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有鱼,其名曰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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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笑了起来并笑出了幔帐上一朵怒放的血牡丹
　　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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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舒婷
　　我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像以前一样
　　不
　　不一样
　　以前像火焰
　　炙热而浓烈
　　而现在则更像大海一样
　　广博而深沉
　　在经过无数次令人心碎的失败后，我忽然发现自己太傻了，只是不停的怀疑自己，怀疑这份感情。责备自己，责备问天，完全丧失了尊严和自信，我要知道真正的原因。
　　我无法跟踪问天，更不能直接问他。于是我把我的两个心肝儿送到了奶妈那，开始酗酒，至少问天是这么认为的。
　　可我不是酗酒，我是在提高自己的酒精耐受力，我要不断的体验醉酒的感觉，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可以喝很多了，在他面前醉酒那天，其实我并没醉，只是借着酒劲在努力表演着以前醉酒后的样子，我终于问出了那句话，我跟自己说，如果他依旧冷冷的，跟我说他不爱我，那我就可以真正的离开了。
　　我流着泪望着他，等待着答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手轻触着我的泪珠，眼里满是怜惜和痛苦，我看出，他依然爱我，只是，不知什么原因非要用对我们最残酷的方式让我离开他。
　　第二天，我去剪盼那，骗他说，我觉得最近有人在窥视我，怕是问天以前的仇家，我想知道这方面的名单，但不想跟问天说，怕他担心，而且我对着剪盼故意流露出一种产后忧郁的症状，不断的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剪盼安慰了我几句，资料就拿到手了。
　　我回到了家，本想旁敲侧击的询问问天，得到答案，可当我看到问天和他身下的女人时，我感到无尽的痛楚，跑了出去……
　　我漫无目的的走着，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原因一定很可怕，很严重。
　　我去找轩辕，我装成一个和老公斗嘴的小女人，骗他说我跟问天赌气，让他给问天写封信，让他吃吃醋，边说还撒着娇，轩辕只是宠溺的笑着，提笔写了信。
　　轩辕走的那天，我也离开了京城；轩辕去了南方，我也去了南方；他作为钦差去的，而我装扮成一个寻亲的寡妇，可我们并不在一起。
　　我去那，只有一个目的：因为那有问天最凶残敌人——影心。
　　我在路上，不停的思念我的丈夫和儿女，我本可以把儿女托付给子寒和叶竹的，那样也许他们可以得到更好的照顾，可我不能，因为我希望在我离开的时间里，我的儿女能成为他父亲的精神支柱，让我即心痛又爱怜的问天支持下去……
　　三个月后，我终于回到了京城，因为我已经找到了答案。
　　我终于可以见到我朝思夜想的问天了，我握着他已经开始僵硬的手指，摸着他那迅速消瘦、面无血色的脸颊，愉快的说：“我也服了毒，这样你就不能赶我走了！”
　　缘起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不需要吗？
　　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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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需要吗？
　　哎，我是跟你研究研究嘛，干嘛那么认真呢？需要吗？
　　——《大话西游》
　　“俞问天的毒就是我下的；你虽然不漂亮；但是还挺聪明”我被一把剑指着；
　　“我手无缚鸡之力；半点武功都没有；恐怕影公主早就调查好了；你这样吓唬我；万一我心脏承受能力差；吓的一口气没上来；死翘翘了，恐怕公主就没有趣味了”我用手推了推脖子上的剑；这剑明晃晃；锋利利；估计这个时代铸剑工艺挺发达了；铸铁发达是什么时候来着；唉；俺那时是应试教育；俺又是理科出身；历史这课程；考完试就还给老师了；后悔啊；我咂着嘴。　盘算着
　　“看来三皇妃是个贪生怕死之人啊。”绝美的容颜耻笑着；原本委婉圆润的嗓音变成了冷酷讥讽。
　　“生命诚可贵嘛”我讨好的笑着；继续推着刀尖；脖子上大动脉可多；我可不能想因一时义气；失了小命。
　　“本宫以为你已经跟俞轩辕去南方了；怎么了；俞轩辕也抛弃你了么”嫉妒加上恶毒的嘲笑使美女也变得有些面目可憎了。
　　“我只想问问公主如何才肯给解药”我正色答到
　　“除非你死！”凛冽残酷的眼神像是已经用剑囊死我好几次似的。
　　“这……”我脸上露为难的神色。
　　“哼；问天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一个又老又丑又贪生怕死的女人；我比她差哪点了；我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我求你带我离开；去一个没有人在的地方；只要你愿意我什么都可以做！”声音充满了怨恨；凛冽的音调像要撕裂什么一样似的。
　　忽然她的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像对着怀中的易碎的古董花瓶；珍视而且温柔：“原本你对我很好的；三九天去梅园为我拂来花瓣上的雪；说是只有那样纯洁高贵的雪水才能配的上我……　每天来我着这；什么都不做；君子般的听我抚琴；按着你拿着的琴谱；曲子好奇怪；却十分动听；我问你那个曲子叫什么；你却凑近我的耳朵”动人的脸上露出一丝娇羞来；声音也越发的娇颤”你说；叫今天你要嫁给我……”
　　“可你；可你那天忽然看见这个又蠢又笨的小丫头；眼神立刻变了；看她的眼睛既清澈又温柔；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美目中透着凄凄；声音则是惨惨；我听着都戚戚了。
　　“我去找你；你只是笑着对我说；盘儿姑娘；不；是影心公主；对吧。我接近你本来就是想见识一下；影国最神秘的最冷酷的杀手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你太叫我失望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那么好么；因为我想忘掉一个人；刚开始我还以为她是你呢；哈哈哈哈！你笑的好开心；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你对我从来只是微笑；而且那种微笑透着冷意；我本以为你天性如此；可那次你笑的如此开心；好像每个毛孔都欢欣着；雀跃着。你笑完后；接着对我说：她怎么会是你；她只是想着离开那个村庄的一个村姑罢了；可这个村姑则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了；或是说最会装傻的人；把我骗了；你知道么；她骗我是为了离开我；离开我！我让她做了皇妃；让她拥有了一个女人想拥有的一切；她还想离开我？！不过；我找着她了；我终于找到她了；她还是那么出乎意料；天天出没在我的眼皮底下；可我竟然没有发现她。这次；我不会让她离开我了；一年以后；等我把叶添那个叛臣收拾了；我会让她继续当我的皇妃；我要一辈子缠着她；守着她；不让她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一刻。你说完这句话；眼里透出无尽的憧憬和无尽的爱怜；我终于明白了；我只是你眼里的一个棋子而已。可为什么；你喜欢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她甚至不愿意为了你去死；可你呢；连死的样子都不愿意让她见到；怕她伤心；怕她难过；你值么！”她迷离的眼神碰到我的时候马上变得凶残；好不容易推远的剑又抵着我的喉咙。
　　“我不是不愿意为他死；而是我死了；他肯定也会随我一起去；这样你反而不是成全了我们”我叹口气；心里对问天埋怨着：真是个又骄傲又自负的笨蛋；这种话也跟影心说；她虽然冷酷和残忍；但怎么也是也是怀春少女；本来成长环境就不好，你在人家失恋的时候还这样刺激人家；岂不是让人直接变态了么；事到如此；死马当活马医吧。
　　“哼！”声音的残恶程度没有那么大了；她估计爱惨问天这个烂人了；连死都不想我跟他一起死。
　　“我想问问；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转移话题吧；让她兴奋一下；或许有门。
　　“问天根本不屑再理我；只是废了我的武功；把我关到监牢里；我哥哥找人把我救了出去；他也没追查；那时他忙着陪你待产！”她的眼神更加恐怖；怎么形容呢；我想白雪公主里；那个问镜子美丽不美丽的女巫皇后听说白雪公主没死时；应该就是那样狰狞吧；看来我错了；转移话题转到地雷上了。
　　“我虽然没了武功；可我回去拜了清音为师父；他不知道我的身份；他教我学医；我学成后就把他杀了。然后苦心钻研；终于会用了失传的石毒；你想知道解药么；告诉你把；石毒本无解药；可我也找着了；是五百年一遇的甘草制得的；只有两颗；一颗在我这；另外一颗在我哥哥那”她媚笑着；笑的我心理发了毛；看来她真的变态了；算是那种有超级社会危害性的那种精神病了。等等；甘草；百年不遇？MY　GOD；临走前；老妹说让我带一盒甘草片做备用药；我耻笑说；你那么唐僧叨；应该担心你的嗓子还差不多。然后就把甘草片塞她包里拉；穿越当然也没带来；后悔啊；我的肠子现在悔的不但像彩虹；都快悔的拧成一根麻花拉。
　　“既然这样；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我心想；在怎么后悔也只能默哀了；解决眼前这个心理变态的才是关键。
　　她冷哼了一声；剑刺的更深了。
　　“你再给我颗石毒吃下；我就也中了毒；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你不是喜欢问天么；我把他让给你；你既然会使毒；自然就会使人遗忘的毒药；你再给他下那个毒；让他忘了我；我为了解药当然不会再见他；你这时出现在他身边；凭你国色天香；温柔可人；肯定他会爱上你的。至于我的解药；他当时伤害了你；是他的不对；本来是他来偿还的；你先前给他的痛苦也够多了；可你非要我死，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我本来还想继续劝她；但感觉那个剑都快给我的气管造个瘘了；看来是没戏了。唉；有时候女人真奇怪；错事是男人做的；两边的女人却对着掐；而男人呢；站在一旁；没事人拉
　　“当然你恨我也有道理；我只求你一点；孩子让我带走”想想问天对我的情深意重；我既然都嫁给他了；连娃都生了；牺牲我一个；幸福一堆人吧。
　　“好”要不是我刚刚见识了影心的变态；现在看见她笑的那么灿烂；那么纯真；我会真以为她是个天使呢。
　　也许喜欢想象你，多于得到你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卞之琳《断章》
　　从艰险的峭壁上看下去；白雾垄聚；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绝壁上；绝望的问着身后两个蒙面的杀手：”不是说好要放了我们母子；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公主有令”冷酷的声音丝毫没有感情
　　“既然命令如此；我就不为难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告诉公主；帮我们在此山脚下给我们娘三修个好点的坟墓；能让我们在地下团聚；这也算我临死前唯一的请求了！”
　　“好”
　　听完那句话；那女子嘴角微勾；转身投入那白云浩渺中。
　　————————我分隔线又回来拉—————————————————————————
　　“还好还好；那张网真是有用；真是谢谢你啦；每次都是你来帮我；轩辕”刚刚紧闭的双目张开了；一双含笑的眼眸望着我。
　　“为什么……？”千言万语；可竟然不知该先说什么。
　　“你能不能先带我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我虽然没有恐高症；但悬崖下这块小平地也够让我心惊胆战了！”说着；她手更加紧紧的抓住我；咧着嘴；探着头；往下看了看；然后立刻缩回来；干脆全身的紧紧的靠着我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一扬；手中的白丝就缠绕在崖边的古树上；另一支手紧紧的揽住她；脚在峭壁突起的地方借点使力；稳稳的把她带到了崖上。
　　“哦！轩辕；你的武功好好啊；刚刚那样好像蜘蛛人啊；艺术真是源于生活啊；不过你刚才的表现可比电影里帅多了！”她惊讶的瞪着眼睛不住的拍着胸脯说着。
　　“够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丑丑和臭臭呢？”我有些怒意了。
　　“我带你去看他们好啦”她轻叹一口气；看着我的样子好像母亲宽容的看着和自己闹别扭的孩子。
　　————————我前两天去度假了，听说作者真被拍砖了，嘿—————————————
　　“呐；这就是拉；没想到这个公主倒是挺讲信用的”她指着山下并排的三个坟头说到
　　“可怜的丑丑和臭臭；妈妈没能好好保护你”她轻柔的摸着简陋的木头做成的墓碑说着。
　　我惊异的望着她；半晌；我才缓缓说到：“你把他们到底藏哪了；你连我都不相信么。”
　　她自嘲的笑了笑：”你怪我无情也罢；我不会告诉你的；我不能给他们；给你增加一丝危险”语气中带着坚定。
　　我抓过她的手；拉开长袖；看见她手臂上的一抹诡异的蓝色；我抬起头；急切的说：“你……？”
　　“恩；我中了石毒；你哥哥也中了；不过他现在毒解了；也顺便忘了我了；可我的还没有解；所以忘不了他”她撇着嘴；并不在意的说着。
　　“好了；不要用这种表情；我还没死呢；再说解药还有一颗呢；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不是么”她拍了拍我的肩；安慰着我；好像中毒的是我一样。
　　“我饿死了；这两天东躲西藏；老想着算计；现在我都躺在这了……”她指了指一块突起的坟头；朝我顽皮的撇撇嘴；”该带我吃点好的了吧；听说你去南方带了好些奇怪的好玩意儿呢……”话没说完；她拉着我衣襟上的手一松；身子滑落在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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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涵儿来找我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可我又不知哪不对；我还是去了南方；提前赶了回来。
　　空气中散发着烧焦的味道；涵儿的所在卧房的院落全部变成了一堆废墟。
　　三哥在清醒过来后；谁都记得；除了涵儿；有关涵儿的所有记忆都消失了；我望着他身旁突然出现的那个“救命恩人”；她有着绝色的容颜和温柔的声音；看的出来她很喜欢三哥；三哥好像又回到了以前那种游戏人间的状态；带着面具轻佻的揽着她；我心中突然一阵抽痛；离开了。
　　我想去找大哥；二哥问问；可他们因为北方有战事；我在回来的路上；他们就走了
　　我发了疯一样打听着涵儿的消息；我知道这肯定是个阴谋；三哥对涵儿的感情不可能瞬时灰飞烟灭的
　　我走在街上；看到了犹如繁星的灯海；璀璨绚丽的烟火；想到了一年前；让我心醉和心碎的夜晚……我梦游般的到处游荡着；直到天际露白。
　　当我看到一群调皮的顽童时；我才清醒的意识到涵儿不管怎样都不会丢下丑丑和臭臭的；我一定要寻到他们。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多方寻访；终于在涵儿”被逼”坠崖前找到了她。


　　……
　　“就是这样拉；你三哥惹下的风流债；只好让我偿还了；带挈连累了我的宝贝儿；可怜的丑丑和臭臭；被老妈取了这么难听的乳名；老爸说要给他们起个好听的大名；结果取了整整半年；也没有……”她露出宛如小猫般温顺狡黠的眼神；控诉到。
　　“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故意满不在乎；我会心痛的”我执起她的柔荑，一股苦味涌上心口。
　　“我能怎么样呢；不过也还不错哦；你知道怎么能让问天忘了我么；我连续服药十天；每晚缠绵；这样十天之后他就完全忘了我；你能想象么；那十天；我感觉好奇怪……”她先是缩回手；埋头吃着东西。声音听上去清澈欢快；可我看见了她长长的睫毛上氲出一滴泪珠来；接着就是两滴；三滴……她并没擦拭；只是就着泪水大口嚼咽着碗里的食物……
　　“够了！　”我打开房门；冲了出去；骤起的暴雨淋在了我额际上的青筋上……
　　——————————————分隔线：我也不大讨人喜欢，怕被拍，躲躲去———————
　　“你要干什么？”我站在门口；惊异的望着收拾包袱的涵儿
　　“当然是要走了；对了；你给我照着单子置办点东西吧；顺便多给我点金银财宝之类的；嘿嘿”她坏笑着。
　　“你为什么要走；在我这不好么；你把丑丑和臭臭带来；咱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