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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摄政王妃 作者:叶阳岚(潇湘vip14.05.28完结)-第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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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什么都没做!”纪红纱也有些慌了,歇斯底里的嘶吼。

    可是关于那一晚的任何细节她都不敢说。

    说什么?

    难道说她为了觊觎一个男人不惜暗施媚药,投怀送抱?

    还是说她当场被拒,并且又被人以牙还牙中了媚情蛊丢人现眼?

    所以,她什么也不能说!

    最后只能改口,扑过去抓住孝宗的袍子急切道,“皇上,这个贱婢是胡说的,我没有去过殷王府,我从来就没有去过殷王府,是她陷害我,是她受人指使陷害我的!”

    “当日还是大兴的二皇子肃王殿下亲自去接了成妃娘娘离开的。”蝶衣适时的开口,嗫嚅道,“而且娘娘出来的时候状况很不好,好像虚弱的很,面色也不太对劲!”

    “你闭嘴!”纪红纱面目狰狞的扭头吼过去。

    蝶衣一怕,忙是瑟瑟发抖的往后退了退,嘴上却是不饶人的,眼泪汪汪的对着在场众人道,“奴婢没有撒谎,所言的一切都是奴婢亲眼所见!”

    “你这个贱婢,在此造谣生事,本宫要叫人撕烂你的嘴!”纪红纱张牙舞爪,忍无可忍的扑上去。

    孝宗急忙使眼色叫人去拦。

    明乐冷然的一勾嘴角,也同时对身边雪雁点头示意。

    雪雁袖下手指一翻,扯断腕上一根极细的珍珠手钏,屈指一弹,微不可察的两个颗粒飞射而出,正中两个意图前去阻拦纪红纱的小太监的膝盖处。

    两人痛呼一声,齐齐扑倒在地。

    而就趁这个空当,纪红纱已经扑了过去,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骑坐在蝶衣的身上厮打,连着甩了好几个耳光之后,就去抓她的脸。

    蝶衣试图抬手阻挡,却哪是已经癫狂了的纪红纱的对手。

    不消片刻,等到两个小太监重新爬起来拉开纪红纱的时候,脸上已经被抓的一片血肉模糊。

    明乐嘴角噙一丝清浅的笑意静默的看着——

    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对于背叛者,从来都没有怜悯的必要。

    “够了!”孝宗怒喝一声,嘴角不住抽搐着死死的盯着纪红纱,“自己做出寡廉鲜耻的事情在先,与人串通谋害朕在后,你这样的女人,朕的后宫容不下你!”

    “你以为我稀罕你这什么狗屁的后宫吗?”纪红纱气的疯了,也不再告饶,同样针锋相对的顶回去,“是啊,我就是倾心殷王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不上你,给你戴了绿帽子又怎么样?你怎么不说今天是你和我一起合谋设计的一出苦肉计想要嫁祸殷王府?你怎么不说你现在是想要杀人灭口才给我栽了子虚乌有的罪名?你这个小人,什么一国之君?你也配吗?你根本就不配坐在那样的位置上!”

    被她当众叫板羞辱,乃至于抖出了他意欲栽赃殷王府的意图孝宗也全然不在意——

    这成妃已经疯了,疯子的话怎么能信?

    “一派胡言!”孝宗神情冷淡的开口,全然不为所动,只就对纪浩禹说道,“荆王,今日有你在这里刚好可以做个见证,如今,你还要替她求情吗?”

    历来都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哪怕纪红纱贵为大兴的公主,现在她身上背负着弑君和不贞的两条大罪,即便孝宗不追究她此时的出言不逊,要处死她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唉!”纪浩禹叹息一声,面有不忍之色,却也只是礼让恭敬的对着孝宗躬身一拜道,“今日之事,他日回国之后小王会如实向父皇秉呈。只不过按理来说这是陛下的家务事,小王无权过问的,但红纱纵使有千般不是,到底也是我大兴的皇室中人,还请陛下宽仁,给予应有的体面!”

    言下之意,不过就是做做场面上的功夫,替纪红纱讨要一个全尸罢了。

    也算是全了他这个为人兄长的一点心意了!

    纪红纱是听到这里才如梦初醒——

    这些人,竟然已经在算计着她的死亡了!

    她——

    要死了吗?

    “纪浩禹,你说的什么鬼话?什么体面?谁要你假惺惺的体面!”纪红纱怒声骂,说着就又转向孝宗,威吓道,“我是大兴的公主,你敢杀我吗?你就不怕我父皇恼羞成怒,和你大邺兵戎相见?”

    不过一个女儿罢了!

    如果今天要处死的人是纪浩禹,或许还得要多费一些周章和力气,但换成是纪红纱就完全另当别论了。

    孝宗眼神冰冷的从她狰狞扭曲的面孔上一掠而过,然后就面无表情的一挥手道,“毒酒赐死!”

    算是给了纪浩禹的面子,留了个全尸!

    明乐听着,略略垂眸一声叹息——

    什么成全?不过就是因为纪红纱对他用了蛊,他就怀恨在心要报复她而已,所谓毒酒赐死,也一定会用最磨人的毒药一点一点将她折磨致死!

    孝宗这人的秉性,她太了解了。

    “是,皇上!”门外走进来两个侍卫,把由内侍押着的纪红纱拖着往外走。

    纪红纱这才慌了,眼神涣散崩溃了一般左右环顾,但是满殿或是漠然或是幸灾乐祸的目光注视之下只叫她觉得一刻更比一刻绝望。

    最后她的视线才钉牢在纪浩禹脸上,乞求着嚷道,“三皇兄,三皇兄你帮帮我,你不能看着他们把我处死,父皇一定会责问你的,我母妃也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红纱,抱歉,我——无能为力!”纪浩禹摇头,面上神色本来是带了几分不忍的遗憾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明乐侧目看过去的时候只觉得他那样妖娆妩媚的脸庞在一瞬间变得平静的近乎冷酷。

    纪红纱被拖了出去,凄厉的咒骂声嘶喊声还在殿中盘桓不去。

    “既然殿下不忍,就由我去替您送安成公主一程吧!”明乐微微一笑,说着既不等纪浩禹点头也不等孝宗首肯就先一步转身跟了出去。

    这个时候,避嫌都唯恐不及,她居然还主动的去往纪红纱身上凑?

    孝宗的目光一沉,心里突然就生出一种超乎掌控之外的异样的感觉。

    不过这里周围重兵护卫,他若是再叫人跟出去监视明乐的一举一动就未免显得小人之心了,于是也只能按下不提。

    “且慢!”明乐快步走出殿外,喝住前面押解纪红纱的侍卫,快走两步跟上去给纪红纱整理了一下拉扯的凌乱了的领口,道:“稍等一会儿,我和她说两句话!”

    “易明乐?你做什么?是要挖苦我还是只为了看我的笑话?”纪红纱的眼睛里并没有眼泪,只是布满血丝,红彤彤的一片,仿佛随时都能将被她所注视着的人给吞没一般。

    “娘娘还看不明白吧?”明乐扬声一笑,大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在里头,却是不答反问,“您真的以为您今日得到这样的下场只是个临时变更出来的意外吗?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在这一局里,是你高估了自己,你从一开始就不是操盘者,而是一枚棋子,一块垫脚石。试想一下,如果不是别人早有准备想要除掉你,你以为那两个指证你的人证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李氏和蝶衣两个哪会那样迅速的就被带了上来?

    纪红纱闻言,心头巨震。

    她之前一直不曾细想这个问题,只当是因为自己擅做主张惹怒了孝宗才叫他临时起意,迫不及待的想要除掉自己。

    此时听了明乐的话,全身的血液就都静止在了血管里。

    是啊!如果不是早有准备,怎么会那么巧就有这两个刚巧出现的证人信口雌黄的指证自己?如果说李氏是进宫赴宴刚好被拉了过来,那么殷王府的丫头怎么也会出现?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她纪红纱,从一开始就是今晚孝宗意欲除去的眼中钉之一。

    可是——

    可是为什么?

    “你在想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针对你?”明乐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笑着问道。

    纪红纱处在巨大的震惊和恐惧当中,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喉头抖动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其实如你所言,他其实想要针对的人还是殷王府和我,至于你么——顺便解决掉而已。”明乐等了片刻,见她不语就自顾替她解释道,“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打阿灏的注意,安成公主,你是被黎贵妃和你的父皇、哥哥们宠坏了,你忘了,这里虽然也是后宫,但却是大邺的后宫,不是由着你为所欲为骄纵任性的地方。既然已经进了宫,你就该认命,可是你不懂的讨好,不懂的争宠,甚至于一直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背地里打着阿灏的主意。”

    明乐说着就是幽幽一叹,扭头看了眼身后那偏殿大门的方向,字字珠玑的继续说道,“你忘了,那个人他是皇帝的同时也是男人,会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己的女人心心念念惦记着别的男人吗?更何况你还做的这样明显,三番两次去他面前挑拨,最后还想借他的手除掉我。你为什么这样恨我,不惜一切都要除掉我?真当其他人都是傻子,看不透其中玄机吗?所以你也别怪他,今天的这一条死路,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撞上来的,与人无尤!”

    孝宗那么小心眼的一个人,其实他要纪红纱无声无息消失的法子多的是,可是他偏偏要选在今天这样的时机,还不惜自损颜面,其实说到底——

    还是因为他的不甘!

    即便是死,他也要让纪红纱知道,他不允许他的女人背叛他!哪怕只是心里也不行!

    而可笑的是,纪红纱却是到死都没能明白他的这份苦心,还得要明乐过来提醒了才茅塞顿开!

    从开始到现在,纪红纱整个人都是僵硬的,木偶一般,脸上表情都表现不出来。

    她自认为做了完美无缺的一个局,却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是吗?

    她想笑,可是又笑不出来。

    原以为自己只是一着不慎满盘输,却不曾想到头来却是连这个“输”字都不配用!

    她不是输了,而是从一开始就没能被放到赌桌上,连局都不曾入,又何谈输赢。

    “易明乐,你真是好手段,你早就知道了这是个局?早就知道了他要算计我是不是?”最终终于回过神来,纪红纱的眼泪才突然猝不及防的滚落下来,面目狰狞的怒吼着就要向明乐扑过去。

    但是却被侍卫死死的擒住,又拽了回去。

    “我从来都擅长顺水推舟,难道你不知道?”明乐反问,站在原地笑意绵绵的看着她。

    想着自己的狼狈,再看明乐这一副光彩慑人的模样,纪红纱只觉得头脑里嗡嗡的响成一片几欲疯狂。

    为什么?为什么易明乐这个小贱人总是可以这样得意?可以得到哪怕是她一直都在肖想着的却永远触手不及的宋灏?

    她这一生金尊玉贵,该有的什么都有了,为什么到了盛京以后,这一切突然就急转直下变成了这样?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不再能呼风唤雨,处处被人压制,最后甚至于连命都搭进去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易明乐,今天的事还没完呢,我不得好死我认了,你以为你就能全身而退了吗?”纪红纱癫狂了一般突然仰天大笑,笑声凄厉而苍凉,震得押着她的侍卫头皮发麻,“你就尽管得意去吧,黄泉路上我会等着呢,用不了半个时辰,你就会下来陪我一起走了!”

    “我当然是要全身而退了。”明乐闻言却是遗憾的摇头一笑,看着她的眼睛,字字肯定道,“我不仅会全身而退,而且还会倒转乾坤,替你洗清冤屈,把在咱们孝宗皇帝背后帮着他一起暗算你的那个人送下去陪你。所以,记住你的话,黄泉路上先别急着走,等着送给你的礼物。”

    孝宗的背后还有人在?那么又会是谁?

    是谁和他一起算计了自己?给自己设置了这么一个必死的结局?

    纪红纱的整个人都陷入猝不及防的意外里,再被侍卫推攮着离开的时候竟然都还浑然不觉。

    明乐目送她魂不守舍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外面的夜色中,然后缓缓敛了表情转身回了殿里。

    彼时偏殿之内已经恢复了平静,所有人都沉默的坐着或者站着,各怀心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乐跨进门去,自然而然受到所有人一致投来的注目礼。

    “这是怎么了?大家都在等我吗?”明乐笑笑,气定神闲的走进去。

    “殷王妃你不会这么健忘吧?刚才咱们说的可是成妃与你合谋毒害皇上,怎么,假装不记得了?想要蒙混过关?”易明心开口,尖刻说道,“现如今成妃已经伏诛了,下一个要讨论的自然就是你的问题了。”

    “我有什么问题?难道明妃娘娘不也是健忘的很?”明乐反问,巧笑倩然,一字一顿咬的极为清楚:“我只是出了一本册子,替皇上解蛊,至于别的事,我全不知情!,”

    “哦,对了!”明乐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就沉吟一声道,“如果真要说道今晚行刺的事的话我倒也想起来了,易明乐也还要请皇上你做主呢!也不知道那女刺客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暗算了皇上你不还算,同时也对我下了杀手。若不是得荆王和平阳侯两位出手相救,这会儿我怕也没命站在这里了。再退一步说,可能皇上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如果她死,纪红纱也会替孝宗解蛊。

    但是拿到场面上的话就不是这么说的了。

    “殷王妃,你不要在这里巧言令色。”柳妃不悦的皱眉,声音清冷的质问,“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话,还需要本宫来说给你听吗?这样的道理你不懂?你说那刺客要杀你?众目睽睽之下,那刺客连皇上都伤了,要取你的性命难道不该易如反掌吗?她要真的有心杀你,你还会有命站在这里?与其说她要杀你,那整件事怎么就不能是你自导自演意图撇清关系的一出苦肉计?”

    “此事和殷王妃无关!”柳妃咄咄逼人的一番质问下来,却是冷不丁被从殿外进来的宋沛打断。

    “臣弟见过皇兄!母后安好!”

    “老四!”孝宗点头,心里虽然对他出言打岔很不悦,面上却是不显,“你有话要说?”

    “是,臣弟有话要说!”宋沛说道,一板一眼,“之前臣弟奉母后之命前去歌舞坊搜查了女刺客的住所,并且审讯了与她同台献艺的其她舞娘,据闻之前那次皇嫂和太子相继遭遇不测之后,这段时间为免横生事端,整个歌舞坊都被管事太监禁了足。除了日常各宫需要的歌舞表演宣过去的,数月之内,这些舞娘都不曾和外界有过联系。而今夜行刺的这名舞娘,前段时间一直抱病,只在数日之前的中秋晚宴上去柳贵妃的流云宫做过表演!”

    “礼王,你难道是怀疑本宫吗?”柳妃的脸色一变,几乎是怒不可遏的猛地拍案站了起来。

    柳妃神色一厉,下一刻就一甩裙摆在孝宗的脚边跪了下去,言辞恳切道,“皇上,中秋那日臣妾宫里的晚宴您也在场,全程臣妾都是陪同其他姐妹还有您在一起的。而起就算是那舞娘去我宫里表演过又能说明什么?当时我宫里那么多人,如果有人要怀疑我的话,为什么不去怀疑在场的其他人?”

    中秋那日柳妃宫里的晚宴,明乐不曾列席,这才是宋沛真正所要表达的一重意思。

    “你先起来!”孝宗面无表情的扶起柳妃来,“宫里人多眼杂,只凭她去流云宫献艺一事,也并不能说明什么。老四你不觉得还是从蛊毒入手,更容易找出真凶,追查破绽吗?”

    纪红纱放的蛊毒,这一点就是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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