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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倾国ⅱ─情殇 b-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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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男人间的战争 莫凡 正文 
第一卷  谋变           
“殿下,快换了衣装,暂且出城。日後再做打算吧。”一个宦官手里挂著几件粗布衣衫,急急的对那头顶摇冠的公子道:“五王……不,那反贼进宫,会对殿下不利的。”   那公子的眉头间皱了个结,面色苦愁,却不为所动,依旧稳稳的坐在殿上的龙塌前,轻声喃喃道:“他总是要回来的。我们能逃去哪里?城被围了。兄弟姐妹们一定逃不出的……逃不出的。”他一身淡青底子银线镶边儿的汉袍,衬上那白析的肤色、精秀的五观,一双深遂的黑眸子里闪著隐隐的泪光,使人很难相像他便是当今的储君──胡国太子胡璇。  外面的杀声渐响了。隐隐得感觉到敌兵渐渐向正殿靠近。那宦官更是吓得双腿发抖,急声道:“殿……殿下,再不走,便来不急啦。”   胡璇眨了眨眼,缓缓的转头,轻声叹道:“徐公公你走吧。胡国大势已去。”说完他长长的出了口气,怔怔的望著正殿紧闭的前门。杀声越来越响,那宦官饶是怕得很,却“扑通”一声跪在胡璇面前道:“太子殿下忧国忧民,若逢得太平定是宽厚仁君。太子不走,小徐子这条贱命便陪随殿下。”一口气说完,他又喘了口气,咽了咽吐沫道:“只是反贼定然恨极了先王及王族,不会善待了众位王亲。殿下若此番保得自身,他日还可再起东山,殿下三思,再晚便来不及了!”   胡璇这才定睛看这太监,三十上下的年纪,样貌平平,此刻面上却满是忧心。想他一个宦官,即便敌军入官,也不会为难他,他此刻定是全心为自己著想,心中感激他,温言道:“是我们胡家欠他的。总是要还的。”   “可是……”那宦官还待再说,猛然间一声暴响,正殿大门被揿倒在地,破门处,一个金甲将军骑著全身褐色的战马破门而入。  此刻夜近子时,由殿门望出去,深黑的夜空下火光冲天,四处都是奔逃的宫女和敌人的军队,守卫早已战死的战死、降敌的降敌,那将军身後跟前的一队人马也停在殿前。 若大的宫殿外,只剩渐渐响起的欢呼声:“宴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殿内四盏油灯被那金甲将军冲入而带进的风势吹灭了两盏,微弱的火光不安的跃动,映照著胡璇有些苍白的脸。此刻他的面色很难让人著磨。有著国破家亡的悲哀,却又满怀希的看著那将军。他轻轻抬起手,却又不再向前,停在半空。朱辰微启,欲言又止。  那将军驱马前行,达达的回响回荡在殿内,扣动著人的心弦。小徐子宦官本是当在胡璇身前一点的地方,那将军的马渐渐近了,他却倒底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太监,吓得一屁股向後跌坐在地上,怔怔的望著马上那高大的身影。  那将军举手御盔。头盔下面露出的,一张英气的青年面容。看上去不过二十三四岁,剑眉郎目,英气袭人,面上几分轻蔑的笑意,瞟了一眼胡璇,笑道:“三哥你过得可好啊?”   “五皇弟……你……你回来了。”胡璇望著自己朝思暮念的人,这个自己朝思暮念却终令自己国破家亡的人,声音颤抖著,就连他自己都不知此刻是悲伤亦或欣喜。  “呸!谁是你五皇弟!”那将军却一声暴喝,怒道:“你胡家当日侵我父王国土,霸我母亲为妻。可怜她早已身怀有我,生下我便含恨而死。你们家里又有哪个善待过我?!这天下,本来就是我宴家的!什麽时候轮到你认皇亲国戚了?!”   “……”胡璇被他顶对的说不出什麽,满怀的希望冷了下来,叹息道:“我知道你恨我们……”   “哼!”那金甲将军一声冷哼,便不再多言,策马到大殿前,郎声道:“传令下去。今夜城内安民养息,宫中旧部一律押进大牢待审,违令者斩!三军设宴自行犒赏,守城军士不得待慢!”   军中一声一声传下去,举城欢庆之声不绝於耳。那将军这才跳下马来,令随从拉了下去,举步走到胡璇面前,蹲身在他面前,恨声道:“我要将你胡家杀得一个不留,於偿我父皇母後的血债!”   “不!五皇弟!”   “谁是你五皇弟!”叭的一声,那将军一巴掌抽在胡璇的脸上,立时红肿了一片。胡璇哪经得起他的力道,身子一歪,倒伏在地上。  “我是大宴国三皇子!你这个贱人要叫我皇子殿下!”   胡璇捂著半边红肿了的脸,抬头看满面愤恨的他,一时间竟不知说什麽好。徐公公马上奔上来,扶著胡璇道:“殿……公子你可还好?”他纵是一心向主,终是小命要紧,“殿下”二字是说什麽也不敢再当著这将军的面再叫出来了。  还不待胡璇回话,那将军便一把将徐公公推了开,历声道:“什麽公子!他现在是亡国之奴,便连平常百姓都不如!有什麽资格用佣人!你下去忙备宫中事务!待慢了也是人头不保!知道不知道!”   “你……你……”徐公公被他推得也是地上滚了斤斗,他就势坐了起来,又气又怕,身子发抖,颤声道:“你……你也太不讲道理了。当日胡国强胜,灭了宴国是天下大势!三皇子他才二岁。你在宫中他也待你如亲弟,你怎和可以这样对他?就算胡王千万个对不起你,三皇子待你也是恩重如山!没有他你早死了千次万次!今日里先王已逝,胡国大败,你纵是有千恨万怨,也不该如此对待三皇子的!”   他这样壮著胆子叫了半天。每叫一句宴国三王子的脸色就更难看一分,到得他讲完了,宴国三皇子早已气得脸色铁青,历声道:“来人哪!将这不怕死的奴才押下去斩了!”门外侍卫应声进来四人,便向徐公公走过去。  徐公公也是一时气火,到了这当时候,吓得脸色惨白,嘴唇发抖,只是双目不甘的瞪著宴国三皇子,却连站起来跑都没了力气。再说又能跑到哪里?!现在做什麽都晚了。  “不要!求你不要!”胡璇兀自捂著半边红肿的脸,扑到宴国三皇子脚边,拉扯他的战靴战甲,哀声道:“天下都是你的了!求你放过他吧!我们胡家欠你的,与他人无关的!你要我死!我这就死!求你放过他吧!”   宴国三皇子亦是不为所动,那四人便将徐公公拖到了殿外,那徐公公兀自不停的叫著:“你忘恩负义!定是不得善终!你忘恩负义啊!”   “你……”胡璇眼看救不得人,思及是自己害了他,心中酸楚,两行泪下,轻声道:“请问三皇子,是要将胡璇午时处斩,还是就地正法?”   “杀你?还早!过得几日把那些打了包袱出逃的皇亲国戚都抓了回来,我一个一个在你面前杀光他们!让你们也知道什麽叫国破家亡,灭顶之灾!”宴国三皇子冷笑著,一字一句狠狠的道:“连你们宴国的臣民,我也一个不留!方能泄心头之恨!”   “他们都是你的子民了!你不能这样!当年先……先父也没有将宴人赶尽杀绝啊。你和你的兄弟姐妹们,现在不都安好的活著?”胡璇惨声道:“我不为自己自求多福,就求你发发善心,饶了无辜的胡国百姓吧。”   “哦!你们胡家倒是会做人情啊!也好!我本来回来便是志在天下的!看我心情了。”宴国三皇子冷笑著坐在地上,目光中几分戏虐的道:“你让我心情好了,我自是饶得些人。心情不好了,一天杀百人。反正你们人多得很,王族的开始,一个一个杀!”   “我跟你分开有四年了。早便不知道你的喜好了。”胡璇低下头来,声音恢复了平静,沈沈的道:“只记得你小时候喜欢跟我一起读书听曲子……你常常缠著我,说我弹的曲子好听……我这些年来没有荒废,仍旧可以弹奏……”   “谁希罕那些破烂把戏了!”宴国三皇子又是一声怒吼,只是这次声音低沈了些,并不似先前的意气风发,仿似被他勾起了旧事,剑眉怒立。  “……”胡璇被他喝得禁了声。   “听说你娶妻了。”宴国三皇子慢条丝理的转过脸来,对著胡璇道:“今日里你的妻呢?”   胡璇低下头来,似乎提起了他不愿想的事,久久没能回话。  “我在问你话!”宴国三皇子伸出大手卡在了他的腮边,怒声道:“你那倾国之姿的阮美人呢?!”   胡璇被他住腮,嘴张不开也合不得,伸手挡开他,脸上兀自痛得紧:“她……她随我兄弟姐妹们走了……”   “这样啊!”宴国三皇子长出了口气,叹道:“我本想学著你父亲,也来捡个皇帝的妃子玩乐玩乐……真是让人失意呢!”   胡璇静静的坐在他身边,低著头,不答话,也不看著他。  “……”宴国三皇子见他不回话,似是口头上占了便宜泄了恨,神情里一丝邪笑,欺身上前道:“那就劳烦你代替你的妻子,服侍我一夜吧!”   “子桀?!”胡璇听得此言,蓦然抬头,不可至信的看著眼前人,不由的呼出他的名子来。  “不愿意?”宴子桀一声轻笑,挑了挑眉头道:“那我便忙著去清理残民罗!”   “……不是。”胡璇刚说出这两个字,却又不由得心下羞耻,自己是早早的便悄悄喜欢这个不同父母的弟弟,却不敢给人知道。  “不是就乘快!军旅真是寂寞得很哪!”宴子桀扑身压在他身上,也没有什麽温存,一把扯开他的衣衫。  胡璇心中便是喜欢他,也难免让他这番凶猛霸道惊到,伸手隔挡他,轻声道:“慢一点……好不好……”   “呵!”宴子桀一声冷笑,将他隔当的双手推开,道:“你以为你是什麽人?要我慢一点?你想清楚你的位置再开口的好!不过是本皇子拿来取乐的东西罢了!还叽叽歪歪!小心我砍了你全家!”说话间,已将胡璇的小裤除尽,也不理会他还穿著长衫,兀自解下自己的腰带,露出自己的昂场,扯起胡璇的双腿便狠狠的冲进了他身体。   “唔!”胡璇咬住自己的下唇,竭力的忍住呼之欲出的痛苦,本就被他无情的话语羞!的惨白的脸上,落下了豆大的汗珠。  “太紧了!张开点!”宴子桀在他生涩的身体里驰骋了两下,自己也被那薄壁带得有点痛,用力的将胡璇的双腿再向两侧拉扯。  “不!!不要了!好痛……”胡璇终是忍不住痛楚,颤抖著道:“……子桀……我……我不行……”   “什麽行不行的!你最好放明白点!想要少死几个人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宴子桀也不去理会他痛不痛,大力的将他的双脚压在他的头侧,整个人在他身上,那凶器般的棒棒几乎垂直的剌进他的身体,顶在他身体没有任何触动的最深处,那种压抑不得解放的胀痛与撕裂肉体的痛楚一齐冲上头顶,漫布身体。就连叫出声音都没有力量。   胡璇双目呆滞的望著头顶上那张朝思暮想了四年的俊脸儿。曾无数个夜里担心他在边疆吃苦了,会不会削瘦了。然而再度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不可一世,霸气十足,精明残忍的君王。带著不屑与恨怒,羞!他的男人。那个只相信他,依赖他的大男孩子,再也不会出现了。  渐渐的,痛楚麻痹了思维,他只觉得自己下体因为不堪撑撕,紧紧的附著那个摧残自己身体的东西带得自己阵阵锥痛入心,视线中那张面孔变得模糊,随即是一片黑暗……   ……………………………………………   “三皇兄,你求父皇把我赶出宫去吧!”只有十八岁的小王子哭著挨在胡璇身边:“不然四哥六弟七弟,还有相国,他们一定会想方设法杀了我的!三皇兄。”   “这个……我做不得主啊!”胡璇亦是心急如!,现在宴国旧部四处兵起,这个五弟本就是父亲入宫时抢得的妃子怀的宴国先王的孩子。父亲爱屋及乌才一直照顾他留在宫中,如今天下事乱,已经有不少文武官员上书要除掉这个五弟,自己的一厢情思虽是舍不得他走,可是他留下来,也只能死路一条。  “三皇兄,你不帮我,我便真的没活路了。”尽管十八岁,都成|人的年纪了,子桀在胡璇的身边还是像个撒娇长不大的小孩子,哭声道:“三皇兄……你知道我的,我跟本就只喜欢玩乐,哪里想召什麽旧部做什麽皇帝!我不想死啊!”   “你别急。三皇兄帮你想办法!”胡璇也是愁眉不展。  “今日里早朝承相又进谏了!三皇兄!你再推得明天後天,我便死了!难倒……”子桀说到这里,气得脸上通红,抹抹泪道:“……难倒你跟他们怀的一个心思,都想我死?!” “子桀!”胡璇一时气急,喝道:“不许胡说!三皇兄疼你你是知道的!” “那你要帮我啊!再不走我就死定了!”子桀又扑进他怀中。 “……夜晚宫里清夜香的时候,我打典银子让他们带你出去!只是你要受苦了。”胡璇扶著他的头发,轻声叹道:“……今日下午里你还和每日一般,不要露了风声。待到你出了宫,我便一把火烧了你的寝宫,父皇他们便不会再追问了。” “好!我打死个宫人在里面!装成是我的尸体!”子桀立时抹了抹泪水。 “这不可!怎麽能乱伤人命!” “不这样我便活不成了!三皇兄!宫里的人哪有这麽好骗得过!难倒你要他们追我到天涯海角?!” “……”胡璇咬了咬下唇,无耐的点点头。 “那三皇兄,我如每日里一般去练功了!你要保重啊!” “子桀……将来不知何日再能见你。”胡璇抚著他的脸庞,这一别过,今夜他出宫,便是天各一方了。 “来日天下太平,父皇不再追念这件事了,我便会回来……或是你当了皇帝……好不好!”子桀道。 “嗯!若有朝我成了天子,你定要回来啊!” “三皇兄保重!子桀这就回去了。”他定了定神,一如往常的向胡璇一笑,一撩挂子走了出去。看著远去的身影,胡璇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心如刀割般的痛了起来。 ……………………………………………………………   身体一下子空洞了下来,痛苦变得麻木了。  胡璇吃力的睁开眼来,宴子桀刚刚离开他的身体,随手抓起胡璇落在一边的衣衫擦了擦身子,边穿裤子边道:“像个死人似的!无聊透顶!”说著又正了正自己的腰甲,一脸无味的神色对胡璇道:“你一家三十几口,要死要活你想好!要他们活著,你便好好的在宫里给我做杂役!想一气儿死个干净,这房里随你找点什麽挂在房梁上都行!”   胡璇挣扎著坐起身来,下体一股热流冲了出来,他咬了下唇。宴子桀是把他心善的弱点吃得死死的了。  “那……我做什麽宫役……”胡璇在地上抓起自己的衣衫,一件件穿上。他身子痛得历害,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那受过侵害的地方,是以他的动作很缓慢。  “哼哼……”宴子桀冷笑了两声:“这麽下贱的事你都做得起,有什麽你做不来的呢?去柴房做杂役吧!”说完他头也不回,摆著将军步,铿锵有声的走了出去。   失落。家与国的落,被心爱的人轻视的失落……胡璇像失去了所有心灵的支撑一般呆坐在原地。  良久门外走进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将他连拉带拽的拖到了後宫的杂役房。 自宴军入关至今,一转眼半月有余。每日作些挑水劈柴的粗活,胡璇起初是不习惯的。好在他为太子时便善名远播,宫里的旧役都照顾他,让他能少做便少做些,饶是如此,半月下来,一双玉手也磨破了水泡,生了老茧。  这日里胡璇一如往常,挑了水送到厨房,刚刚把水桶担回柴房,准备再送柴过去,一个小太监便小跑著过来:“胡公子……”这小太监想来也是胡国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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