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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回到1987-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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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子二人可真是大惊失色了,顾不得身后的客人,急忙跑向楼梯处。
  而青年男子也在听到“吉吉”这个名字后神色变了一变,他迅速地追着二人而去。

  坦白

  “轻微脑震荡,头部缝了七针,全身多处擦伤,幸好没有其他地方的骨折。”方景煦把一个削好的苹果递到我面前,在床边坐下。
  “谢谢。”我心情低沉地接过苹果。
  “……放心好了,你不会毁容的。”静默片刻方景煦突然笑道,“就是现在包得像个小粽子。”他眨眨眼睛。
  我噘起嘴巴:“我头好痛。”
  “好好休息吧。”方景煦把枕头放平,扶着我躺下。
  “对啊,好好休息。”妈妈也在一边帮腔。
  我点点头乖乖闭上眼睛睡觉,在妈妈和方景煦的轻声交谈中慢慢进入梦乡。
  醒来后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他微笑着注视我。
  “杨叔叔。”我轻声道,不敢大声讲话,怕牵扯头上的伤口。
  “吉吉,好点了吗?”
  “嗯。”
  和妈妈寒暄了几句后,杨少波走到我身边,把一个本子递给我:
  “吉吉,这是你的寒假作业本,我把它带来了。”
  我心中一震,脸上却未显示出任何表情:“谢谢杨叔叔。”随手将本子放到一边。
  “明天我就要回北京了,今天也是来向你告别的,吉吉。”杨少波温和地说,“祝你春节快乐。”
  “嗯,也祝叔叔春节快乐。”
  又说了几句话杨少波起身告辞,妈妈把他送到门外。
  我叹了口气,取下寒假作业本翻开它,几张纸静静地夹在其中,赫然是凤凰集团的来年商业计划草案。
  “杨少波是负责调查天源一案的北京派来的人?!”我倒抽了口凉气。
  “文件你也看过了,如果天源真的在暗中洗黑钱的话,那么引起上面的重视也不奇怪。”方景煦说,“我接到李爷爷的电话,让我把文件交给一个叫杨少波的人,看来他们顺藤摸瓜找到了一些线索,否则也不会和李爷爷接触。”
  “李爷爷说了其他事吗?”
  “如果你是指关于我们的事,没有。”
  “但对方很有可能会查到。”
  “的确。”方景煦颌首,“杨少波看起来就不是等闲之辈。”
  “唉~他是我心目中的继父人选。”我叹气。
  方景煦下巴差点掉地上:“你,你?”
  “很难以置信对不对?”我拿眼瞥他。
  “……即使被对方知道我们就是凤凰的掌舵人,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了篡改年纪,我们没做什么违法的事。”方景煦聪明地转换了个话题。
  想想也对,我也就释然了:“不错,从某方面讲,我们也为国家贡献了GDP……我还好,阿煦有可能被当作重点培养对象送去北京哦~”我贼贼地笑。
  “到那时我肯定不会忘了你的。”方景煦朝我灿烂一笑。
  大年三十到了,按照惯例中午去外婆家吃饭,最重要的团圆饭回奶奶家吃。
  这个新年是我过得最郁闷的一年,被禁足不谈,主要是许多美味佳肴看得到吃不到。顶着个粽子头,我对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不禁担心会不会脱发留疤的问题。
  窗外一群小鬼在院子里欢天喜地地玩耍,互相比着身上的新衣服或手里的红包。说真的,我几乎从不参加他们的嬉戏,方景煦也一样。让心智成熟的我们模仿幼儿行为着实难了点,我们也没有那个美国时间。
  院子里的孩子对我们也相当陌生,他们的父母经常拿方景煦和我的例子作为模范教育,弄得大家都敏感了点,只要方景煦或我走进他们那个小团体,哪里的欢声笑语就会停止。
  方景煦和我都不在乎,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一贯认为“门当户对”最好是择偶的条件之一,朋友也一样。这个世界上,方景煦和我真正地了解彼此,我们可以谈文学,谈时尚,谈经济……看对方如同看“半身”一样,知晓对方如同知晓自己。
  “哥。”我的妹妹陈灵灵抱着个狮子狗玩偶走了进来,“教我儿歌吧。”
  我看着她,日后她会出落成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在前世我们的感情就很好。
  “好啊。”我示意她坐过来。
  轻松地解决掉她的作业,妹妹看着我:“哥,还疼吗?”
  “不疼了。”我宠溺地捏捏她粉色的脸颊,“和哥一起去找阿煦哥哥玩吧。”
  几步走到方家大门口,方家人声鼎沸,一个高中生模样、挺秀气的女孩子正在门口做作业。
  “你找谁?”她问。
  这应该是阿煦的另一个表姐刘晶晶了,我想。
  “我找阿煦,他在吗?”
  “在,你等会儿。”说着刘晶晶冲里喊了一声,“阿煦!”
  “干嘛?”方景煦臭着一张脸出现在门口。
  看清他的模样,我一楞,紧接着毫无风度地大笑起来。
  天!方景煦脑子进水了吗?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小西装,踏着小皮鞋,头发梳成三七分,还用摩丝固定住,活脱脱七八十年代台湾剧里的小开形象。
  看惯了此人平日里的休闲打扮,一时还真无法适应如此隆重的装束。
  听到我夸张的笑声,方景煦脸色更臭了,他一声不响地朝里走。
  等到再见到他时,方景煦已经换回白色开襟毛衣加黑色灯芯绒长裤,一头黑发湿漉漉的,几绺服帖地贴在额前。
  “怎么,想要改变形象了?”我吃吃地笑。
  “不干我的事。”方景煦拿起干毛巾擦头发,“我姑姑硬要我换上去的……糟糕透了。”他加上一句。
  “很适合你呀。”方景灏在一边切换着电视频道,一边说。
  我和蒋雪同时大笑起来。
  “我觉得还是这样子的打扮最适合阿煦。”一直微笑不语的陌生女子突然插话道。
  我看向她。
  “我女朋友。”方景灏略带几分骄傲地介绍,“大学校友。”
  “也是未来的大嫂。”方景煦在一边轻轻嘟哝。
  吕玮,阿煦未来大嫂的名字,半小时后便起身告辞了,毕竟人家也好久没回中国,除夕夜自然是要和家人团聚的。
  “跟你说件事。”方景煦看着我,“我可能要去麻省理工念书。”
  我一惊:“这么快?”
  “我大哥给他的导师看了我写的程序,据说那位老师对我盛情赞扬,强烈建议我直接读大学。过完年我要去一趟美国,接受一些入学测验。”方景煦说。
  我愣愣地看着他俊美的侧脸,突然大怒:“TMD你若是不拿个双学位回来,我饶不了你!”
  “不要说脏话。”方景煦不满地瞪我,继而慢慢露出微笑,“我会好好努力的,而且这次过去一定要把斯坦福的那两对给搞定了。”他伸出手。
  我重重地与他击掌。
  “……加油阿,阿煦。”
  晚饭在一个小饭店进行,没办法,陈方两家若要聚餐,除了露天只有吃饭店一途了。
  不过饭店老板是我爸的朋友,说好只借场地,煮饭炒菜都是自己来。
  因为这时候春节联欢晚会还是一个重要的消遣节目,这顿晚饭并没有拖多久,七点半左右大家便纷纷告辞了,方景煦的姑姑一家也坐车先回宾馆了。
  最后剩下我和方景煦的两家人收拾着残局。
  我俩相视一笑,方景煦站起来,道:“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所有的人都看向他,方伯母问:“什么事,阿煦?”
  “三件事。第一,我可能会去美国留学,学校大概是麻省理工学院。”
  众人一愣。
  “第二,妈妈,你升格做奶奶了,我有了一个儿子,叫方祈安。”
  方爷爷口里的一口浓茶“噗”地一声全喷了出来。
  “第三……”见众人一片痴呆状,方景煦丢下最后的重型炮弹:“我和吉吉是凤凰集团的创始人,换句话说,凤凰集团是我们的。”
  静默,
  还是静默。
  “什么——!!!!!”
  我紧紧捂住耳朵。
  “……整件事就是这样,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总之我是董事长,吉吉是总裁。”方景煦说。
  我瞄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八点半。很好,看来晚会不用看了,因为现在有一个刺激百倍的节目等着大人们去消化。
  方伯父翻来覆去地检查着手里的存折,似乎想找出一点作假的痕迹;方伯母不时摸摸方景煦的额头,希望刚刚只是他发烧说的胡话。
  “凤凰集团成立至今,大概赚了……”方景煦扫视了下全场,“……三亿人民币。”
  方伯父、方伯母、我老爸和继母同时“咝咝”地抽起凉气。
  多么great的present,不是吗?
  其实方景煦和我早想坦白了,不过让方景煦这么说的人,是我。没什么意思,就是太无聊了,丢几颗500公斤级的航空炸弹玩玩。
  当然,我是充分照顾到在场各位的接受能力,特别是老人们——方爷爷一向身体健康,属于泰山倒塌也不变神色的人;而我的爷爷奶奶,我敢打包票他们一定不明白凤凰代表着什么。
  “行了。”方爷爷站起来,一派沉稳,“你们还不了解这两个孩子吗?他们是那种说大话的人吗?”
  两家的父母都沉默下来。
  “阿煦,吉吉。”方爷爷转向我们两个,“做得非常好,我为你们感到自豪。”
  “谢谢爷爷。”
  “对了,臭小子,把我的曾孙交出来!”
  “……”

  风光

  春节热热闹闹地过去,人们很快又投入到各自的生活节奏中去。
  “诶,护照、签证,还有电脑……”地上放着两个超级大行李箱,我一边手忙脚乱地往里面塞衣服,一边比对着手上的记录本。
  方景煦坐在一边,戴着眼镜悠然地读着《拜伦诗集》。
  “难得回中国一趟,不好好陪你奶奶又到处乱跑了。”
  “我在休假。”我插着腰,理直气壮地说。事实上,法国那边的工作全被我用这个神圣的理由推掉了,欧洲人向来崇尚工作休息分明的生活,所以这个理由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我还从没有和阿煦一起出过国,好期待呢!”我的声音从箱子里堆成小山的衣服里闷闷地传出。
  “我出国不是去玩的。”方景煦叹气。
  “知道知道。”我不以为然地挥挥手,“工作自然是第一,但闲暇的游玩也是不可少的。”
  见无法再改变我的主意,方景煦耸耸肩不再多说什么。
  “而且呀……你不觉得老爸他们也需要一点消化的时间吗?”我俏皮地笑。
  日本•;东京
  虽然到过这个城市多次,但每次见到它,亦觉得它有千种风情。
  抵达时已是夜晚,灯火辉煌、霓虹灯闪耀的东京散发出流光溢彩的难喻魅力,激|情与喧嚣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上演,欲望与诱惑在这里变得具体生动,夜晚的它仿佛一座精致的欢乐之城,生活在里面的人们永远不知疲倦地消耗着自身的精力,周而复始,年复一年。
  东京•;夜未眠。
  人都是有欲望的动物,我承认,尤其当来到一切欲望的集中地时,疯狂的念头便不可抑制地丛生起来。
  我穿着宽大的裤子,短短的毛线衣,脖子挂着一个银色的坠子,为了掩饰头上的绷带戴上一顶黑色的圆帽,看起来就像东京街头那些很时尚的小孩一样,欢呼一声,融入到这座城市近乎病态的激|情中去。
  方景煦倒也欣然同往。他白色衬衣外罩米色毛衣,黑色紧身长裤,手腕上带着我送给他的银链子,论新潮时髦绝不逊于我半分,隐隐透露一种日本人最喜欢的禁欲风情。
  我们把方景灏和吕玮扔在酒店,偷偷地溜了出来。全叔虽然如影随形地跟着,但他不会干涉我们的私生活,于是我们像出笼小鸟一般,尽情呼吸着东京自由的空气。
  吃、穿、用、玩,我样样皆感兴趣,方景煦舍命陪君子,跟着我疯玩三个小时。这中间还发生了一件好玩的事,在新宿街头,方景煦竟然被星探相中,好说歹说无论如何也要方景煦加入其所属的经纪公司,方景煦一口回绝,半分面子也不给。
  不过这么一闹倒让我想起件事来,秋重大师的某位导演挚友要拍电视剧,希望我演男一号的童年角色,女一号的童年角色由森谷留纱担任——看来所有人铁定要把我和森谷凑成一堆了,有我有她,有她有我。
  我答应了,一来演戏也算是我的人生理想之一,二来我还蛮喜欢森谷,这个女孩子可爱善解人意,我一直将其当妹妹看待,如果我真是个男人,必定会好好考虑与她发展一段跨国恋情的可能性吧?
  一夜的狂欢过去,便是第二天的离别。
  方景煦必须赶去京都同任天堂的高层见面和代表我同volks公司交涉,而我要留在东京处理一些事情外加参加日剧拍摄。
  在东京站台送方景煦上了新干线,我连伤感的时间也没有,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去蔷薇社。
  现在的蔷薇社规模之大,名气之响,完全可以和集英社小学馆等等分庭抗礼。
  和田保川共同视察了下属杂志的出版情况后,我满意至极。我带来的蝴蝶效应看来大大影响了现今的动漫界,许多要几年后才会出现的漫画一时间层出不穷,而且大部分都在蔷薇社旗下的杂志上连载。
  同时,希望将蔷薇社名下的漫画动画化、游戏化的公司也多得数不过来,田保川按照我的指示选择了其中几家,现在相关动画正在电视上如火如荼地播映着,游戏也在“火热发售”中。
  田保川属于典型守成派的人,这样也好,能够将我的指示一丝不苟地完成的,也是人才。而且我刻意展现出的与年龄绝不相称的“强大”,也深深影响着他骨子里的敬畏,从目前来看,他没有任何渎职行为,忠心耿耿地执行我的每一条命令——当然,这与我的“金钱攻势”密不可分,不过同时我也注意拉拢与其的私人关系。像这次我极其爽快地接受田保川的邀请去他的家庭做客,最后与他的夫人儿女相谈甚欢,双方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不少。
  “真是非常抱歉,田中导演,我不慎从楼梯上摔下,头部受了一些伤。”咖啡店里,我向这位日本国内颇有名气的大导演不停地道歉,心中着实忐忑。
  严格说起来,即便是不小心的缘故,似我这样也是没有艺德的表现,给拍摄方白白添了麻烦。
  意外地,田中导演没有一点不悦的表现,反而大笑起来:“看来真是天意啊!”
  “哈?”我一头雾水。
  “这是剧本,你先读读看。”
  我疑惑地翻开第一页,几分钟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微微鞠躬,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我所扮演的角色是个体弱多病的富家少爷,出场时脑部刚刚动过手术而孱弱不堪,这样我头上的绷带便得到合理的解释了。
  “这次是运气好,下次一定要注意保护自己的身体。”待我看过剧本,田中导演严肃道。
  “是!”
  ……
  “你是谁?”我看着眼前的小女孩疑惑地问。
  “我?我叫吉野泉美。”小女孩天真地仰起脸蛋,“大哥哥呢?”
  我淡淡一笑,目光投向窗外的庭园,声音像覆上一层薄纱,缥缈不定。
  “樱宫月。”
  “Cut!”田中导演举起话筒大喊。
  我长舒一口气,站起身到场外休息,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得手心冒汗了。
  “请用。”一边的工作人员连忙递上一杯水。
  “谢谢。”
  我一边喝水,一边卸妆。我所扮演的童年戏份到此为止,接下来是两位当红青少年偶像的对手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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