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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叔,再爱我一次-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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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儿,看你们值勤辛苦呗。你们这是要站多少个时辰啊?”
  “六个时辰。”
  我点点头:那就是一天两班。“时间真长,你们就没提过一天三班?不然这样,我给庄主提一提?”
  “这个……多谢公子了,不过庄里的人都这样,我们不敢特殊。”
  “哎,其实我现在连武功都没有,不用你们这么看着的,你们要是不看我,日子估计舒服很多呢。你们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们喝酒吧?”
  “不敢不敢。”
  “你看每天这么劳累你们我也怪不好意思的。不是什么好酒,就是叫屋里人做点小菜什么的,等你们有空了在屋里吃吃。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
  他们互看了一眼:“如此便多谢公子了。我们子时中换班。”
  “那行,我叫流年备点儿酒菜,你们带着回去吃。”
  我走到院中跟流年说了,才进屋琢磨起来:这一天两班,换班的时间是子时中,也就是说子时中应该是守卫比较混乱的时候,彼此之间换班总是要寒暄几句,有个什么影子飞过看不见的机率也会增加。要想带小喏逃出去,这个时间段是最好的了。
  不过,我没有武功,怎么带小喏逃出去呢?
  我抓了抓头,真他妈的头疼。




☆、第46章

  拿到出入准许令的我很高兴,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了。织锦照例不在,流年说他自从当了庄主每天天不亮就去议事厅与四大筑管商议事情。
  一路上我走得飞快,路经小湖时都觉得这湖上金光真美。守卫面带笑容地放我进去。等我走到院子里,面对着那块一撩就开的帘子时却滞住了。
  我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帘子,才举手撩开它。
  我想到了很多,想他出身寒苦,命悬一线坐上管事的位子。可惜如今落入这幅田地,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
  我喉头有点发干,眼睛有点发涩,撩起里屋帘子时手都是抖的。
  他仍然躺在床上,只是没有呻吟,像是睡着了。脸色还是那样苍白,不过纱布周围的肌肤不像上次那么红,有些小水泡也在往下消。
  “公子。”丫鬟看到我行了礼。
  我举中指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走到床边看了他一会儿。他的胸膛有规律地起伏着,身体比我印象中的瘦弱了很多。
  我就着床边的椅子坐下来,再也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好像是弹指之间,又好像有好多年那么久,总之看着他的脸,时光既像静止,也像飞逝。他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只是不再有六年前那一股青涩的稚嫩,取而代之的是面对世俗迫害的坚定。
  我很喜欢他。
  我到这一刻才意识到,我是这样的喜欢他。这种感情也许从我第一次见他就有了,但是我一直不明白这是什么,它无关占有,无关喜恶,它就在那里,抹也抹不掉。经过岁月的冲刷,他依旧如初见时鲜活,毫不褪色。
  丫鬟端着一碗药进来。药里有一根巴掌长的细竹管。我正奇怪它的用处,就见丫鬟将竹管一头伸进他的嘴里,自己含了一口药汁,对着竹管的另一头送下去。
  我的手就那么颤了一下,有种恨不得掐死自己的欲|望!心里像被油煎着似的,看丫鬟一口一口地喂完了药,站起身示意她跟我出来。
  走到院中,我问:“他自己不能喝药吗?”
  丫鬟摇摇头:“他连清醒都不能。”
  “不是治了这么久了吗?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这个奴婢不知道。”
  “给他看伤的是哪个大夫?”
  “是逝水小筑的乐大夫。”
  我点点头,掏出一个金镙子:“赏你的。差事办得好以后还有重赏。”
  她眼睛一亮,伸手就接。
  我把镙子往上举了举:“但要办得不好你小心自己的小命!”
  丫鬟惊愕地看了我一眼。
  “怎么,不信我办得到?”
  丫鬟忙摇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惧怕。
  我满意地将金镙子放在她手上,转身向逝水小筑去。
  逝水小筑建在小湖的北边,是庄里最里面的建筑,管着一庄的大小开支。因为庄中经常有人受伤,所以自行配了大夫,并且按照资格、医术的好坏发月钱。
  本来大夫们由吹雪小筑管,可是大夫们说那里杀气太重住着实在不舒服,于是就把他们迁到了逝水小筑,也是四大筑管中唯一女性的管辖范围。
  奉茶的小厮说殇无月正在议事厅,我心道太好了。没有这浑身带刺儿的女人,我找人方便多了。于是叫小厮给我把乐大夫找来。
  乐大夫不多一会儿就小跑着过来,边擦汗边道:“二……公子有何吩咐?”
  我放下茶:“吩咐不敢当,有点事问问。”
  “知无不言。”
  “小喏的伤是你治的?”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你把头抬起来,低那么久脖子不酸么?”
  “小的、小的这样就好。”其实大夫做为一个治病救伤的职业,完全没必要这么轻贱自己。但这也看个人情况,像唐思,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低下她不卑不伉的头,但像乐大夫,我一个失势的原二庄主只是问几个问题就让他不敢看我,原因无非有二:一、本身技术不过关,腰背挺不起来;二、心里有鬼!
  他妈的他心里有鬼!
  我忍着掀桌而起的冲动,将看到的说出来:“小喏的伤治了也快一个星期了,怎么还那么重?醒都醒不过来?”
  “这……这……”乐大夫用袖子擦汗,“他伤得太重了。”
  “真的只是这样?”
  乐大夫点头如捣蒜。
  我猛地将桌上的茶碗拂到地上,随着茶碗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我也拍案而起,指着他道:“姓乐的你今天不给我实话,明天我就找理由把你弄死你信不信?”
  他本来就汗出如浆,听到这句话更是双腿一软,当场跪在地上:“哎呀二……公子您别为难小的呀,是、是、是庄主吩咐小的:不要治好了,不死就成。”
  我越想越气,心脏像被锤子一下一下锤得生疼,喘气都要喘不过来了:“你、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啊。你说小的在医馆里那是医术最不济的了,平常也就料理料理皮外伤,那位公子伤得全身经脉都乱了,就是唐大夫在恐怕也要头疼一阵子更别说小的了……公子?公子你没事吧?”
  他后面的话我都听不见了。我喘气喘不上来还真不是气狠了的错觉,是真喘不上来了,眼前发黑呢!
  我扶着椅子慢慢坐下来,胸口还是一抽一抽地疼,握着拳头都不知道打谁,怒极了只一下下地捶着桌子。实木的桌子面被我捶出一个凹痕,我的拳头都肿了可是一点都感觉不到疼。
  “你、你去叫沈织锦来。”
  “公子。”
  “快去!”
  “是、是。”他走了两步转身,“要不公子我还是先替您把把脉吧,你脸色太不好了。”
  “快去!”我几乎是从肺里吼出来的一声,一瞬间喉头都有了一丝猩甜:这个天杀的沈织锦,他妈的太能当着我一套背着我一套了,这一回不把这事办实在了,老子他妈的跟他同归于烬!
  我在屋里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太阳升中天了,等到我一肚子火都消了,也没等着沈织锦过来。
  我算是慢慢回过味来了。我不能这么冲动,不能这么蛮干,难不成我还真抱着小喏一起死?就小喏那样,就沈织锦那手段,小喏能死没准还是福气。
  乐大夫这时候也回来了,跑了一头的汗:“公、公子,那个庄主说他有事忙过不来,让您别忘了吃午饭。”
  我嘿地冷笑了一声:“乐大夫,麻烦着您了啊,我先回去了。你就跟沈织锦说,午饭我不吃了,晚饭呢他要不给我个话我也不吃了。总之他什么时候见我我就什么时候吃饭。你别想不告诉他,你不告诉他我饿晕了他也得问我怎么回事。我走了,拜!”
  乐大夫苦着个脸:“公子慢走。”
  我回到屋里,流年立刻上来问我怎么去那么久,一边说一边给我递茶,还忙着布饭。
  “不用开饭了。”我走进里屋,“庄主什么时候来,我什么时候吃饭。”
  流年听完这话愣了一下,回味了这话脸色一变,逮着个小厮向他说了句话就让他去回沈织锦。
  我坐在椅上闲等沈织锦回来,一眼瞥见画筒里的几幅画,气上心头翻出了火折子一把将它们全扔进盆里烧了。
  熏出的烟让流年闯了进来,哎哟一声也不管烧着那么大的火,伸手就往火里救画。我先他一步将他往旁边一推。这么一来二去的,画也烧了一半了。
  流年哭丧着脸道:“公子你这是何苦,你知道这些画废了庄主多少心思吗?”
  “凭他废了多少心,我看着置气!”
  他眼眶红了,跟我争辩起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把它们毁了,你也不怕报应!我告诉你这些画可都是庄主亲手画的亲手裱的,幅幅都耗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那几年你不在庄里头,他就天天看着这些画出神。你、你就是糟蹋庄主的心思也不能这样没有良心!”
  我愣了愣,心中划过一丝丝后悔,但想了想小喏,心又硬了。
  “庄主画您的时候,可一笔都不敢错,错了就要重画。那一回射了您一箭,他晚上整夜都没睡,就对着您的画像发呆,他、他……他那个样子简直都不像他了。要不是后面把你找回来了,我都觉着他会不会就那么一直呆下去了。公子,求您看看庄主吧,他真把你放在心里头,您哪怕不喜欢他,也别这么糟贱他啊!”
  他说着声汗俱下,说得我好像做了多错多错的事情一样。可是我又哪里做错了?他把小喏害成那样子,我不过烧了他几幅画,哪里做错了?
  “你出去。”
  “公子?”
  “出去听到没有?还是你想我再烧点东西给你看看?”
  流年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抹了抹脸出去了。刚出去嘴里吐了两个字:“活该!”
  这两个字可谓又准又狠地打在我心里:如今这个局面就他妈是我一手折腾出来的闹剧。你说我要是不贪落雪山庄的好吃好睡,没进落雪山庄;或者进来后没为了让蹭吃蹭睡变得名正言顺而认了沈年做大哥、沈织锦做侄子;又或者看到小喏被欺负没有出手;还是后来沈年死了我心肠硬一点不回来……以上任何一个或者如果我做到了都不会出现如今的局面。可惜那么多的如果,我一个都没做到。
  一个都没做到……
  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小喏平安,让织锦不那么痛?
  我抹了把脸:他妈的这么纠结干什么?总之这回让沈织锦必须给我尽力治好小喏就成了,以后怎么办,把小喏的身体养好了再说,不然一切免谈。




☆、47、48、49

  第47章
  
  我坐了不久沈织锦就回来了。我听见院里流年跟他请安并絮絮叨叨的声音。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扇深蓝色的帘子。
  流年的声音消失了之后,过了一会儿,这帘子才被人挑起来。沈织锦就出现在帘子后面。他没什么表情,白皙的脸上还是平常的坚毅。
  我他妈的恨透了!恨到极处居然也发不出火来。
  他走过来:“听说你不吃饭?”
  “您耍这么多心思我还吃得下饭那才真有鬼了。”
  “我耍什么心思了?”
  “你少跟我装糊涂,老子刚从乐大夫那儿回来。”
  我仿佛能从他眼睛里看见刀子。“他怎么跟你说的?”
  我冷笑了笑:“照实说呗。”
  “那个……没把秦喏治好是我的不对……”
  “你还知道什么叫不对?你他妈就恨不得他一个‘不小心’死了吧?”我等不到他说完就炸开了,“我怎么就那么蠢居然相信你,居然天真地去跟你定什么协议?你今天给我把话说明白,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小喏一条活路?你说,你提什么条件老子他妈的都答应你:跟你陪礼道歉?在这儿待一辈子哪也不去?还是上床?你说一个,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他听到后来脸色都变了:“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别呀,这么一幅受尽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啊?我不是把你想成这样,是你的作派让我觉得你就是这样!”
  “好!好!”他一连说了两个好,“合着我忍了半天都白忍了,早知这样我何苦为难自己。什么都可以是吧?”
  我心里突然闪过一缕不安,但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是!”
  他几乎是铁青着脸了:“你可别后悔!”
  “我就是后悔当初相信你!”我话一说完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后背挨着一块坚硬的东西,左肩剧痛。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压在了床上,沈织锦骑在我的腰上,正扯开了我的腰带。
  我咬牙看着他,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根本不看我,扒了我的衣服闭着眼睛就亲下来。也不是亲,就是啃,是咬,疼得我有几次都叫出了声。
  就是强|奸也没必要搞成这样吧?我又不反抗,你使这么大劲儿做什么?“你他妈轻点儿!”
  他根本听而不闻,继续在我身上咬。从脖子到胸再到小腹,除了嘴其他地方都咬了一遍,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
  我盯着头顶翠色的帐幔感到胸口像有团火在烧似的,手指紧紧攥住了被褥,褥子上绣的大朵牡丹被抓得变了形。
  身上的他就像块大石头,压得我腰上快断了似的疼。我感觉喘气变得越来越困难,眼前也有点儿发黑,也不知是怎么了,就连他那些啃咬以及仿佛就在耳边的沉重的呼吸都变得遥远了起来。
  恍恍忽忽的仿佛看到了以前。
  他还是弱冠之年的时候,沈年还在,笑呵呵的那个兄长还在,他还算是个正常人,虽然冷了一点,但偶尔也是有说有笑。
  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真是他妈的坑死爹了!
  可能我还是接受不了这种情况,不由自主地就伸手去推他。也许在我内心深处,我根本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弄得这样糟糕,有时候一件事情发生了,即使时间能让事情过去,但心里的感觉却是会被永远记下来的。
  我不想让我们之间有无法愈合的伤口。冲着沈年我也不想。
  喘不过气的感觉让我的声音有点小,但我还是鼓足了劲说道:“不要……”我知道这两个字说得实在没志气,人乐意的时候也说这两个字。可是我除了这两个字,秀逗的脑袋里一时还真没想到其他的字。再说这种情况,也没时间给我去斟词酌句啊!
  也许是我声音太虚弱了?还是他跟我一样其实内心深处也不想这样?总之不管是哪一样,都幸亏它让沈织锦抬头看了我一眼。
  有时候我觉得,人生就是他妈的充满各种坑爹的柳暗花明!
  
  第48章
  
  天上太阳升得老高,院子里也越来越热。
  管布饭的丫鬟问了好几次流年,要不要进屋布饭。
  流年只是挥了挥手叫她们再等等。
  屋子里除了开始争吵几句之后再没了动静,流年使劲贴着墙根,就偶尔听到一声极低的似乎是呼痛的声音。
  他的脸色也是变了几变,擦了擦不知是因为天热还是紧张流下额头的汗水,朝又来问布不布饭的丫鬟喝了一句:“布饭布饭,你除了知道布饭还知道什么?没见主子们忙着了嘛,一边儿去!”
  屋里沈织锦啃着啃着停下来了。虽然他的眼里明显有欲|望,但还是停了下来。
  我瞅着他,他也瞅着我。
  我俩就这么对看着时间一点点地过去。
  我不耐烦道:“你上不上啊?要上就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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