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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叔,再爱我一次-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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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想起他当杀手的时候,天天刀尖舔血,夜里害怕得发抖、睡不着觉。“不会回到以前的。你不再是从前的你。”
  “是吗?可我总觉得不会一朝回去以前呢。你知道吗?我之所以这么担心,有一部分是你的原因。”
  “我?”
  他点点头:“掌控吹雪小筑纵然是沈织锦要对付我的原因之一,但更多的恐怕是他一直将我视做抢走你的人。你不用吃惊。他对你怀着什么心思,我想除了你自欺欺人地不想发现,很多人都是明白的。”
  我尴尬无语。
  “正因为我们有这层关系,他是一定不会放过我的。至于你,除非没有他得势的一天,否则,你定会落在他手中,情况订,你也知道,这几年你是如何对他的,我想恐怕乐观不到哪里去。”
  “小喏……”
  “我言尽于此。言一行的事,你看着办。若不顾自己的今后,大可以去帮他。我不会阻止你,你想做的事情,我从来没有阻止过,这次也一样。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害他的性命,不会让你为他的死亡悲伤。”他说完站起,深深看我一眼,离开。
  影出现,抱着包袱犹豫不前:“主人,您打算怎样?”
  我伸出手,摊开五指。
  他将包袱递给我。
  “等天黑,我再离开。”
  影很担心:“属下觉得秦喏的话不无道理,既然他承诺不伤害沈织锦的性命,您又何必自找麻烦?”
  “影,”我苦笑,“你忘了吗?我答应过那个人:一定要将山庄平安将到他儿子手上。我答应过他,所以,不会食言。至于以后,那是以后再考虑的事情。”
  影:“是。那属下现在就去寻找新的房屋。”
  入夜,三更一过,我换上夜行衣从窗口跳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离开落雪山庄,往益州去。一路平安,我日夜兼程,总算在第三日傍晚赶到益州城内。为尽快找到织锦,在当地一间酒楼稍用了些点心,便洗澡换衣往百花楼去。
  百花楼,即是益州城内最大的勾栏,冬香正在里面。
  我一身华衣,老鸨热情相待。
  “哟,这位公子眼生得紧,想必从外地来的?”
  我特地执了一柄折扇:“妈妈好眼力。”将银票从扇下递出,“我想要这里最好的姑娘。”
  老鸨见银票后眉开眼笑:“好、好,不成问题!公子请跟我来。”
  我随她上二楼,一路上脂粉飘香,媚眼儿如蝴蝶般飞舞过来,若在平时我定心摇神驰,现因有要事在身,不得不摒开它们,全当看不见。
  “冬梅,有客人到了!”
  我一惊:“不是冬香吗?”
  老鸨嘿嘿一笑:“瞧公子说的,难道我这百花楼里只有那一位姑娘不成?这位冬梅姑娘也是一等一的好的,公子试过便知,”她特意加重“试过”二字,“包您满意!”
  我刚想开口,就闻一阵香风扑来,一袭紫绫翩然从屏风后走出,盈盈朝我一拜:“冬梅见过公子。”
  我瞧她相貌体态,果然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请起。”我向老鸨道:“冬梅姑娘自是顶好,只是在下实在受一位故人所托,有一样事物需亲手交予冬香姑娘,劳请妈妈带我过去。”说罢立时抽出一张银票。
  老鸨两眼放光,收了银票:“好说、好说。公子且在此稍后。”说罢她转身退出。
  屋内只剩我与冬梅,她一双秋水翦瞳定在我身上,说不尽的婉转多情。我情不自禁道:“冬梅姑娘请坐。”
  冬梅朝我福了一福,走到我身边坐下。
  “姑娘熏了什么香,十分好闻。”
  冬梅抿唇一笑:“不过是些寻常香料,公子真会逗奴家开心。”
  我心道这姑娘心思灵巧得紧,与云深恐怕不相伯仲。
  “公子请喝茶。”
  她亲倒了杯香茶递予我,十指纤纤,指甲染成粉色,如画一样的精美细巧,确是男儿所不能及的。
  我接过茶,尝了一口:“好香。”
  她的笑容渐深,望着我的眸子也似含着千言万语:“公子谬赞了。”
  我突觉心跳加剧,差点冲上前搂住她,老鸨恰在此时进来:“真是不好意思,冬香正见客人,公子可否稍等片刻?”
  我饮尽杯中香茶,定定心神:“冬香所见客人,是否一年轻公子?皮肤白暂,气质清冷?”
  老鸨愣了一下:“公子认识?”
  该死的,织锦为了逮到言一行,既然逛起青楼?我冷笑一声:“不算认识,冬香现在既然不便,在下等候便是。只劳妈妈尽快安排,在下那位友人可得罪不起。”
  老鸨连连答应:“那公子稍等。冬梅,好生招待公子。”
  老鸨去后,冬梅轻叹口气:“奴身哪里不如姐姐,令公子人在这里,心却飘至姐姐处?”
  我忙道:“不与姑娘相干,实则在下有要事。”
  “横竖公子要等这些时日,不若让奴家陪您小酌一杯?”
  我道:“好。”
  端上来的酒虽非珍品,却也入口顺畅。冬梅心思灵巧,从酒琴书画谈至益州风俗,皆能妙语如珠,令人十分愉快。我若没有记挂着织锦那边,此番也算是不错的露水迹遇。
  至一壶酒完,老鸨敲门而入:“公子,请随我来吧。”
  我拂袖起身,低头见冬梅秋波盈盈望着我,瓜子脸惹人怜惜,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再来看你。”说罢转身离开,边走向冬香屋子边问,“先前那位公子呢?”
  “已经离开了。”
  我嗯了一声,琢磨织锦打何算盘,只听吱呀一声,花门一开,一阵轻扬琴声如清溪细泉流入耳中。




☆、浮欢

  坐于七弦古琴之后的碧人盈盈秋波一送,浅笑自有万千媚惑。不愧为益州花魁。
  茶上毕,我坐在桌边。
  冬香款款而来,罗裙曳地:“冬香见过公子。”她微笑着给我斟酒。
  “不瞒姑娘,在下现在正一肚子水,实在不想再饮。”
  冬香放酒壶的动作一滞:“公子此番,所为何事?”
  我看向她。
  她拂了一拂:“公子看我的眼神清澈,又滴酒不沾,应该不为风月。恕冬梅大胆问一句:公子来此,究竟为何?”
  “看来是我惹恼了姑娘,罢,我自罚三杯。”说罢饮尽杯中酒,又倒了两杯,皆喝完。
  “是冬香多言。”冬香饮了一杯酒,将酒杯倒置,“公子听说过‘浮欢’吗?”
  我摇头。
  “‘浮欢’:浮生一欢。人生在世,能得忘我一欢,便很足够。”她支肘媚笑,“是一种媚药,能令人忘却自我,沉沦在身体的欢愉中。是那个人给我的新药。”
  我一凛,只听她继续道:“你是来找他的吧?可惜,”她摇头道,“浮欢喝了下去,很快就会发挥作用的。”
  一股麻痒起于心里,我心道不好,擒住她手腕:“解药!”
  她笑得肆无忌惮:“公子只需忘我一欢,何需解药?再说,也没有解药。”
  看着她绝世容颜,如同小蛇舔噬我心,麻痒难耐。甩开她,准备离开。眼前忽然跃出一人,瘦削脸颊、蜡黄面色,一看就像纵欲过度。他邪佞一笑:“美人,走哪里去?”
  我呼吸已重,猜想这便是言一行,也未及思虑他口中所言,抽出腰间银鞭欲速战速决。
  言一行上下腾跃,挨了好几个鞭子,痛得嚎嚎直叫:“落雪山庄的小畜生,想拿你爷爷的项上人头,还早了点儿!”
  真气一经催动,药性发挥得更快,不多时我已汗流夹背,脑中开始闪现不堪入目的画面。言一行又挨了一鞭,袖子破了,里面的皮肤也留下血红的伤痕,他又气又急:“姓沈的,待会儿老子要□你!”
  原来他将我当成了织锦。我苦笑,幸亏织锦先走一步,不然他面对这种情况,反应恐怕比我糟糕许多。
  织锦那双黝黑冷冽的眸子在我脑中浮现,他立在梅花林中,渴望地看着我道:“小叔,教我武功吧。”
  就像有电流从胸口窜起,手不由得滞了半分,被言一行寻到空隙,身形一闪而至,蜡黄脸上□晏晏。我知他厉害,连忙仰身后退,他亦急前尾随,五指张开扣我右腕。
  我险险避过,正准备抽鞭回身,不想那五指之上忽然射出一枚细小钢针,如蚊叮一般正刺在虎口处,立时一片暖意自那里升起。
  言一行笑道:“中了我的软筋散,看你还能强到同时?”
  我执鞭立在门口,感觉那团暖意顺着手臂漫延全身,力气渐消,先前那份心痒却瞬间强烈数倍,不由懊恼没带影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言一行缓缓向我靠近:“不要挣扎,美人儿,我保证让你爽上天!”
  我恶心欲吐:“原来言长老好这一口。”
  “嘿嘿,天下美色,本就不分男女。世上之人多愚昧,不知男儿在床上其实比女儿更要好上十倍。”
  我看了一眼桌边的冬香:“你与她是一伙的?”
  “她需要我的药迷住男人,我需要她帮我擒住你,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言一行边说边已欺身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将鞭子扔在地上。
  我浑身发软使不上力,居然被他抱在怀中,看他一脸恶心地笑看向我,恨不得砸烂他的脸。
  冬香默默退至前厅,言一行将我放在床上,转身解衣,忽听冬香一声轻呼,紧接着卟咚闷响。
  言一行不耐烦喝道:“怎么回事?”
  前厅静寂。
  言一行重新扣好袍子,小心上前。他转过屏风,忽然咦了一声,紧接着后退数步:“究竟是哪位好汉,何不见面一叙?”
  屏风后响起一声冷哼,穿白袍的少年缓缓踱步而出,眸子犹如盛着严冬冰雪。
  言一行看得眼珠都快掉出来:“美、美……”
  白袍少年忽似一道白色闪电直冲言一行。
  言一行狼狈躲避,同时他身后的红木椅啪地碎了一地。言一行脸色一变:“你是何人?”
  白袍少年沉默地看了他一眼:“滚!”
  言一行看看少年,又看看床上的我,很不甘心地从窗口跳了出去。
  白袍少年正是织锦。他来到床前,握住我的手腕:“小叔,你没事吧?”
  我怎么可能没事啊啊?浑身痒得像有蚂蚁在啃啊!“织……织锦……”
  “我在这儿,”织锦低下头,“你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靠,你没事离这么近干什么?我偏头不看他:“走、走开!”
  他伸手抚上我的额头:“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走得开?好烫,小叔是发烧了吗?”
  发、发你妹的烧!我悲催地发现他在脱我的衣裳,忙阻止道:“别……别……”
  他向来冰雪一般的眸子里似有火光一闪,极其诡异:“别什么?”
  “别脱!”我字字咬着,“别、碰、我!”
  他已将我衣裳解开,冰凉的手指顺着喉往下滑,在肚脐上打了个圈儿。我舒服地叫了出来,脸红成一片:“织、织锦……”
  他的声音也沙哑了:“什么?”
  “走!你走!”
  他看着我:“我不要!”他压在我身上,“小叔,我要你一辈子都记得我!”
  小楼一夜春风,如海浪一般的快感席卷了我整个身心,忘却俗世一切烦恼,跟随着他的脚步,走上一波又一波的□。
  我从未想过他会如此炽热,仿佛能将我烤化了,我由着他压倒或抱起,沉沦在一次次仿佛无休止的动作中。
  翌日我精疲力尽地醒来,浑身酸痛,□更是痛得不像话。他睡在我旁边,毫无妨备地安然神态。
  我举起手掌用尽力气甩了过去,他先是一脸杀气地腾身坐起,看到我,神情一松,然后愣了愣,摸了摸脸,悲伤像初雪落在他的眉间。
  我又是一个巴掌甩过去。
  他抓住我的手,再度将我压倒,嘴巴亲上来。
  我偏过头,用尽力气与他抵抗,可是还是被他压住、亲上来。他扣着我的下颌,不让我逃开,用牙齿磨辗着我的唇。
  嘴巴很疼,可是都比不上心疼。
  所谓千年道行一朝散,这个我一心疼爱的孩子、一手培养教育起来的少年,那个人的儿子,如今,和我在床上做着这样的事……
  闭上眼,有深深的无力感。
  他不依不饶地咬了我半天,松开:“小叔,你不要不听话,好不好?”




☆、教训

  视线里桌角的绸布红成血一般。我听到世上最荒谬的情话。
  他盯着我,近在咫尺,黑瞳如点漆:“不想做的、想做的都做了,事已至此,我不会回头。”
  我:“起身。”
  他:“……”
  “我要起床。”
  他迟疑。
  “快一点,”我看向他,“不然我杀了你!”
  他起了身,我抓过衣服迅速穿上,脚沾地面立时传来一阵钻心锐痛,忍着站直:“如果你还想认我这个小叔,那么昨晚的事,就当从没发生。”
  他张嘴想说什么,在我的注视下停止。
  我将门外的守卫唤进来:“把冬香带进来。”
  言一行昨晚逃了。作为同伙的冬香可没那个能力逃跑。她被门外的守卫绑着,鬓散钗堕,狼狈极了,看来已吃了些苦头。
  “你什么时候与言一行同流合污的?”
  冬香已被吓住,和盒托出:“就是上个月。他来到我房里,问我愿不愿意做益州的花魁,我自然是愿意的。于是他就给我那些药,做为回报,我只需要帮他吩咐的时候将药掺在您的酒里。”
  言一行将我当成沈织锦,也就是说,他要对付的是沈织锦。那他怎么知道,沈织锦会来对付他,而且还是上个月?
  除非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而能设计这一切的人……
  冬香突然扑跪过来:“公子,求求您放过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来世做牛做马也还给您!”她哭得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可惜,这世上不能信的东西之一,便是眼泪。
  我抬起她的下巴:“昨天下药时,你想过我落在他手里是什么后果吗?”
  她愣住。
  “你既然不为我着想,我又为什么要为你着想?做了坏事,就该想到报应。”我扯开被她抓住的袍子,向守卫们使了个眼色。
  她被守卫们拖走,犹在呼喊求饶。
  等她声音渐渐远了,我才唤来老鸨。
  老鸨也是一脸担惊受怕:“公、公子。”
  我掏出一锭银子:“去弄点清粥和小菜,我饿了。”
  老鸨见钱即眼开,唉唉答应了,又问床上的织锦:“那这位公子……”
  “你去你的,管他做甚?”
  老鸨忙闭了嘴,点头哈腰地去了。
  虽然不愿待在这房里,但好过让她们再备一间房。落雪山庄控制百花楼,一定发生了大的动静,实在不宜再添折腾。
  安安静静吃顿饭,就走吧。
  沈织锦也已穿戴完毕,走至桌边坐下,倒了杯茶,递过来:“小叔,喝杯茶润润喉吧。”
  我视而不见。
  白玉杯子被托在空中好长一段时间,琥珀色的茶水透明摇晃。
  “你不是说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吗?既然如此,侄儿倒给小叔的茶,小叔为什么不喝呢?”
  我气极,挥开他的手。
  白玉杯子摔在地上,啪地一声,茶水四溅。
  他盯着湿掉的地面,半晌抬起头来:“小叔打算永远不理侄儿了吗?”
  “我觉得你恶心!”
  他倒抽了一口气,默了半晌,道:“是吗?昨晚小叔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过,你再提这件事,我们的叔侄情分就到此为止的吧!”我咬牙切齿,“你是在试探我吗?”
  他的唇抿成一条线:“那小叔不能不理我。”
  “你威胁我?”
  “没有。”
  “最好没有。你该清楚,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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