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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考古日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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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来为韩姐的姐夫诊治的那个人还真的帮他清走了身上那些孤魂野鬼,尤其是那个想要和他在地下做伴的女鬼,并且告诉她的姐夫,因为他身上阳气太弱,所以不能保证以后还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家中诚心供佛,以佛力来保护他。
  就因为这件事,韩姐的大姐和姐夫从此成了很虔诚的佛教徒,家中香火不断。她的大姐夫还去受了皈依,成为居士。见到人就劝人信佛,自己更是信得诚心诚意。
  讲完这件事,韩姐说:“这件事是我亲眼见到,没有假的。不过他们劝我信佛,我一直没怎么往心里去。倒是这一次来这里,我心里开始想信佛了。”
  


 作者:莫嫣然  回复日期:2005…2…24 4:57:00  

  距离撤队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和小南掐指算算,顶多再有一周,大家就可以自由返乡了。
  韩姐听到这个消息,很不开心。她不能和我们一样走,因为她还要留下来接着画那些没画完的器物。我们两个走了,偌大的学校里,就只剩下她和老师、几个师傅。而且,只有她一个女的,太孤单了。
  我和小南也很舍不得离开她。仅仅是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已经像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或者说,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亲姐妹。在一起的那么多天,从没想过离别的问题。一旦这个问题摆在眼前了,就觉得刺目惊心,谁都不愿意去面对。
  那些天,大家尽情地聊天,谈心,说笑,睡得很晚。只觉得,每一点滴的时间,都弥足珍贵。
  这种朋友之间的情谊,几乎近似于恋人,相比之下,也许是少了几分亲昵,不过反倒更多了几分长久。
  这天晚上,韩姐对我说:“过几天你们要走了,我就得一个人在这里。你说要教我们的《心经》还没教给我,趁着你要走之前,把这个给我教会吧。”
  我说:“好呵。那我就给你写下来吧,这样即使我走了,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看,可以背。”
  韩姐说:“这样最好。”
  于是我就洗手、潄口,挑了最干净平整的白纸,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尽量用最工整的字体,为她书写《心经》。
  没想到,才写了不过几句话,头上的日光灯突然就坏了,屋子里一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小南赶紧扭亮台灯,送到桌前。
  我接着往下写。
  几句话不到,台灯也莫明其妙地灭了。任我们怎么摆弄,也亮不起来。
  韩姐说:“把我那个透图台上的灯点着吧,在那里写。”
  于是我们把韩姐透图台上的灯点亮,我就着那个灯光继续往下写。
  又不过几个字,这个灯也灭了。
  这下我们几个真的感觉不正常了。在黑暗中,我们三个人半天没做声,最后,小南才说:“难道……是不让你写下去?”
  是谁不让我写下去?那个隐藏在屋子里的、看不到的力量吗?
  我说:“它不让我写,我更要写。”
  小南一跺脚,说:“对!你等着,我到隔壁把她们的台灯借来用。”
  她出去不到一会儿,就拎着隔壁女生屋里的台灯回来。扭亮了,我接着写。
  写了将近一半,这盏灯又开始忽明忽暗地闪,闪了几下,突然灭了。与此同时,我们天花板边缘上的电线“嘭”地一声,迸出个明亮的火团,然后就着起火来,一股电线被烧焦了的味道很快就弥漫在屋子里。
  我和韩姐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只有小南的反应最为迅速,她一下子跳上床,拎起枕巾便去抽打那电线上的火苗,好在扑救及时,火苗很快被扑灭了。
  小南从床上跳下来,我们三个人都长出了口气,说了声“好险!”
  假如这电火真的燃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韩姐说:“现在没有灯了,怎么办?还要不要再写下去?”
  我说:“当然要写,我就不信这几百字的《心经》今天晚上写不完。不是还有蜡烛吗?我点起蜡烛来写,看它还有什么招术!”
  拿出预备停电时用的蜡烛,点亮了,柔和的微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一时间大家都觉得眼前一亮。小南说:“好,你接着写,我也看看,这回还有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也没有了,一切恢复了正常。就在蜡烛柔和的微光下,我一笔一画地,写完了这篇《心经》,把它恭恭敬敬地交给韩姐。
  韩姐开心地接过来,说:“我一定要把它背下来,还要把它好好地保存。这篇《心经》写得太不容易了。”
  我说:“就是这样,你才能看出《心经》的力量呵。要不然,为什么它们会怕得不让我们写下去呢?”
  她真的一直把这篇《心经》好好地保留在身边。事隔三年,前些日子我们再次相聚,她还告诉我:“你写给我的那篇《心经》,我一直好好地留着呢,不过现在,我已经能背下来了。”
  


 作者:莫嫣然  回复日期:2005…2…24 4:58:00  (该书籍由红糖粽子整理发布,更多好书尽在 未知部落 wzbl)

  因为已经到了收尾阶段,时间就变得充裕多了。我所挖的探方内容极其简单,做起善后工作来也迅速得多,用不了几天,那点儿东西就弄完了。装好档案袋,我伸个懒腰长叹一声,道:“大功告成,我的任务已经彻底完成啦!”
  韩姐和小南都在那里写的写、画的画,听了我的话,只是抬头看了看我,就都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做自己的事情。
  我开始无聊。
  做点什么呢?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实在是没事可做了。
  于是我想,对了,我可以上山去弄几块墓砖,带回家去做砚台。本来就有此打算,趁着这时候没事做,正好把这个心愿兑现了吧。只是我的力气是断断不足以把那么沉的墓砖从山上拿下来的,我必须得找个劳力帮我才行。
  这种事情,当然要找男生帮忙。我想到这里,就站起来对她们两个说:“你们在这里慢慢忙吧,我要去找个男生帮我到山上搬砖。”
  这下她们两个都说话了,小南问:“搬什么砖?”
  韩姐问:“搬那个东西干什么?”
  我说:“我那个墓的墓砖质量很好,听当地的老师说,做砚台不错。我想,反正过几天也要走了,我得去挑两块好的带着,拿回去做个砚台,也算纪念。”
  小南立刻说:“那我也要,你替我拿一块回来。”
  我说:“那东西重得很,你这么轻轻一说我就能拿回来啦?它又不是灯草做的。”
  小南白了我一眼,说:“你刚刚不是说要找男生帮你吗?”
  我说:“虽说我要找人帮忙,难道找人帮忙就白帮吗?我不也得去和人家商量。再说,万一劳动强度较大,光是口头感谢就太虚伪了吧,我起码也得请人家吃点什么感谢一下嘛。”
  小南说:“你罗嗦了这么半天,重点是什么?不就是要请人吃饭的问题吗?我和你一人一半请客还不行吗?要不然就我请你们好了。”
  我笑嘻嘻地说:“要是这样的话嘛,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个忙吧,不过说定了你请客哦。韩姐要不要也来一块?”
  韩姐笑道:“我就免了吧,我家里砚台够多了。再说,我也不想剥夺小南想独自请男生吃饭的乐趣。”
  小南大叫道:“什么嘛,姐姐!谁说我要独自请客啦?她不也得跟着吗?”
  我说:“你要是嫌我碍眼,就把钱给我,我自己吃也行。嘿嘿,我这个人呵最不喜欢发光了,尤其是夹在两个人中间当灯泡的事,我是从来不做的。”
  小南不怒反笑,说:“你少来,就让你做灯泡,你不做也不行。告诉你,找人帮忙也得找个像样的哦,要不然我可不请客。我的审美眼光你知道吧,不要找个我看着不舒服的,就算你们把整座砖室墓搬下来,我都不请客。”
  我说:“那你说找谁我就找谁吧,让我找一个,万一你相不中,我不是白忙活了。”
  韩姐实在受不了我们两个,说:“你们两个到底是去找人搬砖呵还是要介绍对象呵,我怎么越听越不对味呢?”
  我说了一句:“都是小南这个色女的麻烦最多。”就赶紧走人,免得又让小南逮着了接着绊嘴。走到门外还听到小南极不服气的声音,在屋子里不知和韩姐在说什么,我也没接着听,就笑着跑到楼下去物色劳动力了。
  男生们有的进城买东西,有的在仓库里做整理,还有的在写探方报告,闲人没几个。我找了一个平时关系比较好的男生,和他一说,他说他也听过用好墓砖做砚的事,正好去了他也拿两块。于是,我们就拿着手铲一同上山去了。
  因为正是午后,阳光也很好,照到身上觉得暖暖的。满山的枇杷树和柑橘树伸着绿绿的叶子,蜜蜂们就在这绿玉妆点的迷宫里盘来绕去,兴奋得嗡嗡直叫。我们很悠闲地向山上走,鼻子里沁满了柑橘花的清香,感觉步子都轻松了许多。想想此时的北方,已经是寒风割面,白雪皑皑了吧?而这里遍野的青葱翠绿,锦绣阳光,相比之下仿佛是两个世界的风景。深深地呼吸,心里想到越来越近的归期,真是不情愿。可能是因为血缘的联系吧,我一直把这里当成自己真正的家,而远在北方的家对我来说,反倒不如这个长久不能一至的故乡更为亲切,令我步步留连。
  我挖的那个墓已经回填了,但好在民工们偷懒,回填得并不彻底,很多砖就那么摞在外面,然后马马虎虎地盖上些土,就算交差了。一起上山的男生(我暂且叫他小丁吧)俯下身从里面挖出半块砖仔细看看,说:“你这个墓的砖还真不错。我也要一块。不过我还想把我那个墓里的砖也拿一块走。我那个墓的墓砖虽然没有你这个细腻,但是比这个花纹更好看。”
  我说:“那我也要一块你那个墓的。”
  小丁说:“那我们就先去我那个墓,然后再过这里来。”
  他那个墓要比我这个远些,所以这个建议比较合理,我们就放下这里,先去那边的探方。
  


 作者:莫嫣然  回复日期:2005…2…24 4:59:00  

  说起小丁这个墓来,也很有意思。他挖的同样是砖室墓,而且里面还出土了大量很完整的、成系列的陶俑。根据我们出东西的惯例,自然是在傍晚天快黑的时候遗物才露头,所以清理工作做到大半夜才做完。不过这个砖室墓被清理的其实还只是外面这间墓室,因为里面还有一间墓室,那才是墓主人真正安眠的地方,而且很可能大量的陪葬品都在那里面放着。只是那个墓室顶上现在是一条路,每天都在跑车,要是挖那个墓室的话,就得向路下方的里面掏,这样做势必会损坏路基,所以衡量之后,只好忍痛不挖。小丁对此备感痛苦,因为小李师傅临离开前,还死死盯了那路基下面未挖开的墓室好几眼,自言自语说:“里面肯定有铜器。”
  就这么一句话,让小丁懊悔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做梦都是挖开那个墓室,出土了大批精美珍贵的青铜器。我想他这种痛苦只有我最能理解,不过好在他还挖出那么多精彩的陶俑,总好过我只挖出一窝大蚂蚁。所以说起来,我的痛应当还要比他更深些才对。
  不过最让大家心痛的还不止这个,而是明知道我们不能挖,却无法阻止当地盗墓的老乡去挖。所以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况就是,我们一撤队,他们就会携锄而至,劫掠一空,不管这样做是不是会损害路基,虽然这个路基的安全对他们来说远比对我们来说重要得多。
  说愚昧也好,说可恨也好,总之那是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就像仁心仁术的医生面对草菅人命的江湖大盗,无力援手,只能徒唤奈何。
  从小丁那座墓里取了两块砖,又回到我那座墓里拿了三块,我们两个开始往回走。虽说只有五块砖,却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搞定。想想看,要从回填的墓里拔开土,从已经摞得紧紧的砖垛里寻找合适的、完整的砖,再把它小心翼翼地想办法弄出来,这真是个既费眼力,又费体力的活儿。好在有能干的小丁,我只在旁边跟着帮帮忙就可以了,若是让我一个人来做这些事,大概就只有坐在地上哭的份儿了。想到这里不禁暗恨自己做事不长脑子,早有这样的想法,当初回填之前就应当挑出要拿走的砖直接带回去。那个时候当着民工的面不好意思拿,以至于这个时候又是找人又是费力。其实这种墓砖拿走了也没什么,连老师都不会阻拦,民工更是不会理。只是当时面子太矮,左思右想也没有下决心抹下脸来拿,只想等着过后没人了再偷偷地来拿,结果弄得这么狼狈。
  小丁抱了三块砖,我抱了两块,两个人开始慢慢下山。小丁本来是很绅士的,要求拿四块,让我拿一块就好了,可是我想这东西,四块怎么也得有二、三十斤重,那么陡的山路让他一个人拿着,实在令我心里不忍,于是就逞强说我拿两块没问题。其实这两块砖乍一拿到手里也不觉得就有那么重,抱着走几步似乎也还可以,于是我就很干脆地拒绝了小丁的建议。不想没走出500米,这两块砖就长了分量,随着行走的距离变长,它们也变得越来越重。我抱着这两块方方正正的家伙,气喘吁吁地跟在小丁后面走,越走越慢。手酸腿沉,呼吸困难,到最后就完全变成一种纯意志力的坚持了。几次想出声示弱,总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这么重的东西,这么陡的山路,就算男生也未必吃得消,我看小丁的步子也越来越慢下来,想来也是到了体能极限的边缘,只是因为后面有女同学跟着,碍不过面子只好硬撑,这个时候我要让他再拿一块,就算累吐血他也不能说不拿,因为事关男生面子问题,只是我这么做可就太不人道了。所以思来想去,还是硬把要他帮忙的话咽了回去,跟着小丁,一步一步往山下挨去。心中暗想,小南这家伙哪里想得到我为这么几块墓砖,费了多大劲,吃了多大苦,就算让她请吃饭都够便宜她的。
  终于下了山,走到大路上,我一下子把砖放到地上,就势坐下来,上气不接下气道:“不行了,我得歇一会儿,我走不动了。”
  小丁大概也巴不得我有这么一句话吧,连忙也放下手里那三块大家伙,说:“没关系,你累了就歇会儿吧。”
  我心想:明明他也累了,却说得好像是因为我累了他才要歇的,真是个死要面子的家伙。
  我们两个坐在当地,也不管裤子上能沾多少土,反正每天都在土里刨,早就习惯了。喘了一会儿气,终于觉得缓过来了,我才说:“喂,小丁,这五块砖里还有小南的一块,她说了,你帮她拿砖,她请你吃饭。”
  小丁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就这么点儿事,吃什么饭。”
  我说:“你真的不吃?我可得让她请我吃饭呵,你要是不去,你那份我就替你吃了吧。”
  小丁说:“可以可以,那你替我吃了吧。”
  一听就是口不应心。我笑道:“算了吧,你别假客气啦,搬得这么辛苦,我们请你吃饭也是应该的,再说,在这里也呆不了几天了,再不好好吃几顿,回家就吃不到味道这么正的川菜了。”
  小丁这才说:“那也好。不过……不要小南请客,还是我来请你们吧。”
  


 作者:莫嫣然  回复日期:2005…2…24 5:00:00  

  和小丁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那五块无比沉重的墓砖运回了学校。
  一进校门,我和小丁就赶紧把墓砖放在地上,先坐到台阶上喘气。
  看门的大爷正好站在收发室门口,看我们两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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