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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章一个神转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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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他的意思,顿时脸就白了。
  陆九命摸了把我的脸,说:“比一般人白很多。”
  “血都流干了,自然白了。”高阳带着悲悯,声音低沉道。
  “没跟你说。”陆九命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对着我说:“是不是不舒服,你脸很白,我们先去休息。”
  高阳:“……”
  高阳给我们定的酒店与超市隔了两条街,但是来到这里,还依稀可以闻见那恶臭。我把房间窗子打开,又喷了很多空气清新剂,才让鼻子好受一点。
  高阳不负责这片区的事儿,便衣出行,被陆九命赶到另一间房和易长山同住。
  我知道高阳很想找个机会同陆九命聊一聊,就把陆九命赶到另一间房,说我要睡午觉,他很不乐意,拿湿漉漉的眼神一直瞧我。
  其实我感觉得到我和陆九命关系进展太快了,这认识还不到一个月呢,怎么就发展成焦不离孟的关系了,我十分苦恼,但是一方面我又挺喜欢他在我身边的,还挺有安全感,他总跟我撒娇,在别人面前又还挺强势的。而且我在那屋子里,一直有被偷窥被盯住的感觉,奇怪的是,他一般进来,那感觉立刻就没有了。
  而且易长山总是怪怪的,和陆九命比起来,我觉得他又没那么怪了,于是我就没那么怕他了。
  后来我不知道易长山和陆九命说了什么,他就妥协了,然后易长山走进来,很深沉地在我床边坐下,我一看见他这个样子就不好了,麻痹不会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吓我吧。
  他递给我一杯胡萝卜汁,说:“安眠补脑。”
  蒙谁呢?
  我伸长脚踢他:“别妨碍,老子要睡午觉。”
  他笑嘻嘻地转手里的玻璃杯,说:“我表侄说你要不喝他就转圈哭。”
  我:“……”
  我联想了一下陆九命转圈哭,他还真有可能做得出来,我立马整个人都不好了,把胡萝卜汁一饮而尽,然后将易长山推出门去。
  终于清净了。
  这时是下午,窗帘一拉,整个室内昏暗静谧,刚好睡午觉。我昏昏沉沉地睡着,感觉依稀有个人进来了,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而且醒不了,有点难受,胸腔里有点气闷的感觉,恍然间睁开眼睛,看见陆九命坐在我床头。
  真是神烦啊,还跟到梦里来了,我刚想开口骂他,就见他伸出手摸着我的额头,这时我仿佛不是自己的了,意识逐渐涣散。我冷冷拍开他的手,说:“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他烦躁地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这时我发现这房间很熟悉,是我租的那房子里的卧室,蓝色的窗帘和玻璃书柜。
  然后他又趴到我身上来,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掀开,我也不知道我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我有点喘,还十分害怕,我不停地往后退,撞到墙壁,我对着他说:“妖怪。”
  他跪在床上往我身旁移,我马上弹跳起来,往后一退,撞到了身后的玻璃立式灯。
  玻璃片碎一地。
  我站在玻璃旁边不停喘气,他还要走过来,他踩在玻璃上,没穿鞋,脚下迅速红色晕染开来,他仿佛没有痛觉,走到我身边大力揽着我。我死命挣扎,大叫:“妖怪,放开我!”
  “滚,老子要和你同归于尽!”我喊道。
  他搂着我往床上一滚。
  我被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来,一张口就是他胸膛的气息。
  他抱着我的头,一头软毛在我脖子上不停地蹭,苦苦哀求:“你不要这样,我们说好的……”
  我冷漠道:“那是和人说好的,不是和妖怪说的。”
  这时外面的窗户突然迸裂开来,轰隆一声巨响,一柄巨大的檀香木质伞旋飞进来,罩在我和陆九命身上,落下一片阴影,窗外跳进个年轻人,长发翻飞,左手中指及无名指向内弯,对准陆九命落下一击。
  陆九命手肘一撑,纵身跃起,拎着我的衣领,一手将床板掀起。砰地一声,床板瞬间裂开成蜘蛛网状,他拦着我的腰往门外一闪,躲进厕所。厕所的玻璃门被跟来的年轻人击碎,马桶炸开,碎镜飞射。
  那年轻人大姆指压住中指及无名指指尖丢出一个光环状的东西。
  我只听到身后紧贴我的人闷哼一声。
  陆九命从厕所跳窗飞起,一手紧捉着我,他低头在我耳畔沉声说:“你把他请来的?”
  我在空中被风刮得七晕八素,想也不想手肘高抬,撞到他的下颌,只听咔擦一声,我抬不起头看不见,只听他闷哼一声。
  我突然就心软了,我骂道:“要你管,你快点放开我!”
  他手在我腰上掐了一把,声音冰冷,问:“是不是你叫他来害我?你给我下了药?”
  我冷冷道:“你有本事把我扔下去。”我低头望了一眼下面,云雾缭绕,全城人车如蝼蚁,我被重力扯得想作呕,胃里翻天覆地地翻滚,喉咙痛得发苦。
  陆九命速度逐渐放慢,他在一片麦田里停下来,我跌在他身旁滚了一圈,我终于意识到有什么不对。黄橙橙的麦田衬得他脸尤其苍白,我爬到他身边,说:“你受伤了?”
  他睨着我,很慢地笑了:“你不是正希望如此?”
  我觉得我不认识他了,我冷冷道:“你不是妖怪吗?这点能耐都没有?”
  他吐出一口血,伸手摸了把我的脸,说:“我不怪你。”
  “滚!”我拍掉他的手:“不是我引他来的!”
  他笑了,说:“我相信你。”
  他又拉着我的手,问:“你爱不爱我?”
  “不爱。”
  年轻人追上来,一句话不说,捏诀就打,陆九命不知为什么全身瘫软,他看都不看那年轻人一眼,眼睛专注地看着我,年轻人的决打在他身上,他哇地吐出一口血来,血溅在我的脸上一片冰凉。
  一柄木伞横空飞来,他不躲不避。
  我恐惧地睁大眼睛,看见他在笑。
  我心里一紧,横身侧过去挡在他面前,紧接着我就晕了,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全身都仿佛被什么压着,动弹不得,全身浸在冰窖里,意识模模糊糊的,整个人的思绪被牵引着走,不是我自己的了。
  我觉得这一觉仿佛很短却又很漫长,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清晰的梦,除了上次在租的房子里,也是梦见一个年轻人,我很清楚这是梦,但是又醒不过来,以及最后那一击打在我身上,我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疼痛。
  不仅是身上疼,心里也一抽一抽地疼。
  好像被人下了药一般,醒不过来。下了药?我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后,我的意识就逐渐清醒过来,我仿佛感觉有人在摆弄我的头发,一双有点暖的手在摸我脸。
  我擦,哪个不识好歹的非礼我!
  想到这里,我就醒了过来。眼前的人逐渐清晰过来,我看到陆九命坐在我床边。
  “你……”我声音有点嘶哑,他递过来一杯水,说:“你睡午觉醒过来,喝点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我爬起来接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
  他摸摸我的头发,问:“是不是做梦了?”
  他眼底流露出希冀,我避开他说:“没有,睡得很好,没有做梦。”
  丫的,我总不能说我梦见你了吧,多囧啊。
  他的手又伸过来,我快退几步避开,把枕头丢到我们中间,他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吞吞吐吐道:“我们打个商量,能不要总玩抚摸play好么……我感觉我还是喜欢直一点的东西……”我吞了口口水。
  “哦。”他面无表情地脸说,然后快速伸头在我脸上咬了口,说:“不摸,可以咬吗?”
  我:“……”
  我脸上一脸口水啊妈蛋!
  湿漉漉的。
  擦。
  还疼。
  请问有没有一种可以治易长山的大侄子发情的药?我有点相信这两人是亲戚了,都不正常,脑子都有病。
  我捂着脸对他退避三舍:“不可以,你离我远点。”
  他看起来很失望,接过水杯放下,起身打开电视,一条腿跨上我的床,很认真地看电视上面正在播的新闻。
  “喂。”我拿脚踹了他一下,问:“你在上大学吗?还是已经工作了?”我猜不出他的年龄,他看起来很年轻,但是说不定只是因为皮肤好长得帅显得面嫩。
  他在看电视,看到一则新闻:某公司拖欠民工工资,民工搬砖不易,且搬且珍惜。
  他转头认真道:“我是搬砖的。”
  我:“……”
  我又问:“你以前住哪里,你没房子吗?你爸妈呢?你和易长山不是亲戚吧?”其实这些我早就想问了,碍着易长山的面子才让陌生人住进来,但是看陆九命还挺好相处的,除了偶尔发情以外,我觉得这个朋友可以交,不过总得知道他的底细吧。
  他头也不回道:“垃圾桶。”
  我:“……”
  ……喂!我是认真的啊!而且后面那些问题你是自动忽略了吗?!
  我没兴趣跟他聊了,抡起枕头把他赶了出去。
  他出去不久,高阳就进来了,我俩找了个路边蹲着谈话,我问他跟陆九命聊得怎么样了,他不回答,只说:“你为什么不去问他?”
  我撇嘴:“就他啊,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骚青年,你觉得我问得出什么?”
  他回道:“你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的回答。”
  我:“……”
  他抽起烟,递给我一根,我摆手不要。他慢吞吞地开口,说:“你觉得,这些人的死和上次郝立死有没有关系?”
  我愣了,我说:“你是警察还是我是警察啊?”我想了一下,说:“应该没有吧,你们警察不是最讲究作案手法吗?死的方法不一样啊。”
  我们俩一脸凝重地蹲在路边,高阳还在上下抖啊抖,跟憋尿似的,有个胖女人过来瞥了我俩一眼,丢下一张怜悯的红钞。
  我:“……”
  高阳:“……”
  我俩对视片刻,我刚一伸手,高阳一个狗扑就把钱揣进怀里了。
  妈的,这就是人民公仆。
  他吸了口烟,在地上捻碎,说:“跟我来,等下遇见警察你就说是我的助手。”他掏出刑警证,抛在空中转了一圈接住,说:“有这个就是好办事。”
  我跟着他来到那家超市,现在围观的路人已经彻底散了,几个小警察守在门口,一见到我俩就拦住。这时出来了一个胖警察,肩上道道还挺多的,高阳搭着他的肩膀到旁边聊了几句,他就放行了。
  超市内为了保持命案现场,没有进行清理,一进去铺天盖地的恶臭,地上还有干涸了的黑水和虫子爬来爬去。尸体已经被搬走,地上留下白色的尸体痕迹固定线。我一看这些线就看出门道来了,这些尸体完全被扭曲到没有人形了,有一个缩成一小团,几乎只有人的肚子大小,有一个被摆成丁字形,总之十分诡异。我单看这些线和线上的黑虫子,就感觉胃里一道酸水翻涌,想再吐一遍了。
  胖警察走进来,拿出一张照片,说:“你说的是这个?”高阳拿过照片仔细端详起来,我站在他身后瞥了一眼,只一眼我就愣住了。
  如出一辙的爪印。
  高阳回头看我,眼神晦暗不明,他说:“看见了?”
  “看见了。”
  “看出什么没有?”
  我问:“什么意思?”
  我们三人都沉默了。
  那个胖警察吸了一口气,说:“初步鉴定不是人为的,但是现在还不能传出去,不然就要翻天咯,流言绯闻多可怕,你不是不知道。”
  高阳瞥了他一眼,说:“好大的胆子,没向上头报备?”
  胖警官点起一根烟,分了高阳一只,他吸了一口,吐出白烟,有点烦躁地说:“还没到那一步。”他又对高阳嘲道:“你也甭说我,你还不是一样?”
  两个人并肩抽着烟,神情都十分苦逼,颇有难兄难弟的形容。
  高阳又让胖警官拿出一个透明的袋子,递给我,说:“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
  我接过来,袋子里面是几根毛,黑色的毛。我心里有点慌,我问:“是猫毛?”胖警官点点头。
  高阳盯着我的眼睛问:“是不是?”
  我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那晚我那么惊慌,再加上晚上很黑看不清,我哪里知道是不是同一只妖怪的毛,说不定还有另一只猫妖呢?反正已经出来了一只,再多一只也不是没可能,说不定妖界破了个洞,很多妖怪窜到人界来了呢?看电视剧看多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这个世界有妖怪的设定了。、
  但是我知道,我潜意识里还是希望杀死这些人的不是那天晚上的妖怪,毕竟它救了我,人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信任,但是也有可能它那天晚上只是刚好救了我,它本来准备先收拾了狼群再收拾我呢?这也不是没可能。
  高阳看出来我犹豫了,他问:“到底是不是?”
  我犹豫着点点头,说:“反正都是黑色的,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长度直卷什么的没看清,气味我也闻不出来。”
  高阳叼着烟嘲笑道:“没指望你那么多。”
  我忍不住问:“这些人死的时候难道没有呼救吗?周围的居民没有看见的?”
  胖警官沉默了一下,说:“这个超市晚上十一点打烊,这五个人分别是老板、老板娘和三个店员,都住在超市后院,死亡时间是半夜十二点左右,也就是关门以后,应该是正在清点货物,问过周围的居民,没有人听到晚上有任何声音。”
  高阳又十分意味深长地说:“密室,你知道吧?关了门以后还被人闯进来,并且没有丝毫的撬锁痕迹。而且在很短时间内干掉五个人,不让他们发出呼救的声音,你觉得是什么?”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不可能是人干事。
  “有没有可能是迷药?”
  “在这些人体内没有检测出任何药物成分。”
  我又问:“那为什么第二天下午才被发现,周围的人不买东西吗?”
  胖警官说:“外面的暂停营业的牌子被翻过来了,周围的居民只当是这家超市老板有事外出了。”
  高阳哟呵一声,笑道:“合着还是高智商妖怪犯罪。”
  我们三个人都沉默了,这些证据摆在眼前,尤其是爪印和猫毛,不是猜测也不是幻想,确实是有不正常的东西闯进来了。
  但是我不太明白凶手杀人的动因,为什么,难道这家人伤害了自己的小猫崽子?
  胖警官哈哈笑道:“变态杀人狂杀人有没有逻辑?妖怪杀人能有什么逻辑?”
  “不是,变态杀人狂会遵守自己的杀人仪式……”
  高阳沉思片刻,吩咐一个小警官下去查查这家人最近有没有干捕杀动物或者吃动物肉的行为。
  不一会儿那小警察就回来了,问过集市上面任何一家都没有卖猫肉的,这年头,吃猫肉是要受良心谴责的,至于这家人会不会私下吃猫肉,也不太可能,因为整个超市都没有找到任何痕迹。
  我临走前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些画在货架下面的白色尸体线,太恶心了,太残忍了。我联想起那天妖怪撕扯狼的情景,一样的血腥。这妖怪要是继续祸害,那还得了?
  我回到酒店好半天脑子里还在闪现血腥的场景,我有点怨恨高阳把我带到这里来,干嘛呀,就让我看几根毛?
  几根黑不拉几的毛。
  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回来的时候,陆九命挡在我房间门口,脸色很阴沉。
  他简直跟购买了变脸神器一样,温柔的时候像水一样,卖起萌来跟小小志似的,冷起来像移动冰柜。不过不知道他会不会用淘宝,应该不会吧,他看起来很蠢的样子。
  他拦在我前面不让我进,冷冷地问:“你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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