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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千金姬 作者:杏雨黄裳(起点vip2012-07-22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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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娃”清衡子哀求,“半个月太长了吧?那个丫头说的故事才刚开了个头……三天好不好?三天你就消气,我再来看你”

  听着这种讨价还价,泠然彻底无语,看来就是做了清衡子的师父那也不管用啊,王爷他根本就没有尊师重道之心,这回押错宝了,一会得好好赔小心才是啊

  “说好三天啊……”清衡子不等楚玉答应就开始耍赖了,语音袅袅,似乎已经跑出好远。

  泠然连忙踮起脚尖往内室闪去。

  可她再快也没楚玉快,这里才小跑了几步,胳膊已被一只铁钳箍住,痛得她“哇”一声叫了出来,不免带着泪花愤愤回过头来。

  楚玉本来一脸冰寒,怒气似山雨欲来风满楼,濒临爆发。但一撞上泠然水光盈盈的剪水双瞳,心不由就软了一半,手上也放轻了,只是沉着脸斥责道:“你有没有廉耻之心?穿着亵衣还敢叫人进来”

  “这叫亵衣吗?”泠然再次低头审视了一下自己,好端端地,又没穿着肚兜站在他面前,真是好笑

  “你”楚玉一把将她推开,呆怔了一会,忽觉自己有些奇怪,何必去管这丫头的什么名节?真是莫名其妙,他皱起了眉,转身疾步出了大殿直往浴房而去。

  自从这个丫头来到身边,自己是不是太情绪化了?短短的一天,又是大笑又是狂怒,这还像他吗?该清醒清醒了,别红绡没气到,倒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

  泠然见楚玉径自出去,也没有叫她跟随,正中下怀。一天下来,她已累得只想早点爬到床上去睡觉,如今打量东次间,装修得舒适豪华,那张木榻也是四平八稳的,被褥整齐地铺在上面,似乎在召唤着她快上去睡觉。

  再一看,自己带着的那个包袱好好地放在榻边的矮几上,她一个箭步冲过去打开来看。哈哈,除了里头的衣服换了几套簇新的,红绡公子所赠的面脂、画眉石、香囊都一件不少地摆在最上面,王公公办事果然牢靠啊不过还好没有把银票放在包袱里。她掏出贴身藏的银票看了一眼,心满意足地抱着那只锦囊钻进了被窝。

  不过片刻,她就进入了梦乡,把她要侍奉的那位王爷主子忘了个精光。

  楚玉回到房中的时候,泠然已经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很熟了。

  主子没回来,丫头已经呼呼大睡,这真是闻所未闻,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气,刚才虽是拂袖而去,不过在浴池中的时候回想起她一整个晚上活蹦乱跳的,只有发笑。

  经过东次间的睡榻,看着被师父打烂的房门,他脚步顿了一顿,犹豫着是不是该大喝一声把她给喊起来给他铺床叠被,忍不住走近榻前。

  小丫头的脸蛋红扑扑的,睡姿还不错,双手紧紧抱着被子卷起的一角侧着身微蜷在宽大的木榻里侧,看上去乖巧而又柔顺,令人怎么也想像不出她睁开眼睛那鬼精灵的模样。楚玉看了一会,猛然一惊,急忙转身回床上躺下。

  这一觉他怎么也睡不安稳,那丫头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清晰地传进他的耳朵里,间隔的门已被打烂,这算不算共处一室呢?是不是有点不习惯?他几次都想起身命她睡到外头去,脑中闪过她酣甜的睡颜,终归还是忍下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玉似乎听到她在转身,随即传来轻轻的哼哼声,似乎闷在胸间压抑着喊不出来……

  那丫头好像做恶梦了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笃、笃、笃、笃”,谯楼四更已启,不知不觉,一夜即将过去。该起床去上早朝了,刚好得喊她起来服侍不是么?

  泠然感觉自己走进了一条又黑又长的胡同,怎么也找不到出口,拼命想喊人,又喊不出声,正惊惧间,前面忽然出现了人影,她心里一喜,立即追了上前。

  …………………………

  谢谢fool9899的提醒,你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那个笔误,已经修正了,欢迎监督。

  七五公子王孙芳树下

  那人缓缓回过头来,满脸是血,竟是娃娃脸的宋校尉

  泠然吓了一跳,“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不去投胎?”

  “我就要去了~~~~”宋校尉的语调带着飘渺的回音,“张姑娘,我念着你心地善良,在我死之前一直向彭将军求情,故此前来告别。当知此地是大明朝,不是你的那个时代,如今你侍奉襄王,切不可太任性了……千万不要落到我这样的下场啊……”宋校尉面无表情,身体已经轻飘飘地荡了起来。

  “你要去哪里?”泠然好奇地追问。

  宋校尉空洞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若是你遇到仙儿,替我跟她说,让她不要伤心,不要报仇……”

  黑暗中凌空飞来一条又粗又长的铁链忽地缠上他的脖子,骤然就将他扯进了暗夜里,泠然伸手想拉他一把,追了两步,莫名其妙跌了一跤。

  胸闷气短,呼吸不畅……

  泠然挣扎着醒了过来,睁开眼,模糊地看到楚玉的手刚巧离开自己的鼻子。

  梦中的情形清晰如现实,想起宋校尉的死和莫素仙的下场,她一头冷汗,坐了起来。以前不是曾对自己说,要安稳做人,不能行差踏错吗?怎么境况稍微好一点,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呢?襄王是什么人啊?比起彭伦来杀一个人更不费吹灰之力,也许一两天他还是能够忍受的,若是再放肆下去,只怕死期就不远了

  她抬起头来,听到谯楼打的更声,竟然已经四更天了,自己一个丫头不知道早起,还要王爷来捏着鼻子起床,罪过大了

  外殿留着的多臂油灯透过门上的花纹洒进微弱的光亮,瞧那些守夜的太监们多称职?要不是夜夜有他们小心地看守着烛火,主子能睡得踏实吗?

  她一溜下了地,偷眼打量楚玉,见他板着那张无懈可击的脸,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里头射出星星点点的光亮来,明明灭灭,流光溢彩,在如此幽暗的光线中看来犹如冥神降世,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泠然赶紧堆上笑容,讪讪地道:“王爷,奴婢……奴婢马上侍奉您梳洗。”说着就想开门出去。

  “慢着”楚玉冷冷地喝住她。

  泠然连忙回身。

  他皱眉:“把你的衣服先穿好再出去”

  “是,王爷。”泠然答应得十分爽快,手脚麻利地翻出新衣服套在了身上。

  楚玉站在她身前不远处静静地立着,也看不出他的喜怒来,不过他的气息却是让人绝对不能忽视的。

  泠然想,既然他的师父靠不住,宝还是押在这位王爷身上罢,咱还想收拾收拾徐善全呢有了讨好的心,她就狗腿地上前搀扶着他一边胳膊,道:“王爷,您先回屋坐着或者躺着吧,里头好歹还有盏灯,奴婢的屋子黑,这就去传灯火来。”

  楚玉扫了她一眼,心想:这丫头没吃药啊一觉睡醒难道就变了性子?却还是由她扶着(其实不过是拽着他一条胳膊)送到了窗前的大炕上坐下来,然后她迅速跑了出去。

  门一打开,早就候在外头的陆子高、秦子陵等四名小太监就捧着烛台和梳洗用具鱼贯而入。

  一个小太监将屋内各处烛火全都点上了,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陆子高急忙捧着茶水和痰盅上前。

  楚玉斜了泠然一眼。

  泠然会意,乖乖接过陆子高手里的茶递了上去,然后又转头到金盆里拧干了一条丝巾递上,楚玉擦完了脸,她忙又拧了另一条……如此反复,拧了五条之多,楚玉才把头脸给擦完了。其实每条丝巾都干干净净,不过沾了水而已。

  她腹诽了一下这奢侈的排场,秦子陵已捧过朝服来想动手侍奉王爷更衣。

  “让她来”楚玉微微偏一偏头,四名小太监连忙就垂首鞠躬退出去了,识相得不得了。

  泠然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微微敞开的衣领内露出紧致的肌肤,浅浅的、健康的色泽,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宽阔的肩膀上披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整个人看起来如梦似幻,那矫健的腰身在薄如蝉翼的丝袍包裹下散发出无限诱人的信号来,似乎能吸引得任何一个异性上前疯狂拥抱、尖叫。

  尽管做过无数次心理建设,泠然还是再次被他的外形给惊艳到,小脸微微一红,连忙就垂下眼睑除去他贴身的丝袍,转到背后去给他套上里衣。

  他的身材完美得叫人无话可说,线条流畅的倒三角,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和疤痕(当然,下半身是看不到的),泠然在背后看得直吞口水,色啊花痴啊YY一下实在没办法啦

  她那副模样没能逃过楚玉的眼睛,他不免暗自得意起来,心情大好,自己主动配合着小丫头穿衣的手势转过身来。

  他微微张着手臂,泠然就似被圈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两人相距不过半尺,她清浅散乱的呼吸不经意地喷在他的胸口,令他心底里发痒,忽然就浑身燥热了起来。

  楚玉低头望着秀发松松挽就的泠然,天然去雕饰,睫毛乌黑如扇,桃花粉面,唇色嫣红,心底涌上一股莫名的悸动。

  这是怎么了?这丫头怎么越看越顺眼呢?他在疑惑和恍惚中被泠然摆布着穿好了袍服,摁到大妆台前。

  为男子梳发髻,真是要难煞泠然了,她抓着那把黄金梳,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这边的头发梳上去了,那边就掉下来,偏偏楚玉的发质还十分滑溜,也不知古人没有橡皮绳怎么就能绑得那么好

  折腾了好一会,泠然十分汗颜地从镜中偷窥楚玉的脸色,心想王爷肯定已经是乌云盖顶了,谁知一看才知道,他不过和平日一样云淡风轻地斜睨着她,似乎还饶有兴致……

  不正常,绝对不正常他不动声色的表面肯定隐藏着什么后着。

  泠然赔着小心道:“王爷恕罪,奴婢昨日就说过,从来没为男子梳过头,还要再练习练习,是不是传小陆公公他们进来服侍?”

  “既然要练习,就手脚快一些,难道你想先在太监的头发上练习,再来给本王梳头?”

  再这么练下去肯定要耽误早朝了,到时候岂不要被按上一个大罪名?泠然见楚玉不肯换人,只好马马虎虎给他挽好,心想这可是你自己要的反正戴上朝冠也看不出来,赶紧就把那顶乌黑的善翼冠给他罩上了。

  早膳号称清粥小菜,清粥倒是没错的,可小菜,一上就是三四十个,看得泠然眼花缭乱。不过大约是她折腾头发的时间太长了,楚玉也只是匆匆喝了几口就宣布起行。

  泠然跟着澹怀殿的大大小小的太监,提着绛纱灯笼将楚玉送出了园门。

  正是黎明前的黑暗时分,她送到万象园门口驻足行礼蹲送,只盼楚玉快点离去,好回去赶紧梳洗一下填饱自个儿的五脏庙。

  楚玉走出了一小段路,突然回过头来。

  只见花叶扶苏之中,点点红灯围绕着挺拔俊逸的他,蟒袍玉带、容色如玉,子都美目、兰陵秀色,真真是公子王孙芳树下,韶华沉沉足风流,看得泠然一怔,这个绝美的画面不经意刻在了脑海中。

  此时楚玉的眼中,亦是一圈红灯映着一个稚龄美人,高墙深院,倚门回首,恍若新婚娇妻送别郎君。

  “蛾尔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此情此景,倒有点辛稼轩这首词意境了。

  他暗笑,摇头而去。

  见那飘逸的背影渐渐远去,泠然总算松了口气,回房将红绡公子赠的香囊系好了,见有个管事太监带了人进来忙着度量楚玉房门的尺寸,想是要送到工匠房去赶制新门。她出来梳洗吃饭毕,天色已经大亮,正想去楼上翻些衣服下来,然后去访月轩走一趟,守门的太监忽然进来唤她:“姐姐,三夫人房里来人请你过去。”

  “三夫人?”泠然看这太监年纪明显比自己大,一声姐姐倒叫得亲热,就一笑问道:“有没有说让我去做什么?”

  太监摇摇头,泠然心想以孙敏那贤良淑德的样子必然不会、也不敢做出格的事情,就道:“那你遇到王公公时帮我说一声,我这就去啦。”

  澹怀殿门外站着一个小丫头,见了泠然还是颇为客气的。泠然随着她到倚虹殿走了一遭,发觉孙敏确实在做好人。

  一帮来跟孙敏回话的各管事太监、回话太监和媳妇子、婆子十几个正排着队在等候,孙敏一见到泠然,却先撇下众人,起身牵起她的手道:“可来了,听说王爷还亲自过问你的穿着来,这真是我的失职了,今日特地叫了裁缝过来,替你多做一些秋装与冬装。”

  “谢三夫人。”一时看不出孙敏的深浅,泠然也虚与委蛇,反正对方慷的也是楚玉的慨。

  裁缝在一边为她量身,孙敏就关心地询问了王爷的衣食住行。

  泠然心想,连襄王随口说了一下我的衣着问题你都知道了,怎么可能还需要我来汇报?不就是要看我老实不老实么?问题是她也不知道孙敏对襄王有多少了解,就故意问道:“三夫人认得王爷的师父么?”

  “师父?”孙敏一怔,“他老人家来过王府了?”。

  七六访月轩默夫人

  泠然担心孙敏误会自己昨夜与楚玉弹琴唱歌,更怕现代小曲的事传入楚留香耳朵里,便解释道:“是呀,昨天晚上他老人家来了,弹的曲子很好听,奴婢就跟着他学唱了几首曲子。”

  “你们唱曲的时候,王爷都在做什么呢?”

  泠然道:“王爷早就回房去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在里头做什么呢,也许是练功吧。”

  孙敏轻轻点头,笑道:“没什么,我也是关心王爷,园子里夫人多,每个人去关心一下,王爷也是烦不胜烦,因此我才来问你,以后王爷要是不在,你就多来我这里转转,看你挺聪明机灵的,说不定还可以帮我打打下手呢。”

  “多谢夫人抬举。”泠然也不推辞,笑着应了下来。

  正想告辞,只见一个打扮得清爽利索的婆子急匆匆走进来,向孙敏行礼道:“三夫人,四夫人自昨儿夜里起越发不好了,宫里太医来把了脉,开的药吃了也都吐了出来,刚才还吐了血出来,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让她瞧,您看”

  她摊开手中拿的一条手帕向孙敏展了一展。

  泠然偷偷瞥了一眼,里面果然是腥红一片。

  孙敏一脸同情之色,叹道:“王爷也是脾气重了点,昨日太医看了也说妹妹没有大碍,今日怎么就吐血了?是不是心里怄的?郁结了化不开呢?”

  那婆子焦急地道:“烦请三夫人另请大夫来看看吧,我们家四夫人从小心气儿就高,心里都全都是王爷,是不敢怨恨的,只怕是昨日那位太医瞧得不够仔细。”

  “唷钟奶妈子,就你们家那位娇贵,没见三夫人这里一大家子等着回话么?”石玉凤言笑晏晏地从外头跨了进来。

  谁都知道她是严思慈的死对头了,那个钟奶娘一见是她来了,除了欠身行礼再不多嘴。

  孙敏道:“你先去吧,我自会打发人另请大夫的。”

  钟奶娘忙着道谢告退。

  石玉凤高声道:“也是太会做作了才挨了王爷的窝心脚,吃什么龙肝凤胆我看都是不中用,三妹妹你何必费那个心思我看整个府里头啊,就数你好说话,让人蹬鼻子上脸的。”

  钟奶娘走在院子里约莫也听见了这番话,稍稍回了一下头,急匆匆走了出去。

  孙敏叹道:“有什么法子呢?既叫我管家,这么一大家子,一碗水若不端平了,生出的事儿只怕更多。只是委屈大姐姐了,你是最早进门的,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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