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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倾国ⅱ─情殇 b-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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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璇不可致信地抬眼,对上宴子桀专注的目光。宴子桀的声音放轻柔了许多:“真的是为你!璇……”
  “……”想说今日之举不想让宴子桀成为他日的恨事,但那些必竟都是些无辜孱弱的生命,一如自己或宁儿,胡璇嘎了嘎唇,最终垂下头去:“多谢皇上开恩。”
  宴子桀却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坚实的胸膛传出的鼓动彷佛震透胡璇心底的力量,他男性沈著而磁情的声音在而边随著吐息温柔的回荡:“……朕真的是为了你!”胡璇看不到,宴子桀微微得逞的狡笑。
  之後,宴子桀又传了药进来,胡璇喝了药便闭目睡去。
  当晚,替胡璇掖好被角的宴子桀却不肯同往常一样离去,只在屋里来回踱步。胡璇虽感不解却也没有理会,自顾闭目养神。忽感身上一凉,随即一个温热的身体钻入被中,紧紧的将自己拥在怀中。胡璇大惊忙用力推拒,可宴子桀却越抱越紧。耳边灼热的气息令胡璇慌乱得不知所措,正待挣扎时却听到宴子桀低声的恳求: “璇……不要、不要拒绝朕,朕……真的喜欢你。朕为你可以做一切……你不要再拒绝,好不好?”
  胡璇嘴角泛出一丝苦笑,静静的偏过头去,努力地压抑自己想要反抗的心情。
  见胡璇静静的没有任何动作,宴子桀知道自己捉正了胡璇的软肋,心中大喜,妄想许久的事情今日总算得逞,当下支起身子,手忙脚乱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胡璇听著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甚的感觉涌上心头,终於鼓起勇气转过头,对上宴子桀兴奋得泛著光彩的眼:“皇上……胡璇仍有伤……”
  哪里肯放过机会,宴子桀放开自己解了一半的衣衫,激动却也温柔的覆上胡璇的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低声道:“朕会温柔些,一定不伤了你!”也不待胡璇再说什麽,痴缠地吻上他泛著淡香的双唇,拥那副思念良久的身体入怀。
  被雷延武用刃物划伤的伤口尚末完全愈和,胡璇错觉有把生满倒剌样的铁具在体内抽撤一般痛苦难当。本能的反应咬紧了牙关,闭紧双眼,将头侧向一边,隐忍耗尽了他的体力,巨痛却又让他无法昏阙……
  宴子桀就全然相反。怀中拥著的,是日思夜念的人,现在自己就在他紧窒的深处享受著人间至乐。虽然也知道胡璇的身体完全没有情欲的表像,自己这样一味求欢是有些自私,但太久的隐忍让他著实难挨。
  胡璇的身体虽然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和颤抖,但那包紧自己的内处却温热紧窒,更不乏些许温润,宴子桀埋头在胡璇颈子边,没动作多久便泄了一次欲望,稍做喘息,便又要重整旗鼓再振风威。支起身体,想与胡璇亲热一翻,才见他紧咬著牙关闭紧双眼,脸色苍白,额头上挂著豆大的汗珠,表情极为痛苦。
  “璇……”宴子桀耐著性子,伸手抚著胡璇的脸颊,柔声的道:“朕很小心了,还是会疼麽?”
  “……”胡璇茫茫然的睁开双眼,澄清的眸子中带了些许湿意,牙关依旧紧紧咬著,静静地对视宴子桀。
  “朕想你……想、想了很久很久……”宴子桀点水般地吻著胡璇的脸:“……不要再怪朕了、朕对你是真心!”宴子桀每一个轻轻的动作,都会牵痛胡璇的身体,宴子桀说得越动情,胡璇的表情越痛苦,身体越发抖得历害,结合著的私|处,却反而急剧的蠕动一般怂悀著宴子桀叫嚣的欲望。
  终於发现哪里不对劲,宴子桀轻轻的撤身离开,果然见胡璇随著自己的动作表情越发痛苦,直到彻底离开,宴子桀起身去看,鲜血混著白色的粘稠染红了一片锦褥……
  “你怎麽不告诉……”话还没说完,却想起胡璇明明说过他自己有伤……而情欲作祟的自己只想著那些外伤或是他体虚,宴子桀回头向著壂外呼喝:“快给朕传御医!”
  胡璇努力地拖著腿合拢身体,痛苦与难堪让他难以负荷,可那一双有些畏缩的眼眸却小心翼翼的望著宴子桀的神情,仿佛在读解对方的心态。
  “……”宴子桀看著这样的胡璇,竟然有想哭的冲动,拿过身边的衣衫披盖在他身上,自己也套上件薄衣:“……璇……朕、不知道……不是有心……伤你……”
  颔首。别的男人在那里留下的伤,面对著自己最爱却也最怕的男人,胡璇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也不知道他倒底是什麽感觉。
  御医慌慌张张地奔来,为胡璇医疹敷药。之後宴子桀抱著胡璇进了内堂休息。
  即便如何宽慰自己,这些比起曾经的羞辱早已不算什麽,却仍在听到御医在外面对宴子桀说起旧伤未愈请圣上斟酌之类的说词之时无地自容。
  直到御医离开,侍女们换好了新的床褥,宴子桀才走进来,复又抱起胡璇,将他安置回床塌。
  “皇上……”“璇!”两个人同时开口,四目相对,又同时收声。
  “你先说。”宴子桀并排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环在他身下,另一只手扯好被子为二人盖上身。
  “……”胡璇沈吟,眸子不安的微微晃动,没有直视宴子桀,轻声地说道:“……皇上……明日,能让胡璇见见宁儿麽……”
  心被狠狠撞痛。他的隐忍,只是为了报答、取悦……之後……宴子桀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朕对你的心意……你仍是不明白?”朕费尽心思设计讨好……不过想换回你心甘情愿,这些又算做什麽?
  胡璇有些不知所措。他为了自己放生、自己再拒绝他定然会惹恼他不开心,依著他……仍旧惹他不开心……但这痛不欲生的一遭,为的又是什麽。卑微至此,尚说什麽心意?胡璇强打著精神壮著胆子抬起头,回视宴子桀,声音有些激动:“……皇上……求您,让我见见孩子……”
  宴子桀真是差一点就暴跳起来,牙齿已经咬得作响,这一刻说不出是为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心情著急,还是为他忍著自己的伤害只想交换见孩子这件事暴怒……但他终於还是忍了下来:“朕答应你……”
  胡璇的脸上即刻有了些神彩:“真的?”
  “君无戏言。”神色黯然,宴子桀强扯著一抹笑点点头。
  胡璇微微含著笑意,转过头去缓缓闭上眼,也轻轻地点点头嘎了嘎嘴,似乎说的是谢恩一类的话,却轻得几乎让人听不到,然後他便沈沈的睡过去了。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很快就入了盛夏。
  
  宴子桀准宫女们每天将宁儿抱去流苏园与胡璇相见。到了宴子桀下朝的时候,也就将近傍晚,宁儿早被宫人抱走。
  
  胡璇依旧不会主动与宴子桀有什麽交谈,但宴子桀若是问话,胡璇也简单作答,并不忤逆他的意思。
  
  合起奏折,宴子桀张开手臂,伸了伸筋骨。
  房中的光线并不明亮,只有矮几附近的两盏油灯泛著昏淡的光线。
  出奇的安静,甚至听得到垂帐帏幔後传出胡璇微弱的呼吸声。
  白天上朝,傍晚回来流苏园,连折子都命人搬来批阅。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宴子桀就是这麽一成不变的过来的。
 
  借著昏暗的光线,宴子桀缓缓环视一周。若大的寝殿,简单的摆设,一张园桌、四张木椅、一张矮几、一张寝床,整个房间空空荡荡 ,若不是手中刚放下的折子,很多时候宴子桀在这厢园子里都很难想起这就是富丽堂皇的皇宫……
 
  尚不只如此。摆设的冷清,远远比不起气氛的尴尬。
  
  平时别说胡璇不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就算是回答问话,也是能简则简。说好听的是有问必答,实际些的话,就是能给皇帝个台阶下。
 
  晚上宴子桀批折子的时候,胡璇多是坐在一边发呆,偶尔倦了,就不知不觉靠在床栏边浅睡。只要胡璇一睡著了,宴子桀就将他唤醒 ,让他躺在床上好好安睡,久而久之,宴子桀批折子的时候,胡璇也就一个人静静地上床睡了。
  
  宴子桀起了身,来到床边儿,伸手掀起垂帐,胡璇侧著身背向著自己沈沈的睡著。

  因为太安静,宴子桀知道胡璇这是假睡,因为他知道,他若真的睡著了,总是梦魇不断,不会这麽安静。
  
  上两天胡璇发梦发得历害,哀叫似的断断续续嚷著,吐字不清楚。宴子桀一边儿听著,以为过会儿就好了,也没想吵醒他。哪知道不 一会儿,胡璇越发嚷得历害,哭了似的哽咽著,又像是喘不过气儿来似的顿著音。
  
  宴子桀觉得不好,掀开帐子去叫醒他,就见胡璇侧伏在床上,一双手死死的扯著褥子面儿,一张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地粘著发丝,身子 微微蜷著不住地发抖,嘴里断断续续地叨念著:“……放开我……不、……不是我……”
  
  宴子桀鼻子一酸,心头像让什麽狠狠抽了一下似的。他一手扳著胡璇的肩轻轻摇,连声叫著:“璇!胡璇!是朕!你醒醒!醒醒!”
 
  胡璇身子一个机冷,一边用力挣扎,一只手反手扣上宴子桀的手腕,那力道出奇的大,指尖都把宴子桀的皮肉戳出了血渍,即便是这 样,仍旧不曾转醒。
  
  宴子桀手臂吃痛,松手也不是,不松手还不是,锁性上了床,扳过胡璇,上了双手握著他的臂用力摇了摇:“璇,你醒醒!是朕!你 发梦了!快醒醒!”
  
  胡璇忽然睁大了眼,那双眸子清清明明,眼里充了泪,瞪著宴子桀的脸,手上的劲使得更狠了。他想坐起来,却又被宴子桀扳著似的 坐不起,哽咽著道:“……你不能这麽对我!你相信我!是他们逼我!你相信我!你……”
  
  胡璇越哭喊越激动,手指越陷越深,细细的血流顺著胡璇的指节缓缓地流下来。宴子桀整个人呆著,紧紧咬著牙关盯著胡璇,眉头狠 狠地纠结著,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胡璇的声音嘎然而止,清明的眸子瞬间变得迷茫又空洞。挂著泪的睫毛轻轻晃了两晃。
  
  宴子桀觉著手臂上的指力渐渐轻了,而那痛感才慢慢蔓延到四肢。
  
  胡璇这才真正脱出恶梦,缓缓收回手,似乎看到指尖手腕上沿流的血迹,模样有些惊慌,原本就气色不佳的尖削脸庞更显苍白。他微 微发颤,一点一点想要抽身脱离宴子桀笼罩的范围,眼帘半垂著,有些不安的左右顾盼。
  
  其实无须多问,宴子桀也大抵猜得到胡璇发了什麽样的梦。想著胡璇受过的苦楚,自己又何尝不是万般懊悔万刃穿身般的心痛。他想 伸出手把胡璇抱进怀里,却微微一抬手,能璇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畏惧的盯紧宴子桀向後退。
  
  “璇!胡璇!”宴子桀稍作犹豫,依旧缓缓向他伸出手,放轻了声音:“朕知道……朕知道了!你别怕……朕不伤你!”
  
  胡璇直直地盯著宴子桀,依旧有些畏缩。宴子桀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若不是胡璇恶梦初醒神智还不清淅,他会连畏惧的神色都好好地 收起……
 
  宴子桀觉得鼻子发酸,眼里有些湿,胡璇的身影随即变得模糊了,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发著颤音:“璇……你回来朕身边 !朕知道朕错了……朕……不该不信你……啊!胡璇!”手终於触到了胡璇,宴子桀的泪再也忍不住,划过自己的脸落下去。

  这时才能看清胡璇。他委屈得像个孩子,无措的望著自己,虽然竭力地忍著哭声,泪却决了堤似的不住滑落。
  
  宴子桀将他清瘦的身子拉进怀里紧紧的拥著,头抵在他的肩颈,有些贪婪似地吸著胡璇特有的气息,一手轻轻地、怜爱似地抚著胡璇 的发丝,颤声道:“朕知道你委屈……你想哭,就哭吧!”
  
  胡璇没抬头,埋首在自己胸前。起初身子的震颤起伏大了些,渐渐听得到他猫呜一般的低咽。再後来断断续续地抽咽著、痛哭著,很 快就让宴子桀的胸襟湿了个透。
  
  那天胡璇哭了很久,一直到疲惫地在宴子桀怀里睡过去……宴子桀就那麽抱著他,回想著过往,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整夜。
  
  宴子桀掀起被子一角上了床,贴着胡璇的身后躺好。伸手,拥着胡璇。透过质地柔软的衣料,感受身前人传来的微温。
  
  自宴子桀做了为胡璇不杀胡国造反的旧部那场戏之后,胡璇身子养好,便不再反抗宴子桀。
  
  依着胡璇的品性,宴子桀清清楚楚地知道胡璇是在偿还,偿还他为他不杀的恩情……而自己当初做这场戏,无非也就是利用胡璇这一 点。
  
  他知道这手段卑鄙,可想得到的心又让他屈从于欲望。
  
  胡璇隔三差五的就跟他提起来要走,宴子桀就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搪塞着,偏要胡璇留下来等道长来接他。他不放人胡璇也没办法,只 好有一天天盼着、一次次失望,隔三差五再念起这回事,如此往复。
 
  宴子桀心里总想着,只要时间久了,胡璇忘记那些旧事,一切就可以从头开始。自己一定要待他好,将亏欠了他的,也补偿给他…… 可事情又不似想像的那么简单。
  
  晚上呈来的折子,就又有谏臣说起什么江山社稷千秋万代,自然说起子祠的事情。
  
  平时没人提,宴子桀也就懒得想了。胡璇在眼前,好像什么都能忘到脑后去:江山是朕的、天下是朕的,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朕的,胡 璇自然也要是……
 
  可真的这一碴被提起了,宴子桀又不得不想。
 
  子祠,千秋万代,那是必然要传宗接代。
  
  宴子桀想着那自然是朕要做的事,却想不起也不会去想胡璇若是真正爱着自己,会不会心酸会不会心痛。但他着实一想着要去临幸别 的女人,自己是多少有些不情愿……心里怀着那么点委屈,就想着这些天是该点哪一宫的妃嫔传宗接代了……可每次批完了折子,看 着胡璇,心里的欲火一升起来,就非他不可,哪里也不想去了。
  
  看看眼前人,安安静静的,仿佛真的睡着。
 
  宴子桀的手就往上移了移,伸进胡璇的领口,时轻时重的在他单薄的胸前抚摸着。
 
  单单是触及那微微有些淡凉的肌肤、嗅着胡璇发丝带着的香气,宴子桀的呼吸就不稳了起来,身子也向前靠得更紧了些。抬起头,顺 着胡璇的颈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向上吻着,轻轻的咬着他的耳垂儿,手上仍兀自不闲着,一路摸到了胡璇的腰间给他宽衣解带。
  
  宴子桀从上向下看着,胡璇的睫毛微微的抖着,身子有些发僵。摆明了车马是想装睡蒙混。这也是这些日子总会发生的情况,有时候 宴子桀忍着,就收了手不再纠缠,但有的时候觉得难耐,三缠两缠,胡璇也就依从他。

  今天宴子桀心里被折子扰得烦,上次同胡璇行房到现在也是四五天前的事了,年青气盛的忍得久了,就有些不依不饶。
  
  宴子桀索性起了身,将胡璇侧躺着的身子扳正了,压上去。
 
  胡璇的衣襟都给他拉开了,人也给扳正了,再装也装不下去了,尴尬的垂着眼帘,左右盼顾着,也不动作。
  
  宴子桀早习惯胡璇这个反应。胡璇心里有结,自己曾那么对他,是再正常不过。他在西砥塞外让人折磨得不成|人形,宴子桀也心中有 数。御医给胡璇把过脉,说是身子虚,剩下的不调仍是心结。胡璇原来就让自己折腾出过那不举的毛病,现在依旧是那个病。
  
  宴子桀不敢乱来,再也不敢给胡璇下药了。所以胡璇没反应,多是由着宴子桀发泄。
  
  宴子桀知道这事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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