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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困境(黑道,雷,虐)作者:狄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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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玉禾听我这么一说,瞪大了眼,表情一度极为复杂,然后半晌才说:“你这么看我的吗?逸辰?”
  
  “要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看你?”我又笑了,索性蜷在椅子上,酒劲上来,我有些晕头转向,意识不清,不过也多亏这酒,我的头没那么痛了。
  
  “你想做什么,便做。要我陪你睡觉,便说。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我有感觉出来,你硬了。”我呵呵直乐,无所谓地说,“你想要,我给你。行了吧?你别为难一个女孩子。还有,你他*妈如果真是男子汉,就把盛合的东西还回来!使阴招算不觉得太龌龊了么?!”
  
  左玉禾的眼睛眯了眯,表情慢慢阴沉下来。但是他却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看。我觉得累得很,真的很累。左玉禾这个人很记仇,并且绝对不接受被人背叛的事情。当年我扔下他独自出了国,害他被方逸民打断了腿,他必定会恨我入骨。现在和我在一起,难为他装作深情款款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他若是没有一点手段,怎么可能在义安立足?他怕是早就挖好陷阱,等着我往里跳呢!
  我的意识已有些混沌,脑子里也不清不楚的,一片晕眩,感觉房顶都在旋转,于是我索性闭上眼睛睡觉,不再理会他。过了一阵,觉得脚下一轻,似乎被抱了起来,我倦得很,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任由他摆布。
  
  左玉禾的腿到底受了伤,抱我上楼很是费了些劲。他把我弄进房里,扔到床上,坐在床边看了我很久。我本来想装睡,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这么盯着我,我有些绷不住,睁开眼看着他,低声说:“左玉禾,不要这样子。我不习惯你这样,你还是该是什么样儿,就什么样儿,这样最好。”
  
  左玉禾的表情告诉我,他一直在忍。我盯着他,生怕错过他表情的细微变化。说实话,和他见面之后,不得不说,他很温柔,我有时候会禁不住疑惑,觉得我的那些想法十分奇怪。他回来这里,和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是真的等了我很多年。可是我还是害怕,怕自己在自作多情。毕竟事实摆在那儿,盛合那批军火也确实被扣在他手上,他自己亲口说的,要我来跟他谈。这些都不是假的,但凡他没有一点目的,他也不会说这些话。如果真是回来找我,忘不了我,怎么会使这些手段?
  
  左玉禾看了我很久,脸上有一丝似乎可以叫做“受伤”的表情,他叹了一口气,转过头不再看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脚,轻声说:“逸辰,你果真是变了。以前你绝对不会对我如此戒备。你或许不知道,这些年我过得很艰难,我不像你,生得命好。你走了以后我去找过你,被你家人赶出来,之后的事情,我想你也知道的。我被盛合赶出来,什么都没有,我又能怎样?若非当年荣叔收留我,现在我或许早就死掉了。我不比你,并非什么本家少爷,要立足,很难。这些年的确做过很多无情的事情,想必你也早有耳闻。只是我若不这样做,又怎么可能坐到今天这个位子上?你也回去问问你大哥,他到底是怎么针对义安的?义安在这里已经快要没有立足之地了。而且盛合那些掌权的,你自己扪心自问,有多少是有真才实干的?盛合想要金盆洗手做正经买卖,但是那些还在位的,有多少人真的想要扔掉自己手上的权利?怕是天天明里暗里掐架吧?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句话我形容得不过分。我也自认为这次做的这些,并不过分。可是逸辰,你为什么这么绝情?”
  
  “是,不过分。”我冷笑道,“我去问过方逸民的医生,他说方逸民今后可能就这么瘸了。当年他打了你把你赶出去,如今你也这么报复他。顺带让我父亲、三哥也都受了重伤,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你的确做得不过分。”
  
  左玉禾皱了皱眉,低声道:“子弹并没有长眼睛,我不是故意想要他们性命的。那时候形势混乱,就连怎么起的冲突现在都还没有一个说法。你不能说因为跟义安谈判,所以他们受伤全都是义安的责任,义安也死伤了好几个兄弟。义安的人也在等我给他们一个说法。”
  
  “这个理由很好。”我哼笑着说,“然后你是不是还想告诉我,把逸思从餐馆里劫走,也不是故意的?”
  
  左玉禾窒了窒,盯着我说:“你以为真的是我做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这些都是事实,怎么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情呢?我刚刚通知媒体,他那边就适时出现,说是救了逸思,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我心中一股莫名的怒火烧了起来,觉得他在我面前这样表演无辜真的特别恶心。而且我父亲和三哥也的确是遭了义安的道儿,现在还昏迷着,这都是事实!我越发觉得好笑,于是不再看他,而是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开始装睡。他爱做什么,做就好,我懒得再管了。
  




第十六章

  第二天.逸思一大早就起来了,看来对之前左玉禾提出的出海的建议十分向往。可是我却兴趣缺缺,因为昨晚我一直没怎么睡好,反复在做梦,梦到很多年以前,又梦到自己吸大麻的事情,梦到自己在芝加哥的那些荒唐事儿,那些在床上混乱不堪的场景,梦到左玉禾在我面前那张忧伤的脸,梦到许岩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甚至梦到向瑾瑜那个死胖子担忧的眼神,醒了又迷糊一阵,然后再醒过来,再迷糊过去,整晚都在这样的反复中度过,到了第二天,我若是还有精神,那便真是回光返照了。
  
  早饭我也没怎么吃,上了游艇我也懒懒的,尽量配合逸思的兴奋劲儿。昨晚和左玉禾的谈话最后并没能完美的结束,所以他并不怎么理我,显然还是心存芥蒂。我也懒得理他,难得清闲,早上太阳柔和,我便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耳边是逸思叽叽喳喳的兴奋声音,一直在跟左玉禾说话,问长问短。她求左玉禾教她钓鱼,两个人坐在甲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钓鱼的事情,我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完全睡着,所以他们的聊天也听了个七八成。我很担心她这种状态,因为我不想她跟左玉禾太过亲密,可是我累得很,不想动,不想说话,只想这样躺着好好睡一觉。我在心里安慰自己,那天在服装店传给许岩的条子他一定已经收到了,等逸思安全回去,让武小姐好好管教她,应该有用的。
  
  船停在海上,今天风平浪静,只有小小的摇晃。可是我并不太舒服,昨晚醉酒,今早又没怎么吃东西,我的头又有些痛。我躺了一阵,觉得有些气急,于是坐了起来,挪到阴凉的地方去了。左玉禾这时正拿了冰桶出来,里面镇着饮料和啤酒,他打开一罐饮料递给逸思,然后又给她说了一些钓鱼的注意事项,然后拿了一罐啤酒走到我这边来递到我面前。
  
  我没接,头晕晕的,看到啤酒两个字就觉得有些恶心,于是扶着脑袋歪在椅子里。左玉禾看了看我,轻声说:“你怎么了?脸这么白。”
  
  “没什么,昨晚没睡好。”我轻描淡写地说。我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落到海上一艘缓缓驶过来的船。我们这艘船上有左玉禾的保镖,之前没见到人,但是那艘船靠近的时候他们却走了出来。过了没多久那艘船靠近了,是一艘巡逻船,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站在船头,冲我们喊:“例行检查!”
  
  据说是有犯人逃跑了,他们正在追查,因此要查看证件。左玉禾很配合,他和保镖都拿出了自己的证件给他们看。后来警官来到我面前问我要证件,我想了想,说:“我的衣服放在舱里了,证件在衣服里,我去拿。”
  
  说完这句警官明显戒备了起来,手里握着的枪都紧了紧。我冲他眨了眨眼睛,他这才说道:“我跟你进去拿,别耍手段。”
  
  “我能耍什么手段?说得我好像逃犯一样。”我的痞气上来,嘴下也不留情。
  
  “逸辰。”左玉禾说,“配合警官的工作,别开玩笑了。你的衣服在哪儿?我叫人去拿。”
  
  “不必了,既然警官要跟我去拿,说明他就是在怀疑我,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还是亲自拿给他好了,免得他说我藏了什么东西。”说罢,我就起身朝里走。
  
  其他的人都留在甲板上,只剩我和那位警官在下面。进了船舱,我转身看了警官一眼,那警官轻轻笑了笑,说:“你的纸条我收到了,交给武小姐了。”
  
  是许岩。
  
  “嗯。”我点点头,问他道,“家里什么情况?”
  
  “一切正常,”许岩一边说着,一边四处查看有没有监控的东西。他在这方面是专家,没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看他这样轻松,这里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过,”他又说,“老爷子情况似乎不太好。”
  
  “嗯?”我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从前天开始,就一直病危通知书不断,伤口感染了,医生正在竭力救治。大少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左玉禾似乎下手挺重,他的腿还没能好。还只是在本家主持大局,没有异动。”许岩说得很平淡,但是我还是觉得心中一沉。我虽然说跟父亲没多深的感情,但是毕竟有血缘关系,听到他情况不好,心里也难免不好受。而大哥的腿,也让我觉得不太好受。
  
  “好了,我该上去了。”许岩说着,就要往外走。我拉了他一把,低声说:“许岩,带货了没有?我头痛。”
  
  “向瑾瑜说过,你不能再用大麻了。”许岩皱眉道,“你好好休息,不要东想西想就不会那么痛了。”
  
  “那你给我一些止疼片,止疼片总带了吧?”我急道。这几天没休息好,头隐隐作痛的感觉越发强烈,我不想让左玉禾看到我头痛发作的丑态,所以止痛片虽然并不特别管用,但是病急乱投医,我还是想要一点儿止痛片。
  
  许岩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只小小的注射剂,无奈地说,“向瑾瑜说这个比止痛片管用。上次在武小姐那里,他就是给你打的这个。”
  
  “好。”我接过来藏到衣服口袋里,他看了看我,说:“你多休息就不会痛了。我走了,你……早点回来……房子我都找好了,你回来我们就能搬到那边,不用再住宾馆了。你千万要冷静,别又倔脾气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顾……”
  
  “嗯……”我点点头。他那句“早点回来”触动我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让我觉得温暖。
  
  我们并不敢耽误太久,怕左玉禾会起疑心,所以马上转身出去了。一路走我还在嘟嘟囔囔,许岩给数落了一顿,意思也就是说,我是良民,你这个死警察居然还不相信。
  
  上去之后左玉禾坐在椅子里对着我笑,看得我不太舒服。许岩他们扮作已经调查完毕,吩咐我们一定要注意安全,如果遇到所谓的逃犯一定要第一时间报警,然后就开着船走了。他们一走逸思便吵着要左玉禾教她钓鱼,左玉禾非要拉着我也去,我实在没有办法,硬着头皮坐到了他们两个中间。
  
  我似乎是一颗三百瓦的电灯泡,惹得逸思不太高兴。我装作毫不知情,频频打断逸思的话,把左玉禾的注意力引到我这边来,让逸思气红了脸。我心里暗自思忖,逸思明天就会返回武小姐那里了,但愿武小姐能够使出手段,别让她对左玉禾有任何念想才好。
  
  我昨晚没休息好,在太阳底下一晒就有些头晕,竟然还不如逸思。而且不止头晕,还连带着有些恶心欲吐。我忍了又忍,实在是有些撑不住,连忙找了个借口到船舱里头去了。起身的时候我就觉得眼前黑蒙一片,几乎快要栽倒,我连忙扶住柱子定了定神,这时候左玉禾抬头看着我,问我道:“逸辰,你没事吧?”
  
  “没,船有点晃。”我笑了笑,咬着牙朝船舱走去。进了船舱里的房间我立刻关了门反锁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一下子什么都不知道了。在晕眩之中我感到身体似乎都飘了起来,就如同浮在水里一样,然后后知后觉地感到脑子里嗡嗡地响个不停,人就像置身于一个旋转的玻璃球里一样,一直在翻滚。眩晕没有持续太长时间,我很快就醒了过来,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只有几分钟的样子。我闭上眼又定了定神,心里不由担心,害怕头疼袭来让我无法承受,于是我拿出了许岩给我的止疼针,准备给自己打一针。
  
  正在我准备注射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便传来左玉禾敲门的声音:“逸辰,你在里面做什么?”声音听起来似乎并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惊了一下,连忙把针管收了起来,慢条斯理地开了门。左玉禾盯着我,皱着眉问我:“逸辰怎么躲在船舱里?是不乐意和我说话吗?”
  
  “没什么。”我轻描淡写地说着,把手揣进了兜里准备往外走。左玉禾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拖进了房里关上了门,用手抓住我的胳膊,逼得我的手从兜里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左玉禾抢过了我手里的注射器,脸上的表情很惊讶,“你注射毒品?”
  
  我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之后就呵呵地笑了起来,笑着说,“我懒得理你。”
  
  “逸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左玉禾说,“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刚刚来的那帮警察,你以为我不知道是盛合的人是不是?你们在这间房间的对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偷听。”我冷冷地看着他说。
  
  “这艘游艇是我的,我在自己的游艇上安装监视器,哪里叫做偷听了?”左玉禾恨铁不成钢地说,着,笑得很是无奈,甚至带了几分宠溺的意味,“你在国外的事情,你也以为我不知道?逸辰,你已经长大了,可是为什么玩心还是这么重?但是无论怎么玩,还是应该有个分寸才好,吸毒这种事太堕落,并不适合你。”
  
  “左先生,我们好像并不熟吧?”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说,“我跟别的什么人做什么事,吸大麻或者是注射毒品,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
  
  “逸辰,这样不好。”左玉禾摇头说道。
  
  “那又如何。”我无所谓地说,“我方逸辰要做什么,没必要得到你的同意。你以为你是谁?”
  
  左玉禾脸上的表情阴沉了几分,但仍旧带着招牌式的迷人笑意。他伸手过来想要抢我手里的东西,但我死死拽住不肯松手。左玉禾皱着眉,像看一个闹别扭的小孩一样看着我说:“逸辰,毒品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吗?毒品害人,这个你难道不知道吗?盛合方家的子孙,怎么能做这些事情呢?”
  
  我讨厌他说方家如何如何,就好像把我贬低得不名一文一样。其实我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己犯病的样子被别人看到,特别是左玉禾,我讨厌在他面前表现出软弱的样子。让他觉得我离开他,就不会过得好,我讨厌这种感觉。
  
  “还给我!”我分外的不爽,心情恶劣到了极点,越发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就在争夺的过程中,一个失衡,我脚下不稳,趔趄了一下便摔倒了。“砰”的一下,我的脑袋磕到了沙发扶手上,一股血腥的气味立刻从鼻腔传来,有热流从鼻子里流出来,我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便黑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你们比我更适合做天雷狗血帝……
好热,气温突破40大关,要热死人啦!赶紧给俺花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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