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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魔鬼的抉择-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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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密事情透露给卡彭特夫人,并请她通过奈杰尔·欧文爵士和‘夜莺’提供帮助。
  作为最后一着棋,我将与波恩的布希总理通话,请他给我更长一段时间。”
  当打电话者请求与路德维格·扬本人通话时,特格尔监狱的电话总机话务员准
  备回绝那个人。有许多的新闻界人士试图与有关的狱吏通话,以获得有关米什金和
  拉扎雷夫的详细情况。
  但当那个人说明他是扬的堂兄弟,而扬一定得在第二天中午去参加他女儿的婚
  礼时,话务员软了下来。亲属要另眼相看。她把电话接通了,扬在他的办公室里接
  了电话。
  “我想你是记得我的。”那个声音对扬说道。那位狱吏对他记得很清楚,就是
  那个长着一双带着劳改营特征的眼睛的俄国人。
  “你不应该打电话到这儿来找我。”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我无法帮你的忙。
  警卫已增加了两倍,班次也更换了。我现在要始终值班下去,就睡在这里的办公室,
  一直到另有通知为止,这是命令。现在已无法接近他们了,就是那两个人。”
  “你最好找个借口出来一个小时。”库库希金上校的声音说道。“离工作人员
  进出的门口400 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酒吧间。”他说出了那个酒吧间的名字和地址。
  扬并不知道那个酒吧间,但认得那条街道。“过一小时,”那声音说道,“否则的
  话……”接着是咔哒一声。
  在柏林,时间是晚上8 点钟,天色已很黑了。
  当英国首相被唤去接马修斯总统亲自打来的电话时,她正在唐宁街10号的私人
  寓所中与她的丈夫一起吃晚餐。电话接通时,她已回到她的办公桌旁。两位政府领
  导人相互很熟悉,自从英国第一位女首相上任以来,他们已会晤过十几次。在面对
  面的时候,他们用教名相称;然而,尽管横跨大西洋的超级绝密电话是无法窃听的,
  但要作正式录音,所以,他们还是使用客套语。
  马修斯总统说话小心翼翼,但措辞简明扼要,对马克西姆·鲁丁通过驻华盛顿
  大使向他转达的口信作了解释。
  琼·卡彭特大吃一惊。“天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她问道。
  “我的问题就在这儿,夫人,”从大西洋彼岸传来美国南部方言那种慢吞吞的
  说话声,“没有任何解释,一点也没有。还有两件事情,基洛夫大使告诫我,如果
  鲁丁口信的内容为公众所知道,都柏林条约将仍然遇到同样的后果。我可以指望你
  会慎重对待吗?”
  “绝对如此。”她答道。“第二件事情呢?”
  “我已试图通过直线与马克西姆·鲁丁通话,但无法找到他接电话。好了,从
  那一点看,我不得不设想他在克里姆林宫的首脑机关中遇到了他自己的问题,而他
  又无法谈这些事。坦率地说,那已使我进退两难。但对有一件事情我是铁了心的,
  我不能让那项条约毁了。它对于整个西方世界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须为此而
  战。我不能让柏林一所监狱中的两名飞机劫持者毁了那项条约;我不能让北海一艘
  油轮上的一帮恐怖分子挑起一场东西方武装冲突,那种冲突是随之而会产生的。”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总统先生。”首相从她伦敦的办公桌旁说道。“你想
  让我干什么呢?我料想,你比我对于布希总理将具有更大的影响。”
  “不是那件事,夫人。有两件事情。关于‘弗雷亚’号爆炸对于欧洲会产生什
  么样的后果,我们已掌握了一部分情报,但我设想你手头的情报更多,一旦船上的
  恐怖分子使出最狠的手段的话,我需要知道所能想像得到的每一种可能的后果和抉
  择。”
  “是的,”卡彭特夫人说道,“今天一整天,我们这儿的人已对油轮、货油、
  遏制溢油的可能性等等已在一起作了深人的调查研究。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审
  议突然袭击油轮的计划;现在我们也许不得不这么办了。我将在一个小时以内把我
  们所掌握的那一类情报都转发给你。还有别的什么事吗?”
  “这是件棘手的事,我几乎不知道怎么问这件事。”威廉·马修斯说道。“我
  们认为,对于鲁丁的这种举动肯定有一个解释,在我们搞清楚其中的缘由之前,我
  们是在暗中摸索。如果由我来对付这场危机,我必须开始了解事情的真相。我必须
  获得那个解释。我需要知道是否还有第三种可供选择的方案。我想请你派你的人最
  后一次让‘夜莺’发挥作用,为我找到那个答案。”
  琼·卡彭特沉思了起来。她总是采取一种对奈杰尔·欧文如何管理他那个部门
  决不横加干涉的方针。她与她的几位前任不同,她坚决不到情报部门去打听消息以
  满足自己的好奇心。自从上任以来,她已为秘密情报局和MI-5 的两位主任增加了
  一倍的预算,并选用铁杆职业人员任职,而他们则忠心耿耿为她效劳以作为报答。
  有了那样的赤胆忠心,她便相信他们是不会辜负她的期望的。而且两个人都没有辜
  负她的期望。
  “我将尽力而为。”她最终说道。“但我们是在谈论克里姆林宫中心的事情,
  而且是几个小时就要解决的问题。如果那是可能的话,那会办成的。关于这一点,
  你信我的话好了。”
  当听筒放回到叉托开关上时,她给丈夫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不要等她,她将通
  宵达旦待在办公桌旁。她从厨房里要了一壶咖啡,待这些琐碎事情安排好之后,她
  打电话到朱利安·弗兰纳里爵士的家中,就在明线上告诉他已经发生了新的危机,
  并请他马上回到内阁办公厅中去。她的最后一个电话不是用的明线,那是打给“企
  业”总部的值班官员的。她要求与奈杰尔·欧文爵士联系上,不管他在什么地方,
  务请他立即到唐宁街10号去。在等候的过程中,她打开了办公室中的电视机,恰好
  赶上英国广播公司9 点钟的新闻节目才开始播送。漫长的黑夜开始了。
  路德维格·扬悄悄地走进小酒室坐了下来,略微有些汗津津的。那个俄国人从
  桌子对面冷若冰霜地注视着他。身材肥胖的狱吏无法知道,那个可怕的俄国人是在
  为保全自己的性命而挣扎;但那个人没有露出口风。
  当扬解释自那天下午2 点钟以来所实施的新规则时,他毫无表情地倾听着。事
  实上,他并没有外交身份做掩护;他是作为他的东德同事们的一位客人躲在西柏林
  一间国家安全署的密室里。
  “所以,你懂吧,”扬最终说道,“我是一筹莫展。我不可能把你带进那条走
  廊。那儿日日夜夜至少有三个人在值班。每次有人要走进那条走廊必须出示通行证,
  即使我去也是这样,而且我们相互都是认识的。我们在一起已干了许多年了。新来
  的人不经过打电话与典狱长核对无误是不会让进去的。”
  库库希金慢慢地点着头。扬感到自己心中的石头落下去了。他们将会放过他的
  ;他们会放他独自回去的;他们不会伤害他的亲属的。事情已过去了。
  “当然,你进那条走廊。”那位俄国人说道。“你可以走进囚室中去。”
  “嗯,是的,我是值班长。我必须定期去检查他们有没有出问题。”
  “他们在晚上睡觉吗?”
  “也许会睡的。他们已经听说北海的事情了。在中午的广播之后他们就没有收
  音机了,但在把所有其他的犯人都迁出那条走廊之前,他们之中有一个单独监禁的
  犯人朝对面大声喊着把消息告诉了他们。也许他们将会睡觉的,也许不会。”
  那个俄国人忧郁地点点头。
  “那么,”他说,“你自己一个人将可以办这件事情。”
  扬的下巴垂下了。
  “不,不,”他唠叨着说道,“你不理解。我不会使枪,我不会杀人。”
  那位俄国人把两支像自来水钢笔那样的细长管子放在他俩之间的桌面上,并以
  此作为回答。
  “不是枪,”他说,“这些东西。把开口的一头,在这儿,放在离那个人睡者
  的嘴巴和鼻子几厘米远的地方。按下旁边的按钮,在这儿。几秒钟就可以致死。通
  过吸人氰化钾气体可以立即致死。过一个小时,所产生的效应与心动停止一模一样。
  事情办好以后,把日室关好,回到工作人员待的场所,把管子擦干净之后,放在另
  一个可以走进那两个国室的看守的柜子里。非常简单,非常干净,而且那使你一身
  清白。”
  那位高级狱吏吓得呆呆地凝视着;库库希金放在他面前的是一种最新式的毒气
  枪,早在20年之前,克格勃的“湿事务”部门就是用同样的武器,在德国暗杀了两
  位乌克兰民族主义领袖——斯特本·班德拉和列夫·里贝特。原理还是很简单的,
  而通过进一步的研究,毒气的效率提高了。在管子里面放着盛氢氰酸的玻璃球体。
  扳机操动一根弹簧,把力传到一个可以把玻璃击碎的锤子上。在此同时,一只盛压
  缩空气的罐子使氢氰酸蒸发,按下钮式扳机的动作也使那罐子操动起来。蒸发的气
  体为压缩空气所推动而从管子里喷射出来而进入呼吸道,气体是一种无形的雾状物。
  过了一个小时之后,能泄露隐情的氢氰酸杏仁气味便消失了,尸体的肌肉重新松弛
  下来,而症状是与心脏病相同的。
  谁也不会相信那两个年轻人会同时患心脏病;将会进行搜查。在一位看守的柜
  子里找到了那支毒气枪,这几乎肯定就可以使那个人定罪。
  “我……我不能干那样的事。”扬低声说道。
  “但我能够,我将把你所有的家眷在活着的时候都关在北极的劳改营里。”那
  位俄国人喃喃说道。“一种简单的选择,扬先生。打消你的顾虑,是同意花上短短
  的10分钟时间,还是冒犯全家人的生命。想想这一点吧!”
  库库希金抓住扬的手,把手掌翻过来,并把两根管子放在手掌之中。
  “想想这一点吧!”他说道,“但想的时间不要太长。然后走进那两间四室动
  手干这件事。就这样。”
  他溜出了那间小酒室便离去了。几分钟之后,扬捏紧了两支毒气枪,把它们塞
  进了雨衣的口袋里,接着回到特格尔监狱。在午夜,再过3 个小时,他将去替换在
  傍晚带班的狱吏。在凌晨1 点钟,他将走进那两间四室动手干那件事。他知道自己
  别无选择。
  当太阳的余辉从空中消逝的时候,“弗雷亚”号上空的“猎人”号飞机已将供
  白天用的F。126 型摄影机改换成供夜晚用的F。135 型。其余一切照旧。微光摄影机
  使用红外线瞄准具朝下观测着,可以分辨出1500英尺以下的大部分动静。如果“猎
  人”号的机长认为必要的话,他可以借助F -135 型的电子闪光器,或者用开关拧
  亮他的机载百万支光探照灯,便可拍摄静态的照片。
  微光摄影机并没有注意到那个身穿带风帽茄克衫的人;自中午以来他那俯卧着
  的身躯在慢慢地开始移动,在检查过道下面匍匐着,并从那儿一点一点地朝上层建
  筑爬了回去。当那个人最终爬过有扇半掩着的门的门槛时,谁也没有在意。到黎明
  时分,人们设想那具尸体已被扔到海里去了。
  那个身穿茄克衫的人走到下面的厨房里,接连不断搓着手,打着寒战。在厨房
  里,他看到有一位同事在那儿,自己动手泡了一杯滚烫的咖啡。喝完之后,他便回
  到驾驶台上,找出他上船时自己穿的衣服:黑色的运动衣和卫生衫。
  “吉兹,”他用美国口音对驾驶台上的那个人说道,“你肯定是没有打飞了。
  我可以感觉到那些空包弹里的橡皮弹头啪的一声打在我防风茄克的背部。”
  在驾驶台上放哨的人呲牙咧嘴地笑了起来。
  “安德里亚说要把这件事办成功,”他答道,“那是成功的。米什金和拉扎雷
  夫在明天上午8 点钟就要出来了。下午,他们将到达特拉维夫。”
  “太好了,”那位美国籍的乌克兰人说道,“但愿安德里亚让我们从这艘船上
  撤出去的计划也像别的事情那样见效。”
  “那会的。”另一个人说道。“你最好戴上你的面具,把那些衣服还给关在油
  漆仓库中的那位美国佬,然后抓紧时间睡觉。你在早晨6 点钟要值班的。”
  在与首相私下里谈过之后不出一个小时,朱利安·弗兰纳里爵士便再次召集了
  危机对策委员会开会。她已告诉了他为什么形势发生了变化的原因,不过只有他和
  奈杰尔·欧文、爵士才能知道,而且他们不能说出去。委员会的成员们只需要了解,
  出于执政者的理由,原定在黎明时释放米什金和拉扎雷夫的事情可能会推迟或者取
  消,这取决于德国总理的反应。
  在白厅中别的地方,有关“弗雷亚”号油轮,它的船员、货油和潜在的危险等
  方面的资料,正在一页又一页地直接通过传真转发到华盛顿去。
  朱利安爵土是幸运的,委员会中大部分主要的专家都住在离白厅60分钟车程的
  方圆范围以内。大多数人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就被找到了,没有任何人动身到乡村去
  ;有两个人被查到餐馆里才找到,有一个人则是在剧院找到的。到9 点半钟为止,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已再一次坐在联合审议小组的会议室中了。
  朱利安爵士解释说,他们现时的职责是假设,整个事情已从一种演习的领域转
  人重大的危机范畴。
  “我们不得不设想,布希总理在某些其他的事情得到澄清之前,将会同意延迟
  释放。如果他推迟的话,我们必须假设这样的可能性,即恐怖分子将至少会将他们
  的第一个威胁付诸实施,将从‘弗雷亚’号排放货油。现在,我们必须筹划如何遏
  制和消除可能排放的第一批20000 吨原油的水面浮油;其次,设想那个数字会扩大
  50倍。”
  所介绍的情况是令人沮丧的。多年来公众的漠视已导致政治上的疏忽;然而,
  英国人手中原油乳化剂的数量及其施用于油膜的运输工具,仍然多于欧洲其余地区
  所拥有的总数。
  “我们必须设想,遏制生态破坏的重担将落在我们身上。”从沃伦泉实验所来
  的那个人说道。“在1978年发生的‘阿莫戈—加迪斯’事件中,法国人拒绝接受我
  们的帮助,尽管我们拥有的乳化剂和运输工具比他们的好。由于这一愚蠢的做法,
  他们的渔民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们用老式的净化剂,而没有用我们的浓缩乳化剂,
  结果所造成的毒害与石油本身所造成的毒害不相上下。而且,他们那种东西既数量
  不足,运输工具又不对头。那就像是试图用玩具枪来杀死章鱼。”
  “德国人、荷兰人和比利时人,在这件事情上,将毫不犹豫地要求盟国协同动
  作。”从外交部来的人说道。
  “那么,我们必须作好准备。”朱利安爵士说道。“我们有多少呢?”
  从沃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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