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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市井财女苏二娘.90后的宋朝生活 作者:潇湘碧影(晋江vip2012-11-16完结,he)-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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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如此,从小儿一起玩大的妹子加同窗兄弟的装修大业,不帮忙是不行滴!楚衍家也实在太挤,日后生了孩子更不得了。做兄弟的怎么能见死不救呢?所以作为一个讲义气的好人,当天下午赵十八就摸到族长家去了。
    赵家族长,那是个打死要面子,打不死更要面子的存在。不然也不会执行那么变态的家规了!均贫富,这三个字一直到后世那还是某些**丝的幻想。各个时代的农民起义,也多半打着这个旗号。所以赵家一直以来名声就挺好,君子之家啊,君子风范啊,只除了我闺女不往里嫁就行!
    因此赵家最大的危机,就是每每娶不上新妇的问题。族长十分忧心,穷人家的女儿,家教到底差些。很有几个脑子不清醒的,长此以往子孙素质必定大大下降。便是把孩子送去官学和女学,母亲的影响力也是非凡的。何况也正如婉言所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本来这年头,能读书的人家在孩子进官学之前那就打了很好的底子了。可赵家新妇绝大多数她不识字!当爹的自然在外面找营生补贴家用顺便藏点私房,倒有多半是进官学后才学。再有,有些人家孩子一多,的确照看不过来。
    族长摸摸胡子,美滋滋的想,有族学的人家……唔,先试个什么……学前班?也不错!不好关了便是,反正祠堂外的院子空着也是白放着!再听到赵十八唾沫横飞的做了一篇报告,感觉赵十八遣词用句有所长进,心情一好便道:“我且与你几位长辈商议商议。”
    赵十八看着族长翁翁的表情,约莫着有几分准。遂笑道:“虽说我们都是族产均分,也不禁人自己赚点小钱。不如考试一番,选那贤良的婶婶嫂嫂们来看孩子。也分担了众人的辛苦,也补贴了她们的家用。再在外头请几位有才学的先生便好。依我说,竟也不用请大儒,一来让他们带蒙学实乃屈才,二来费用也高了些。又有都是未到年纪的弟弟侄儿,不便太严厉,吓着他们反不好了。”这是为婉言铺路了。
    族长点点头,表示知道,便一挥手叫赵十八退了。
    聚族而居的家族一大特点是,八卦传的特别快。赵十八下午才跟族长打的申请报告,到熄灯睡觉时,族里已经大半人都知道了。次日早上一碰头,叽里呱啦谈的尽是这个事!要说希言提议赵十八家,着实提的出彩。婉言想的厂区幼儿园,工人们都要交钱,他们未必乐意,增加开启的难度。但族里的幼儿园又不同,尤其是赵家这种吃大锅饭的,横竖不用自己掏钱便有人带孩子,愿意的还能在其中捞点族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私房,那真是善哉善哉。连带族里妇人对赵十八的评价都直线上升,要知道带孩子尼玛那不是人干的活哇!赵十八同学终于彻底洗脱了斗鸡走狗的名声,真是泪流满面。
    家庭主妇们恨不得明朝就能把孩子甩脱手,然一个新事物出现,那真是两眼一抹黑。又有祠堂前院还需要布置一番,幼儿的桌椅肯定要定做,也是一番折腾。赵家负责办事的人抓狂了,既是蒙学,就要笔墨纸砚吧?买多少?这么小的孩子你给他弄这个不是糟蹋么?族里的钱也不带这么糟蹋的。再有,请族人来带,这又争的头破血流,有便宜占的时候谁不积极?还有,请先生怎么请?人家一听居然是教三四岁的娃娃,连蒙童都不是,还一教一群,薪水开的还不高,那真是死活也请不到。
    赵十八憋到这会儿,终于出手,对办事员说:“先生么,请个娘子来便好。反正是带孩子,上过女学的那么多,还怕请不到?她们又不在意面子不面子,你说是不是?”
    那位办事员乃赵十八的堂伯父,行三,一把年纪了实在折腾的不轻。听到赵十八的提议,心下一动,又皱着眉头道:“娘子怕学问不好吧?”
    “我倒认识一个,苏官人家的两位小娘子,正经京华女学的学生。大娘如今有孩子怕是不得空,小娘子初嫁,先让她带一带。便是她要生孩子,她既是女学生,自然有同窗推荐。总好过我们两眼一抹黑。三伯说是不是?”
    赵三伯实在为这事烦了,便点点头:“也罢,试试吧。只有一条,明日带来我瞧瞧,不好我不依。”
    赵十八偏要吊胃口:“还不知道她来不来呢。”
    赵三伯笑了:“也是,你且问问吧。”
    “得令!”赵十八长吁一口气,哎哟,折腾这么大动静,上辈子一定是欠那小混蛋的!
    




☆、74幼儿园的规章制度

    赵十八赶紧跑到楚家报信;恰逢楚衍下班;正与婉言对坐着吃饭。见他来了,笑着招呼一齐入座。赵十八也不客气,拿起一个笼饼就啃:“你那事成了;我三伯说让你明日去见见;我知道你主意多,但他古板些;你装一装吧!”
    楚衍笑道:“你们家开多少贯,少了我可不依。”
    赵十八斜了楚衍一眼:“偏开九贯;非比你多不可!”
    “那敢情好;我更轻松了!”
    “你个没刚性的!”赵十八鄙视:“妻管严。”
    楚衍拍桌大笑:“任凭是谁,娶了她能不怕么?我这是替大伙儿入地狱呢。”
    婉言一脚踩在楚衍的脚背上;面无表情的说:“一月不赚十六贯不用回来了。”
    楚衍痛的眼睛鼻子扭做一块;还不敢喊。
    赵十八笑的不行:“该!叫你嘴欠!”
    婉言吃完饭擦擦嘴才对赵十八道:“你放心,规矩什么的,不是我自夸,但凡我们学里出来就没有比别人差的。在自家我是不愿装,在外头保管比世人都好呢。再有,章程我怕忘了,都整整齐齐用颜体写在那里。明日你伯父不心动才怪!”
    “这么奇?先与我瞧瞧。”
    “商!业!机!密!”
    赵十八翻个白眼:“我还懒的瞧呢,你那字我看不上。”
    “你先考个秀才再说我的字吧!”
    一语击中赵十八死穴,赵十八黯然倒地。
    但凡儒生,特别是以赵家长辈为代表的脑子抽风的儒生,莫不喜欢把节俭挂在嘴边。所以,次日婉言并没有翻出她压箱底的丝绸裙子。反而找出一套嫤言亲手做的细棉布裙,烫的整整齐齐的穿戴好。头上也只略微装饰一下,画了个淡妆,叫车马行的人一直将她送到赵家祠堂门口。离约定的时间恰还有一盏茶的功夫。这里是赵氏祠堂,赵家人多半住在左近,忽见一个标致的小娘子,手里拿着一本书一样的东西,心里都已经猜着七八分。
    不多时,赵三伯行了来。远远就见一位小娘子站的笔直,穿的又利落又好看,心里先满意了三分。走到不远处停下问道:“前方可是我家十八提过的楚家娘子?”
    婉言回头一看,只见一头发花白的老者,看面容略微严肃,心下了然。稳稳的行了一礼:“晚辈见过先生。①”
    赵三伯笑道:“万不敢当先生二字。楚娘子请入内一叙。”
    婉言微笑点头称是,落在赵三伯大约三步后的距离,跟着进了厢房。侍从点了茶来,婉言以面对女学先生的态度,优雅的喝着。只见赵三伯的笑容越来越明显。茶毕,见赵三伯道:“京华女学的学生果然名不虚传,请娘子来教这帮小子,委屈了。”
    婉言十分装X的道:“圣人曰有教无类,既是有人要学,我得空便来教。传道授业解惑,原便是荣耀,何来委屈之说?”
    赵三伯点点头:“不知娘子打算如何教?”
    婉言从容的摊开手头装订好的册子,翻开第一页道:“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是幼童还是成人,总要先学规矩,先学做人。学问倒还在其次。故圣人曰:立德、立言、立行。德总是在前。”
    这话赵三伯听住了。
    婉言又道:“可恕我直言,便是府上书香传家,这孩子委实也太小了些。若直接就这样直白教,恐起逆反,不如润物细无声,让他们慢慢浸润,方是大家气度。”
    “依娘子说,如何浸润?”
    “自然是一言一行皆有法度。”婉言接道:“第一步便是看起来整齐。”
    “何解?”
    “比如,既是族学,便穿一样的衣裳如何?上头可绣上赵氏族学以及他们各自的名字。如此,若有谁调皮,便格外明显。时日长了,他也不好意思了。”
    彼时衣服款式不多,这倒也不难,叫各家做了就是。赵三伯无可无不可的点头。
    婉言又道:“又有,一样的衣裳,走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是赵家子,为了家族声誉,更是不敢街头任性。久而久之,这规矩不用我们唠叨,他也记住了。”还有话没说透,绣上赵氏的名字和家徽,就是一个活广告!看,我赵家的孩子三岁就开始启蒙了,气派!只是这话一说出来,装X感瞬间幻灭,还是留给赵家人自己去想吧。
    显然,赵三伯已经想到这一点,但也不点破,只继续追问:“还有呢?”
    “我这里有个花样子。”婉言翻开第二页指着册子上的图片道:“赵家在东京也算是名门,总也有人提过。我略知一二,不知说的对不对。”
    “请讲。”
    “虽说贵府聚族而居,然毕竟不像前朝那些大族,还有一道墙把宅子与街道隔开。如今要上学,少不得家里接送。这就有几处不便。一来,幼童恐走不了这么远,怕是要马车挨家挨户的接。二来孩童太多,近处的不需坐车也要走路。若是一个长辈送一两个童子倒也勉强,若这家多子多福,一个人送免不得挣脱一两个。防范于未然,万一出了点什么,做父母的岂有不心疼的?昨日十八郎到我家与我分说,我便想了这个法子。”婉言解说道:“每人做个这样的小双肩包,后头牵根绳子。这样便是带十个八个童子,也不怕他们跑开。同样也绣上家徽和名字,便是不小心掉在外头,他人捡了也好送回来。或是休沐日带着逛街,做父母的也不那么累。先生说好不好?”
    赵三伯心下暗赞:好细腻的心思!真真七窍玲珑心!一眼扫过婉言手中的册子,只见还有厚厚一叠,心里早已千肯万肯,忙道:“娘子冰雪聪明,若能请到娘子,实乃我赵家之幸!还请娘子千万屈尊。”
    婉言笑道:“我大哥乃十八哥同窗好友,先生大可不必如此客气。只是有些话得先与你分说明白。”
    “有甚要求尽管提。”
    “不知需带的蒙童有几多?实不相瞒,人数太多,小妇一人也教不来。还需得请几个来帮衬。再有,依小妇之见,我等妇道人家,免不得生儿育女,也总要有个替代,才不至于事到临头手忙脚乱。不是我偏见,教这么小的孩子,总是我们妇道人家更擅长些。”
    “那娘子认为,要请几个才合适?”
    婉言想了想才道:“听十八哥说贵府有专照看孩子的妇人,于先生方面,约二十个童子有两位先生便够了。”
    赵三伯掐指一数:“好有二十几个呢,也就是说还要请一个?娘子可有推荐?”
    “东京的几千的女学生,看贵府如何选了。我却不好说话的。”
    赵三伯闻弦知雅意,价格不同,质量肯定有所不同。了然笑道:“且不论这么远,恕我俗气,我们先谈束脩如何?”
    “请讲。”
    “外头的秀才带蒙童,多半八贯一月,四季各一套衣裳鞋袜,娘子以为何?”
    婉言微微扯起嘴角:“京华女学的学生,比秀才还少呢。”哼哼,八贯?姐满脑子创意才八贯,想的倒美!
    赵三伯一窒:“这蒙学……”
    “万丈高楼平地起,地基比房子还重要。蒙学若学的不好,日后何以为继?”婉言淡淡的道:“小女还有诸多计划,先前说的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先生若去寻别人,未必能如小女一样定的好规矩,出的好教材。还望先生三思。”强硬,有时候也是谈判的本钱。何况于婉言而言,带小孩子实在是不得已的一条路。如果钱不够多,又有那么多操心事,做的还不是自己的爱好,那这钱还不如不赚。本来她就有保底的抄书,当老师了自然没得时间,这里的成本也得绕出来。她是北宋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什么是幼儿园的人,普通蒙童的薪水就想打动她?绝对不可能!装X这么累,她容易么她!
    赵三伯看着婉言手下压着的那一叠厚厚的纸,不是不心动。然而价格太高,他们家又请不起。只得道:“赵家聚族而居,原也是不甚富裕。娘子可否优惠则个?”
    婉言想了想道:“罢了,既然是十八哥的本家,那便十二贯,衣裳我也不要,与我布料便好。”
    赵三伯摇头道:“这都够上举人了。”
    婉言依旧一副稳当当的样子:“举人还不定教的来这些孩子呢。背背千字文?那可不算本事。德智体美劳,哪一样少的了?”
    “德智体美劳?”
    “这是我想的教学方针,有些东西,还是从小培育的好。为何大户人家的孩童,年纪尚幼便彬彬有礼?为何大户人家的娘子,一样的布料,总能做出比别人好看的衣裳?这些举人可教不到。大户人家出身的举人,更不会来贵府教学,先生说是不是?”婉言嘴上说着推销的话,脸上的表情却冷了下来。这也算是女学里学到的绝学,要十分客气,但也让对方感觉到你的不高兴。话说女学还真是挺好使哎!
    赵三伯显然接受到了信息,忙道:“娘子说的极是,只是……这事我做不得主,且等我与族人商议一番如何?”
    婉言点头:“应该的。”
    赵三伯唤来小仆上了汤,婉言喝过一口便起身告辞。方发现外头满满都是人,强行稳住心神,对人群微微一笑,慢悠悠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①:先生,敬语。比现在的先生要更有尊敬的意味,多用于有学问的老者。
    赵十八赶紧跑到楚家报信,恰逢楚衍下班,正与婉言对坐着吃饭。见他来了,笑着招呼一齐入座。赵十八也不客气,拿起一个笼饼就啃:“你那事成了,我三伯说让你明日去见见,我知道你主意多,但他古板些,你装一装吧!”
    楚衍笑道:“你们家开多少贯,少了我可不依。”
    赵十八斜了楚衍一眼:“偏开九贯,非比你多不可!”
    “那敢情好,我更轻松了!”
    “你个没刚性的!”赵十八鄙视:“妻管严。”
    楚衍拍桌大笑:“任凭是谁,娶了她能不怕么?我这是替大伙儿入地狱呢。”
    婉言一脚踩在楚衍的脚背上,面无表情的说:“一月不赚十六贯不用回来了。”
    楚衍痛的眼睛鼻子扭做一块,还不敢喊。
    赵十八笑的不行:“该!叫你嘴欠!”
    婉言吃完饭擦擦嘴才对赵十八道:“你放心,规矩什么的,不是我自夸,但凡我们学里出来就没有比别人差的。在自家我是不愿装,在外头保管比世人都好呢。再有,章程我怕忘了,都整整齐齐用颜体写在那里。明日你伯父不心动才怪!”
    “这么奇?先与我瞧瞧。”
    “商!业!机!密!”
    赵十八翻个白眼:“我还懒的瞧呢,你那字我看不上。”
    “你先考个秀才再说我的字吧!”
    一语击中赵十八死穴,赵十八黯然倒地。
    但凡儒生,特别是以赵家长辈为代表的脑子抽风的儒生,莫不喜欢把节俭挂在嘴边。所以,次日婉言并没有翻出她压箱底的丝绸裙子。反而找出一套嫤言亲手做的细棉布裙,烫的整整齐齐的穿戴好。头上也只略微装饰一下,画了个淡妆,叫车马行的人一直将她送到赵家祠堂门口。离约定的时间恰还有一盏茶的功夫。这里是赵氏祠堂,赵家人多半住在左近,忽见一个标致的小娘子,手里拿着一本书一样的东西,心里都已经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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