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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金牌相公:独宠腹黑妻 作者:冷烟花(潇湘书院vip2014.2.17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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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虽不是曲宛若亲生,可是曲宛若却待她如同亲生一般,甚至比自己亲生的舒紫鸢还要好。舒紫鸢仅比她小了三个月而已,所以姐妹俩几乎是钻着一个被窝长大的。

    直至十五岁,及笈后,她才从曲宛若的绛绫阁搬出,搬至生母沈兰心的故居兰心苑。但是却也每日都前往绛绫阁给曲宛若请早安。

    父亲舒赫,对她也是疼爱有佳。

    可以说,在别人眼里,舒赫是一位绝对的好父亲。而曲宛若也绝对的是一个好母亲,甚至于下人都唤她为夫人。虽然她只不过是一个姨娘,却是相府所有人心中的好主母。

    至于,为什么在沈兰心过世十多年后,曲宛若为什么一直不能被抬正。其一,是因为舒老太太以无子出为由,不予赞成。其二,则是皇后娘娘一句容后再说,便就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而舒清鸾的太子妃一说,虽说南宫百川没有下过圣旨,也没传过口喻。然而她与南宫佑的婚事却是人人心知肚明的事,只等南宫佑弱冠之年一到,便下圣旨钦下,为二人赐婚。眼下,离南宫佑的弱冠仅不过四月之遥。是以,曲宛若与舒紫鸢不能再等待,便是精心的为她设计了这么一出好戏。

    当然,如果她没有猜错,对于这一出戏,舒赫也扮演着不容忽视的重要角色。就算不是她计划的,那么也是他默许的。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凑巧的,选在了那个时候出现在她的闺房,而且是不问缘由,不问皂白直接就是给了她一个巴掌,留一句“让她去死,免的败了我舒家的门”,便是拂袖而去。

    当初的慈父,怎么可能一瞬之间,便成了如此狠绝之人。

    原因很简单,那便是之前的慈爱全都是伪装出来的。

    而她也不会愚蠢的认为,曲宛若对她的好是出于真心的。

    曲宛若醒来之际,看到她时那脱口而出的“你的孩子不是我害死的”,以及那惊慌恐惧的表情,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或许,她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当年娘亲并非死于难产,而是人为,为的便是不想娘亲生下相府的嫡子。所以,才会欲将娘亲与弟弟一起除了。

    那么这个人除了曲宛若,又还会有谁呢?

    娘,虽然我不是你女儿,但这具身体却真真的是你女儿。你放心,我会好好的替你女儿活下去,别人欠我们的,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让他们还回来。

    舒清鸾抬眸仰望,眸中一片深沉的坚定。

    是的,她已经不再是以前的舒清鸾,她是有仇必报的舒清鸾。欠我的,一样一样,让你们慢慢的吐出来,还回来!

    只是有一点,她却是想不通。那便是皇帝南宫百川的态度,似乎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然而却在听闻她的说词之后,却又没有过大的失望。

    还有皇后娘娘,到底对她这个侄女又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头绪有些乱,就好似被人弄乱的线团一般,一时半会却是找不到那个线头。但是,她却深信,总有一天,她会将那个线头找出来。

    “小姐,怎么大早的坐在院中?这还没出阳,可是有潮气的。”槿儿手里拿着一薄披肩,朝着舒清鸾走来,一脸关切的说道,然后将手中的披肩往舒清鸾身上披去,“小姐,回屋吗?槿儿侍候小姐洗漱,已经五日不曾去绛绫阁给夫人请安了,今儿去吗?”

    舒清鸾依旧靠在藤椅上,双眸却是一眨不眨的直视着槿儿,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若有似无的异笑,看着槿儿有一种毛骨耸然的感觉。

    “小……小姐?”

    “槿儿,你很关心这个?”舒清鸾似笑非笑的问着,双眸一直停在槿儿的脸上,不曾移动。

    槿儿微微的颤了一下身子,摇了摇手:“不,不。槿儿关心的只有小姐。”

    “是吗?”

    “是!是!”

    “小姐,早膳初雨已经准备好了,小姐可以用膳了。”初雨冷冷的瞟了一眼微微瑟索的槿儿,弯身拿起舒清鸾放于石凳上的《策林》。

    “姐姐,这些天身子可有好些?”拱门处传来舒紫鸢的声音。

018 斗姨娘,惩恶奴(一

    018

    舒清鸾刚从藤椅上站起,闻声转头,便见着月拱门处,舒紫鸢浅笑盈然的迈着小步而来。

    一袭玫瑰紫绣着牡丹花的纹锦长裙,裙摆用银丝滚边,手腕上挽着一条丈许长的浅紫色托臂纱衣,纱衣上无其他多余的修饰,随风摇曳。腰间束着一条白色的织锦带,将她那原本就不盈一握的柳腰更是显的楚楚动人。长秀发挽成了一个高高的云髻,发髻的左侧簪了一支浅紫色的珍珠长流苏,左侧则是别了一枚水粉色的琉璃短苏。短苏与那两弯柳眉倒是十分的相衬,纤细修长的脖颈间,戴着一条白银镶浅紫色琉璃的项链,更是衬的她那如凝般的肌肤如剥壳般的鸡蛋一般嫩滑,倒有一种让人垂涎欲滴的冲动了。

    她的手里托着一个浅棕色的托盘,托盘上摆着一只翠绿色的碗,碗里还有腾腾的热气往上冒着。却是不知道碗里装的是什么了。

    舒紫鸢确实是一个美人胚子,而且还是那种让人一看就上眼的美人。与曲宛若长的有七八分的相似,特别是那双勾魂一般的丹凤眼,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再加之这一身精致光鲜的穿着打扮,那简直与天仙下凡无两样了。

    此刻,舒清鸾却仅着一条浅白色的流纱裙,简简单单的了梳了一个发髻,发髻上也仅只是斜插了一支简简单单的梅花簪,再无其他多余的发饰。倒是与舒紫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怎么都没有舒紫鸢来的抢眼夺人了。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距了。

    就连站在一旁的槿儿,在看到此时的舒紫鸢时,亦是露出了一抹羡慕的表情,倒是对一身素装的舒清鸾露出了一抹冷冷的鄙夷。

    这便是区别了。

    二小姐是相爷与夫人的心头宝,掌上明珠,又怎是你一个有娘生,没娘养,还不得爹疼的小姐能及的。

    如是一想,槿儿觉的,她选择站在夫人与二小姐一边,绝对是明智的选择。甚至于唇角还隐隐的扬起了一抹得意的浅笑。

    然而,她的这一抹浅笑却是半点不落的收在了舒清鸾的眼里。只见舒清鸾不着痕迹的斜了槿儿一眼,眸中闪过一抹阴挚。

    初雨则是重重的将衣袖里的双眸握着了拳头,恨不得再给槿儿一拳,然后将她拍死在墙上。然后当想起舒清鸾说过的话时,却是松开了那握着拳头的手,只是对着舒紫鸢侧身福了福礼:“奴婢见过二小姐。”

    槿儿见状,赶紧一个回神,亦是对着舒紫鸢侧身福礼:“奴婢见过二小姐。”

    舒紫鸢浅笑盈盈的对着二人说道:“都起吧。”

    “谢二小姐。”

    将手中的托盘往一边的石凳上一摆,在舒清鸾的面前站立,依旧是笑容满面,让人看不出半点的瑕疵,十分亲热的执起舒清鸾的手:“姐姐身子可有好些?这是妹妹让厨房给姐姐炖的血燕,正好给姐姐补补身子。娘说了,这段时间姐姐就不用去绛绫阁请安了,安心养身子吧。如若姐姐有什么需要,尽管让婢子们告诉妹妹,妹妹好派人给姐姐送来。最主要是不能委屈了姐姐。姐姐可是咱相府的大小姐呢。”

    看,这话说的,那叫一个通情达理,温婉可人,指不出半点的出错,又为舒清鸾着想。

    可是句里行间的,怎么听起来怎么都不是那么一个味。

    什么叫不用去绛绫阁请安了?

    她一个正经的嫡出大小姐还得去向一个不正经的姨娘请安了?这是何等的道理?

    什么叫若是缺了什么,尽管告诉说,她们好派人送过来?

    敢情这相府尽是她们母女俩掌管了?

    还不能委屈了她!

    呵!

    舒清鸾心中冷笑!

    很好!

    对着舒紫鸢抿唇一笑,笑中带着隐隐的感激,双手紧紧的握着舒紫鸢的手:“妹妹有心了,如此姐姐先谢过姨娘和妹妹了。姐姐一定会记着姨娘与妹妹的好。若是将来有一天,妹妹高升了,可还是得像现在这般的记着姐姐。姐姐如今这样,已是不敢有所妄想了,还望妹妹与姨娘多照顾提携着。”

    舒紫鸢掩面一笑,略显的有些羞涩:“姐姐哪的话,姐姐身份尊贵,何必如此自贬呢!莫说你是咱们相府的大小姐了,姐姐更是甚得皇上欢心呢。更何况,姐姐的外祖父是太师,还是爹的恩师。姐姐的姨母更是皇上钦封的宁国夫人,那可是正一品的诰命夫人。妹妹还指望着姐姐帮衬着妹妹呢!”

    哦,原来如此!

    舒清鸾总算是明白这对母女的心思了。

    原来是看中了她背后这宠大的关系网。

    可不是吗!

    她这背后的关系网,又岂能容她们小觑的?

    曲家再怎么样,也比不得沈家在天祁的身份与地位。

    所以,这才是曲宛若虽敢设计她,但是却不敢将她的丑事往外宣扬的原因了。

    毕竟,如若太师府与宁国公府真在追究起来的话,那么她曲宛若这些年来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慈母形像可就毁之一旦了。

    沈家没有追究当家沈兰心的死,多半的原因是因为看到曲宛若是真心的疼爱舒清鸾,而舒赫也是对沈兰心生的这个女儿视如珍宝。可是又有谁会知道,这一切都不过只是假像而已?其实曲宛若与舒赫都巴不得她死了才好!

    看来,她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也太对不起他们的“好心”了?

    舒清鸾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甚是亲热的握着舒紫鸢的手:“妹妹所言极是,我们都是爹的女儿,又都是姨娘看着疼着长大的,我们姐妹向来感情就深厚。所以,以后我们更应该相亲相爱,相互扶持。妹妹日后如若高升,定不能忘记了姐姐。姐姐自然也会全心全意为妹妹着想的。”

    舒紫鸢听罢,脸上露出一抹开心的浅笑。

    舒清鸾不着痕迹的往拱门处斜了一眼,这个时候云姨娘与舒映月也该来向她请安了。

    于是,对着舒紫鸢很是好心的说道,“初雨当做了早膳,妹妹如若不嫌弃,可否陪姐姐一同用膳?”

    舒紫鸢浅笑点头:“妹妹自然愿意。”

    “槿儿,将血燕端进屋。”说完,握着舒紫鸢的手便是往屋内走去。

    “啊——!”舒紫鸢一声惊叫。

019 斗姨姨,惩恶奴(二

    019

    舒紫鸢整个身子直直的朝着前方扑了过去,前面的地上,正好一小撮尖尖的小石块就那么竖着。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人为,它就那么不偏不倚的坚立的,全还是呈小尖刀一般的竖立着的。

    偏偏舒紫茑在向前扑倒过去的时候,又那么不偏不倚的倒了石头尖上,且好死不赖的又正好是那高高耸起的柔软处。

    于是呼,在舒紫鸢的一声惊叫过后,传来的又是一声“啊——”的惨叫,再紧接着又是一声大叫。然后便见着舒清鸾就那么不偏不倚的压在了她的身上。而压在舒清鸾身上的则是走在最后,手里端着放着血燕的托盘的槿儿。此刻,只见那碗血燕从托盘里飞出,然后划出一道很是优美的线条之后,“哐当”一声落地,玉碗碎了,上好的血燕撒了一地。

    舒紫鸢,舒清鸾,槿儿,就那么如叠罗汉一般的,叠在了一起。当色,最痛苦的莫于过被压在最底下的舒紫茑了。

    那尖尖的石头尖已经刺痛了她的胸部,再加之身上又压了两个人,那能不痛苦吗?且她都能感觉到一股暧暧的液体从她的胸口处流出出来。那除了是血还能是什么?

    “天哪!大小姐,二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刚进月拱门正的云姨娘与舒映月,正巧就的看到了这么一幕。

    “妹妹,你怎么了?”舒清鸾一脸急切担忧的问着被她压在身下的舒紫鸢,似想要起身,可是却又因为背上压着槿儿而无法起身。于是将身子重重的一扭动,意思很明想,她要起来扶舒清鸾。

    舒清鸾疼的呲牙咧嘴,然后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手忙脚乱之后,终于将槿儿从舒清鸾的身上拉下,然后又是手忙脚乱的,四个人抬着昏死过去,衣裳上尽是鲜血,那尖尖的石子此刻还刺在胸口处的舒紫鸢抬进了舒清鸾的闺房。再然后则自然是云姨娘火急火燎的赶去绛绫阁通报了。

    “通!”槿儿重重的在舒清鸾面前跪下,“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舒清鸾挥了挥手,没去理全槿儿,而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舒紫鸢,她的胸口处还有鲜血在往外渗着。而舒清鸾自己亦是脸上额角渗着细细的汗泪,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际,“三妹妹,你说这可如何是好?二妹妹这还在往外流血呢!云姨娘是否已经去通知曲姨娘了?”

    舒映月亦是一脸不知所措的看着床上的舒紫鸢,急的团团转,“回大小姐,映月不知。这伤口,我们又不能乱碰,只希望娘能快点请夫人过来,也能快点请大夫过来了。这……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伤到了这里呢!这让二小姐以后如何是好!”舒映月看着舒紫鸢的伤口处,念念有词。

    “鸢儿。”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便是见着曲宛若急急的迈着步子,满脸担忧的朝着这边而来。自然,金嬷嬷还是小心翼翼的在边上扶着她。她的身后跟着云姨娘,额角微微的渗着汗。

    “天哪!怎么会这样的?我的鸢儿……”曲宛若在看到舒紫鸢胸口处的那尖尖的小石块时,竟是一时之间慌了神,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然后,突然之间,一个转身,“啪!”一个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舒清鸾的脸上,“你这个孽障,到底对我的鸢儿都做了些什么?为什么,我好好的一个女儿一到你这,就成这个样子了?啊——!”

    这一个巴掌,曲宛若可以说是鼓足了十分的力抽过去了。也可以说是将这些年来的积怨都用在了这一个巴掌上。

    舒清鸾一手抚着被曲宛若打了一个巴掌的左脸,另一手紧紧的握成了一个拳头,脸颊上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嘴角处更是渗出了隐隐的血丝。眸中闪过一抹阴森,转瞬间消失不去。抬眸,与一脸愤怒的曲宛若对视,露出一抹逼问的苦笑,只是眸中却是含着一股绝裂:“原来这才是姨娘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看着舒清鸾眼眸里的那一抹绝裂,曲宛若微微的怔了一下。但是当看到自己的女儿那伤时,却又怒从心来,“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鸢儿现在成了这样!”

    “回夫人,奴婢有话说。”云姨娘战战兢兢的对着曲宛若鞠身说道。

    “云姨娘,别告诉我,你这是在替大小姐求情!”曲宛若一脸阴侧的睨视着云姨娘。

    云姨娘鞠着身子不敢起来,“回夫人,奴婢不是为大小姐求情,奴婢只是不想夫人误会了大小姐,破坏了与大小姐之间的母女情份。二小姐不是大小姐害的,而是槿儿。”云姨娘边说边手指指向跪在地上的槿儿。

    曲宛若这才发现,从她进来到现在,槿儿似乎就一直都是跪着的。本以为是做戏的,却是没想到云姨娘竟说是槿儿害的自己女儿。

    “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槿儿?”曲宛若还没开口,一旁的金嬷嬷倒是先行出言,一口否决。直至曲宛若斜了她一眼,这才颤颤的闭嘴,往后退两步。

    “对不起,夫人,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却是真的将两位小姐压在了下面,然后二小姐就这样了。求夫人开恩,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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