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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天人-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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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不说,季行云还是隐约地感受到他心中的遗憾与感伤。剑断了,对他而言好象失去一位亲人似的,只是他把这份悲伤存在内心深处,没表现在外在。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好,那是我想用武力主动攻击所该受的惩罚。不过还好,我能及时省悟,不然怎能打败五广。”朝翔明不怪罪季行云,反让季行云更加过意不去。 
  季行云过意不去,可是也只能再想其他办法去补偿他。因为武士的剑不是随便买一把就能代替的,季行云也没有重铸宝剑的能力,更不可能有赐与他宝剑的权力与地位。 
  朝翔明显然不想再提起这个事情,便将话题转移。 
  “说到五广,还真是可惜,回想同在伊真学士门下修业的时光……我走上了武士一途,他走向修道一途,结果他却道心不坚,离开了学士成了打着道门旗号的骗徒。要是学士地下有知,一定会很伤心,原本最被看好的人却走入歧途。唉,分开后的几年,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么会变成那样……” 
  季行云应道:“不,就某方面而言,他也是大有成就。” 
  “喔、怎么说?” 
  “想想,能利用各种学识达到与你交手时的各种效果,那也非易事。有几个手法我到现在都还不能理解。” 
  “嗯……是啊,一开始我还真的被吓到了。” 
  “他用的器具真的很特殊,而且还知道利用钠块与水作用产生火光,操水引电,以气御水。虽然靠着那法杖的帮助,可是也叫人不能轻忽。” 
  季行云现在回想起来,那四把法杖很像是法人的法印,只不过更方便,不但能随时依照需要更换法杖的种类,还能储存真气。有这种东西,就算没高深的功力,只要法杖内含的真力还充足,就能施展许多得靠多年修行才能习得的技术。 
  “对了,你好象把五广最后拿出来的东西带走了。那东西……” 
  “我把它破坏了,虽然那不是兵器,可是被拿来当成兵器也太过危险……” 
  朝翔明疑惑地看着季行云,依季行云的语意好象知道那东西,而且那样的东西竟然不是兵器? 
  曾受了一发攻击的朝翔明回想了一下,突然也有相同的感觉。那股能量太分散了,当成伤人的道具效率似乎太差。如果那东西能更有效地利用那股能量,这时恐怕就没有活着的朝翔明可以在这跟季行云聊天了。 
  “不提这个了。你方才说到正在道子门下修业,不知道可以为我引见吗?” 
  “这……不太方便。如果只是学士倒无所谓,但是对已经初窥真道的道子与散人,我实在没资格为你引见……” 
  季行云失望地应道:“这样啊……啊!对了,那如果有散人给的拜帖呢?” 
  朝翔明疑道:“散人的拜帖?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季行云很兴奋地把收藏已久的拜帖拿出来交给朝翔明。 
  他看了一下,才道:“似乎是真的。不过我并不认识那位散人,或与他有关的人……” 
  “这样啊……” 
  “不,有这拜帖就行了,道门是没有流派的区别,只是我仅能带你一人去见上清道师,而我正好要去见他,若他们不介意,我就带你过去吧。” 
  季行云看了一下已经快醉倒的三人,便道:“郑洁,你就与他们先回去吧……” 
  “呃……我……” 
  “我先跟翔明武士去拜访上清道子。” 
  后羽迷迷茫茫地道:“不行!队长,你不可以丢下我……” 
  “这……”季行云这时才注意到三名预备士已经充满酒气,恐怕都神智不清了。 
  这三人一面听着谈话,一面喝着烈酒。酒顺口不知多,酒暖身又一杯,竟然让三人都醉了。 
  “哈,是我不好,第一次喝这酒常会不小心就大醉。不过你放心,这儿的老板人很好的,我请他帮忙照顾这三位朋友就是。” 
  “这怎么好意思……” 
  “无妨。” 
  “这……”季行云想了又想,最后还是不敌与道门接触的期待。 
  “好吧,那可以托人到王宫捎个讯息吗?” 
  “当然,小事一桩。” 
  “这就麻烦你了……” 
  交代一番后,季行云丢下三位部下,便跟着朝翔明前去拜访真正的道门。 
 
 
 
  
 ~第三章 上清道子~
 
  原以为要到那位上清道子的地方将走上一大段路,结果朝翔明只带着季行云走过对街进入了一栋四层楼的木屋就宣布到达目的地。 
  那是一栋与周遭建筑比起来,显得相当豪华的房子,那位上清道子就住在这里修道? 
  虽然五广真人是个半冒牌的道子,可是他所选的地方却是十足世外高人居所的样子,那种秀质又充满灵气的地方,就算不是货真价实的有道之人,待在那里也变得有德行起来了。 
  季行云不敢要求上清道子得住在那样的地方,可是在这里? 
  不远处有个小市场,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不曾少过。因为邻近有着市集,所以也无法要求这里能够保有宁静。而正对面则是太宇的一处公家机构,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机关,但是出入的武士与洽公的民众可是一个接一个。 
  而这栋房子的外表经过了许多精工的雕饰,所用的材料亦是上等古木,怎么看都像是有钱大爷的住家。 
  跟着朝翔明进入之后,里面的摆置更叫季行云不敢恭维。 
  朝翔明放季行云一人先在一楼的大厅等着,就拿着他的拜帖上了二楼,并请季行云等待通知。 
  在一楼的大厅左看右后,季行云越来越质疑那位上清道子会不会也是个道家败类,因为在这大厅中实在摆着太多昂贵浮华的物品,就是在客客苏的巴尔斯城接受当地执政官的招待时,也没看到这么夸张的摆饰。 
  四面墙壁都挂满了来自各国最名贵的画作,所谓的挂满不是指在墙上挂了一些名画,而是指真正的挂满,说是用画作当壁纸也不是夸张的讲法。 
  能看到各国杰出的艺术作品当然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原本会是一场美好的心灵之旅,可是在过多作品挤在一起的情况下,反倒是产生一种压迫感,造成让人感到庸俗的感觉。种种风格迥异的画作全摆在一块,也显得很不搭调,是这种的主人品味太庸俗,还是这个地方只是为了显现屋主的贵气? 
  除了画作外,地上也摆了一个又一个的名贵物品。纯金打造的英雄雕像、精美的石雕、巨大的陶瓷花瓶、镶满宝石的长剑、古老而精良的盔甲……种种来自各国最为名贵的艺术作品全都集中在这个地方了。 
  看到大厅的摆设,季行云对那名道子的信心渐失。能成为朝翔明的指导老师的人怎么会是个充满铜臭味的家伙? 
  是哪个环节弄错了吗?会不会是朝翔明也被遭到蒙骗?当季行云心中浮现这些想法与猜测时,就决定先探查一下楼上那位道子的底细。 
  心念一动,真气就缓缓放出,向上飘移。 
  真气向上移动,通过楼梯就要进入二楼……突然,最前端的真气就在无形之间消散不见! 
  这种消散倒不是被另一个人的真气给消融的那种消散,而是真气在外放中与大自然的各种杂气接触后能量渐渐流失,很自然地成为自然界的杂气之一的情况。 
  本来这样的消散是很正常的情况,想要用真气探查得更远就得放出更多真气以弥补其中的消耗,或是加强自己内息的品质,让真气能以游离的状况下存在更久。 
  季行云的内息虽还谈不上无比的丰厚,或是极度的精纯,可也称得上优质了。再加上他对真气的操控技术,实在没有走过短短一层楼的距离就造成真气消散的理由。 
  “是这里的气流比较强吗?让我错估,少放了真气的量吗?”季行云想了一下,又释出了较多的真气。 
  再一次,季行云放出了加倍的真气,又往楼上探去。 
  然而又一次,真气一流入二楼的地方,又消散无踪。 
  一次会是失误,两次就是不寻常了。 
  感觉到这个奇特的情况,季行云又试了一次。 
  不过这回就不急着把真气探入二楼,而是在之前真气消散的地方之前集聚真气,然后慢慢地向前推进。 
  很正常……无异状…… 
  突然! 
  自然的气流扫过,将季行云的真气快速地带走,然后大量的真气又被消融。 
  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股带走他真气的气流不像是任何人所能控制的真气,虽然只有一瞬间,可是季行云还是能判断出那是存在于天地间的自然能量。只是有这么巧,在那里正好有一道能量流不停地经过,将他的真气扫开带走然后快速消融吗? 
  虽然可以将真气凝结,好抵抗自然的气流,可是这么一来就不可能逃过别人的探查。这样明目张胆地放出强力真气可说是一种挑衅的行为。季行云是来拜访上清道子,可不是来挑战。 
  既然那里正好有一股自然之气阻碍了他的真气侵入,不如就换个地方。 
  虽然让真气钻过木板得多费点心思,不过这对季行云而言也是小事一桩。 
  于是改变探入的地方,哪知真气刚通过一楼的天花板,正要由缝隙溜入二楼的地板时,那木造的地板却有如活物,竟抵御起外来的真气,将季行云的真气排开、驱逐。 
  这下可麻烦了。 
  要突破两楼地板的阻碍绝对不算难,可是用攻击性的真气破坏木板上原有的真气,这么一来不就成了一种攻击行为。 
  这样等于是对二楼的人发出战斗的讯号。 
  季行云眨了眨眼。想了又想,连地板上都有阻止别人真气侵入的措施,那就不是偶然的作为。 
  是那位上清道子设下的防御措施吗? 
  如果是,这可大大的不得了。 
  能够操控自然之气成为防御的气流,还能给与已经是死物的木板有如活物般的气息。不论是哪一项作为,都是让季行云大为佩服的技术。 
  光是这两点就令季行云改变了对那位上清道子的看法,也许他真的是领悟真道的高人。只是这一楼的大厅又是怎么回事?难道一个人的修为与他的品味与嗜好完全无关吗? 
  当季行云开始用一楼的摆设想象二楼的摆设时,一道传音送入耳。 
  “请上来吧,广清散人的朋友。” 
  这房子的二楼与一楼有着迥异的风格。本以为一楼那种财大气粗,毫无营造空间与粗糙的审美观就是这房子主人的风格,想不到二楼却表现出另一种德性。 
  季行云循着传音来到一间厅房,这里正好是背街的房间,房侧开了个几乎与房间一样大的窗子,窗上虽有挂着木帘,不过除了最靠边缘的两张木帘外,其他的木帘都拉了起来,让这个房间不需额外的光照也显得明亮无比。 
  虽然窗户大开,但是房内因为燃烧着柴火,所以室内的温度并不像外面那样寒冷,有股自然的气流形成一道风墙将太宇的冰冷挡在户外。 
  房内的摆置相当典雅,没有什么金光闪烁的装饰,却有几个养着莲花的水缸。四面墙都保持着木材天然的原色没有再经过多余的处理,只在前后各挂了两幅水墨山水画。 
  一踏入房间,天然的原木芳香就扑面而来,而数枝莲花不合时节地盛开着,花香、木香相得益彰,这些天然的芳香让人感到相当地舒适,心神似乎都因而安定下来。 
  房内坐有两人,朝翔明跪坐在下,另一位则是穿著深蓝色宽松道袍盘坐在上的中年男子。这人想必就是朝翔明的修业指导老师--上清道子。 
  那人一见到季行云就和善地招呼他就坐。 
  这位中年男子给人的感觉相当“自然”。他用最符合自己体态的姿势盘坐着,穿的是单色没有纹饰的袍子,脸上没有虚假颜色。 
  “听闻贵客是来自大陆南方的法天,想不到广清散人的足迹已经遍布在整个大陆了。”上清道子自顾自地说着,然后又道:“请您先稍坐一会。我还有事情得跟翔明说说。” 
  上清道子指着棕黑色原木长几上的两截断剑说道:“你把授业师赠与的佩剑弄坏啦……” 
  朝翔明听到老师的话,不安地抖了抖身体,哑哑地应道:“是的,稍早在打斗中折断的。” 
  “断成这样,很难修复吧。难道你就这么有自信能在短期内能成为御前武士,得到新的佩剑吗?” 
  “不、我……” 
  “伊真那傻孩子可给我留下小麻烦了。” 
  听到上清道子对朝翔明的责难,季行云马上挺身而出,说道:“请道长不要怪罪他,那把剑会断,是我造成的,若要承担过错,我也得算上一份才行。” 
  “哎呀,小朋友,你会错意了。剑本是身外之物,我怎么会为了一把剑的损坏而惩戒他呢?” 
  “那么……” 
  “剑断了,无所谓,大不了就不要持剑,用把断剑也是不错,但是剑为什么会断?”上清道子顿了一下,看着朝翔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就·因·妄·动·武·力。” 
  朝翔明低头认错:“学生错了。” 
  季行云直率地为他辩护道:“不对,那不是他的错,是我的朋友先动手,他才出剑自保。再次动武是为了揭穿五广的骗行,这都不是为了伤人而动武,难道要他打不还手吗?” 
  “哈、哈、哈,翔明你交了个好朋友,不过错就是错,我要你戒武是希望你行事不倚武力、多用头脑,三思而后行,可你却找上了昔日的同学,然后加害于他。” 
  最后一句话可就让朝翔明感到无法认同了。 
  “道师!我怎么会加害于五广?我是阻他行骗害人!阻他假真道之名诋毁真道之实,这怎能算是加害于他!” 
  “是啊!难道要放任他招摇撞骗吗?” 
  “那也无不可啊。” 
  “道师!” 
  “道长?” 
  看到两位年轻人不满的样子,上清道子安然笑道:“朝明,你自比五广医术如何?” 
  朝翔明老实地应道:“我只略懂皮毛,他高我不只数成。” 
  “那他可有以道之名骗人行恶?” 
  “没有。” 
  “他又有假道之名,诬人入罪?” 
  “也没有。” 
  “他的作为可有让人受到伤害?” 
  “还是没有……” 
  “那他做了什么坏事?” 
  朝翔明喊道:“他骗人啊!他用各种方法展现神迹,叫人捐款,让人破财!” 
  “据我所知,那钱也不是尽落他手。五广不过向接受捐款的团体取回数成的捐款。他不过做了一些假像,就让自己丰衣足食,还让众多需要资金的团体得到捐款。何罪之有?” 
  朝翔明愣了一下,又叫道:“但是他的行为严重损伤了道门的清名!他不该假用真道之名!” 
  “哈……” 
  上清道子又笑了。 
  “道门有过什么清名?要一个清名做什么?还有,你怎能说他行的不是真道?我不敢妄称自己掌握了真道,也无力判定他的就不是真道。就算他是骗人的,我也看不出被骗的人有何损失。听从了五广的建议多行善事不是很好?五广因而得到钱财,有烦恼的人得到解脱,孤老无辜得到帮助,三方得利,很好啊?” 
  “可是……行骗总是不对……”朝翔明的语气已经没有先前的盛气,变成理不直气不壮的样子。 
  “说得也是,骗人总是不太好。不过,你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大大不好。” 
  “是的……”朝翔明低头无言。 
  “那就请你当街静坐,沉思反省三日。入夜后你就到门口自省。” 
  “是的……” 
  最后的惩罚好象不太重的样子,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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