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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小人易做王妃难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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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慕卿看着布上的红色野果子,有些被挤烂了,汁水溢了出来,染湿了其他完好的果子,混在一块有些恶心。
    “本王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这般狼狈。”褚慕卿轻声感慨道。
    韩子箫道:“这世上谁都有狼狈的时候。”
    褚慕卿不语,唇边挂着一丝苦笑。
    韩子箫看了看西边的太阳,道:“时候不早,王爷,下官背您去溪边。”
    太阳就要下山,不久夜幕便要降临。韩子箫把褚慕卿安置在溪边的一块石头旁,让他靠着石头坐着。

  ☆、第10章 有真意无真情2

摘了一片叶子卷成漏斗状装了点水喂给他喝。从褚慕卿嘴角漏出来的水,韩子箫用袖子抹去。褚慕卿抬起眼睛看着他,韩子箫对上他的视线,轻轻一笑,他却将脸偏开,错开他的手,“不必。”
    “王爷可还要喝点?”韩子箫问。
    “不用。”
    韩子箫道:“那王爷先在此处歇息,下官去寻些柴火回来生火。”
    韩子箫进了灌木丛,将地上的枯枝捡了一些过来。此时,前方传来唰唰的声音,韩子箫凝神听了听,顺着声响往前走。发现声音是一只山鸡发出来的,被灌木丛里头的藤蔓困住的山鸡扑腾着翅膀,但身子被藤蔓缠着,挣脱不得。
    韩子箫心里一喜,忙放下手上的柴火过去抓住那只山鸡,怕到手的美味跑了,就地放了血。这下,晚膳有着落了。
    韩子箫抱着柴火提着一只山鸡回来,山鸡放在一旁,从怀里取了打火石升起了火。
    火堆在离褚慕卿不远,褚慕卿看着那冒着缕缕青烟的火堆发愣。视线再移到溪水边处理山鸡的韩子箫背影上,在残阳的笼罩之下,他的背影有一丝的暖意。
    被放了血脱了毛去了内脏的山鸡串在棍子上架在火堆上烤,不久烤肉的香味就向四周弥漫开来。韩子箫在褚慕卿的身旁坐下,闻着烤鸡的香味心情十分愉悦,“王爷,您闻闻,这山鸡多香。”
    褚慕卿不语。
    韩子箫也不再说话,他知道落得这种境地褚慕卿面上不表露,但是心里一定比他更难受。
    山鸡烤好后,韩子箫扯下一个鸡腿,将鸡腿肉撕开一点一点放在一片大叶子上,喂给褚慕卿吃。褚慕卿吃了点后,道:“本王够了,你吃罢。”
    “您才吃这么点,哪里够果腹,再吃点,最起码,把这鸡腿肉都吃了。”褚慕卿这一天只吃了一点野果和这么点鸡肉,哪里都垫肚子。
    韩子箫捻起鸡肉递到他嘴边,“王爷,来,再吃些。”
    褚慕卿顿了顿,张口咬住他喂过来的鸡肉。这大概是自己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被人喂着吃东西。
    褚慕卿瞥见他裸露的手臂上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伤痕周围呈青紫色,问:“你这手是昨晚被伤到的?”
    “嗯。”韩子箫应了一声,“不过只是点皮肉小伤,不碍事。”
    褚慕卿抬了抬眼,“这可不是皮肉小伤,暗器上有毒,这伤口还会扩散,你要留意些。”
    “多谢王爷关心。不过时下最重要的还是走出这大山,待出了去再处理伤口也不迟。”韩子箫说话间再喂了一块肉给他。
    褚慕卿道:“本王饱了,你趁着热,快吃一些。”
    “嗯。”韩子箫扯下山鸡的另外一条腿,狼吞虎咽地啃起来,吃了一条腿,再吃一个鸡翅膀,还不见饱。但一想到明日或许没这么好运气抓到一只山鸡,韩子箫摘了几片叶子,把剩下的包起来,明日再吃。
    韩子箫往快要熄灭的火堆添了点柴火,火堆里升起无数点火星子,混着噼里啪啦的声音像是烟火。这盛夏的夜晚不冷,在这深山里头,没一点火光便什么也看不见,有一点火光,起码还能看得见四周的事物。
    韩子箫在附近的灌木丛里用匕首砍了一捆树枝,带着叶的树枝绕着他们所在的石头围一圈,即便做不了屏障,深夜里要是有猛兽靠近也好有个警示。
    安好了栅栏,韩子箫走到石头旁坐下,歇了会,抬头看了看天空,慨叹道:“昨夜的星辰也如今晚这般好看。”
    但今日的境地却与昨日差了十万八千。
    褚慕卿今日一整天少有开口,虽然平日里他的话也不多,但今日比平日显然异常。韩子箫许多时候都只能自言自语。
    过了许久,褚慕卿道:“你可以不必顾及本王,你一人走出这大山,更容易不是。”
    “若是弃王爷不顾,下官良心不安。”
    褚慕卿自嘲地笑了笑,“你就是因为良心不安才带上本王?”
    韩子箫顿了顿,“不全是,昨日若不是王爷相救,下官恐怕已经命丧暗器之下。王爷于下官有救命之恩,下官又怎能弃王爷不顾。”
    “刺客是冲着本王来的,若不是本王的缘故,你也不必遭罪。”
    韩子箫深吸了口气,面带笑意,“无论如何,都是王爷救了下官,只要下官还有一口气,便不会弃王爷不顾。”
    褚慕卿的眼睛注视着那堆火,轻抿着唇不语。韩子箫这人油嘴滑舌他一早就知道,但方才那句话却让他心头一暖。
    褚慕卿良久不语,身旁的韩子箫呼吸渐渐平稳,大概是睡着了。褚慕卿突觉肩膀上一重,韩子箫的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褚慕卿侧着头,火光下韩子箫的眼睫垂着,睡得很香甜,今日他累了一天,也该乏了。褚慕卿试图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臂,用尽浑身解数也只是让手指头微微动了动。
    翌日,韩子箫醒来后,洗漱完毕。在灌木丛里摘了叶子打了水让给褚慕卿漱口,再洗了一张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和手。
    韩子箫出身富贵,这还是第一次这般悉心照料一个人。但又不得不这样做,他若是真的走了,恐怕自己一辈子都良心不安。
    至于瓦解褚慕卿势力的事,还是待日后两人脱险了再说。
    洗漱后,韩子箫喂褚慕卿吃了点昨天剩下的山鸡肉,鸡肉冷了味道比不上昨天,但总好过一大早就饿着肚子。
    吃了山鸡,韩子箫背起褚慕卿继续走,沿着溪水往下游走,说不准就能找到农家求助。
    韩子箫觉着沿着溪水走是对的,最起码在这大热的天气下,渴了还能喝到水。路边偶尔见着有野果子,顺道就歇息歇息,吃点野果填肚子再继续走。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正午日头当空的时候,韩子箫终于看到了人影。前面不远,一个年轻人正在溪边掬着水喝。
    韩子箫喜出望外,“王爷,前边有人!”
    褚慕卿抬了抬眼,果真看到了人,看衣着打扮,该是普通的老百姓。韩子箫扯着嗓子对前面的人大喊:“这位兄弟!”
    在溪边喝水循着声源看过去,站了起来,顺带背起旁边的竹篓。问对走过来的韩子箫,“阁下方才可是在喊在下?”
    韩子箫喜不自禁,“正是。”
    那名男子看了看韩子箫身后的人,有些疑惑,“看两位公子锦衣华服,想必非富即贵,怎会出现在这荒山野岭?”
    韩子箫将褚慕卿放下来,看着眼前与自己年岁差不多的男子道:“实不相瞒,在下与好友出来游山玩水,谁知途中遇到恶人,好友身中剧毒,才落得此境地。”
    “原来如此。”那名男子看向褚慕卿,“不知这位阁下中的是什么毒?”
    韩子箫道:“在下也不晓得,只知好友中了毒后全身便动弹不得。”
    背着竹篓的男子点了点头,道:“在下的师父是一名大夫,两位若是不嫌弃的话,大可找师父看一看。”
    “求之不得,怎会嫌弃。”韩子箫心里头欢喜,差点忘了相互介绍,想起来后对着那名男子拱了拱手,“在下韩子箫,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对方也拱了拱手,“在下江远志。”
    “原来是江公子,幸会幸会。”韩子箫道。
    江远志拱了拱手回礼,道:“幸会。”再看向褚慕卿,“那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褚慕卿淡淡道:“姓楚,名清。”
    韩子箫听褚慕卿这么一介绍,心中意会他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否则再将刺客引来可就死路一条了。
    江远志领着韩子箫去他师父家中,他是医馆里头的学徒,隔三差五便要来山里采药,有时去得远了,还要在山里头歇息。
    江远志见韩子箫背着褚慕卿满头大汗,主动道:“韩公子,不如换江某来背一背楚公子?”
    韩子箫知道褚慕卿这人心高气傲,定不会喜欢一个刚认识的人背他,便道:“多谢江兄好意,韩某练过几年功夫,还能再坚持坚持。”
    “那韩公子累了可要说一说。”
    “好。”
    韩子箫就这么一路撑着,走到旁晚才去到江远志所说的师父家中。江远志的师父名为秦九,住在山下,家中有一妻一儿,还有两个跟着他学医的徒弟。一个是江远志,还有一个才十二岁,名为黄芪。

  ☆、第11章 有真意无真情3

秦九对着褚慕卿望闻问切了一番后,问:“对楚公子施毒的可是一位面色惨白,唇色黝黑的男子?”
    褚慕卿点了点头,“正是。”
    秦九道:“那没错,楚公子中的毒是江湖上白面人的软筋散,此毒不会取人性命,但中毒者逐渐乏力,两个时辰之内便会浑身无力。”
    褚慕卿问:“那此毒可有解药?”
    “这软筋散的配方十分独特,除了制作此毒的白面人,还无人知晓配方。只知人一旦吸入软筋散,毒便顺着气深入血骨,难以解除,老夫医术不精,实在无能为力。”秦九顿了顿,道:“不过楚公子不必担心,这软筋散的药效并不会持续一辈子,一两年内,软筋散便会在血骨里渐渐淡去。”
    “一两年?”褚慕卿蹙起眉。
    秦九点了点头,“也有中毒深者,十几年才淡去的。”
    韩子箫叹了一口气,看向秦九,“秦大夫,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
    “倒也不是。”秦九捻着下巴的胡须,“老夫恩师乃是解毒高手,若是他能答应医治,或许还会有快速解毒的法子。”
    “不知秦大夫的恩师在何处?”韩子箫问。
    “他独自一人住在深山里,离这倒是不远。”
    身后的江远志道:“我晓得师公在哪,届时,我可以带你们去,只走半天就能到的。”
    韩子箫对江远志抱了抱拳,“那有劳江兄带路。”
    秦九道:“今日天时已晚,不如两位暂且在寒舍住下,明日再去也不迟。”
    “多谢秦大夫。”褚慕卿道。
    “寒舍地方小,也只剩下这一间房了,平日里是给病人住的,还望两位不嫌弃。”秦九道。
    褚慕卿道:“无妨。”
    韩子箫也应和道:“韩某与楚兄昨日还是在野外露宿的,今日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心满意足。”
    韩子箫和褚慕卿便住了下来,打算明日一早去找那位住在深山里的大夫。
    晚间,江远志送来了晚膳,都是些清淡滋补的菜肴。韩子箫扶着褚慕卿坐起,喂他一口一口地吃饭。
    褚慕卿只是吃了小半碗就说不再吃了,这两天他的食欲很低,韩子箫也知道,他心情不好才食欲大减,也不勉强他多吃。
    韩子箫吃了饭后,借了医馆的浴房好好地泡了一个澡。从澡房出来,正见到江远志,他在井口旁洗着今日采回来的药材。
    韩子箫走过去,“江兄可要帮忙?”
    江远志抬了抬头,“不必,今日采的药材不多,很快就能洗完。”
    韩子箫在他旁边蹲下,随意捡起簸箕里头的一根树根模样的东西端详了一会,“这是什么药材?”
    “这叫远志,又名蕀蒬,具有安神益智,化痰消肿的功效。”
    “远志?”韩子箫觉着十分有趣,“这不是与你重名了?”
    江远志道:“我爹是名采药师,他给我取名的时候取了中药名。”
    韩子箫轻笑,“不过,这是个好名字。”
    江远志见盆子里的药材洗好后,放进簸箕,再把水倒了。韩子箫在他倒水的时候把地上的簸箕端了起来。
    江远志收拾好了木盆,伸出双手道:“韩公子,把簸箕给我吧。”
    韩子箫将簸箕递给他,随口问:“这药材要放哪?”
    “先放在外面晾着,等明个儿太阳出来了,再晒。”江远志端着簸箕放在附近的一张旧桌子上,手脚麻利地把簸箕里药材扒开。
    晾好了药材,江远志转身道:“对了,韩公子,我今日少有见那位楚公子讲话,他平日里可是这样的?”
    韩子箫顿了一顿,回道:“楚兄性子偏冷,平日里也少话。”
    “原来如此。”
    韩子箫想起褚慕卿还在房中,便道:“时候不早,我先回房,江兄早些歇息。”
    “我还有几个方子要抄写,抄完了就歇息。”
    韩子箫道:“那江兄先忙,明日见。”
    韩子箫回到房中,褚慕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韩子箫进了房知会了一声,“下官回来了。”褚慕卿不应声,韩子箫也习惯了,兀自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润润嗓子,眼睛在房里逡巡,想着今晚睡哪个地方舒服点。
    视线绕了两圈,落在房里唯一的那张床榻上,这房里能躺的也就是那张床,不然就得趴在这桌子上将就将就。
    韩子箫轻叹了一口气,坐下喝茶。
    “本王要寝了。”身后的褚慕卿开口道。
    韩子箫应了声,过去服侍他躺下,褚慕卿道:“本王睡外侧,你睡里侧。”
    韩子箫愣了一愣,褚慕卿这话里头的意思显然就是默认了他们今日要同榻而眠。已经两天晚上没好好睡个觉,好不容易今晚有一张床,韩子箫也就跟着默认了,“王爷行动不便,还是下官睡外侧。”
    “随你。”
    韩子箫把褚慕卿往里面挪了挪,趁着褚慕卿还没反悔之前,熄了灯,躺了上去,“王爷若是晚间要行方便,只管叫下官一声。”
    “嗯。”
    韩子箫的身子沾了软榻,加上刚泡了个澡,不一会儿便睡意浓浓,沉沉地睡了过去。两人之间本来是有空隙的,但韩子箫沉睡后,翻了个身,身子就贴住了褚慕卿的。
    绵长的呼吸就在褚慕卿的耳边一起一伏,贴的十分近。褚慕卿蹙起眉,还没人敢如此放肆贴他这么近,但是他现下动弹不得,自然不能推开他。
    韩子箫醒来后发现自己的头就贴着褚慕卿的,一只脚微微搭在他的腿上,心里一惊,睁开了眼睛,看大褚慕卿眼睛还是闭着的,他立马翻了个身,离得更远了点。
    过了不久,褚慕卿开口道:“起了。”
    韩子箫看这时辰也不早,便起来披上外袍,江远志送了两碗白粥和一碟咸菜作为早点。韩子箫打水伺候褚慕卿洗漱,再给他喂了小半碗粥。
    褚慕卿道:“本王腰间有一块玉佩,你扯下来,给秦大夫作为谢礼。”
    韩子箫放下粥碗,用帕子给他擦了擦嘴角,“王爷的玉佩还是自己佩戴着,下官身上还有几锭银子。”
    韩子箫给了五两银子给秦九,但秦九说没能替楚公子解毒,不收诊金。韩子箫执意要给,说是一点心意,最后塞给了秦九那位才八岁的儿子,说是给他买些零嘴吃。
    离开了医馆,江远志背着一篓晒干的药材要给他的师公送过去。韩子箫背着褚慕卿跟在他后面。
    江远志在前面道:“师公当年在江湖上可是不得了的名医,好多江湖人士都不惜花重金请他治病,后来请他看病的人越来越多,师公觉着烦,且他喜好安静地研制新药,不愿人打搅,所以才搬进了这深山里头来住。”
    韩子箫道:“那江兄的这位师公还真是个古怪的人。”
    江远志笑了笑,“韩公子说的没错,我那师公确实是个古怪的人,届时与他相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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