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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诱拐美男进洞房-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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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凌晨边点头承认,边无奈地扒开几乎是掐在自己脖子上的芊芊玉手。
  “可我总觉得这个人很可疑,为着这样的一个可疑的人物,我们犯不着去得罪魔宫的人啊!”
  而就在凌晨想着怎么劝说其表姐放弃向魔宫举报他们盟主大人这个念头的时候,别离边开口边低首看着怀中的紫苏,淡声向可澄警告,“你最好不要这么做!”
  “呃……”不知道为何,光只是听到他淡淡的语气就让凌晨吓出一身冷汗,于是他上前想要缓和一下眼下的气氛,“我说……别离,你饿了,我去给你拿出的?”
  他没理会凌晨,只是朝可澄努努下巴,接着大剌剌地朝她撂下话,“我希望我们在这里的事情,妳最好是学凌晨一样,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若说出去呢?你能拿我如何?”没见识过他能耐的可澄冷冷一笑,并不怎么吃他这套。
  别离也回答得很简单,“当时候,不用魔宫的人动手,我就会先杀了妳。”
  黝黑的眸子,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直视着他炯亮的眸心,血色瞬间自可澄的脸上褪去,当一旁的凌晨急着前来拉住可澄时,可澄不甘心地启口。
  “你,你可是武林盟主啊。”
  现在又称为他是武林盟主了?
  “那又怎样?”闻言,别离望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有多说的他在耸耸肩之后,径自又将目光对上了紫苏,完全将他们的错愕抛诸脑后。
  他说什么?
  那又……怎样?

  第二十三章

  她始终没有醒。
  “紫儿。”他轻轻拍抚着她冰冷的面颊,“醒来看看我吧。”
  远离了魔宫后,沿途都坐在车里以内力护住她心脉的别离,在再次返回凌晨所居的凌家后,别离望着始终不醒的紫苏,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当他第一次见到,也是身重重伤的紫苏。
  接连着三日以内力护住她,保住她一命的别离已为她耗去了不少内力,可即使如此,脉象已经恢复平和的她,就是一直睡,一直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对妳来说,我是特别的吧?”他柔柔地亲吻着她的面颊,纵使可以笑傲江湖,纵使可以一手支起江湖,可在面对着紫苏的情感时,他和方破天,显得那样的无力,“我与妳色眼相看的那些人间之人是不同的,对吧?”
  他并不知道在她的过去发生过什么,让她开始什么都不在乎,让她开始不相信在这个世上有爱,宁愿只是博爱,宁愿只是肆意江湖,但若是可以的话,
  他多么地盼望在她的眼中能够容得下一缕属于遭到私情所奴役的身影。
  为了这个小小的盼望他总是等待着,但他从无意想抹去她所拥有的一切也不想干涉些什么,他不过仅是希望着他也能在她生命之中占有一席,只要她一回首就能瞧见的地位而已。
  “紫儿,醒来告诉我,告诉我,我在你的心中到底占了什么样的位子,。”他痛苦地握紧了她的手,低首伏在她的身上,“求求你,张开眼再看我一眼吧!”
  ……
  “雪儿,娘知道这样做很自私,但是娘没有办法……”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从未听过如此哀切恳求的声音她,怔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不,该称其为自己的娘,那一张又是血又是泪的脸庞,而她那只沾着血的手掌,缓缓将她淡绿色的裙子染上一层鲜红。“娘求求你……”
  “娘,你要我答应你什么?”虽说她已尽力装得仿若无事一般,但她知道,眼前的女人胸前止不住的血水让她的气息愈来愈不稳。
  “倘若有一天,当你必须举起剑的时候,请你放过彤儿好吗?”
  夕阳金黄的光影,照耀着曾经喜好在庭院里,曾在柔柔的春风中回首望着她的那一张绝色容颜,同时也反射着她眼角积蓄着的泪水。僵站在原地不动的紫苏,不,或者该说是莫晨雪,在那刻全然忘却了她对她的恨意,忘了来此的目的为何,她就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张濒死却既是哀求又万般无法放下的脸庞。
  “……为什么?”她哑着声,困难的把拒绝的话说完,她便想转身离去,但却被她拉住了裙摆。
  “她是你的姐姐啊,虽然,她……和你是同母异父,但她……仍然是你的……姐姐啊!”在她人生的最后一刻,她只能拉着她的小女儿的裙摆,喘着气对她说,“雪儿,她还只是一个小孩……请你……放过她好吗?”
  姐姐?为什么你在死前,在你对我有所要求之际,你才会记得我是你的女儿,她的妹妹……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她……她是你的女儿,难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吗?
  小孩?娘,你好自私啊,如若姐姐,她是一个孩子,那么我呢,我这个并不是与你所爱之人所出,一出生便不得你半分怜惜的小孩,却又为何要负担起你们上一辈的恩恩怨怨……
  但她却没有机会将这心中的抱怨说出口的机会,望着躺在血泊的女人,望着她临死前留下的那一滴眼泪,那一滴哀伤的眼泪……
  就只是这样一滴哀伤之泪,可那滴泪却重过千斤万斤,甚至重到令她提不起剑,报不了杀父之仇,即使……这个仇人是自己的娘。
  望着含笑而逝的女人,她有那么一段时间在发呆,遍地的尸骸,亲人痛苦的针扎,自己的不甘,痛恨,不愿……悄悄揉混进了冬天刺骨的寒风中,吹动了她的发,也将那些血腥都吹进她的心底,争先恐后的在她心底嘶声呐喊与哭求,她不住掩住双耳,面对着遍地的尸首,忽然觉得好恍惚。
  一直到……她的胸前叉过一把利剑……
  痛彻心扉的痛楚令她当下晕了过去,而就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看到了站在她背后,一手拿着一把沾有自己的血的剑,望着自己,狠狠的笑着……
  “我为娘报仇了!”
  报仇?……她,娘并不是她杀的……
  当她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当时被当时名满天下的剑宗所救。
  据说她是她的师傅某日行经一座山丘,见一名小孩童全身是血地冰封在大雪之下,一时兴起怜悯之心,将其带了回去。
  说起她那位如今已是八十岁的师父,可说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底下有不少的徒弟,单凭他的一句话便能令江湖动摇,可他从没想过他会在晚年,在晚年所收的徒弟她的身上踢到了铁板,而这铁板他一踢便是十年之久。
  她天份高,根基深,又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却不爱舞刀弄剑,只喜欢到处玩草拈花或者因欢乐而大醉的畅快。
  而也就是那一年,为保其小命,她的师傅便将她扔给了善解天下奇毒的二徒弟,她的二师兄。
  从此,却也开启了她和她的师侄的孽缘……这,话说她的师侄,别离,和她一样,年纪尚幼,却都有一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师傅,不过有一点和她不同,她的师侄,他吸收能力不仅惊人,而且融会贯通的天分教人咋舌,比起传授的师父还要精进数分。
  普通人用三年的时间习得的招式,他只要三个月就能使出十成火候,甚至加入变化而更为致命,招招以锁人咽喉,夺其命为主。
  想当然,得此资质甚佳的徒儿是每位为人师者的福分,在高兴之际,不免又让他们忧心,小别离太优秀了,不光是他在武艺上优秀得令人害怕,还有他那张脸……那张贵为祸水的脸。
  很多次,要是没有她的师傅,师兄们的阻止,他们宝贝的徒孙就会被他的色女师叔给扒光了衣服,扔上了床……
  呃……自己好像跑偏了主题,紫苏深深的吸口气,将她的回忆拉回了被师傅救起的第二年。
  住在天山的第二年,她学会了曾经被她抛弃过的事。
  那就是笑。
  生性本就很看得开的她,与其满脑子想着该如何报仇,与其自暴自弃走上毁灭之道,她却认为日子总会过去的,那些痛楚的记忆,总会被风儿远吹,再也不能向来时路,那般深刻的记得每一个细节、每一个片段。她还是可以笑得很开心的,只要她能够学会,不在乎。
  所以在一天之内,一场大火,她失去了一切,失去了疼爱自己胜过一切的爹,面对生命中来得太过突然的一切,为此她紧紧只是消沉了二年,而后乐观的她又照常笑得开开心心,并重新开始过着她认为是的日子。
  也许有的人会说,自己该向命运叫苦,抱不平,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不该落在她这样的一个小孩身上。
  但与其向命运叫苦、抱不平,倒不如说,这是不得不承受,承受那些她从没有想要过、可他人却都想得到的妄念,因为既不能逃不能避,那么坦然承受,也许是在因为哭不得中,唯一没有选择的选择。
  因为是哭是笑也是过一日,而所谓的日子总是一天推向又一天,向今日问好过后又等着跟明日说再见。
  所以她选择了笑——
  选择好好活下去,管她失去了什么、管他江湖上的人又会贪她什么?尽管世界依旧可怖龌龊,她想她还是可以就此而活得又精采又快乐!
  仿若一道甘美的泉水滑过她的唇渗进了她的口中,这不仅滋润了紫苏的唇,也为她焦渴的喉际带来一片清凉。
  她困难地吞咽着在着急的想喝更多时,有人再次吻上她的唇,而后将水哺进她的嘴里,某种勾诱起她回忆的味道,淡淡地自他身上传来,她嗅了嗅,忆起了这份属于某人的味道,同时也在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缓缓掀开眼睫,清灵的眸子直望进两抹熟悉的黝黑夜空中。

  第二十四章

  “你终于醒了!”就躺在紫苏身边的别离伸手拨开额上的发,修长的指尖在离开时顺道走过她的唇边。
  顺着这突如其来,熟悉的男声让紫苏原本还处在混沌的神智一下清醒,只见他正大剌剌地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她的身边,一头如瀑般的黑发垂落至身后,自他身旁洒落的阳光匀匀地照亮了那张俊美年轻的脸庞耀眼的阳光,顺着他的睡姿一路绵延而下,光影滑落至他那因睡姿而衣衫半敞的胸前,仔细地勾勒出他的胸口与他那一身精硕而完美的身材。
  望着此等的美景,过了许久,显得浑身虚软无力的她咽了咽口水,僵硬地抬起一手颤颤地指向那个正笑得一脸惬意的别离。“真的是受不了……”
  就连让醒来后的她先搞清状况都不肯,便差点就被这一片美不胜收的风景给吸引而导致窒息紫苏,也因为这一阵的窒息使得胸口疼痛,瞬间恢复了神智,并在心底大喊着,这回她一定要在美色中撑过去……
  慢条斯理地在她身旁坐起,然后下床,坐至她的身旁,拉来她的细腕替她把过脉后,无言地起身去替她取来一碗早就为她备着的药。
  默默喝着还带有微温的芳香药汤,紫苏目不转睛地瞧着别离那看似有些憔悴的模样,在她将药汤全都喝尽后,他不慌不忙地掏出帕子替她拭去嘴角沾着的汤汁,再收拾好药碗,随后体贴地将她扶起靠坐着,再捧来碗清水让她润润喉……
  从来没被人这么服侍过的紫苏,不禁在下意识里,两眼悄悄地偷看了他好几眼,而就当他一手抚上她的头顶,揉着自己的头发时,在她心中突然有了一阵不太好的预感。
  “呃,别离,我睡了多久?”为了他的异样,她先是小心地选了个还不会惹得他大怒的话题。
  “五天!”揉着她的头发的手一停,低下头,望着她,别离伸出五根手指,他一反以往,只是冷冷淡淡的答道。
  五日,她整整睡了五日,整个身子没气息也没体温,要不是她的脉搏还在微弱的跳动,他还为……还以为她……
  “是……是吗?”难怪自己怎么就感到全身上下酸酸软软。
  紫苏一手撑着身子想坐起,但胸前却传来一阵刺痛,她连忙皱眉捂胸,同时也很快即回忆起发生了何事,她深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这条小命,恐怕还是靠着别离不辞辛苦的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她,这才让她有了能够捡回来,只可惜……哎……
  “躺回去,别让我说第二回。”将她的疼痛看在眼里的别离却只是不作声,一直到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并按着胸口挣扎地想下床时,这才冷声向她警告。
  他的音调,不高也不低,就只是淡淡的,但听在她耳里,它却像极了恫喝,尤其是在他只会在人前常摆出的那种一看便像是毫无脾气,胸怀宽大的笑容时,最是了解他的紫苏顿时很哀怨地小声说给自己听。
  “就知道会恫吓我!”
  而实际上也没多余力气移动自己的紫苏,在自己抱怨完之后索性往后一躺,也不管她这一躺正好躺至某人的怀中。
  “你在嘀咕什么?”享受着美人的投怀送抱,但表情并没有见到有丝毫喜悦的别离仅是扯扯她的头发。
  “呃……我只是睡饱了,想要起来活动活动胫骨罢了。”同样都是带着面具示人一族的紫苏,此刻,在别离的面前,完全摘取了带着外面面前的那一张淡然的面具,显得像是一个小女孩,顽皮的吐吐舌头,扮着乖相,以讨好的音调说着。
  “很好,看你能够扮着装乖相,说明你的精神不错!”因她懂得识相,于是低下头,别离赏了她一记微笑。
  呃,不好了,不小心又被眼前的男色闪了一下眼睛,她忍不住揉揉眼,这下子就真的很难忘了明知美色对她最受用他还来这招?这也太阴险了点吧?
  “你的眼不舒服?”回头瞧着她揉着眼睛,于是别离先是轻轻地拧了一下她的鼻子,随后扬高了眉问道。
  “没,没事,只是在感谢你之前的出手相救!”一手拍去在她的鼻子上逞凶的大掌,紫苏撇撇嘴说着,语气里有着别离不明所以的指责,更有着幽怨。
  不过幽怨归幽怨,自己真的还是要多谢他的及时,不然那,恐怕自己真得要竖着进去,横着出来了。
  “感谢不必了,倒是可否将你上魔宫所为何事,细细地为你的师侄解释一遍?”他原本变得稍微温柔一点的目光,当下又受到了刺激,变得锐利无比,一手也不忘在次紧紧地拉起她的长发。
  好……好凶好凶的眼神!
  “呃……”在他动手又再次名为卷着她头发把玩,实者却是不客气在拽着她的头发时,她很哀怨地叹了口气,“你知道的,我上魔宫是为了苍叔嘛!”
  “你信上有说。”也不知道从哪摸出一只橘子,别离一遍拨着皮,一边又显得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也知道,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嘛。”
  “这信上也说了!”
  “那信上还说了什么?”有写吗?没写吧,自己明明只是记得说要上魔宫一趟,何曾有说的那么详细?
  “你想知道?行,我可以告诉你!”每讲一个字,他的脸就便铁上一份,一双火目像要噬她下腹似的。“信上还说你必将不折手段地完成你苍叔遗愿,你完成了没有?”
  恐怕不会有人知道,眼下的他心中充满了多少的不满,而最最不满的就是这一点,她第一次发下宏愿的对象不是他。
  听完他的话,紫苏便知道,这……绝对,绝对不是自己写的信……而会写的这般的恐怕是她身边的阿枫吧。
  厚,阿枫,你这个叛徒!
  “呃。”可对着别离,紫苏却显得虚弱的朝他报以一笑,却赫然看着橘子已然拨完,流露出非常渴望将它们吞入肚子,却眼睁睁地看着它们进了别离的嘴,紫苏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小气,随后情不愿心不甘的开口道“你也看到了啊,我是负伤回来的!”
  “你也知道你是负伤回来的啊!”抬起她,随即放下手中的桔子,一手紧捉住她小小的下颔,怒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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