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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小人易做王妃难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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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子箫心里一个颤抖,褚慕卿说这句话时语气虽平淡,韩子箫却觉着杀气重重,他道:“不会,下官怎敢对王爷不忠。”
    “那你最好记住今日说过的话。”
    韩子箫背对着他躺着,只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第二日,韩子箫下了朝,亲自去御书房向褚瑞宏禀报刑部郎中魏浩天贪污一事。褚瑞宏从刑部调派十人协助韩子箫捉拿贪官。
    为避免打草惊蛇,此事秘密进行。
    韩子箫与刘庆和一早来魏府周围埋伏,等行贿者出现。
    他们一行人个个身穿便服埋伏在魏府周围,只要有可疑人上门便伺机出手。韩子箫和刘庆和从天微亮一直等到太阳升上半空也不见魏府门口有何动静。
    刑部的人伪装成百姓在魏府门口来回走动,就是不见有人出现。魏府的大门紧闭,一直没有人从里面出来,更别说有人进去。
    刘庆和道:“韩大人,以你之见,这是个什么情况?”
    韩子箫眸色深沉,“那魏浩天平日里装一副穷酸模样,便是不想露财,恐怕他贪污也贪的十分低调。”
    刘庆和若有所思道:“难不成他还有另外一座府邸,专门用作收纳赃款?”
    “他平日里衣着朴素,若是府邸就有两座,难免惹人怀疑,以他的性子这不大可能。”
    刘庆和点头赞许,“不管如何,魏浩天贪污是真,左右刑部的人在这,待会将人抓起来,再向皇上请示抄家,我就不信抄不出赃银来。”
    韩子箫笑了笑,“这倒是个好办法。”
    刘庆和看了看天,“待会日上三竿,行贿者若还未出现,我们便进去抓人。”
    韩子箫点了点头,往魏府再瞧了瞧,视线里,不远处的街道有人推着板车过来,板车上放着蔬菜瓜果,旁边还有一名男子随行。
    运送蔬菜瓜果的板车在魏府旁边绕了个弯,推着往后门去,韩子箫越看越觉着不对劲,推板车的人穿着粗布麻衣,随行的人穿得还算体面,怎么看都不像是卖菜的。
    “难道,赃银是从后门送进去的!”韩子箫突然道。
    刘庆和一听,顺着韩子箫的视线看过去,“你是说那辆板车?”
    板车绕到屋后,消失在视野中,韩子箫回头与刘庆和互看一眼,“一个送菜的穿得干净体面,什么道理?”
    刘庆和意会,“道理就是他不是专门送菜的。”
    韩子箫给身后的人使了眼色,兵分两路从两边包围魏府后门。
    送菜的刚把板车推进后门,魏府的小厮赶紧过来关门,说时迟那时快,韩子箫抽出腰间的刀,连剑鞘一并挡在了门缝,关门的人见有剑,忙后退几步。
    嘭一声,门被踢开,后庭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韩子箫握着剑站在门口,身后还有刘庆和以及刑部调派过来的十人。刑部郎中魏浩天被外头的阵势吓了一跳,连说话都颤抖,“韩,韩大人,你们……”
    韩子箫提步进门,“有匿名人士检举刑部郎中魏浩天魏大人贪赃枉法,本官特意上门求证。”
    魏浩天面如土色,却依旧摆出一副清官的样子,“韩大人恐怕有所误会,下官若是贪赃枉法,那定是累积不少钱财,又怎会连衣裳都穿旧的。”
    韩子箫道:“魏大人平日里朴素有目共睹,本官也不大信魏大人会贪污,但既然有人向御史台检举,本官身为御史中丞,总得履行职责不是。”
    魏浩天笑得比哭还难看,“韩大人说的是。”
    那名送菜过来的人道:“既然几位大人有事要忙,小的就先行告辞了。”
    送菜的刚要走,韩子箫伸出手上的剑,“这里一场好戏还没演完,兄台何不多看会。”
    那人倒也从容,“实不相瞒,小的还要给下一户人家送菜,所以不得久留。”
    韩子箫勾了勾唇角,“不如下一户就送到本官府上。”
    那人尴尬地笑了笑,“好,大人要什么菜,小的给您送过去。”
    韩子箫收回手上得剑,走到那装满菜的板车前,用剑挑开覆在面上的青菜萝卜,露出下面隐藏的一个木箱子,挑开木箱子的盖,里头白花花的银子在太阳的照耀下十分刺眼,看这分量,起码五百两。韩子箫勾起唇角,对送菜的道:“那就给本官送一车一模一样的菜过去如何?”
    魏浩天见韩子箫识破,指着送菜的道:“你竟栽赃嫁祸本官,到底有何企图?”
    送菜的脸色苍白,“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还说不知道,这菜是你送过来的,这里头藏了银子,不是栽赃嫁祸是什么?!”
    看着魏浩天狗急跳墙,韩子箫心情舒爽,“魏大人,咱们有话还是上公堂上说。”
    说罢,刑部的人立即上前给魏浩天带上镣铐,将他带走。
    事后,刘庆和道:“还是韩大人心细,早早发现这送菜的不对,此案才得以了结。”
    韩子箫道:“好歹也要对得住那晚去青楼……”本想说好歹也要对得住那晚去青楼回来跪的那一个时辰。但想想家丑不可外扬,还是没说下去。
    刘庆和道:“韩大人想说什么?”
    韩子箫干咳一声,改了话,“好歹也要对得住那晚去青楼花的银子。”
    “也是,韩大人那晚花了不少银两,刘某并没出财,惭愧的很。”
    “刘大人见外了。”
    韩子箫出手大方是大方,但是这个月的月钱几乎用光了,要等下个月才有银两。入了王府后,褚慕卿每个月只给他三十两银子,那日在青楼就花出去二十五两,花完了就没了。事后想想,那晚真不该大方。
    不知破了一宗贪污案,皇上那有没奖赏。
    刘庆和和韩子箫边走边道:“再过两日便是竟武会,韩大人身手不凡,大可上去试一试。”
    韩子箫轻笑一声,“听闻朝中的武官个个武功了得,韩某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是不去丢脸的好。”
    “虽然不能和那些个武官比,韩大人的身手在咱们文官这一列里头,算是顶尖的了。”
    韩子箫只笑不语,朝廷里的文官很多个都是一点武功都没有的。在这里头,他这点花拳绣腿确实还能摆得上台面。
    朝廷的竟武会沿袭了上百年,亓武帝喜好武功,便每年都在皇宫举行竟武会,凡是官员皆能参与,获胜者能得黄金三百两,许多武官都是因为在竟武会大显身手,得皇上看中,仕途从此平步青云。
    此次竟武会,韩子箫只得以摄政王妃出席,与褚慕卿一道坐在皇上的左侧。右侧,则是陵王。
    擂台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有人风光上台,却鼻青脸肿地被抬下去,有人在第一场得心应手,第二场被打得满地找牙。
    韩子箫坐在席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好戏,不知不觉便把摆在桌面的瓜子都磕完了,面前一大堆瓜子壳。
    磕完了瓜子,韩子箫就剥橘子吃。这是韩子箫的习惯,看好戏一定要边看边吃,总觉着光看不吃少了点趣味。
    竟武会进行了一半,桌面上的东西基本被他扫荡完。褚慕卿看了看桌面上的瓜子壳果皮,再看着韩子箫。
    韩子箫正要去摸盘子里最后一个蜜橘,被褚慕卿这么一看,只好低着头默默抠指甲,褚慕卿对身后的宫女道:“过来收拾。”
    身后的宫女将桌子上的瓜子壳和果皮收走,再端上一盘蜜橘,一叠瓜子。褚慕卿看着韩子箫道:“不能再吃了,零嘴吃多了晚膳又该吃不下了。”语气像是在教导一个老是喜欢吃零嘴的孩童。
    “嗯。”韩子箫应道。
    褚慕卿看着他的模样,唇边不禁慢慢浮起一丝浅笑,视线继续落在擂台上。
    韩子箫看着擂台上人比武,总下意识地去摸吃的,看着好戏没吃的十分难受。
    擂台上的一名袒胸露背的大汉连赢了三场,那人正是威武将军吴泽成。
    突然,一抹黑色的身影一个空翻,便落地在擂台上,双脚落地铿锵有力,连擂台也震了一震,此人正是陵王。
    吴泽成见是陵王,连忙抱拳,“见过王爷。”
    陵王冷声道:“你连赢三场,武功确实了得,不知跟本王比又如何?”
    吴泽成十分为难,“这……”
    “怎么,不敢了?”
    坐在龙椅上的褚瑞宏见不得陵王气焰嚣张,道:“哪有不敢的?吴爱卿,能与陵王切磋,你应当引以为荣才是。”
    吴泽成对崔瑞宏拱了拱手,“是,皇上。”
    吴泽成转身对陵王抱拳,“王爷,得罪了。”

  ☆、第34章 相处2

说罢,陵王先出手,两人在擂台上打了起来。吴泽成连续比了三场,体力有些不支,加上他的武功多半靠蛮力,而陵王的招式变幻莫测,十招之内,吴泽成便被打下了擂台。
    褚瑞宏见威武将军被陵王轻松打下了擂台,眉头蹙起。陵王在擂台上气焰更加嚣张,对着擂台下的诸位武官道:“还有谁要来跟本王切磋的?”
    擂台下的武官个个面面相觑,陵王讪笑道:“怎么,都不敢了?”
    此时,镇远将军李贺握着剑跳上擂台,抱拳道:“下官李贺,想向王爷讨教。”
    “既是讨教,本王当然奉陪!”说罢,陵王从旁侧的兵器架取下一把剑,取下剑鞘扔下擂台,剑指李贺,“刀剑无情,李将军可要小心了。”
    说罢,陵王提剑上前,与李贺打起来。
    陵王与李贺比剑,陵王占的上风,陵王攻势迅猛,李贺有些招架不住,出了几身冷汗。不到一刻钟,陵王的剑穿过李贺的腹部,血流擂台。
    陵王从他腹中抽出剑,看着血流不止的李贺,道:“实在对不住,剑一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台下的武将大惊,褚瑞宏气急,这陵王也太过嚣张了!
    李贺被抬了下去救治,在竟武会上,百多年来,命丧擂台有之,半身不遂的有之,双目失明的有之。刀剑本就无情,所以武帝曾立下规矩,在竟武会上杀人不需偿命。即便李贺死了,陵王也无需负担责任。
    陵王用帕子擦拭着沾满鲜血的剑,对台下道:“可还有人要与本王切磋的。”
    陵王武功了得,且下手太狠,台下的武将个个心有余悸,不敢上台。过了好一会,依旧无人敢上台挑战,陵王趾高气昂,“既然无人上台,那本王可就领那三百两黄金的赏金了。”
    此时,国舅范有诚望向褚慕卿,道:“早听闻摄政王武功绝世,下官还未有幸一睹英姿,难得陵王千里而来,不如就让摄政王与陵王切磋切磋,如何?”
    韩子箫斜着眼看了看旁边的褚慕卿,褚慕卿面色恬静,褚瑞宏应和道:“不单是国舅爷未见过摄政王的英姿,就连朕也没见过,实在好奇得很。”
    陵王看向褚慕卿,满脸的不屑,“王弟不做应答便是不敢,恐怕皇上今日是看不到王弟的英姿了。”
    霎时间,一道紫色的影子飞向擂台,韩子箫偏头,旁边的座位已经空了。而褚慕卿,已经在擂台上。
    摄政王上了擂台,台下一片欢呼,高声喊着:“摄政王,摄政王!”
    陵王看着褚慕卿,“本王还以为王弟怕了,要做缩头乌龟。”
    褚慕卿勾起唇角,“那只是王兄自以为是罢了。”
    陵王握着剑,眸子里泛着杀气,“本王可事先说明,刀剑不长眼,还望待会王弟自己留心点,否则误伤了,那可就别怪本王。”
    “本王手上的剑也不见得有眼睛。”
    陵王提起剑,眼神锐利,褚慕卿握剑,不动如松,待陵王靠近,他才有了动作,抬起剑挡住他的剑,侧身一闪,抽出剑,绕到了陵王身后。
    擂台上刀光剑影,打得十分激烈,兵器碰撞发出火花,一分一合,互不退让。
    褚瑞宏看着台上互斗的两人,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将陵王请来京城就是想看他们兄弟自相残杀,如今这个局面,正是他想要的。
    他们这一切磋,估计谁都不愿服输,总有一人会被抬着下去。
    韩子箫盯着台上比剑的两人,再看了看龙椅上露出得逞笑容的褚瑞宏,虽然他与褚瑞宏在同一战线,但他私心里还是希望褚慕卿能赢。
    台上切磋了两刻钟,胜负还未分,陵王面色凶狠,如修罗场的阎罗王,而褚慕卿面如常色,不见半点波澜。显然,时间拖得越久,褚慕卿已逐渐抢得上风。
    褚慕卿躲过陵王刺过来的剑,就地旋身飞起,踢中陵王握剑的手,陵王急退三步,差点要掉落擂台。褚慕卿紧追不舍,手中的剑就要往陵王刺去,陵王一咬牙关,按动了腰带上的某个机关,从腰带上发出了几根银针飞向迎面而来的褚慕卿。
    褚慕卿闪躲不及,几根银针全数没入他的腹部,攻势骤然而止。陵王面上狞笑,开始展开攻势,褚慕卿中了银针,稍微一动便奇痛无比,秋末冬初的天气,额间硬是疼出了一层冷汗。
    陵王来势汹汹,褚慕卿忍着剧痛闪躲,但动作显然不比先前利索。
    韩子箫并不晓得褚慕卿被陵王暗算,不明白他为何突然由攻变守,看着他被陵王逼得步步后退,怕他会输,连心都提了起来。
    陵王连连攻击,出了满身的汗,褚慕卿见他攻势变弱,自己逐渐适应腹部的剧痛,便再次展开攻势。手中的剑往陵王胸口刺过去,陵王闪躲不够快,肩膀被剑刃隔开一道口子。褚慕卿飞身而起,旋身踢中陵王的头部,将他踢倒在擂台上。
    陵王倒地,台下一片欢呼,高声呼喊“摄政王!摄政王!”韩子箫心里松了一口气。
    陵王不服气,站起来握着剑往褚慕卿身上乱挥,褚慕卿见他像疯狗一般,也不跟他多纠缠,手上的剑就要指上他的喉咙,但距离还有不到一公分时,他的剑并没有下去,而是抬脚一踢,将陵王踢下了擂台。
    陵王重重摔下擂台,吐出一口鲜血,台下欢呼声更甚。
    褚慕卿在台上握着剑拱手对倒在地上的陵王道:“承让。”
    陵王的几个亲信立即过来将主子带走医治,按照竟武会的规矩,褚慕卿赢了陵王还不能下场,对着台下的人道:“不知还有谁愿上来切磋?”
    台下一片呼声,“摄政王威武!摄政王威武!”
    褚瑞宏见了这个局面,心里不悦,虽然陵王被教训了,但是摄政王的呼声又更高,对他来说有喜有悲。
    这一年的竟武会,褚慕卿夺魁,获得三百两的赏金。
    韩子箫带着那三百两黄金和褚慕卿上了王府的马车。韩子箫想,王府入了三百两黄金,是不是该为自己多争取一点零用?一个月三十两银子对他来说,实在是经不起花。
    韩子箫想了想,还是决定先拍马屁,“王爷武功高强,剑法入神,与陵王比武时英姿飒爽,下官佩服得五体投地。”
    褚慕卿腹部银针未取出,剧痛不止,脸色早已苍白,却依旧保持常色,“本王面前,少溜须拍马。”
    “下官不过是说事实。”韩子箫的视线落在一旁的箱子上,里头是金灿灿的三百两黄金,“王爷,这次您夺魁得了三百两黄金,王府府库充裕,可否考虑给下官加点零用?”
    “你吃住都在王府,一月三十两银子还不够?”
    韩子箫道:“有时在外头办公,身上没点银子,总是不大方便。”
    “你要觉着不够用,跟宋伯说一声便是,不过,你须得记住,现下你是王府的人,王府可不比你苏州韩府家财万贯。”褚慕卿手覆在腹部,说话是牵动腹部肌肉,疼痛加剧。
    韩子箫笑道:“下官明白,王爷放心,下官有分寸,定不会胡乱挥霍。”
    韩子箫刚说完,肩膀上一重,偏头一看是褚慕卿靠了过来。韩子箫见褚慕卿的脸色不对,忙问:“王爷,你怎了?”
    褚慕卿满额头的汗,低声道:“比武时,本王中了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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