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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险中取胜-第18章

小说: 险中取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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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莎想了一阵道:“你去旧金山是开公司车去的吧。” 
  “是的。” 
  “车子留在旧金山的吧?” 
  “是的。” 
  “今天早上去旧金山开回来的?” 
  “是的。” 
  “后来在圣卡洛塔有人揍破你鼻子?” 
  “是。” 
  “条子?”她问。 
  “是的” 
  “是橡景那个威胁你的同一个人?” 
  “是的。” 
  “我不喜欢这件事,好人。”她说:“一个坏警察可以诬你一下,3 年也洗不清。” 
  我笑笑,说:“是的。” 
  “有什么好笑的?” 
  “我当然要笑。”我说:“戏法人人会变,只能他整我呀。聪明的老百姓也可以诬警察一口,看谁先吃亏。假如你一定要知道目前海约翰警官是个大忙人,他忙着替自己辩护很多辩不清楚的事呢。” 
  “为什么?”她疑心地问:“怎么会这样?” 
  “第一么,”我说:“他经常去蓝洞,和哈爱莲有不少搞不清楚的关系。当他们想到要派个人去橡景做调查工作,先期把所有有林太太在内的照片搜走,他们派了哈爱莲出马。当哈爱莲被谋杀,警方开始调查哈爱莲交友背景,海警官对蓝洞的经理下很大的压力。我不知他用的是什么办法,反正整个蓝洞的小姐,大家都得到命令绝对不能提起海约翰这样一个人。用如此大的力量想掩盖一件事实,一旦盖子炸开,后果会比不去掩盖大得多。” 
  “盖子炸开了没有?”白莎问。 
  我点点头。 
  白莎真心地看着我的脸。她说:“唐诺,还好打烂你鼻子的不是我。我相信有人整了你,你会古灵精怪地想出名堂整回来的。” 
  “那是一定的。”我有信心地说。 
  白莎说:“走吧,我们去偷那只箱子。” 
  “你先自己给自己拍封电报。”我说。 
  我们来到枫叶酒店。站柜的职员说:“柯太太,你好。”犹疑地看向我。 
  白莎笑向他道:“我儿子——一在念军校。” 
  职员说:“喔。” 
  我们走进柯白莎的房间,坐下来约15分钟。白莎自己拍给自己的电报来了。我们走下楼对职员讲话。“坏消息,”白莎道:“我一定得赶早班机去东部了。请你把我箱子送到我房间来,我可以把东西装起来。” 
  职员说:“仆役这时间都休息了。不过我会想办法弄一个起来替你办好的,柯太太。” 
  我说:“假如你能找到一个手推车,我自己可以把它推进电梯的。” 
  “地下室里本来就有—架在。”他说。 
  白莎道:“我还得打开重新整理一下。我要整成一只托运,一只手提。唐诺,你有本领把它弄上来吗?” 
  “当然,没问题。”我说。 
  职员高高兴兴地把地下室钥匙交给我们。2 分钟之内,我们找到一只箱子上面有个小牌写着丁富摊名字。还有602房号。 
  我们立即打开柯白莎寄存的大箱子,把富璐的小箱子装进去。四周空间仍太多。我们用旧衣服、破报纸把它塞妥。我把箱子关上,装上手推车,拖进电梯。30分钟后,一辆有拖斗的包车把我们和箱子带到了联合车站。我们为了不留痕踪,又自车站另外包车到了白莎的公寓。 
  开电梯的小弟找来一台手推车把大箱子送进了白莎住的房间。我没有办法弄开小箱子的锁,但是弄断它的铰链倒是轻而易举的事。 
  小箱子里只装了一半内容的东西。一堆纸张,和用一条很牢靠的绳索捆着的一批文件。 
  我把绳索解开,白莎和我一起看那些文件。 
  这里面有林氏夫妇的结婚证书,林医生还在学校念书时写给后来是林太太的情书。有剪报,有林医生一张照片,和新娘穿礼服时的照片。 
  林医生当然和照片上的他有些不同,足足已经20多年了,不过大致言来,还不像想像中该有的老态。想来是因为他生活正常,10多年来有人照拂的关系。 
  我仔细研究照片中穿了新娘礼服女人的脸蛋。柯白莎替我问出了我心中的一句话:“是不是你在旅社中见到的女人?” 
  我说:“不是的。” 
  “这不结了。”白莎说:“这下我们把他们小辫子逮到了。” 
  我说:“你又忘了谋杀这件小案子了。” 
  我们再看一堆文件里下面有些什么。我找到一些用西班牙文写的东西。白莎问:“这些是什么东西?” 
  我说:“我们来看看底下有没有附带条件的英译栏。”我翻向后面。“看来像是墨西哥离婚判决书。” 
  “是的,没有错。” 
  “这对我们当事人有帮助吗?”白莎问。 
  “不多,”我说:“有一段时间,墨西哥几个州都有居住满一天就可以代办离婚的规定,而且还可以派代表来住满一天也算。一大群律师都在那里设一个办事处,专营客户办离婚。我们国家高等法院对这种离婚前后如果发生了问题,诟病甚多。不过加州法院在这种墨西哥离婚一旦定谳后,仍准许双方任何一方立即可以和他人结婚。这种例子太多了;所以当局就眼开眼闭,任让这种随时可以告以重婚的家庭生存着。一般言来,法律上是不十分合法的,不过心理上彼此有依托,也不会被大家深究。” 
  白莎问:“好人,你想她为什么事先去办一张这种证书?” 
  我说;“她准备再婚,但是她不要林医生知道这一次的婚姻。她想把把柄握在自己手里。所以她去申请墨西哥的离婚。这一点我早该想到的,是我疏忽了。” 
  “你怎么疏忽了,”白莎问:“为什么早该想到?” 
  我说:“我做给你看。”我走向电话,接通电信局。告诉他们我要拍电报加州在萨克拉曼多的人口动态统计局,电文是要问一个叫赛亚美的婚姻状况。再要访问是否有赛亚美或林亚美的死亡登记。电报自电话费中扣钱。 
  我挂上电话, 看到白莎在对我发笑。 “看来我们另外有些线索了。”她说:“老天,唐诺。你还真能斗。” 
  我说:“你手上有没有什么侦探临时雇员的名单。” 
  “有。”白莎说。 
  “好吧,弄两个人来。告诉他们海约翰的长相,叫他们盯住这里的警察总局,他从警察局出来,我要知道他去哪里。” 
  “不会回圣卡洛塔去吗?”白莎问。 
  “多半不会。”我说:“暂时还不会。” 
  白莎走去写字台拿出一本皮面本子。她说:“至少要1 个小时,才能招他们到现场作业。” 
  “1 小时太久了。”我告诉她:“找个能马上赶去作业的人。你也可以自别的侦探社找一个人去、叫他们20分钟内要到警察总局的门外守候。” 
  白莎开始拨号。我走回箱子去。 
  白莎打完电话时,我也把箱子内容全部看完了。剩下来的是一些旧战装和旧海报。海报上的女人穿得很少。每张上有名字,‘可爱的富璐。’ 
  我仔细看海报上女人的面孔。加上20年和40磅。”我说:“她就是我在橡景见到的女人。她自己说叫林吉梅太太。” 
  柯白莎什么也没有说。她走去小厨房取出一瓶白兰地酒。我看一下酒瓶的日期,那是陈年的。 

 

 
第十一章



  1小时后,白莎才饮完她的第3杯,在倒第4杯进杯子的时候,电话响了。 
  白莎看向她的手表,她说:“这才是有效的工作。一定是有一个人回报海约翰的行动了。” 
  她拿起电话,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是柯白莎。请讲。” 
  我听不到电话对方在讲什么,不过我可看得到白莎脸上的表情。我看到她双唇紧闭,眼睛越眯越小。她说:“我自己不开车,这一点可以证明。” 
  接下来又是对方很久的说话,柯白莎不吭声地听着。她握电话的手,因为手指上有钻石戒指,戒指不断的闪光。她根本不看我。过了一下,她说。“告诉你,我一定要去查一下,才知道你所说的那段时间内,是我的哪一位作业员在用那辆车子。我私人认为其中有误会……不过我现在不想去办公室。我已经上床了。即使我去办公室也不一定有用。我不一定找得到登记本。是我的秘书在管这种小事……不行,这个时候我不想去打扰她。绝对不可以。这件事没那样重要。90%,那个证人是看错了车牌号码……可以,明天早上10点钟……好吧,9 点半。不能再早了……我有不少作业员。2、3个有事在外——不行,我不能够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也不能告诉你他们在办什么案子。那是职业机密。我一定得到明天早上查过登记本,才能告诉你。在早上9点半之前,我绝对不可能和你联络的。” 
  她挂上电话,两眼突然看向我,闪闪的眼光有如她手上的钻石。 
  “唐诺,他们发动攻击了。” 
  “什么?”我问。 
  “圣卡洛塔要求这里的警方协助。一件汽车肇事逃逸案子中,有一个证人声称看到车子号码,那是我们公司车的。他们已经找到我们头上来了。” 
  我说:“我想不到那家伙诬人诬那么快。” 
  她说:“好人,你要遭殃了。他们会吃定你的。白莎会站在你一边,要尽力支援你。但是这件案子会在圣卡格塔开庭。那是内定的。陪审团也都是他们选的。” 
  “车祸发生在什么时候?”我问。 
  “前天。” 
  “那公司车泊在车场里。”我说:“我有车场停车证。” 
  “警察去过了。也问过车子动向。车场的人说你放车12小时后,进去把车开出去。你开车出去2 小时又回来泊车,说你紧张兮兮的。他不知道你姓名。他把你形容得很清楚。” 
  我说:“那大泽蛋威胁他说的。不过他不会得逞的。” 
  “可是,他已经得逞了。他——” 
  电话铃又响起。柯白莎犹豫要不要接。她说。“又怎么啦?” 
  她拿起电话,说道:“哈罗。”她没有说自己是谁。 
  听到对方说话,她态度全部放松了。她拿起铅笔,在一叠纸上做笔记。她说;“等一下。”把话机捂住。 
  她说:“姓海的离开总局,我们的人跟踪他到诺曼第街的一家公寓。那公寓名称‘西方’。姓海的进去。那是一家极高级的公寓,有看门守卫,进出的人一定经过询问和通报。海约翰用了一个名字叫巴法仑,叫守卫通报43A、43A登记的是来自加州橡景的林亚美太太。我们怎么办?” 
  我说:“叫他在电话上等一下,让我想想。这种现象,要不是要紧急商量一下,就是公事拜访。他们已经在收紧绳索了。选举日在后天。告诉你的作业员留在那里,我们这就过去。” 
  柯白莎向电话中的对方说:“留在那里,我们马上来……等一下。” 
  她看向我问道:“万一海约翰在我们到达前想离开,怎么办?” 
  “让他走。”我说。 
  白莎对电话说:“让他走好了。”她把电话挂上。 
  我拿起我帽子。柯白莎把自己勉强塞进大衣,看向桌上两杯白兰地酒。她拿起一杯,示意实我去拿另一杯。 
  我说:“这种好酒要是喝得很快,真是罪恶。” 
  白莎道:“放在外面浪费掉更罪恶。” 
  我们在酒杯上缘交换眼色,把琥珀色的洁纯液体一饮而尽。 
  下楼时,在电梯中,白莎道:“我们每走一步就使自己陷得更深。我看我们都快淹死了。” 
  “现在撤退,一切也已经太晚了。”我说。 
  她说:“你是一个有脑筋的小浑蛋。不过和你在一起最大的危机,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适可而止。” 
  我没有和她去辩。我们叫了一辆计程车来到公司车泊车的地方。我们用公司车来到诺曼第路。白莎见到那作业员。他说:“我跟踪的人已经走了。我听你的指示让他走了。” 
  我说:“没关系。假如有一个女人——55岁左右,灰发,黑眼珠,160 磅——出来的话,你跟着她。叫你的同事守住后门。万一他看见这样一个女人自后面出来,就让他跟下去。” 
  “你说了就算。”他说。 
  他的同事说。“我没开车来。” 
  “把我们公司车开过去。”我说:“停在你看得见后巷的地方。我觉得她会从后面出来。” 
  我对白莎说:“来,我们进去,去叫辆计程车。” 
  柯白莎着向我,半晌之后,她把自己的巨大肥躯自公司车中弄出来。我扶住她肘部,我们过街走向公寓里去。 
  我说:“你一个人进去。向那警卫表示出一些你的高贵气质。找出这里现在所有的接线生们是什么名字,都住在那里。” 
  “他们会起疑心的。”她说。 
  “玩得好就不会。你要找一个你侄子倾心的女朋友。听说她在西方公寓当接线生,你要摸摸她的底。假如她人是规矩的,你要恭贺他们。你不会更改你遗嘱中有关侄子的部分。万一她不合理想,你就不会同意他们的婚礼。多闪动一下你有钻戒的手指。把闪光闪进警卫的眼里去。你一定得取到所有小姐的地址。” 
  “要来干什么?”她问。 
  我说:“用处么,连我自己都还不能确定。” 
  柯白莎长叹一声,身子前仰,人也矮了2 寸。“老天,唐诺,”她说:“你来替我工作,偶然我也会有一晚上睡得很甜。现在,我即使有机会可以躺到床上去,也不见得睡得着。” 
  我说:“完全照我告诉你的方法去做,说不定我们还有救。” 
  “这就是为什么我即使有床,有机会,也不见得睡得着的原因。” 
  我说:“随便你。”我转过身子,扬长而去。 
  她站在公寓门口人行道上,双眼冒火怒视着我。然后她一声不响转身,像个女皇似的大大方方走进公寓的大厅。她进去。2 分钟后我小心地经过公寓门外向里窥望。她站在柜台前,她的手在玩一支墨水笔,她手指上的钻石闪闪发光.白莎脸上有一种傲慢屈尊的神情,看来这件事办得不错。我只希望她的3字经不会出笼。 
  过不多久,一辆计程车开过来。柯白莎还在里面和警卫聊天。计程车司机走出汽车走进公寓去。几分钟后柯白莎经过玻璃门,回到人行道上来。走起路来一摇一摆。正是她的老调。 
  计程车司机在一侧,我在另一侧,我们两个帮她坐上计程车。 
  “夫人,去哪里?’计程车司机问道。 
  “向前一直走。”我说:“慢慢开。” 
  我自己坐进车去。司机把计程表扳倒开车前进。 
  “都有了吗?”我问。 
  “当然,雕虫小技。” 
  “先说说白天的接线生。” 
  “姓平,平菲达。克隆伟街119 号。她8 点上班,下午3 点下班。是性感,但心地善良的女孩。下午班的接线生是个惹人厌的,不过效率高。平菲达不熟练,但是平易近人。警卫相信我侄子爱上的一定是姓平的,他说下午那一位不可能有人爱。” 
  “这倒好,”我说:“省我们不少事。” 
  我把隔住计程车前面的透明塑胶打开一点,我对司机说:“克隆伟街119号。” 
  柯白莎把自己靠在坐垫上,她说:“好人,我希望你自己知道你要做什么。” 
  我说:“我也希望呀!” 
  她把头转过来一半,眯着眼地看我。“你要是再把我搞进另外一个泥潭去,我保证把你头拧下来。” 
  我什么也不说。 
  街上已经没有车,我们的计程车开得很快。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一幢公寓,每家的门铃就在大门口。我找到姓平的,按门铃。 
  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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