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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千金姬 作者:杏雨黄裳(起点vip2012-07-22完结)-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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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不定,是他一卦,言‘彼骄我盛,战必胜’方令我师信心百倍。何况此人倒不是我强留的,他眼睛不便,也不喜热闹,故此没有请他来坐。你有什么急事,非要见识他的本事?”

  泠然这才知道说话的是锦衣卫指挥使卢忠,怪道喝多了说话就有几分张狂,大约是平日张狂惯了,一时收不住嘴。

  对于这样的奇人,很多人是想见一见的,众官见石亨也没有多少见怪卢忠,纷纷要求请他出来。

  石亨想是也有意在楚玉面前卖弄,遂点头吩咐下人去请。

  过了好一会儿,只见一个年过半百的黑衣老者被从人扶着缓缓走进了园子。

  这人眼中混沌一片,果然是个瞎子,不过却精神矍铄,行路稳健,看上去确有些仙风道骨。

  石亨命暂歇了唱戏,向他引见了楚玉。

  仝寅不亢不卑地拜见了襄王,便被安排坐在了贵宾席的对面。

  石亨向楚玉笑道:“王爷,今日以你为尊,可要他先为王爷测一卦?”

  “筮卜之术,本王从来不信,但信人定胜天。”

  听到楚玉自负的话,泠然眉头不由一皱,自信当然是好的,但有时候自信过头未免让人为他担忧。

  仝寅微微一笑道:“小老儿乡野之人,王爷不信也是有的。不过今日是忠国公和定远候大喜之日,权且当做一个游戏罢,让小老儿为王爷卜上一卦,若是准,就赏一杯水酒,若不准,就当听了个笑话,如何?”

  楚玉无可无不可地道:“要如何卜卦?”

  “王爷心中但想一事,小老儿信手卦来。”

  楚玉嗯了一声,心中默默想了一事,道:“好了。”

  仝寅自怀中摸出一个小小的竹筒,摇了一摇,“唰”地一声,自内洒出一把干草来,面前又小厮跪接在托盘内。

  仝寅伸手摸了一摸,道:“霓虹穿户,孔雀东南飞,不吉。”

  楚玉骤然变色,可又不便与一个瞎老头计较,状甚愠怒地斜了石亨一眼。

  肥胖的石亨忙站了起来,赔笑道:“王爷,他素来不忌口,但听他解释一番,若无道理,再教训也就是了。”

  楚玉便道:“你今日不讲个子丑寅卯出来,可叫忠国公替你赔罪了”

  石亨在朝中一直官运亨通,横行惯了,楚玉这话已是相当的重。

  仝寅却无半点紧张之态,淡然道:“王爷心中所占的可是婚姻之事?”

  楚玉不置可否,只道:“你且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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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二卜卦

  楚玉没有否认,泠然便知这老头猜对了,襄王殿下大庭广众的,哪里好意思承认不由也是好笑,却不知这王爷好端端地怎么会想到婚姻之事,一般人肯定是猜不到,看来这老头确实有才。

  “自来天象雄者称虹,雌者称霓,小老儿说的霓虹穿户,指的是雌的,家宅不宁多因女人而起。王爷近期必有情劫难解,至于孔雀东南飞,却是不用解释了。”

  楚玉面上浮上暗红,又渐渐伏下,哼了一声,想是不便与他计较,对他的话虽不信,但毕竟被他猜中了心中所想,遂不再做声。

  诸人听他敢如此直言,心中又多信了几分。

  这时那卢忠抢了上来,急忙要仝寅为自己占卜。

  仝寅道:“席间人多,忠国公,你是知道小老儿的习性的,这一卦占了,便要告退。”

  石亨见楚玉黑着脸,也巴不得他退下,连忙答应。

  卢忠想定一事,催请他速速占来。

  仝寅将那把干草尽数收回去装在竹筒里,摇了几摇,重新占了一卦,手指刚刚一触摸到,就道:“此为天泽履卦,易言:‘履虎尾,咥人凶,不咥人犹可,咥人则凶’,大凶之象。”

  卢忠顿时面如土色,附耳向他说了几句,急求化解之法。

  仝寅拂袖而起,面上皆是怒色,道:“是兆大凶,死不足赎。告辞。”说罢,向上座方向略略躬身,竟让小厮扶着他就走了。

  卢忠一时怏怏然,众人也不知他卦的是何事,纷纷出言安慰。

  那仝寅出现,接连两卦算的都不太好,别人也就更不想触霉头,石亨忙令戏文开演。

  石玉凤殷勤地想给楚玉倒酒,楚玉忽地挡了,唤了一声:“泠儿”

  泠然一惊,望着他的空酒杯,感受到石玉凤压抑不住的嫉恨目光,走上两步,垂头将酒满上。

  楚玉极自然地握了握她的手,“怎么如此冰凉?哪里不舒服么?”

  泠然想抽回时,他已松了手,正以关切的眼神看着自己。

  那眸中有眷恋、疼惜和……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衬着他如玉的肌肤,当真是叫人不能逼视的。

  “若是站得累了,就坐下吧。”

  王爷难得在众人的场合也不顾及自己的威严,开口叫一个小丫头就座,泠然心头是暖的,但是又十分矛盾和害怕,只是摇了摇头,就站了回去。

  许多凌冽的目光顿时就集中到了她的身上,似乎还有刘永诚的,让她遍体生寒。

  这里还没有那么多的侧夫人在场呢,他小许表示,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了……

  泠然心底忽地升上来一股悲哀,楚玉也罢,红绡公子也罢,虽然表面看着完美无瑕,也都能令自己失神,但他们的身份和环境,却都不是自己能追求幸福的对象什么叫看得吃不得,就是她现在的状况了。

  她虽有心低调,但是别人却不放过她。

  只见那个万安,想是拍马心切,竟站起来端着酒杯再次走到楚玉面前道:“下官再敬王爷一杯。”

  “你不是已经敬过了?”楚玉微有不耐烦。

  “这一杯是敬王爷与后面这位姑娘的,不知王爷可否赏脸?”、

  楚玉“唔”了一声,显然也有些意外,不过不再反对,倒端起了杯子。

  这一下,再没眼力的人也看出此女的与众不同来了,便是一旁侍奉的石后也得到石亨的眼色,忙亲自搬过另一张锦凳来,道:“是小子眼拙了,没安排好,贵人请坐。”

  如在这里强辞的话,不仅会扫了楚玉的面子,还要得罪刘永诚、万安等人。泠然从来不是个不识时务的人,见楚玉虽不动声色,分明也是令她坐下的意思,忙就一笑道:“多谢。”老老实实接过秦子陵奉上的酒杯来,一饮而尽。

  楚玉微微露出了笑容,泠然不经意望到他的侧面,忙错开眼光。

  众官员见万安得脸,自然有那惯于拍马逢迎的,就连吴伟和方逸都轮番上来凑了个热闹。

  泠然自从到了大明,滴酒未沾,前世因为未成年就开始得重病,也是不会喝酒的。

  石府的酒,据说是商人远从万里外的西方带过来的葡萄酒,味道醇厚,入口甜甜,泠然喝起来并不感觉难喝,便来者不拒,酒到杯干,不多一会,就开始天旋地转。

  四周的人和景都开始变得模糊可笑,连石玉凤怨毒的目光都变得卡通起来。

  泠然开始的时候还在强撑着,头虽然晕,还是强迫自己安安稳稳坐在那。这时又有人过来敬酒,笑嘻嘻地还想喝了,一只手伸了过来,就取去了她的酒杯。

  她张大眼睛想看清楚是谁那么大胆,眼前却是模糊一片,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道:“别再喝了,吃些东西。”

  嗯?怎么平日没觉得那厮的声音有那么好听呢?是天天睡在金山当中都不会觉得金子晃眼了么?

  她笑起来,呢喃了一句:“没喝多……”就想去抢桌上的酒杯,身子一扑,人就倒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残留的意识感觉到似乎有人将自己抱起,那个怀抱既温暖又有些熟悉,腾云驾雾似的,真舒服,她莞尔一笑,双手似抓住些什么,微笑着依偎得更紧了。

  全场都为王爷的表现震惊,只见他接住倒下的女子,满眼爱怜。

  石亨朝石彪使了个眼色,石彪大笑着上前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襄王爷果然真英雄也不知这是哪一位侧夫人?还未来得及恭喜殿下”他不待楚玉回答,伸手推了女儿一把,“来人啊将襄王爷的这位侧夫人安顿到上房歇一歇。”

  石玉凤被迫站了起来,却没她老爹那点风度,脸上横肉浮现,恨不得咬了楚玉怀中的女子一般。

  “不必了,此女不是什么侧夫人,本王已经禀明父相,择日便要册封她为王妃。”楚玉淡淡瞥了眼石彪,“本王先带她回去了,改日再谢。”

  “这酒宴刚刚开始,王爷可不能扫大家的兴啊”石亨挺着大肚子过来相劝,呵呵笑问,“倒不知是哪家千金叫王爷如此心动,未过门就带在身边了,岂不是要叫固安公主哭坏了?”

  人人都知道固安公主追着襄王,石亨这么说也是仗着自己老资格。

  楚玉也不作答,再说了声:“告辞。”抱着泠然就走。

  座中人都身相送,被当做透明人的石玉凤眼圈一红,奔向后院去了。

  待回座后,大家议论纷纷,说王爷连上朝都带着这女子,如何如何的……、

  石彪未免脸上无光,也早早离席。

  唯有那万安唱着小曲儿,晃悠着脚,暗自得意自己见机得快。

  泠然醉到不省人事,到次日早晨才晕头晕脑地醒来,也没想到已经过了一日,转脸朝着外面一看。

  咦不是东次间怎么会睡在王爷床上?

  她连忙撑着手坐了起来,低头一看,连身上的内衣都换过了,吓了一大跳,跳下地鞋子也来不及穿就跑了出去。

  钻了一个头出来,候在外间的艳艳就看见了,端了水进来道:“姑娘你可真厉害,足足睡了七八个时辰了。”

  “衣服……你换的?”

  艳艳一愣:“换过吗?奴婢从昨天傍晚看见姑娘起,就没插上过手了。你睡在王爷屋里,我不敢进去,一直候在外面。”

  血冲上泠然的脑门,如果艳艳没换过,依照那个变态王爷的习性……他连自己穿少一点出去都要管,怎么可能让小太监动手

  天啊就算是现代女子也难以接受男人给自己换衣服死楚玉

  泠然在肚子里骂着,又怪自己喝得太醉了,完全不省人事,不知道他有没有做过什么?她心里不太确定,总觉得身子不一样了,就想回房检查一下。

  “姑娘,王爷没有宠幸你吧?不少字”艳艳忽然冒出了一句。

  “呸还宠幸你呢”泠然慌了,将她挡在外面,“你待一会再进来。”

  她急忙进房解了衣裳上下检查,没发觉有什么异样,心里稍稍安慰一些,可是突然又有点恼怒:他姥姥的,楚玉你还是人吗?给本姑娘换衣服竟然也没起邪念?难道我的身材不够好?难道他不是真的喜欢我?

  乱七八糟地想着,她没穿好衣服就站到了落地的穿衣镜前面。

  镜中出现的影像让她脸骤然红得跟煮熟的虾一般,慌忙把衣服掩好了。早就知道这具身子虽然年纪不大,但已经蛮有料的,何必还要去照镜子……

  死楚玉要不是有现代人的思想,还不得非君不嫁了?他这是变态的掠夺。

  泠然憋了一肚子气,直到在院子里捉到昨日跟她一起去石府赴宴的秦子陵,才算找到了一个宣泄口,“赶紧说,昨天晚上我怎么会睡在王爷床上的?王爷在哪睡的?”

  秦子陵已经听到过王爷在大庭广众宣布要娶此女为妻的,当然不敢怠慢,欠了身道:“姑娘一点也不知道吗?你吐了王爷一车子,熏得要死,王爷多爱干净的人呀,自然是别处去睡了……”

  “吐了一车子?”

  秦子陵猛点头,有鉴于她平日的随和玩闹,敢于直说:“大概除了你,换成任何一个都要被王爷丢出车子让马踩死了。”

  一一三意外还是阴谋

  泠然一头冷汗,确实,她想像起狂吐的情形,自己也十分不好意思,这样说起来,他是不得不换衣服?可是自己的衣服可以叫艳艳来换啊,干嘛要劳动王爷殿下呢?

  她回头看艳艳的表情。

  艳艳显然已经猜到她心中所想,摇了摇手:“是王爷不许我进屋的。”

  “那王爷昨天睡在哪了?”

  “睡在外府的大书房了。”秦子陵道。

  泠然松了口气,又十分不解,他爱干净可以让自己睡东次间,为什么弄到他自己的床上?他却又要跑了,我有那么恐怖吗?

  “昨儿夜里都过三更了,王爷才出去睡的,姑娘你喝茶都是王爷服侍的,天大的面子啊”秦子陵笑嘻嘻地讨好。

  泠然却陷入了困惑。

  谁对自己好,谁不好,每个人都有感触,那一日在路上与红绡公子相遇,虽然没有具体说什么,但是言语间好像微微有了约定,既然想跟红绡离开,怎么可以接受楚玉的好?

  何况他有十一个妾室绝对是不能接受的。

  她脑中浮起楚玉妖异的模样和红绡倾国的风姿,莫名其妙像两股力量在交缠,彼方消失我登场……宿醉本来就难受,一时搅得她头疼无比,揉着太阳穴愁眉苦脸起来。

  艳艳上来扶着她道:“姑娘别多想了,今日天色好,园子里桂花林开得特别热闹,也许去走一走,闻一闻花香,什么都舒服了。”

  秦子陵一听,也点头道:“对,桂花好像能解酒。府里专门就有解酒的桂花酸梅汤,奴才给姑娘备一碗去”

  “姑娘,咱们走吧,我娘说来了府里还没谢谢你,就让我来还这个情了。”

  泠然无可无不可地任由她拉着。

  艳艳在耳边絮叨:“姑娘天天跟着王爷上朝,好不容易有机会在府里服侍你,我今天真开心。”

  泠然挤出笑容,兴致缺缺,心里一直在想着楚玉究竟把自己的身体看到了哪种程度,一会儿喜、一会儿怒,纠结得要死。

  神思不属的,也不知被艳艳带着逛了多远,忽然听到一阵孩子的嬉闹声。

  泠然奇:“哪来的孩子?是下人的么?”

  “我也不知道呢,园子里日常是没有孩子的,咱们去瞧瞧热闹去。”艳艳回答道。

  转过一小片花林,但见园子里一块地上用鹅卵石拼成八卦图案的空地上,两群孩子对峙着呱呱叫,每个人跨下都斜着一条长长的竹竿,有许多后头还拖着竹叶,显然是新采不久的。领头的是两个小厮打扮的人,看服饰,竟不是王府的。

  泠然仔细一看,一边当头的孩子竟是方逸的儿子,那个破小爵爷,正想离开,却看到右边为首的孩子是杨廷和。

  杨廷和也看到了她,似十分高兴,扬声喊道:“姐姐,你来得正好。”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骑竹马打仗啊是他向我挑战的”杨廷和指着小爵爷道。

  泠然当然也知道古代儿童比较流行骑竹马玩打仗的游戏,尤其是男孩子,发展到明朝花样可多了,外面卖的竹马都是竹篾做的,还糊上纸,涂上桐油,系上铃铛画了马腿,像模像样的。今日他们好像是临时起意,所以才采了园中竹子做马,比较原始。

  她转头看那小爵爷还是一脸乖戾之色,心中就讨厌,便走过去将杨廷和拉到一边道:“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想必是来园子里做客的,向你挑战,你还真就来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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