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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弃女重生之相公别乱来 作者:古心儿(潇湘vip2014-08-09完结)-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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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毒,却没有办法解。”陆希瑞面色很是沉重,之前的驭蛊秘术他也曾看过些许,但上面都是最简单的,说得更直白些,都是常识性的东西。
  这蛊毒想解,最普通的两种方法:一是,下蛊之人给解药,不过这是基本不可能的;二是,母蛊死,子蛊消;可他们现在连这蛊毒是谁下的都不知晓更别说母蛊。
  黄亚娟俏脸顿时沉了下去,“呜,呜呜……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呜呜,如果不是我让侍棋送糕点过来,就不会让别人钻了空子,呜,呜呜……”
  “阿娘!现在不是论谁对谁错的时候。”陆希瑞有些恼了,“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小师妹商量商量。”
  黄亚娟咽下喉头的头,顿时愣愣地看着陆希瑞,眼中的泪流得更欢,只是却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那可怜兮兮的模样看得陆唯风心中揪紧,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可是大哥,你们从早上到现在还没用过半点东西,还是先用饭吧?”陆希冉抿了抿唇,尤其是看到江兮浅那苍白的面色时,好不心疼。
  江兮浅深吸口气,“伯父、伯母,哥哥们,你们先出去吧,我有话跟大师兄说。”
  “……那好吧。”陆希冉叹口气。
  楚靖寒揽着江兮浅的腰,俯身在她耳畔,“可还记得曾经我给你的那些东西?”
  “嗯,怎么?”江兮浅轻声应道。
  楚靖寒轻轻点了下江兮浅的鼻头,而后到桌边坐下,顺势将江兮浅拉入他的怀中,做到他腿上。
  屋内,其他两名男子,顿时变色。
  “江小姐,你……”柳云意张了张口,表妹两个字在喉头打了个转儿又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虽然江兮浅已经开口叫了莫玉柳小姨,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又有谁知道其中几分真心、几分假意呢?
  不过不论如何,他对江兮浅还是感激的。
  陆希瑞眉头紧皱,不过知道他们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也不说什么了,“小师妹,你有几分把握?”
  “……”感受到侧面传来那两道灼热的目光,不用说江兮浅也知道是谁,只是她心中却是苦笑,摇摇头,“你也知道,咱们……这一脉并不擅长蛊毒,纵使师父在此,只怕也……”
  楚靖寒瞧着柳云意那瞬间黯淡下去的神色,眸中瞬间像是闪过一道什么,晦暗幽深,仿若千年寒潭般,“柳公子既身为无名城中人,难道不知道无名城主最善蛊毒?”
  “这,你怎么知道?”柳云意顿时脱口而出,面色微变。
  只是这句话却是不知在问他怎么知道他们出自无名城;还是他怎么知道无名城主擅长蛊毒之事。
  楚靖寒也并不解释,只是淡淡道,“看样子,柳公子是知晓的。”
  “呵呵。”柳云意很是挫败地苦笑出声,声音干涩,“知道,可那又如何?城主,那岂是我们这等平民百姓能见到的,更何况……”他们娘俩早就被逐出柳家自生自灭,哪里算得无名城人。
  想到之前赤焰送来的卷宗,再结合他的话。
  无名城主令在她的手上,虽然不明白现任无名城主到底是谁,不过瞧当初楚天晴的态度,只怕也应该是她背后的人吧;想到这里,江兮浅恍然大悟,她怎么忘了,楚天晴也擅长蛊毒之事。
  萧太后,不就是个明晃晃的例子吗?
  只是,要拿出城主令吗?还是她陪他们走一趟?
  江兮浅在心中琢磨着。
  “这块玉佩你们拿着去城主府,他自然会为你们解毒。”楚靖寒像是看出了江兮浅心中的犹豫,从怀中掏出一块红得晶莹剔透的玉佩,正面雕刻着簪花小楷的晴字,背后凹凸不平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字体;她抬起头很是不解地看着楚靖寒,“这个是她的?”
  这个她,只有彼此两人知晓。
  楚靖寒点点头,“当初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这……”柳云意的眼中显然带着怀疑。
  “现在柳夫人体内的毒无人能解,你们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是吗?”楚靖寒面色清冷淡漠,眉梢轻轻上挑,看着柳云意,“更何况,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兮儿虽然擅长岐黄却不通蛊术,只有这一个机会,你想好了。”
  柳云意很是犹豫,看向江兮浅,“江小姐,这?”
  “我觉得可行。”江兮浅薄唇微微抿着,她歪着头略微思忖,“柳,柳夫人她体内的蛊毒,我,我们都解不了。更何况,让你待她去无名城,也是为了远离母蛊,这样蛊虫活跃的几率降低,也让柳夫人稍微好受些。”
  柳云意咬着牙,深吸口气。不管怎样他决定相信江兮浅一次,毕竟自己的娘是她的小姨,就算她不认也没道理害她的,他闭上眼,“好,我去。”
  “待会儿我修书一封,城主看到会明白的。”江兮浅到底还是有些不忍。
  虽然莫玉柳并不是因为她被牵连,但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又怎么能说得清楚。算起来,若不是她授意陆希瑞对假如妃下药,她也不会铤而走险,这蛊只怕是对黄亚娟下的,为的就是控制陆家庄吧。
  只是却不知道陆家夫妻、兄妹都已经服用了七彩药散凝制的药丸,只可惜要药丸唯余下三颗,她却舍不得再给。
  “多谢。”柳云意对着江兮浅眸中尽是感激,可是却无人看到他眸中一闪而逝的戏谑和调侃。
  江兮浅摆摆手,皱着眉头,“你带着柳夫人方便出行吗?要不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不,不必了。”柳云意赶紧摆摆手,“我,我们在繁华镇上还有几个家丁,足,足够的。”
  江兮浅微微蹙眉,光是他们上路的话,“去请个镖师吧。”
  到底她对莫玉柳和柳云意还是带着戒备,想了想终于想出个折衷的办法来。
  柳云意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好。”
  “到时候你们就在城主府住下,知道柳夫人的身子好起来就行。”江兮浅抚摸着下巴,待陆希瑞让人将文房四宝送来,她就着淡墨,提笔,流畅的簪花小楷跃然纸上。
  “我已经吩咐福伯准备好了马车,让他派人亲自将他们送到繁花镇上。”陆希瑞张口,后面半句却是对江兮浅说的。
  “多谢……江小姐,陆公子。”柳云意将莫玉柳打横抱起,对着两人函授示意之后跟着福伯转身离开。
  江兮浅蹙着眉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些诡异。
  “兮儿,在想什么?”楚靖寒揽着江兮浅的腰,主院中,已经备好了宴席。
  从上午自蜀都行宫出来,到城外的庄子再到现在,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滴水未沾。
  终于解决了莫玉柳的事情之后,众人都齐齐松了口气。
  江兮浅摆摆手,转头对着陆希瑞道,“大师兄可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陆希瑞还当真没有注意到,毕竟他和江兮浅可差不多是同时行动的。
  主院中。
  桌上的人边吃,边说;陆希冉亲自领着人在外面放风。
  “浅丫头你说宛如找到了?”陆唯风双目大瞪,他,他真的是没有想到。
  江兮浅摇摇头,“很有可能,但并不完全确定。不过陆家庄里这个是西贝货已经肯定了,她应该是南疆人。”
  “碧心和碧落,出事了。”陆希瑞薄唇微微抿着,知道刚才他询问的时候才发现那两兄妹竟然没有回来。
  “那很有可能是他们发现了什么,却来不及逃走,只能发出求救信号。”江兮浅歪着头,喝了两碗汤却无心吃东西;本来天气就热,再加上一大堆的烦心事;她用手帕擦了擦唇角,“伯父,大师兄,你们有没有想好,到底要怎么办?”
  如果要救陆宛如,必定要先将府里这个控制住。
  可她现在身怀六甲,不管她到底是谁有什么用心,肚子里那块肉就说得上是免死金牌,如果到时候惹急了,她再反咬一口,只怕陆家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指不定还得告陆家庄与晁凤勾结,谋害皇嗣。
  可如果任由假如妃如此发展下去,陆宛如只怕真没几天好活的了。更何况,他们就算全员出动,也没有把握在不惊动那些人的情况下将人截走,或者全歼那庄子里的南疆人。
  毕竟,那个药的药性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假如妃现在每日里需要的血量会是平日里的三倍,就算是正常人尚且经受不住,更别说陆宛如那样已经被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的。
  陆唯风沉默着,其他人也顿时默然了。
  桌子上,原本大家的胃口就不怎么好,现在大家更是,捏着筷子在碗里不断地戳着,却没有人往嘴里塞。
  “这,让我想想。”陆唯风喃喃道。
  “没问题,只是伯父,陆家小姑姑的时间……不多了。”江兮浅深吸口气。
  陆唯风顿时瞳孔放大,拉着江兮浅的手臂,“怎么回事?难道那个假东西对宛如动手了?”
  “……”江兮浅摆摆手,“这倒不是,只是她现在每日里需要的血量增加,陆家小姑姑不一定能承受得住。”
  陆希瑞自然也明白的,向来温润的脸上骤然浮起一抹杀意,“如果我们揭穿假如妃的真面目呢?”
  “说她是南疆的奸细?”江兮浅挑眉,尾音上扬;“你们觉得在宫里若是没有人帮衬着,那个假如妃能如此顺利地将陆家小姑姑的人皮缝合到自己的身上?”
  这样的动作,小则半月,动辄半年。
  如果说宫内没有人,恩宠一时的如妃消失半年之久难道都没有人发现?
  “说起来,小姑姑曾经在先帝的祭日时自请到皇觉寺内给皇上祈福一年。”陆希辰薄唇开开合合,“阿爹,大哥,你们可还记得?就在凝儿逃走遇上浅妹妹的那一年。”
  陆唯风顿时瞳孔放大,“是啊,难道从那个时候宛如就,就……”
  “皇觉寺?”江兮浅蹙眉。
  “是皇家御用的寺庙,不过也对那些达官贵胄,勋贵清流开放。”陆希辰好心地开口解释。
  “那也许就好解释了。”江兮浅点头,“如果宫内已经有人跟两南勾结,再买通皇觉寺的僧人,让陆家小姑姑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一段时间也不是不可能的。”
  为皇家祈福。
  这是说得好听,其实就是每日里被关在禅房抄写经书;然后到佛前焚烧,念经打坐罢了。
  枯燥的生活,在以往江兮浅看来,就是那些后宫无事为自己镀金罢了;这宛若和尚般一年的生活之后,不管是在皇帝还是太后眼中,那可都是大大的功臣。
  陆希辰眉头紧皱,“可皇觉寺是归皇家所管,其主持也是皇上亲自任命的。”
  “只要有所求,买通也是正常。”江兮浅语气不咸不淡。
  “那浅浅以为,我们应该如何?”陆唯风瞧着江兮浅额的模样,从第一件见面就觉得这孩子聪慧异常,成熟得根本不像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
  江兮浅垂下眼睑,薄唇微微抿着,“伯父,这个,朝政上的东西,浅浅不懂;不过浅浅却明白,人命关天……”
  “好,好一个人命关天。”陆唯风瞧着江兮浅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对了浅浅,你说如果我们从底下将人偷走如何?”陆希瑞猛然想到自己今天在院子外面观察的情况。
  在那宅子的另一边临山崖,常年人迹罕至,而且巧的是那也是正西方,如果江兮浅的情报没错,从那里开始应该不会很难。
  江兮浅顿时眼前一亮,“这倒是可行,不过,这怎样才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挖出地道?”这要是计算除了半点差错,到时候挖到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了,那可就当真悲剧了。
  “这也是个问题。”陆唯风沉吟着,“这样,浅丫头你们今儿也累了,就在府里歇上一宿,让我们商量商量可好?”
  “多谢伯父好意,只是我们出来得太突然,若是到时候行宫找不到人那可就不好说了。”江兮浅微微笑着,“你们若是商量好了,再通知丫头就好。”
  江兮浅说着,正准备跟楚靖寒说离开的事情,就瞧见福伯神色慌张,匆匆地朝着主院跑来。
  “老爷,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福伯到底年纪大了些,只跑了几步就气喘吁吁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陆唯风面色微沉,“福伯到底怎么回事,慌慌张张的?”
  “呼呼……”福伯胸口上下起伏着,江兮浅有些好笑地递了杯茶过去,“福伯喝口水,慢慢说。”
  “谢,谢谢浅小姐。”福伯结果茶杯一饮而尽,随手将茶杯搁到一旁的小几上,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舅,舅夫人和表少爷,表小姐,闹,闹上门来了。”
  “什么?”说起黄家那两母女,陆唯风浑身上下都是气。
  欺负了他们家的宝贝凝儿不说,这还敢闹上门来,当真是以为陆家人好欺负不成?
  瞧见陆唯风这语气,黄亚娟顿时暗道一声糟糕。
  “舅夫人,舅夫人……你,你不能进去。”院子外面丫鬟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陆唯风狠狠地瞪了黄亚娟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见一声巨响。
  “砰——”
  主院的院门被一脚踢开。
  “黄亚娟,你给我出来。”张翠兰扬着嗓门。
  黄亚娟面色很是尴尬,不过到底是她娘家人,她还能当真不理不成,“这,嫂,嫂子,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张翠兰笑得阴阳怪气,“你黄家如今发达了啊……胆敢休了老娘,老娘倒是要让人看看,这都是什么人呐;别忘了当初你爹娘死的时候,那可是我爹娘帮忙下的葬,不然你爹娘死了都只能扔到乱葬岗去。”
  黄亚娟尚未说完,后面追进来的黄亚夫顿时脸色就难看了起来,“张翠兰,你这个贱婆娘,你胡说什么。你,你给我滚。”
  “大哥,你,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堂里坐着不少人,可此刻都没有人出面,只有黄亚娟一个人很是尴尬。尤其是在看到自家大哥那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模样,再看看张翠兰身上也没好到哪儿去,她皱着眉头。
  自己娘家里吵吵闹闹她是知道的,可这闹到自己的夫家算是怎么回事?
  “黄亚娟,我告诉你,今儿你们黄家胆敢休了老娘,老娘就挖了你们黄家的祖坟!”张翠兰双手叉腰,头发披散着,当真宛若市井泼妇般。
  “啪——”
  黄亚夫气得牙痒痒,趁着张翠兰还未反应过来,顺手给了她一巴掌。
  “爹——”
  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黄翠婷和黄君泽两人同时厉喝一声。
  “你们不是不认老子吗?都给老子滚;张翠兰你这个贱妇,你居然胆敢让老子的女儿出去卖,你,你……”
  黄亚夫被气得一口气上不来,险些晕过去。
  江兮浅挑眉,看来这黄亚夫果然也不是没有气性,这张翠兰也当真是极品,挖人家的祖坟?亏他想得出来。
  “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黄亚娟有些恼了,她皱着眉头,这闹上了陆家庄,总的告诉她是为什么把。
  “你问她,她都做了什么。”
  黄亚夫指着张翠兰,甚至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从怀中掏出一张宣纸扔过去,“这是休书,拿着滚回你黄家,你想出去怎么卖就怎么卖。”
  “你,黄亚夫,老娘跟你拼了。”
  张翠兰一把抓过宣纸,三两下撕了,“你给一张老娘撕一张,哼。”
  “你爱撕多少就行,反正老子已经去官府上了档子。”
  黄亚夫气得牙痒痒,“你居然胆敢跟老子带绿帽子,还敢到青楼去卖,老子短你吃了还是短你穿了?”
  “……”
  说道青楼,张翠兰到底是女子,还是有些讪讪的。
  “哥,什么青楼,什么绿帽子的。”黄亚娟眉宇微微颦蹙着。
  黄亚夫指着张翠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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