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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唐朝商户女 作者:九夜雪(晋江vip2014-05-04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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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公主府的宴会见过,那日人多,请恕唐璐眼拙。”唐璐想起巧柔说起的崔湜拒绝了余翰林的提婚,心道姻缘天定,这可怪不到我了。

    若非天定,自己在现代社会,男朋友不断,到最后还是影单形只,一来古代怎么便被崔湜俘获了,由此来看他是上天给她安排的命定之人。

    “不妨事,不妨事,里面请。”余翰林做着请的动作。

    唐璐跟随崔湜的脚步,进了归云亭。

    亭中四五个男人,一看全是饱读诗书的文士。通过姓名之后,唐璐头有些晕,原来之前被称作九龄兄的男人是张九龄,剩下的一个是张说,一个是吴道子,一个是贺知章……

    这几个男人此时还很年轻,二三十岁,远没到功成名就的时候。不过贺知章是乙未科状元,授予国子四门博士,迁太常博士,已经非常了不起了。

    张说虽然是开元年间大名鼎鼎的宰相,现在却是从七品的左补阙,至于日后同为宰相的张九龄和画圣吴道子现在更是名不见经传,形同白丁。

    唐璐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园子,聚集了好几位名垂千古的大人物,有点惊诧,不过自己都跟太平公主和上官婉儿都一起喝过茶,聊过家常了,倒没表现地异样,相反几个男人反而有见到贵人的感慨。

    贺知章对于有学问的人格外敬重,不管别人如何,先插话道:“那日县主写下的甲骨文还存有原物否?”太平公主将刻着甲骨文的兽骨呈给武则天,他始终未有机缘得见,心头痒痒,连吃饭睡觉都没甚滋味。

    唐璐摇摇头:“我是在祖上留下的手札看到的甲骨文,不知原物在哪儿,不过家中一直有个传闻,南北朝时期天下大乱,族人在逃难过程中,家中财务多有丢失。”

    “可惜可惜,竟是再见不到了。”贺知章深觉可惜。

    张九龄摇着手中的扇子,微微一笑:“那新罗使者能花十个大钱从盗墓者手中得来,便说明还会其它残片,就看贺兄有没有命得到了。”

    张说请大伙入座,拿出两个干净的茶盏,为崔湜和唐璐斟满:“要找到殷商时期的文字,自去殷商人的住址,农人耕田,挖井,挖到的古物随手丢弃,历年下来,不知毁了多少宝物。”

    唐璐深以为然,兵马俑和曾侯乙墓就是农人挖井过程中发现的。

    贺知章眼睛眨了又眨:“那多麻烦,不如找到一两个殷商时期的古墓,挖开来瞧瞧。”

    唐璐正在喝茶,差点呛了,不会吧,状元大人想改行当盗墓贼!

    盗墓,在现代属于违法行为,古代是怎样规定的,她不得而知。但记得三国时代,曹操、董卓便是最大的盗墓贼,所盗财务大量用于军费。摸金校尉(有本事的盗墓者)这个官衔还是曹操发明创造的。

    崔湜咳嗽了一声:“盗墓,不太好吧!”

    吴道子也符合:“如果喜欢殷商时期的文字,不放让怀德县主写出来,平常观赏也就罢了,盗墓一事,万万不可。”

    在场诸人都出身世家,持身甚正,别看在朝堂上可以使尽阴私手段,整天琢磨怎么摘掉政敌的脑袋,但谁也不愿顶个“贼”字。唐璐从前世的历史知道,崔湜便是死在张说手上,他们现在是无话不说的朋友,谁知以后什么样呢!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不过,既然她窥测了先机,崔湜的命运会在她手里出现逆转。

    崔湜喝了口茶,视线落在桌上的一副画作,道:“吴兄又在作画了,这笔触画风愈发的老练,非我们能比了。”

    三尺见方的宣纸上画着连绵起伏的巍峨山峰,峰下是滔滔江水,在江水的对岸,是一片农田,一个身穿长衫的男人站在田边,背着手,十分悠闲的样子。

    唐璐看得出神,见画上尚无赋诗,旁边砚台上墨迹未干,一时手痒,执起了笔,沾了墨,在画作空白处写了起来。她左肩伤到了,右肩好好的,不一会儿,一首七言绝句呈现众人面前。

    吴道子念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好诗,好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此二句当属佳句,必流传千古。”

    “想不到县主诗才如此之高。”

    众人尽皆叹服。

    “县主的父亲是天授二年的新科探花,家传所学,县主这般学问,也不甚奇怪了。”

    余翰林望着画上的诗,睁大眼睛,咦了声:“巫山、沧海、不是云,我这所园子名为巫山村,水名为沧水,亭子是归云亭,请问县主,你是在为在下作诗?”

    唐璐放下笔,微红的双颊上有抹尴尬:“凑巧,凑巧而已。”

    余翰林兴奋地眼睛发亮:“哪里是凑巧,县主分明是为在下作画,这画多少钱,我买下了。”

    唐璐怔了一怔:“此画归吴兄所有,我说得不算。”视线落在吴道子身上,意思你去应付。吴道子感激她不居功,深深一揖,回身对余翰林道:“多少钱都不卖,吴某要留做传家之宝。”

    张九龄道:“此言有理,名画配好诗,可遇不可求,余兄白费心思了。”

    余翰林一副气馁神色,但,仅过一会儿——

    “大人,香姨娘被巧柔姑娘给吊在马厩里了,还在她身上擦满了马粪。”余府的老管家气急被坏地跑园子,到了湖畔,开始大呼小叫。

    余翰林唬了一跳,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归云亭,跟老管家离开了园子。

 第25章 受罚

    “崔湜,你说余翰林会不会惩罚巧柔姑娘?”唐璐望着怒气冲冲离去的余翰林,心里有点担忧。

    崔湜对她的话恍若未闻,目光紧紧盯着吴道子卷起的画作,心里浮起不舍,第一次见到自家璐璐执笔赋诗,而诗作却属于别的男人,叫他怎么甘心。

    “吴兄,我愿用一千两买下这副画。”

    “说过了,多少钱都不卖。”吴道子将画作卷好了,掖在袖子里。

    “五千两。”崔湜咬牙道。

    “五万两也不卖。”吴道子冷着脸拒绝,“别拿铜臭之物侮辱我。”

    “崔湜,你如果喜欢,回去后我多写几幅就是,这是干嘛?”唐璐推了推他,真是的,难道他不明白,他的钱也有她一份,这样挥霍,太不会过日子了。

    崔湜握住心上人的皓腕,眼瞳温润:“左肩还疼不?”唐璐摇摇头,说不疼是假的,但她有一颗成年人的心,哪能被这点小事情困扰!

    “回去我请乌太医到你家一趟,开几幅散瘀的方子吃上三五日。”

    “不用了,我没什么的。”她最怕吃汤药,前几天被鸟儿咬了那回,都吃怕了。

    “怎么?”吴道子眼中透着凝重,“县主身子不舒服?”

    “不管你的事。”崔湜瞪了一眼,他最烦无聊男人对自家璐璐表示莫名其妙的关心。

    张九龄见吴道子脸色尴尬,呵呵笑道:“喝茶,喝茶,余翰林出手大方,今天的茶叶可是来自江南的贡茶,要好几两银子一两呢!”

    唐人喝茶非常有讲究,茶具之高级,程序之复杂,让人叹为观止!只是茶中必少不了的调味品——盐,是唐璐喝不惯的,在唐府时候,她是不放盐的,在外面却得坚持。

    喝了一杯,便觉得口渴,但不喝更渴。

    “怎么了,璐璐?”崔湜见她面色少了蓬勃的朝气,凑过来询问。

    “只是有点饿了。”唐璐强笑道,她如何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讲自己的“不良”习惯。唐人吃盐是的份量是后世的十几倍,唐高宗李治得了无法治愈的头疼病,导致眼盲最终死亡,据史学家们考究跟吃盐过量,得了高血压,有直接关系。

    但她若跟古人讲科学,只怕人家以为你有病。所以,就像崔湜说的——管好你自己!

    “饿了,怎么不早说。”崔湜站起来,对在场的诸人告了个罪,拉着唐璐离开归云亭,其实他早想走了,关键是没借口,看见吴道子*辣看自家璐璐的眼神,便觉心里揣了把火。

    上了木桥,崔湜仍像老母鸡护小雏鸡一样,小心翼翼,生怕她不小心掉到水中。对此,唐璐已经习惯,跟着他,迈着小碎步上了岸。

    一路上闲着无聊,唐璐问些关于余翰林的家事。崔湜不好谈论人家是非,只捡些不要紧的说了。

    “余翰林二子一女,儿子在国子监上学,上进又好学,颇有点才名,是余翰林的骄傲。只有小女儿巧柔,是混世魔女转世……年前,余翰林把通房丫头香芹抬为妾室,便遭了秧……

    两人出了园子,往余家正房走去,就在接近花厅时候,听见里面乱哄哄的,好像是谁挨打了,有人哭着求情。唐璐心道可能是巧柔姑娘闯了祸,在接受余翰林的责罚。忽然人影一闪,里面急冲冲跑出一人,却是余府的老管家。

    “老管家,为何如此冲忙?”崔湜问。老管家突然像见到救星一般,抓住崔湜的袖子:“崔大人,你快去救救我们家巧柔姑娘。”

    “你家大人为了个侍妾还想打孩子不成?”唐璐好奇问道。余翰诗书传家,为个不上台面的小妾惩罚身为主子的亲生女儿,要遭人耻笑的,会有人说余翰林成色令智昏,在同僚中印象不好。

    侍妾根本没有地位可言,刚才听崔湜讲,香姨娘是丫鬟上位,虽比下人强了点,但本质上仍是个下人。

    “老爷在向巧柔姑娘动用家法,夫人劝不动,两位少爷在国子监读书未归,这可怎么好,不行,我要去后院请老夫人过来。”

    老管家说完,冲冲离去。

    “我们去看看!”唐璐从心里还颇为喜欢那个莽撞的丫头,很乐意在必要时候帮上一把。

    崔湜牵着她走进余家正房,进了抱厦,下人跪在地毯上为两人脱了鞋子,撩开帘子,却见巧柔跪下在软垫上,鼻涕一把泪一把,两个婆子抓着她的双手掌心朝上,被手执戒尺的余翰林惩罚,旁边一个三十几岁的妇人苦苦哀求。

    “老爷,您饶了巧柔,要打就打妾身,是妾身没教导好她。”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娇惯的结果,给我走开。”余翰林咬牙切齿,下手却有些轻了。但巧柔哇哇大哭:“娘,你让爹打死我,给他的狐媚子出气,反正是女儿再亲,也没小妾亲,叫长安的百姓都知道,余翰林的打死亲生女儿,只为讨小妾欢心。”

    余翰林本有些心软,听了这话火冒三丈,恨不得打死女儿,戒尺高高举起来……余夫人骇了一跳,忙用身子挡住女儿。

    “余兄好大的火气!”崔湜冷笑着进来,后面跟着一身浅粉色凤尾裙的唐璐。

    余翰林停止了惩罚,怒火被难堪取代。

    “崔贤弟,你别听巧柔一面之词,这孩子是混世魔女转世,行为令人发指。”

    余夫人抱着女儿,两母女哭成一团。

    “柔儿柔儿,都怪你生在娘的肚子里,如果生在了香姨娘的肚子里,何苦被你爹嫌弃,今日你爹要弄死你,娘也跟你一起死算了,好给他的心上人出口恶气……”

    余夫人抱着女儿一双红肿的手,泪如雨下。因想起从前恩爱夫妻,对她和三个儿女虽说有时严厉,却向来亲睦,自从出了那个贱人,一切都变味了。想着,抱了女儿大哭起来,喊了声:“柔儿,娘对不起你,早知道就不该让你生在崔家,何苦受这份罪。”

    唐璐走过来,见巧柔雷声大,雨点小,显然是哭给给众人看的,检查了她的双手,只见有些红肿,并未伤到筋骨,想来余翰林是手下留情的。“夫人不必忧心,巧柔的手只要好好治疗,会痊愈的。”

    余夫人见有客人,哭声渐低。

    崔湜冷笑道:“余兄教女无方,不如明日上份折子给圣上,由圣上下旨办这件事。”

    余翰林傻了眼,谁不知道皇上最恨狐媚子,不管有错没错,一定会下旨办了香姨娘。忙道:“崔贤弟,此话差矣,这是我的家事,哪能惊动圣上?”

    崔湜眼中流露出讽刺,唐璐忽的出声:“余大人,一家不扫何以扫天下?”

    余翰林愕然,额角渗出汗水。

    正在闹得不可开交,有丫鬟喊了声:“老夫人来了。”一语未了,只听外面颤巍巍声音:“出了什么事,谁敢打我宝贝孙女?”

    余翰林一见母亲来了,急忙丢了戒尺,出来迎接,但见余老太太拄了拐凤头拐杖,在丫鬟的搀扶下气喘吁吁走来,后面跟着余府的老管家。

    “娘,你怎么来了!”余翰林刚喊了声,就见老夫人的拐杖凭空落下来,口喊着:“打死你这个孽障就省心了。”

    余翰林三十五六了,身法还算利落,一看不好,慌忙躲开,余老太太打了空,拐杖落地,差点摔倒,余翰林上前扶住:“娘,都是孩儿的错,您老别生气了,这个样子,让孩儿如何自处?”

    余老太太冷笑:“凭你能打得你的孩子,我为何打不得我的孩子了,天下间哪有这个说法?”

    余翰林跪下来:“都是孩儿茹莽,惹母亲生气,母亲要打要罚,只管发落。”

    余老太太狠狠瞪了儿子一眼,气呼呼道:“把那个狐媚子卖去青楼,我便饶你,现在就卖。”

    “娘,不关香儿的事,她因为巧柔胡闹受了惊吓,您不能这样对她。”

    余老太太骂道:“为个狐媚子闹得全家不得安宁,你算什么翰林,这事被言官知道,上了折子给圣上,我看你还想升迁不,你是想让咱老余家不得好啊!”

    “娘若不满意,待会孩儿把香儿关进偏院,不见就是,何苦要卖去青楼,她也是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余翰林苦苦央求。

    余夫人见夫君这般,心里愈发凄苦,抱着女儿哭得凄凄切切。

    “管家,去把那贱人绑起来扔上马车,现在就送走……”余老太太大喝一声。

    ********

    唐璐被崔湜带出余翰林的府上,已是下午,饭都没混上,可怜见的,她快饿晕了。坐在马车里,嘟哝着:“崔湜,你将来会不会那样待我?”

    “哪样待你?”崔湜抱着又香又软的身子,心头充满旖旎之情,一双漆黑的眼瞳,透着绚烂如春日的温暖。

    “就是……就是像余翰林那样,宠……妾灭妻……”余翰林不至于宠妾灭妻,但是唐璐现代社会穿来的,看问题跟古人不同。

    崔湜明白自家璐璐的意思了,微微一笑:“我如果入赘,就是你们家的人,纳妾心思不敢有,倒怕你踢我出门。”

    唐璐眸子微动,托腮凝思:“如此说来招赘是个好主意了,以前那么多被男人欺负到死的女人,实在太蠢了,完全可以坐在家里招夫,何苦到嫁人受罪!”

    可是女人若不自强自立,又如何做到招婿上门。

    崔湜咳嗽了声:“话不是这么说,自古夫为妻纲,夫唱妇随,夫妇相敬如宾。”

    “可是,我想倒过来,妻为夫纲,妇唱夫随,丈夫要听妻子的话。”唐璐漆黑的瞳孔闪烁着,樱唇的嫣红,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下更为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双颊上,随着浅笑,酒窝若隐若现。崔湜深邃如海的眼瞳看着她,嘴唇的弧度加深,忘了分辨,伸手触摸那对可爱的酒窝。

    “崔叔叔,你说呢?”

    “嗯,也算有道理。”崔湜只顾看她,根本忘了她说些什么。

 第26章 妖媚男

    “崔湜;我发现愈来愈喜欢你了。”唐璐抱住面前的男人;张开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粉红的小舌在他唇上摩擦了下;他唇一张;将它含入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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