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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大唐极品闲人-第4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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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往的交战中,都是大食人用疲兵战术,对付他们,现在形势逆转,也轮到他们大杀特杀了,唐军将士如何肯放过这个机会,一个个都疯狂的杀戮了起来。

杜睿那边的战局也是一样,对付早就疲惫不已的大食兵,又是在兵力占优的情况下,这种顺风战,唐军杀起来都嫌不过瘾。

血花飞溅,碎肉横飞,被围在正中央的大食兵现在简直成了待宰羔羊,成了唐军这场饕餮盛宴餐桌上的消耗品。

唐军杀得狠,是因为之前葱岭一战,十数万唐军将士被杀的仇恨,可是还有比唐军更狠的,那就是什叶派。

他们面对着同样身为阿拉伯人的对手,下起手来,丝毫不心软,甚至比唐军更为凶狠,就好像那些倒在他们手里,被他们的弯刀划开身躯,惨叫着倒地的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同族一样。

被围在正当中的大食兵逐渐的减少,有些被杀的胆寒的大食人,想要投降,但是无论是唐军,还是什叶派的骑兵,似乎根本就没有接受对方投降的意思,反而下手更狠了。

大食兵渐渐的开始绝望了,他们想要反抗,但是已经厮杀了一天的时间,现在如何还有力气,弯刀挥出去,也是绵软无力,砍到对方的身体上,不要说唐军身上的明光铠,大唐内附军的锁子甲,就连什叶派骑兵身上的布甲都没办法划来。

“饶命啊!我们投降了!饶了我们吧!”

有的大食兵从战马上翻滚了下来,想要投降,可是唐军根本连搭理一下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一刀砍过去了事。

那些什叶派的骑兵见了,则是疯狂的大笑了起来,栽德?阿里更是挥舞着弯刀,指着那些祈求活命的大食兵,冷笑道:“你们祈求宽恕,但是那些死在你们弯道之下的什叶派信徒呢?你们在剥夺他们生存权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他们一条性命,,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现在你们祈求宽恕,已经太晚了!”

确实太晚了,经过了这么多年的仇杀,阿拉伯帝国和什叶派之间的仇怨,早已经无法化解,这些年来,无数的什叶派信徒被杀,这刻骨的仇恨,如何是一句“饶命”就能揭过去的。

“杀!一个不留!”

最后杜睿给这场屠杀定下了一个基调,也决定了这些大食兵的最终命运。

第七篇永徽第四十二章

龟兹之战,最终以唐军的胜利而告终,从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兵围龟兹算起,双方围绕着龟兹这座西域重镇,整整交战了五十三天,在这五十三天的时间里,阿拉伯帝国包括仆从军在内,一共战死了六十三万人,大唐一方也为此付出了二十二万人的牺牲,还损失了一代名将苏定方。

单单是此前,一日一夜的激战,双方在那方圆不过三十余里的战场上,填进去了五十多万条现货的生命。

经此一役,阿拉伯帝国一方已经无力东进,大唐的西陲,自葱岭以东,得到了彻底的安宁,不过付出这么大的代价,自大唐立国以来,尚属首次,事实再一次证明,当初杜睿的判断是完全正确的,眼下的大唐虽然强盛,却还不具备轻松挑战阿拉伯帝国在中亚的霸权,即便是能够成功,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龟兹城外,那些层层叠叠,挤压在一起的战死者遗体,已经被清理一空,只是大地之上的赤红色,却非短时间内可以消除的,放眼望去依然是满目的凄凉。

辽阔的无边无际的旷野,极目远望看不到人影。河水弯曲得像带子一般,远处无数的山峰交错在一起,一片阴暗凄凉的景象。寒风悲啸,日色昏黄,蓬蒿断落,野草萎枯,寒气凛冽有如降霜的冬晨。

鸟儿即便飞过也不肯落下,离群的野兽奔窜而过,似乎是闻到了这里的血腥之气,大战虽然已经结束,但是站在城墙之上,杜睿似乎还能清楚的听到那久久挥散不去的喊杀声。

杜睿都不知道这样的战争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尽头,士兵们日复一日的奔走在万里的边疆,年复一年暴露在外,早晨寻找沙漠中的水草放牧,夜晚穿涉结冰的河流。地远天长,不知道哪里是归家的道路。将性命寄托于刀枪之间,苦闷的心情向谁倾诉?

似乎自有华夏以来,炎黄子孙就不曾得到过任何的安宁,自从秦汉以来,四方边境上战争频繁,中原地区的损耗破坏,也无世不有。

周公制礼,外夷狄而内中夏,天下事亲亲而爱民;仁民而爱物,后来礼崩乐坏,不再宣扬礼乐教化开始,人们追求的不再是仁义道德,王道也被认为迂腐不切实际,谁也不去实行,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

华夏不净,胡兵才乘机来袭,君主好大喜功,为了一己之私,妄动刀兵,最可怜的是,士兵的性命微贱如草芥,当锋利的箭镞穿透骨头,当飞扬的沙粒直扑人面,君主享受的是胜利的光荣,而将士们付出的则是生命的代价。

龟兹城下那场大战,还历历在目,大唐大食双方的将士在旷野之上激烈搏斗,山川也被震得头昏眼花,声势之大,足以使江河分裂,雷电奔掣,空气凝结,天地闭塞,鸟儿无声,群山沉寂,漫漫长夜,悲风淅淅,阴魂凝结,天色昏暗,鬼神聚集,阴云厚积,日光惨淡,,月色凄苦。

尸体僵仆在空旷的荒野之上,鲜血淌满了龟裂的大地,在战阵之间,无论高贵或是卑贱,同样都将成为一堆枯骨,说不完的凄惨。

杜睿此时回想起那一天一夜的厮杀,即便是他久历生死,却也不禁心有余悸,在那最危难的时候,战鼓声都已经变得微弱,战士已经精疲力竭,箭矢已经射尽,弓弦也已断绝,白刃相交的肉搏,宝刀都已折断,两军纠缠在一起,以生死相决。

为的是什么,杜睿并不觉得这一战是为了华夏苍生,炎黄子孙,这一战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一个人的私欲。

当年李牧统率赵国的士兵,为了华夏的百姓,大破林胡的入侵,开辟疆土千里,匈奴望风远逃。而到了汉朝,汉武帝为了成就自己的王图霸业,倾全国之力和匈奴作战,虽然占领了阴山,但阵亡将士骸骨遍野,互相枕藉,民穷财尽,国力削弱,这就是大义与私利的区别。

天下间的人,谁没有父母?从小拉扯带领,抱着背着,唯恐他们夭折,谁没有亲如手足的兄弟?谁没有相敬如宾友的妻子?他们活着受过什么恩惠?又犯了什么罪过而遭杀害?他们的生死存亡,家中无从知道,即使听到有人传讯,也是疑信参半。整日忧愁郁闷,夜间音容入梦。不得已只好陈列祭品,酹酒祭奠,望远痛哭。天地为之忧愁,草木也含悲伤。这样不明不白的吊祭,不能为死者在天之灵所感知,他们的精魂也无所归依。

杜睿想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突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居然如此痛恨李承乾,就是为了他的大业,他的功绩,他的野心,他的一己私欲,居然使得那么多忠勇的将士血染沙场,不得还乡。

即便是他被李承乾猜忌,心灰意冷,去职还乡之时,他也没有怨恨过李承乾,但是看着城外星星点点的火堆,那里正在焚化战死将士的遗体,他们的骨灰将会被带回到他们的家乡,但是他们的忠魂却只能继续在西域飘荡。

“老爷!诸位将军都到了!”

突然身后想起了杜平生的声音,打断了杜睿的思绪,杜睿低着头,微微一叹,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恨归恨!这一战,杜睿只能继续拼尽全力的去打,李承乾发动这场战争是因为好大喜功,是为了自己的功业,现在杜睿打这一场战争,为的是华夏苍生,子孙万代的福祇。

龟兹城的帅府正堂之内,此时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按理说龟兹之战大胜,诸将应当高兴才是,但是此刻看起来,情况却并非如此,众将人人的脸上都是一派肃穆,一些人的眉宇之间还带着淡淡的哀戚。

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端坐在帅位左侧的李义府,双方鏖战之时,这位监军大人,不见踪影,可此时大战得胜,他不知道又从哪一张床底下爬了出来,端坐在正堂之上,洋洋得意,似乎这场大胜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都是出自于他的运筹帷幄。

杜睿龙行虎步迈入正堂,众将连忙起身,躬身行礼,杜睿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帅位前,对着后面几案之上,苏定方的灵位,拱手为礼,而后做到了帅位右侧的座位上,正中的帅位依然空着,虽然李承乾指派杜睿做征西军大总管,然杜睿却并不曾领受,他认可的征西军主帅依然是苏定方。

见杜睿坐下了,李义府当即起身,对着杜睿拱手道:“杜大人,本官这两日公务繁忙,不曾拜见,还往杜大人勿怪!”

杜睿冷眼看着李义府,他都已经听说了,如果不是这个李义府,苏定方就不会轻易越过葱岭,如果不是这个李义府,苏定方就不会冒然出兵,致使葱岭大败,如果不是这个李义府,苏定方也不会燃烧着自己的精血作战,最终耗尽了心血而亡。

大战结束之后,杜睿初入龟兹,便想着找这个李义府算账,可是最终理智战胜了感性,李义府该死,该千刀万剐,就是因为他的原因,才使得葱岭一战,十数万将士殒命沙场。

可是李义府却不该他来杀,只要李承乾不是个聋子,瞎子,他就应该知道,怎么惩处这个葱岭惨败的罪魁祸首。

虽然杜睿有李承乾的圣旨,可以临机决断,有斩将夺权之权,可是他不想在李义府的身上用,当初他去职还乡,就是因为这个李义府的弹劾,世人皆知道两人之间有仇,如果杜睿处置了李义府的话,难免会让人觉得杜睿是在伺机报复,杜睿并不想担着这样的恶名。

李义府公务繁忙?

杜睿一声冷笑,他不用想都知道李义府是在忙些什么,无非就是在忙着怎么将自己往这场大捷上面贴,好减轻自身的罪过。

不单单杜睿明白,在场诸将心里都跟明镜一般,小人就是小人,就是给他披上紫绶,带上金冠,他依然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李大人既然公务繁忙,今日军议,就不劳烦李大人劳神了,还请自便!”

杜睿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的回了一句,他也确实无需给李义府面子,李义府能要挟得了苏定方,却要挟不了杜睿,大不了就回杜陵,他还剩的出来劳心劳力。

众将闻言,心中顿时喝了一声彩,这个李义府,他们也早就看着不顺眼了,此前每日守城,李义府要是但凡有些胆量,敢上城墙的话,只怕早就被人给黑了。

尤其是那些参加过葱岭大战的唐军将领,更是对李义府恨得压根发扬,至今他们都还记得,李义府在苏定方的帅帐之内的猖狂模样,要不是李义府,哪会有那么多忠勇的大唐将士横死葱岭。

李义府闻言,脸色顿时一沉,原本还想着能往杜睿的身上贴,恭顺一点儿,好让杜睿在写捷报之时,捎带着提上他的名姓,现在看起来,这似乎不大容易。

第七篇永徽第四十三章

西征军的军事会议,按照常理来说,李义府身为监军,军中的二号人物,自然是有资格列席的,毕竟人家代表着的可是皇权,监军一职本来就是代表皇帝监管军队的。

可是此刻杜睿居然如此让李义府下不来台,李义府原本就不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此刻被杜睿当着众将的面羞辱,他的面子如何放得下来。

“杜大人!本官身为西征军的监军,如何参加不了这军议!?本官今日就要向大帅讨这个公道!况且此次龟兹大捷,本官也多有辛劳!”李义府黑着一张脸,逼问道,瞧他的模样,就好像杜睿不给他个说法,他今日就绝对不肯善罢甘休一样。

众将闻言,心中顿时一阵鄙视,龟兹大捷是他们这些将士用性命拼来的,和李义府这个小人有何干系,要众将不鄙视都不行。

杜睿也险些被李义府这个厚颜无耻的小人给恶心吐了,冷哼一声道:“李义府!因你一人之故,累十余万将士命丧葱岭,本帅不处罚你,圣上也不会放过你,似你这等无才无德,嫉贤妒能的小人,有何颜面站在本帅与诸位将军面前惶惶大言,还让本帅给你公道!”

李义府见杜睿居然如此折辱于他登时大怒,道:“葱岭一败,皆是苏定方指挥不当,他自无能,与本官何干,杜大人如此折辱本官,就不怕本官一本参到圣驾当前吗?”

杜睿原本就已经恼恨李义府牵累唐军损失惨重,此刻见李义府居然还把战败的责任全都推到了苏定方的身上,更是怒不可遏。

葱岭一败,苏定方自然有责任,而且还有很大的责任,但是之所以战败的前提就是这个李义府几次三番的利用自己手中监军的权利,对苏定方指手画脚,才使得原本就迟疑不决的苏定方行事的时候,思维更加混乱,进退失据,最后才导致葱岭大败。

杜睿看着李义府,冷笑一声,原本他还不打算现在就对付李义府,毕竟眼下最要紧的事情就是继续西征,夺取中亚的控制权,李义府的问题反倒还在其次,杜睿也不想让不知情的人以为自己挟私报复,不过既然这个李义府如此不识趣,杜睿当然也不介意提前将他结果了。

虽说是结果,可杜睿自然不能将其杀了,李义府是李承乾钦命的监军,除了李承乾的圣旨,谁也不能决定他的生死,不过杜睿却能让李义府不能继续坐这个监军。

“请天子剑!”

杜睿一声吩咐,杜平生立刻将时时刻刻抗在肩头的天子剑,双手捧到了杜睿的面前,这把剑正是杜睿出发之时,李承乾御赐的,与这把剑一同赐给杜睿的还有一道圣旨,授予了杜睿临机决断之权。

杜睿虽然不能杀了李义府,但是却有权利罢免李义府监军的职位,李义府看到这把天子剑的时候,心中顿时一凉,他当然不会以为杜睿拿出来的是冒牌货。

杜睿冷声道:“李义府!你看好了,这可是天子佩剑,见此剑,如见天子!”

杜睿的声音越来越大,李义府听了,心中顿时一突,慌忙跪倒在地,口称“万岁”,在场众将也纷纷跪拜。

杜睿接着道:“圣上授予本帅临机决断之权,李义府!你身为监军,屡次要挟苏将军轻敌冒进,致使葱岭大败,十余万将士血染沙场,你可知罪!”

李义府闻言,猛地抬头,看着杜睿,眼神之中满是仇恨,他当然不能认罪,如果认罪的话,只怕到了长安,他的人头就要落地,抗辩道:“杜大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说本官要挟苏定方进兵,有何证据?”

杜睿冷笑一声,道:“证据!?在场的诸位将军都是证据,战死在葱岭的大唐将士,他们的鲜血就是证据,李义府!你为了一己之私,为了功业,居然不顾将士们的生死,以监军之权,要挟苏将军进兵,致使葱岭大败,好!既然你不认罪,本帅也不愿逼你,自有国法等着你,今日本帅便要行使临机决断之权,罢免你的监军之位,来人啊!将李义府带下去,看押起来!”

李义府还要再说,可是守候在门口的,负责给苏定方守灵的苏家亲卫却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们的心里都恨极了李义府,要不是这个人几次三番要挟的话,苏定方定然不会轻敌冒进,也不会有葱岭惨败,致使苏定方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几个人上前,就好像抓鸡一样,将李义府提了起来,扔到了帅府正厅之外,自然有人将其捆绑起来,押了下去。

杜睿看着,冷哼一声,接着道:“好了!眼下无人再放肆了,我等再来议议进兵之事!”

进兵!

这是无需考虑的,龟兹城一战,大食东方行省的精兵十去六七,纵然易布拉西?默罕默德在葱岭以西的领地还有兵马,却也不是那些战死的精兵可以比拟的,唐军携大胜之威进兵,中亚地区唾手可得。

而且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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