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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苗疆蛊事-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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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蛊。
    国字脸已然清醒,显然显然被审讯过了,看着我的眼神一片阴鸷。
    我问他怎么触动的那阵法,搞成了这副模样?
    他冷笑,说温荣死了,金萍也死了,你就等着陪葬吧……我眉头一竖,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都被关押在这里了,还能够对我怎么的?他冷笑,闭口不言。见他死鸭子嘴硬,我也不想多做纠缠,给他解了蛊,返回了病房。到了晚上,我才知道国字脸说的时候什么意思——我接到了电话,说曹彦君的同门师兄易文去我宾馆的房间取东西的时候,遭到袭击,差一点就死了。
    原来那国字脸一伙人里那两个在逃的成员,居然潜伏到了我宾馆的房间里,准备了一瓶浓硫酸,等着我返回之后,将我给解诀。
    还好易文是个练家子,反应迅速,然而手臂却也沾染到了一些。
    虽然及时处理,却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
    对于这件事情,我真的是十分内疚,易文本来好好的开着自家的香烛店,这次仅仅是过来帮忙的,结果还被硫酸烧伤,住进了医院。好在易文虽然没有什么修道天赋,但是十多年的基本功还在,那两个家伙并没有逃脱,被他下了重手,现在也住进了医院,陪着国字脸一起。
    我和杂毛小道并非常人,所以在医院住了两天,便出了院,其间上面派了好多人来参与此案,我们也被无数次问询,还来了两个龙虎山的道士,都是青虚的师叔辈,拍着胸脯跟我们说一定会清理门户,将那个勾结邪教的不肖逆徒给抓获,然而两天过后,依然还是没有消息。
    事到如今,曹彦君的朋友们都散了,我和杂毛小道虽然心急如焚,但是却也没有办法,唯有等待。
    出了院后,我们仍然住进了原来的宾馆,那夜我和杂毛小道谈了很久,相互愁绪满怀,各自回房睡去。然而到了深夜,我突然感觉到心头一阵悸动,刚一张开眼睛,就被猛然一击,感到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第二十三章 宫

 



    我的世界一片灰暗,死亡的味道一直在整个脑海蔓延。
    然后有金光出现,一粒种子开始萌芽。
    意识在逐渐复苏,天地摇晃,然后向着前行,我在晃晃悠悠的空间感中醒了过来,鼻翼间闻到一股浓重的汽油味,而嘴巴发苦,好像吃到了什么苦涩的东西,从喉咙到菊花,都呈现出一种极为紧张的状态。我本来十分想呻吟,想将这痛苦以声音的形式表现出来,然而我却骤然停止住了。
    因为我发现,我正处于一种极为危险的状态。
    这是一个黑暗的空间,我的双手双脚被浸油的绳子用最专业的手法给捆住,每动一下,都疼痛欲死;而我的嘴巴,则被宽大的透明胶给封住,在这透明胶里面,是一团揉塞的袜子——而这臭袜子,显然不是我的。
    这是一个狭小的空间,在我的旁边还有一具人体,跟我紧紧地贴在一块,一动也不动,如死了一般。
    在这个空间里塞着我和他两人,使得我连想翻一个身都变成了奢望。
    在几秒钟之后,我终于明白我的现在所处的状况——我被人暗算了,然后被抓了,而在我旁边这个默然不作声的,应该是杂毛小道——说不清缘由,我并不用肉眼观察,都明了他的存在,大概是感应吧?
    我们此刻,应该是在一辆汽车的后车箱里,正在被运往一个不知名的角落吧。
    一想到这里,我的大脑开始迅速运转起来。
    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而是朵朵的安危——我被掳的时候正是夜里,朵朵并没有在槐木牌中,而是在窗边修练,来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侵入我的房间,并且将我掳获至此,必然是与朵朵照过面了,而且还是一个极厉害的角色;如果我推断正确的话,那么朵朵……
    我根本就不敢想,只是扭动脖子,然而并没有感觉到槐木牌的红绳,也没有感应到朵朵的存在。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发疯,差一点陷入了崩溃。
    耳朵里面一直都是发动机“嗡嗡嗡”的声音,我激荡痛苦的心情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被一段模模糊糊的对话转移了注意力,这段对话的两个人中,一个是我很熟悉的李晴,另一个声音则是让我恨之入骨的那个青虚道士,曾经被我们抓获然后越狱而走的家伙,一切事件的罪魁祸首。
    ********
    李晴:“……陈哥,说了这么多,我们以后到底该怎么办啊?”
    青虚:“晴妹儿,不是跟你说好了嘛?先忍忍,忍过这段时间,等我将那黄芽甘露金丹吞服下肚,功力大涨,成就了道力成津的通灵境界,到时候我师门虽然明面上仍旧会追杀我,但是在暗里,也会多有照拂的;即便是我师父那里的路走不通,孙姨也不会见死不救的,她跟我说过,厄勒德的大门随时为我敞开,到时候只要我努力,实力也够,到时候她的厄勒德十二魔星之位,说不得也可由我来继承呢!”
    李晴:“陈哥,你那孙姨到底是什么来头,老听你提起,又不肯讲,还有这厄勒德到底什么意思?人家现在都跟你亡命天涯了,你还瞒着我,真是让我……哼,快说,快说!”
    青虚:“孙姨其实你也认识,不过她的具体身份我就不跟你讲了,这是原则;但说你关心的这个厄勒德,其实你应该有听过报道,这是个舶来名,翻译的,有说叫作中国真理教,有说叫作全能教,也有人叫作邪灵教——不过这都不重要,我们单说这厄勒德的后台,你听说过三合会么?听说过山口组么?听说过台湾兄弟会么?听说过金融沙皇罗斯柴尔德家族么?听说过世界人口净化论么?这些你可能都不知道,但是我想跟你说,厄勒德的后台是这个星球上最强大的组织,没有之一!而厄勒德则是世界人口净化计划、泛中国区的执行者,他们将有权成为盎格鲁…撒克逊人为主体的世界国中,少数民族的挑选者……”
    青虚的情绪似乎变得有些狂热,他说道:“虽然我不知道这个计划的真正实行,是什么时候,但是如果加入了,我们将成为那五亿幸运儿中的其中一个,精英中的精英,享受这蓝天白云,幸福而富有的生活,以及那没有受到重工业污染的清新空气……”
    青虚类似于传道的语气,让李晴变得有些恐惧,这恐惧是对未来的不自信,也是担忧。两人聊了一会儿没有营养的话语,然后又转到了我们的身上来,李晴说道:“想不到后车箱这两个家伙,居然是有目的接近我的,真该死,亏我还当朋友一样待他!”
    他说得咬牙切齿,然而青虚则似乎揉捏了一下,两人调笑一番之后,青虚正色地说道:
    “我早就跟你说过,我们这种人,交朋友要仔细、仔细再仔细!后面这两个人,一个是我们主要的竞争对手,茅山派高徒;我听说过这个小子,是个极为厉害的角色,天才修道者,八年前震惊道门的黄山龙蟒飞升事件,他就有过参与,后来好像出了事,一身修为尽废,而且还害死了他师妹、陶晋鸿的孙女——哦,陶晋鸿就是现任茅山宗掌教,传说修为已至地仙——哼,狗屁地仙,在茅山后院养了八年伤,都没有恢复过来!”
    李晴听得入神,问那个疤脸小子呢?
    青虚愣了一下,说这个疤脸小子倒不知道来历,好像有一股子蛮力,实力一般般,他有一个道行未成的小鬼,看着好像是巴蜀旁门鬼王宗的弟子,或者是湘西苗疆白莲教的,小人物,不知道两个人怎么挂上钩的。不过他那个小鬼倒是挺有意思,跟一般炼尸融魂的鬼物不同,孙姨跟我说是个百年难见的鬼妖,而且好像自己有修行,不依托外物,只可惜当时飞来一只肥硕如母鸡的鸟儿,将它带走,不然将其炼化成招魂幡的幡灵,又多了一样傍身的法宝。
    听到这话,我一直紧绷的心,终于在这一刻松了下来,满脑子都是喜悦。
    朵朵没事了,朵朵没事了,几天不见的虎皮猫大人居然在关键时刻出现,把它的小媳妇儿给带走了!
    不知道怎么的,我突然就流下了热泪来。
    谈话依然还在继续,李晴撒娇地问:“陈哥,你要怎么处理这两个可恶的家伙?是将他们抛尸荒野,还是皮鞭、滴蜡、捆绳子?嗯……”他鼻音绵长,媚意十足,而青虚则哈哈大笑。
    青虚说这个可以有,就这么把他们杀了,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难消我心头之恨——要不是他们指示的那伙贼胡乱偷窃,说不定我们还在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呢,哪里会像现在一样东躲西藏?他们两人,都是上好的鼎炉,神魂强大,把他俩个炼化之后的怨灵,是一等一的强大,等我炼完丹,回来就把他们炼成五罗招魂幡!
    李晴:“那材料不是还要等几天么?”
    青虚:“艹,说起来就来气;黑市那帮家伙都是些见风使舵的狗东西,见风声不对了,就落井下石,纷纷加价,老子荡了身家,才把材料凑齐,明天我便与青洞、青玄三人同行,进山炼丹,你且在藏身之处,等我回来,到时候我们先去南方省,再到香港,孙姨帮我联系了一个姓秦的教友,到时候我们在那里潇洒快活,带你去好好享受一把……”
    李晴:“好啊,好啊,我好想见一见TVB的林峰啊,还有,你以前答应带我去悼念国荣哥哥的,总是失言——这回我们一定要去!”
    青虚:“好的——嗯,不对,有情况……”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正在倾耳听着的我重重地撞在了车厢上,头顿时就起了一个大包。
    我咬着牙强忍,不发出一声呻吟来。然而过了几秒钟之后,车厢的后盖被打开,我的头发被狠狠地拽了起来,两只温热的手指停留在了我的脉搏上,突然我的脸被猛然甩了一巴掌,头重重地磕到了车子的边框上,疼痛欲裂,接着衣领又被揪起,我的鼻子被一股带着烟草味的男人气息喷着,青虚恶狠狠地说:“被孙姨下了九尸神虫丸,居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你小子确实不简单啊……晴妹儿,把针管拿过来,给他打一针肌肉松弛剂!”
    我还没有做任何反抗,只感到脖子被轻轻一扎,眼前又是一黑,再次沉睡过去。
    黑暗,漫长的黑暗就像无尽的夜,似乎永远也等不到黎明的到来。
    我再次清醒,是被一瓢冰冷的水浇醒。
    十二月末的赣北,天气冷得哈气成雾,我的肌肉冻得忍不住地抽搐,模模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四肢被捆绑在一个铁架子上面,而一张冷酷的脸正死死地盯着我,见我醒过来,他露出了残忍的笑容,一把锋利的剪子,已然滑到了我的下身处。
    是青玄,那个黑衣道人青玄,而让我真正恐惧的事情是,他似乎想要将我的命根子,给剪掉……
 
   
    
    
    
    
    
    
    
   
    
第二十四章 我叫王永发

 



    青玄口中嚼着烟熏槟榔,喷出来的气息里有一股食腐生物所特有的臭味,让人呼吸不过来。
    他的脸干瘦如腊肉,像放了许久的僵尸,只是那眼中的寒光和疯狂,却浓郁得如同实质一般。见到我醒过来,他用那尖锐的鹰勾鼻顶着我的鼻子,笑容如恶魔,说你醒过来了?正好,意识不清醒下的净身,就像火锅里少了花椒和辣子,一点儿味道都没有,现在……刚刚好!
    我发现我上身只穿着一件破秋衣,而下身则套着一残破的底裤,青玄手中的剪刀是道家法器青龙剪,这东西并非只是用来装饰的,剪身磨得锋利,正在把我的内裤像纸一样剪开来。
    我一是被冻得厉害,二是恐惧得不行,浑身直哆嗦,咬着牙,用仇恨的目光盯着这个家伙,说你这个狗日的,你他妈的敢,老子让你全家都变成太监!
    说完这话,我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异常沙哑,仿佛失声了一般,喉咙干涩难受。
    正在我下身游动的青龙剪突然一顿,青玄一扭头,将口中的槟榔渣给吐出来,朝着旁边骂,说青洞你这个家伙,让你帮我买“口味王”,你他娘的给我买的什么玩意,难吃死了——你听到没有,这个小子给我撂狠话了,要让我全家都太监。哈哈,你告诉他,上一次对我不敬的人,我是怎么处理的?
    不远处正围在火炉子烤火的青洞笑了,回头过来看我,一连肉拓油抽动:“上次啊?你说的是跟你抢女人的那个二逼小子吧,敲核桃的锤子,只两下,就将他的蛋蛋给敲得稀碎,哭得那个惨哦,我都忍不住尿急了,声声都催人泪下。老子那两天都是夹着裤裆在回味的,怎么着,青玄你这个变态玩意,你准备再来这一招?要是的话,我回避一下……”
    那把青龙剪突然顶住了我的脖子,青玄狂笑,口中喷出了许多腥臭的唾沫来:“你小子知道害怕了?你知道害怕了吧?不要跟老子充什么铁汉,落在我手里面的人,只有两种——死人和疯子,没有第三种!趁大爷心情好,赶紧跟我解释一下,你小子被灌了九尸神虫丸,怎么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也许是身上被打了药液的关系,我浑身无力,感觉天旋地也转,头晕得不行,勉力说道:“我也不知道……”
    话还没有说完,我的左脸就被猛力地一巴掌,扇得整个头都是晕晕的,嗡嗡响,金星四冒。
    接着我全身被噼里啪啦地一阵乱打,用力之猛和刁钻,是我平生所没有遇见的。
    一切都仿佛地狱一般,然而更让我绝望的是,暴打一顿之后的青玄又比划着剪刀,准备真的给我来一个“一剪梅”了。我的神志已然不清楚了,但是我知道这小兄弟要是离我而去了的话,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长不出第二个来。就在我即将要绝望和崩溃的时候,有一个人拦住了他。
    是李晴,原本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李晴变得有些憔悴,他身上也没有了那淡雅的香奈尔邂逅香水味道,因为走得匆忙,他甚至还是请符会那天的衣着,眉角的皱纹也浮现。
    他拦着暴躁的青玄,说先别,陈哥只是让你们逼问出他为什么这么快清醒地原因,又没有叫你废了他,一切还是等陈哥回来,再作商量吧?
    青玄有些不乐意,毫不留情地说道:“你心疼了?这疤脸小子长得是有点味道,但是你要记住,他是我们的敌人,是害得我们东逃西窜的罪魁祸首,少把你那无谓的怜悯之心,用到这上面来。你留着他这东西有什么用?你还想等我们走了之后享受么?你做梦吧……”
    “够了,青玄!”
    一直面带微笑的青洞猛然喝断了青玄的嘲讽,霍然站起来,揪着这个冷酷男人的脖子,说你记住了,晴妹儿是师兄的朋友,你他妈的不管怎么想,都要对他保持必要的尊重,不然信不信我跟你翻脸?一点长幼尊卑都没有了么!”
    说完这话,青洞又拉着潸然泪下的李晴,说好了,青玄就是这么个急脾气,本身倒没什么恶意,不要哭了。先别审了,老鲁帮我们准备的火锅都快好了,先吃饭,然后再说。
    青洞的这一打一拉,将整个场面的气氛给缓和下来,青玄朝我狠狠地吐了一口,然后往回坐下。
    这个时候的我才有机会打量起自己身处的环境来:
    这是一个地下室,或者说是个地窖,地是泥地,墙是土墙,昏黄的白炽灯在我头顶摇晃,有呼呼的风声从隐秘的通风口传来,带来了许多寒意;这房间并不大,二十来个平方,我被铁链和锁扣给紧紧地绑在了铁架子上,靠着墙,而在我旁边,则是头垂到了一边的杂毛小道,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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