他不止一次挑衅过自己,当这种出自本能的挑衅升级为刺杀而最後失利,便不再掩饰对他的嫌恶和杀气,曾经这些情绪有所保留是为了让刺杀能够成功而使的心机,如今他无所顾忌,何况还怀著自己处心积虑想弄掉的孩子,自然一言一行都那麽目中无人的放肆。

“你来干什麽?!”不成功则成仁,男人的眼中早就没有了戒备,他已经不在乎自身的安危,他曾经还幻想著能够报仇,甚至在报仇之後全身而退,现在他才明白不可能,皇宫的水深得很,面前这个人更是城府无底,他的心智和阅历远远胜过自己数倍,何况一条河不能淌两次,如何再靠忍辱负重来出奇制胜?加之无内应无外合,要杀他谈何容易!

何止他思绪万千,其实皇帝也在想,每一次我都那麽忍让你,换个人早就把你宁断脖子丢在城外鞭尸,拭君之罪就是皇亲国戚犯了也照斩不误,何况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小的阮汗青?不知感恩戴德,还对他那麽恶声恶气,给一点颜色就开染坊,不知好歹的东西!

魏帝懒得虚与委蛇,直接开门见山地:“听著,你恨我没关系,但是你敢动肚子的孩子,你全家就得死绝。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斗不过我就得听我的。不管你认命不认命,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别想从我手中逃出去。如果你识趣点,我会给你一切,倘若你老是这样不知轻重,没大没小,就别怪我用极端的方式来管教你!”

“哈哈哈,”听罢阮汗青居然大笑起来,随之痛斥这满耳的荒谬言语,“不就走了黄袍加身的狗运,这真以为自己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个男人若不能顶天立地他又如何叱诧沙场、纵横风云?!再者,一个国家的兴衰存亡上天自有安排,你却投机取巧,把自己的私欲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没有谁的生命能够永远延续下去,纵然是山,也有被夷为平地、荡然无存的一天,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难道你不懂这个道理?!”

说著,他向前迈了几步,却发现对方似乎没听他说,而目光老是粘著自己腆著的肚子,不由恼羞成怒:“你也配把握一个国家的命运?!登徒子一个!”冷静下来後,他又说,“想我属於你,你配麽?”

魏帝垂著眼,似笑非笑地说:“你总是说天意,你知道天意是什麽?”说罢上前一步,一把将男人拽入怀里,手伸进他腿间,按了按包裹在布料里的蜜穴,“这就是天意!”

而阮汗青就像炸了毛的猫,凄厉地喵了一声,爪子和牙齿朝他招呼了过去,既然敢公然调戏他,皇帝定是有备而来,制住他攻击的时候,他才发现男人的身体实际上比看上去虚弱很多,虽然在许多方面佩服他,也想好好待他,可一见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忍不住欺负他,“你说朕配不配你?嗯,是配还是不配?”

本来是一场严肃的思想教育,结果最後演变成了这副不成体统的画面,阮汗青对这种境况感到非常无力,对牛弹琴就罢了,一国之君怎能这样不要脸?好不容易挣脱了对方的钳制,却悲哀地发现下面竟有了反应,而湿润的花穴和辱裤粘在了一起。

又狗血了一把~~~~~~~~~~~~~~~~悲催啊~~~~~~~~~~~~~~~~~每次写得狗血我都忍不住鄙视自己……




(宫廷调教生子)45

前几日国事缠身,今天难得闲暇,什麽好去处都有,他偏偏跑来这里,明知那人不待见他。

不过他们接触这麽久,男人还是第一次愿意和他好好讲话,只是没说几句就演变成冷战了。

“你过来,跑这麽远干什麽?”见他躲到一边,明明那麽畏寒却连火盆的温暖都不要了,虽然这个屋子并不太冷,但外面的皑皑白雪,以及把窗户吹得不停作响的烈风给其平添了几分寒意,何况房里只有两个人,冷冷清清,还有一个面若冰霜,眸子里全是阴森森的敌意。

魏帝也不强行朝他靠近,就坐在彼此交欢过的大床上,无所事事地翻著手边的书籍,偶尔抬起头,意味不明地扫他一眼。

阮汗青也不愿坐以待毙,好几次他想走出门去,毕竟这个地方太过压抑,对面的人也是他讨厌的,只是那人坚决不许,那就跟他耗著吧,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了,也不见对方有离开的意思,阮汗青有些按捺不住了,恨不得跟他好好打一场,只可惜,光是站著,他已是浑身乏力,肚子里的孩子无疑是个沈重的负担,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它从下体揪出来!

皇帝从进门以来,一直显得极为和蔼,就像把这里当成了家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他也是好耐心,一落座就是三个时辰不动弹,似乎很享受这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直到嗅到一股熟悉的异味,才不得不唤人进来,隐讳地吩咐一番:“去打桶热水,再拿些干净衣物来。”

“是。”刘公公应著,乖巧地垂著一双小眼。

目送太监离去,回头一看,男人仍是紧紧地贴著墙角,侧著脸,不与他视线相对,努力挺著腰杆,明明双腿不堪负荷禁不住微微颤抖,嘴唇也冻得发紫,但就是不愿向热源靠近一步,魏帝无奈地摇了摇头。

东西送来後,他将门关紧了,然後转身朝男人的方向走了几步,见他受惊似地身体往那个快被他挤裂了的墙角一缩,不得不止住了脚步:“把裤子换了,湿漉漉的你就不难受?”

阮汗青的脸一下就红了,因为怀孕而尿频的自己,一般情况下一个时辰内要小解三次,然而在男人面前他不想暴露出自己羞耻的一面,只得硬憋著,最後憋不住了,只得尿了裤子,他一向以男子汉自居,可是却不不止一次像小孩子那样失禁,情何以堪!

这个时候,皇帝本可以落井下石,反正嘲笑他一下也是无伤大雅的,但是他不想再伤害他的自尊心,他知道男人最在乎的便是尊严了,他承受不起尊严上的凌迟,但即使尊严变成了不可挽回的碎片或者被人践踏的垃圾他也不肯舍弃。

见男人不打算接受自己的好意,考虑到再这麽挨下去非著凉不可,便半是威胁地说:“要我亲自动手是不是?”

天人交战了一会,阮汗青终於开口:“我自己来。”

魏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哪知对方又补充了一句:“你转过去!”

其实是可以迁就他的,但心中跳动著小小的恶意,促使他肯不妥协:“我为什麽要转过去?”毕竟他是他的男人,岂有不能看之理,因此非常地不服气,势必得争个输赢。

阮汗青又不说话了,显然他不转身他就不换,本来还想戏弄戏弄他的皇帝见他如此固执,一下就没了耐心,直接过去将他按住,剥了个精光,打横抱起放进了热气腾腾的浴桶里。

男人本想挣扎,可有心无力,只要他情绪失控,腹中的胎儿就动个不停,他只得蜷成一团,在心中愤愤地叹气。

魏靖恒不是那些至小便养尊处优的皇子,不管是大事还是琐事他都能做得分毫不差,给男人清洗身子更是小菜一碟。洗完之後,将人抱上床,扯来铺盖,不一会,阮汗青就被裹成了个粽子,见他这副模样,皇帝有点想笑,这实在太不符合男人的形象了,会咬人的雄狮变成了一只笨笨的羔羊。

寒风吹开的窗户被他弹指合上,暖烘烘的火盆也移到了床边,这时,刘总管进来了,手里端著一个大碗,大碗里满是黑糊糊的液体,房间顿时充满了苦涩的气味,皇帝探头,发现里面浸泡著一根棒子。

这章甜蜜吧~~~~~~~...呵呵~~~~因为偷懒~~~~昨天没更~~~~~但亲亲们还是投了票的~~~~~~~.搞得菊王很不好意思~~~~~~~~~所以今天再补一章~~~~~~~~对了,大家节日快乐~~~~~~~~~~~~另外,投票再迅猛点,OK?啊哈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46 二更~

将碗端到皇帝面前,刘公公小声地说,生怕那人听见:“陛下,娘娘很虚弱,你也看见了,老奴本想给他补一补,只是他不喝,给他强灌下去他也吐,不得已才想了这麽个法子,本来伺候娘娘是奴才的本分,可是他不让老奴近身,所以只得劳烦皇上……”

“朕来就是,你下去吧。”有这麽个表现的机会,魏帝求之不得,尽管男人被这些阉奴时常欺辱,但是他的心不会因此而麻木,对羞耻永远都是那麽敏感,何况他也不愿意把自己的东西拿给别人碰触。

“陛下,这根药棒要趁热放进……”说到这,他暧昧地消了声,一切尽在不言中,皇帝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而刘太监假装咳了一声,便带著虚伪的笑脸离开了。

魏帝从碗里取出药棒,待多余的药汁滴尽,才过去掀开了男人身上的被子,阮汗青见状拉住被子不放,而皇帝盯著他苍白的下巴,以及瘦得骨节分明的手指,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狠心将被子抢过来扔到一边。

“不……呜……”被分开的腿间,滚烫的药棒顶开紧闭的花口缓缓挤了进去,阮汗青伸出手,想阻止药棒的推进,但未能得逞,魏帝抓著他的手腕不放开,给他盖上被子後,在床边坐下来:“一会就好,忍一忍。”

男人被烫得喘息不止,头不住在枕上磨蹭,眼角含著几分凄凉,睫毛轻微地颤抖著,看上去是那麽无助,仿佛被一种难言的痛苦所折磨,皇帝有些不忍地转开头,掩饰性地拿起一本书,抖开,嘴里却还失神般地喃喃著:“朕给你念书就不痛了……”

手上的书是一本孙子兵法,看见封皮上这四个大字,皇帝感到自己的心柔软了一下,却突然词穷地不知怎麽安慰他,只得将视线落在字里行间:“军争之难者,以迂为直,以患为利,故迂其途,而诱之以利,後人发,先人至,此知迂直之利者也。”这句话是讲两军抢先争夺制胜的条件,要旨便在变迂曲为近直,化患害为有利。

见握著的手已摊开,呈放松的状态,魏帝便将爪子收了回来,给他拈好被角,继续往下读:“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意味深长地笑著,“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忽然说道:“你说我们谁胜谁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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