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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大唐极品闲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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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七国之分立,而又系论以见托始之意。”

可见司马光本人的思想并没有跨越时代,故其论述没有太大价值。例如:司马炎因守三年之丧被司马光称赞是“不世之贤君”。事实上,司马炎在中国历史上并不能与唐太宗,汉武帝等相提并论。

此外《资治通鉴》虽被誉为“体例严谨,脉络清晰,网罗宏大,体大思精,史料充实,考证稽详,叙事详明,繁简得宜”,但《资治通鉴》本身也有不少错误。

如后世的史家严耕望曾指出《资治通鉴》对云台二十八将的排列顺序有误;两《唐书》将“特勤”误为“特勒”,《资治通鉴》对此并无纠正,将错就错,《资治通鉴》卷一64:“土门自号伊利可汗,号其妻为可贺敦,子弟谓之特勒。”

《通鉴考异》:“诸书或作特勤,今从刘昫《旧唐书》及宋祁《新唐书》。”

另外《后出师表》并非出自诸葛亮文笔,而《资治通鉴》却也全文照录。

高安陈汝奇在《陈氏甘露园长书四论》认为《资治通鉴》将只见诸野史的杨贵妃、安禄山之事纳之正史而失之客观。又如唐代宦官鱼弘志,《新唐书》仇士良传作“鱼弘志”,《旧唐书》偶有误为“鱼志弘”,《资治通鉴》卷245大和九年十一月壬戍作鱼志弘,《资治通鉴》卷246作开成五年正月己卯又作鱼弘志,相互混淆。

《晋书》载吕光的第一个年号“太安”,而《资治通鉴》记载为“大安”。

再如《资治通鉴》记年方式多有不当之处,如齐人伐燕的时间(前313年),司马光舍《史记》的编年,未据《纪年》详加考查,只增加齐威王十年,减少齐湣王十年,以求与《孟子》记载齐宣王伐燕的事迹相同,宋朝朱熹经考订认为是齐湣王十年,据今人考证,实际上为齐宣王七年,另乐毅伐齐中也有不少错误。

又如《资治通鉴》在记述隋炀帝西巡行程中均出现诸多失误,六月二十三日以后由张掖前往焉支山的时间提前到高昌王六月十七日到达张掖的当天。《通鉴》卷十五(汉纪七)文帝后二年:“八月,戊戌,丞相张苍免。”但据《二十史朔闰表》文帝后二年八月丁卯朔,月内无戊戌。后人吴玉贵著有《资治通鉴疑年录》归纳出《通鉴》纪时所发生错误,共计得出八百八十八例,可补此方面的缺失。

宋朝的朱熹在《朱子语类》的〈历代一〉中,有直接的批评:“温公不喜权谋,至修书时颇删之,奈当时有此事何?只得与他存在。若每处删去数行,只读著都无血脉意思,何如存之,却别作论说以断之。”又说:“温公修书,凡与己意不合者,即节去之,不知他人之意不如此。《通鉴》之类多矣。”

明代严衍熟读《资治通鉴》,著有《资治通鉴补》,列举通鉴有七病(漏、复、紊、杂、误、执、诬)。

近人岑仲勉认为《通鉴》对牛僧孺说”失一维州,无害其强“的评价有偏颇之嫌,司马光还不惜歪曲事实,玩弄文字游戏。岑仲勉还写有《通鉴隋唐纪比事质疑》,自称纠正《通鉴》的谬误,共670余条。

但是无论如何《资治通鉴》在文学上和政治上的意义却是不容抹杀的,司马光也曾为这部史书耗尽心血,以致在《进资治通鉴表》中说:“臣今筋骨癯瘁,目视昏近,齿牙无几,神识衰耗,目前所谓,旋踵而忘。臣之精力,尽于此书。”

司马光为此书付出毕生精力,成书不到2年,他便积劳而逝。《资治通鉴》从发凡起例至删削定稿,司马光实都亲自动笔,不假他人之手。清代学者王鸣盛说:“此天地间必不可无之书,亦学者必不可不读之书。”

具有鉴前世之兴衰,考当今之得失的历史价值,虽有瑕疵,却也瑕不掩瑜。与司马迁的《史记》,可并列为中国史学的两大不朽巨著,正所谓“史学两司马”。

南宋史学家王应麟评价说:“自有书契以来,未有如《通鉴》者。”

宋末元初胡三省评价此书:“为人君而不知《通鉴》,则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恶乱而不知防乱之术,为人臣而不知《通鉴》,则上无以事君,下无以治民,为人子而不知〈通鉴〉,则谋身必至于辱先,作事不足以垂后。《通鉴》不特记治乱之迹而已,至于礼乐、历数、天文、地理、尤致其详。读者如饮河之鼠,各充其量而已。”

清代顾炎武也曾在《日知录?著书之难》中高度评价《资治通鉴》和马端临的《文献通考》,称赞这两部著作“皆以一生精力成之,遂为后世不可无之书。”

杜睿如今要剽窃的便是这部历史鸿篇巨著,虽然他的文学功底与司马光不可同日而语,但毕竟有了后世的经验教训,以及眼光,却也有自信将这部书当中的一些瑕疵抹去,使《资治通鉴》更加完美。

“从今日起,本少爷要闭关修炼了,没有要紧事,谁也不要来打搅我!”

宣布完这件大事,杜睿一转身便进了书房,只剩下一众人等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天,然后各自散去,忙自家的事情去了。

第一篇蛰居第五十二章遣唐使

想要将《资治通鉴》这个大部头写完,绝非一朝一夕的功夫,杜睿虽然能将司马光版的《资治通鉴》大部分都背出来,但是如果照抄的话,杜睿却也不甘心,不提那些在后世引起过广泛争议的瑕疵,便是文中的一些修饰词汇,杜睿便也不甚满意,他要做的不是牵强附会,而是像吕不韦修《吕氏春秋》一般,逐字逐句进行推敲,论证,力争将这部书尽可能完美的著成。

杜睿首先要做的便是搜集史料,而杜平原便成了他的助手,原本整洁的书房,短短几日便变得杂乱不堪,到处都是杜平原搜集来的史书,文献。

如今这书房,除却杜睿与杜平原,和随时侍候的宝钗,黛玉之外,便是李承乾来了,也不能随意出入。

“承明!你这书房到是藏了什么玄机,为何如今连孤也进不得了!?”

杜睿越是不让进,李承乾便越是好奇,也不知道杜睿究竟在搞什么鬼,忍了几日,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杜睿卖了个关子,笑道:“此时尚不可说,到时殿下便知道了!”

李承乾见问不出来,也是百爪挠心,不过好在他知道杜睿的脾气,只好不再问了。杜睿见状,也不多说,便开始授课。

授完课,又到了说书的时间,杜云莲等人早在外面候着了,见杜睿招呼,便赶紧拿着各自准备好的小板凳,到了前厅坐好。

这回书说的是三藏法师奉了皇命,到西天取经,不过应有的改动自然是少不了的,如今方是大唐贞观四年,玄奘和尚刚刚出发,还没回来,而且玄奘还是偷渡出去的,见不得光,自然不能用在当今这个时代,所以杜睿便改动了一些,将发生在唐朝的事,改到了两汉时期,虽然牵强附会,但《西游记》本身就是神话故事,倒也说得通。

一直讲到三藏法师在两界山遇虎,杜睿一拍醒木,便不再讲了,像往常一样收拾东西,杜云莲等人知道杜睿的脾气,便是求也求不来更新,只好悻悻的去了,等着明日再来。

“承明!这佛家经义便是如此好,还需万里迢迢去往天竺国去求?”这个问题在李承乾的心中已经憋了好长时间,如今忍不住问了出来。

杜睿闻言,笑道:“先秦时期,华夏有诸子百家,百家争鸣,这佛家说起来,也不过算得上是外来的流派罢了,虽是起源于天竺国,然自汉以来便传入中土,甚是兴盛,佛家的经义导人向善,这一点是好的,然佛家却主张斩断七情六欲,这一点比魏晋时期那些隐士要求避世更加要不得,这人要是连欲望都没有了,这国还能是国吗?便如当今圣上,如若无欲无求,何时才能北伐血恨?所以无论是何种流派,唯有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方是正理!”

李承乾想了想,道:“这便如承明此前所讲的王道,霸道之分一样,唯有选择适合的,方是正途!”

杜睿点头道:“小弟所讲的《西游记》不过是个神鬼故事,殿下切不可当真,这佛家有些地方是好的,但是有些地方确实大恶,便如当今,这佛家寺院不交税,不当役,却占着大片良田,如若任期发展下去,这还了得!”

杜睿可不想因为一部解闷性质的《西游记》,便将李承乾教导成一个佛教徒,是以连忙将佛家的优点,缺点逐一讲了出来。

李承乾听过之后,沉思道:“既如此说,这佛家却是要好好控制一下了,等孤回宫之后,便给我父皇上一道奏折,严明其中的厉害!”

杜睿闻言笑道:“这便好!这便好!”

李承乾也是一笑,接着道:“那三藏法师不远万里去天竺国求取真经,如今却也有一小邦来我大唐取经来了!”

杜睿闻言一愣,诧异道:“哪个小邦!?”

李承乾回道:“便是与辽东隔海相望的倭国,前朝时,也曾派过遣隋使,如今我大唐定鼎天下,便又来虚心求教了!”

李承乾说着,脸上掩饰不住的自豪,大唐威服四夷,方使万国来朝,身为大唐的储君,李承乾也是与有荣焉。

不过杜睿却没有李承乾那般好心情了,他知道李承乾所说的小邦,便是后来的日本,而那些来人,便是遣唐使。

从公元七世纪初至九世纪末约两个半世纪里,日本为了学习中国文化,先后向唐朝派出十几次遣唐使团。其次数之多、规模之大、时间之久、内容之丰富,可谓中日文化交流史上的空前盛举。后世一些无良学者还将遣唐使,评价为推动日本社会的发展和促进中日友好交流做出了巨大贡献,结出了丰硕的果实,成为中日文化交流的第一次高潮。

但是在杜睿的眼中,这些来人可不是怀着什么好心思,全都是强盗,是来窃取中华文化瑰宝的,后来的事实更证明,这些倭人从中国学去了那么多文化精华,然后当中国遭遇动乱之时,每次都是第一个跑过来搅扰。

明万历年间,如果不是两次支援朝鲜退倭,消耗了大量国力的话,大明也未必会被一群茹毛饮血的通古斯野人给灭了。

杜睿仔细回忆着史书上关于这段历史的记载,唐朝代隋以后,日本沿袭遣使入隋的旧制,遣使入唐。630年,也就是唐贞观四年,第一次遣使,最后一次在838年,也就是唐开成五年。

后来到894年,唐干宁元年,又准备派遣,已经任命,由于菅原道真谏阻,遂从此正式停止遣唐使。

从630年到894年,二百六十余年间,除三次任命而未成行外,抵达长安的日本使臣,两次是送唐使臣回国,一次迎遣唐使归日本,正式的遣唐使计有十二次。使团成员除约半数的舵师﹑水手之外,还有主神﹑卜部﹑阴阳师﹑医师﹑画师﹑乐师﹑译语﹑史生﹐以及造舶都匠﹑船师﹑船匠﹑木工﹑铸工﹑锻工﹑玉工等各行工匠。

如今来的正是第一批遣唐使,如果杜睿没有记错的话,那正使便是犬上三田耜与药师惠日两个倭人。

虽然如今这时节,日本对于中国还是毕恭毕敬,虚心求教的,但是其国小民弱,地缘等问题就决定了,这些倭人肯定不会甘心永生永世缩在中华的羽翼之下,只要有机会,他们肯定会反噬一口。

李承乾见杜睿脸上的神色,阴晴变换不断,便道:“承明!你这是为何?”

杜睿道:“殿下!圣上对那些倭人,如何对待?”

李承乾道:“已安排到了鸿胪寺,明日便要召见!”

杜睿点点头道:“那么殿下如何看待?”

李承乾道:“小邦仰慕天朝文化,虚心来学,自然是好的,只是孤这心里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杜睿忙道:“殿下!倭人来学我华夏的礼仪文化,这倒也没什么,怕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其如若要求学我大唐的筑城,造船,冶炼,舟桥,造纸,农耕,医药,似这般要紧的东西,万万不能教!”

李承乾诧异道:“这是为何!?”

杜睿回道:“殿下便不曾听过一句话,叫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吗?我大唐要想永久傲立于世间,首先要保证的便是我们的技术优势,只有我们在技术上优于别的国家,那么他们便永远只能匍匐在我大唐的羽翼之下,特别是这冶金之术,殿下想想,如今我大唐兵甲之利,冠绝天下,如若被人学了去,倒是造出好刀利刃来砍杀我大唐的兵士,这不是资敌,是什么?”

李承乾闻言,不禁惊叫了一声,道:“好险!那些朝中的大儒们一个个的都鼓动父皇,说什么施仁德以教化四方,彼既来学,当无所不可教之。要是真像他们说的那般做了,才是误国误民,孤这就入宫去见父皇!”

第一篇蛰居第五十三章斗智

“那杜睿确实如此说?”

承庆殿内,太宗听了李承乾所请,也是禁皱眉头,前几日来报,说倭国遣使来朝,太宗还高兴了好一阵子,毕竟只有圣天子在位,方可使万邦来朝,如今这倭国来使,太宗面子上也得意了好久。但是听了李承乾的话,太宗也突然意识到,这其中的关节。

李承乾忙道:“确实如此,此前儿臣也觉得倭国来朝乃是大好事,但是听了杜承明的话,儿臣方才醒悟过来,这倭国即便没有怀着狼子野心,却也不可小视,如若真被他们将什么都学了去,我大唐的许多技术优势,岂不是全都没了。”

太宗点点头,道:“杜睿确实深谋远虑,这其中的关节,却也不可小视。”

李承乾道:“父皇,儿臣还想到了一节。”

太宗闻言,笑道:“哦!乾儿想到了什么,快说与父皇听听!”

李承乾道:“那倭国不过一偏远小邦,国土尚不及我大唐一道,儿臣听杜承明讲,魏晋时期,倭国本土上便又百十个国家,后来被一邪马台统一,国小民弱,如何能让父皇亲自召见,儿臣看,使一大臣去见,也就可以了!”

太宗沉吟了片刻道:“使一大臣去却不可,那倭国虽小,却也是对我天朝心怀孝敬,规格却也不能过低,乾儿!这时便交给你吧!朕让你舅舅和你一道去见见那倭国使臣,换过国书之后,朕再行召见!”

李承乾忙拜道:“儿臣领旨!”

次日李承乾与长孙无忌去鸿胪寺召见倭国使臣,但这君臣,郎舅二人对倭国之事都不甚了了,思来想去之下,李承乾只好让恒连去请杜睿,虽然杜睿一个白身,去跟随接见外国使臣,于理不合,但是他毕竟年纪又小,又与太子相善,旁人也不会说三道四。

杜睿接到了这么一道莫名其妙的太子钧旨,也是无可奈何,只好带了杜平原兄弟两个,跟着去了。

在鸿胪寺中坐定,时间不长便有人带着倭国使臣到了,杜睿看去,险些笑出声来,皆因这使臣实在是太矮了一些,可见后来倭国人平均身高增加,还真就是靠引进外来血统的原因。

一群倭国使臣进得大殿,早有小吏告之了李承乾等人的身份,那些倭国使臣慌忙拜倒在地,言行极尽恭谦。

但是杜睿却从那个为首的中年使臣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恼怒,大概他们是因为没能得到太宗的亲自召见,心怀不满。

杜睿前世也不曾学过日语,不过好在为首的那个遣唐使犬上三田耜于隋朝时便两次到过中土,汉语倒也流利。

双方客套了几句之后,便互换了国书,其中无非也就是规定了一些双方的隶属关系,倭国承认大唐为他们的宗主国,年年进贡,岁岁称臣,大唐则负责对倭国进行教化,保护等等。

但是具体到教化程度的问题上,双方便出现了分歧,倭国主张,大唐既为宗主国,便应当承担改善属国民生,经济等等多方面的责任,而早就得了太宗旨意的长孙无忌,则坚持认为,所谓教化,只局限于礼仪这一类,其余的尽皆不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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