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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险中取胜-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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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过一张椅子自己坐下来,点头对白莎示意道:“你也请坐。” 
  那女人说:“我说过要你们滚!” 
  我说:“你给我坐下来,安静些,我们有话要问你。” 
  “你们是什么人?”她说。 
  我说:“我们是侦探。” 
  她一下坐下,有如她的膝盖突然无力,看向我的脸也显出无助的表情。 
  我说:“马富璐,追踪你真是又花时间,又乏味。不过我们已经完全弄清楚了。你在旧金山和亚美同住一间房间。你对她的一生十分了解,她和韦江结婚之后,她的文件一直由你保管,也许是她留一只箱子由你保管,也许是你根本就是偷了她的东西占为己有。” 
  “乱讲!”她说。 
  我说:“最近,圣卡洛塔的政治集团想要找到林太太。那里面有不少钱在。他们找到你。你找不到林亚美。也许因为她死了,也许她真出国了。是你说服他们由你来假扮林亚美一定可以成功。你对她的背景了如指掌。” 
  “有几件事情,你一定得事先知道一下。你做侍应生的地方,哈爱莲在表演,你和她很熟。你差她去橡景给你做先驱的调查。特别是你叫她去收集尚还留在别人手中林太太的照片,一律要弄走。” 
  “你疯啦!”她说。 
  我说:“我们现在从这里说起。哈爱莲出差成功地回来了。可惜她太好奇了。她也想分一份,而且她很贪心。她的行李箱不小心弄破了。她知道你不要她被人查出来,告诉你的话,你不会准许她申报损失要求赔偿的。但是她太贪心了。她不告诉你,她自作主张去请求赔偿。你们发现她被人盯牢了,这件事十分棘手。” 
  “指示你工作的是海约翰。你找到他求助。他对哈爱莲了解也深。他开始寻找林太太时,就找到了你,他要接近你,就必需常往蓝洞跑。他和哈爱莲也是好朋友。事实上指导她往橡景跑,到了橡景实要做些什么事,一切都是他策划指导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她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不对,一切都有依据。每件事都可以证明的。再说下去。哈爱莲贪小便宜,自顾提出破损赔偿,因而留下了一条被追踪的尾巴,海约翰大怒。正在此时,不识相的哈爱莲又提出了要分一份的要求。她要钞票,否则她要讲话——所以她在床上被勒死,永远不会再开口了,线索也断了。好了,丁富璐,现在你可以说话了。” 
  她走向我。“你这无赖。你给我出去,否则我把你脸抓破,把你眼睛挖出来。我——” 
  柯白莎的粗手臂像只怪手。她一把用手抓住富璐的头发,把她的头向后扳,她说:“闭上你的鸟嘴,否则我把你牙齿打下来,叫你吞下去。你给我在这张椅子上坐着,不要乱动——这样才像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莎把抓住她头发的手放松。 
  有一段时间,她们两个女人彼此怒目而视。可白莎控制着对方不敢离开椅子。白莎说:“比狠的话你差得远!你的背景也许叫你的胃强一点。讲肌肉,你根本啥本钱也没有!” 
  丁富璐说:“你们在说谎。不过故事倒相当说得通。看来你们也是来分一杯羹的,你们要什么?” 
  柯白莎说:“不准你去圣卡洛塔,不准你……” 
  “等一下,”我说:“那圣卡洛塔的事。反正她干不成的。她一出面,5 分钟内我们就可以叫穿她原来的名字,叫她吃不完兜着走。我们现在主要在找谋杀正凶。” 
  “那跟我有什么相干?”她问。 
  “我要哈小姐被谋杀的真相。”我说:“我要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这下轮到她大笑了。我看得出她内心的强力反抗。“你给我去跳河去。”她说:“你是在唬人,不会有结果的。有一件事你胜利了,我再也不会到圣卡洛塔去出洋相了。那海约翰,不论他想干什么,反正我是不参与了。至于其他的,你是一只瞎了眼的狗,对了一棵树在乱吠。假如你再在这里不走,我立即就报警。” 
  “报警最好不过了。我无所谓。”我说。 
  她说:“要知道你发动得早了一点。假如你等到今天下午,我开车去圣卡洛塔招待记者,我自己说自己是林太太,我回来是找林医生算旧帐的。然后我就失踪了。那时候你就逮住我的小辫子了,你—— 
  “你计划好是要失踪的?”我问。 
  她的笑声是嘲弄的。她说:“那还用问。你自以为聪明,有的地方看你够上。我是不能在蒙医生前面见光的。他一看到我,就知道我不是亚美。我只能见记者。我会说我已经和蒙医生有约见面。于是我就失踪。看起来我也被干掉了,一切证据会指向蒙医生。在他要否认的时候,我们再把他和哈爱莲的谋杀案连在一起。这里的警方会向他追查哈爱莲谋杀案。有个证人会指证他,光这一点就足够的了。关心新闻的会纷纷议论我是不是也被他谋杀了。不过哈爱莲谋杀案一被指认,他连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现在,我该说的都说了。蒙医生谋杀了爱莲。我希望他们判他一个一级谋杀罪。他要她供给情报,她不服他管,一时失控?还是早有计划?你不要不相信蒙查礼是杀人凶犯。其实人真是他杀的。我自己当然不是好人,不过杀人我没有胃口。假如你今天下午再动手,你有点把柄可以吃定我。至于现在,现在我没有犯过任何错事。你没法把我怎么样。你真不走,我就真报警。” 
  我说:“你什么时候最后一次见到哈爱莲活着?” 
  她说:“大概在她被杀24小时之前。我警告过她要小心蒙医生。”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 
  “那么你知道蒙医生会找到她?” 
  她眨一下眼,“我知道有什么侦探已经接办这件案子。我知道哈爱莲一直是一个贪婪的婊子,果真她连铁路局赔偿她一只小箱子的钱也不肯放弃。爱莲坏就坏在这里。永远不能信任她。很多女孩都喜欢找几个固定户头,不断有钞票进帐—一她不行。她太贪心。她要一笔头敲榨别人。每当有了肥羊吊上,她先研究他背景,然后敲他一笔。你根本不能控制她,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就是要榨钱。” 
  我说:“当警察在公寓找到她的尸体时,她经过一夜的派对,似乎睡得很晚。早报是自门缝塞进来的。这表示她尚未起床。床头上有烟灰缸和香烟屁股。其中一支是有口红印的。一支没有。” 
  “爱莲睡时喜欢放一包香烟和火柴在床头。她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抽烟。这一点我知道。” 
  “据我看,是有人去看爱莲。那个人她很熟。她就坐在床上,两人开始谈判。谈判不能让男的满意,他把她杀了。我认为你一定知道凶手是什么人的。” 
  “我当然知道。”她说:“那是蒙医生。他是追踪在她后面的。也许是经由铁路局那条线索。他跑去看她。也许本意不是坏的。不过他发现她只是一件工具,上面另有人在,那个人才有政治目的。他无法买通她,他只好杀掉她。现在你不走我就报警,我说得到,做得到。” 
  我偷偷地向白莎眨一下一只眼,我说:“好了。警方正在查那包香烟和香烟屁股。用新的碘气喷雾法他们会查到指纹的。绝不吹牛,他们一定找得出那个在床头抽烟的那个指纹。万一那是我们在圣卡洛塔市警局的海约翰警官的指纹,那真是太不幸了。再万一海约翰如果把我们的丁富璐也一起拖进来的话,更是大大的不幸了。” 
  “别傻了。”丁富璐说:“他有什么办法可以拖我进这件案子去?我会站起来,凡是我做过的一切,我都承认。我去橡景,说我自己是林太太——又如何?也许我有意要敲榨林医生。也许不是。我到目前为止没有求任何人付我5 毛钱过。千万别以为海约翰可以把我拖进案子去。他自己也不会被拖进去的。人是蒙医生杀的。他昏了头,他杀死了爱莲。” 
  我向白莎点点头,站起来,开始向门口走。“走吧!白莎。”我说。 
  她在犹豫。 
  “走吧,我们现在去地检处,把我们知道的全告诉他们。我们去申请海约翰和丁富璐的拘捕状。罪名是谋杀共谋。我们可以证明他们是共谋。再说她一个人去以林太太名义住店,是一种公然的行为,有伪造文书和图谋不轨可以吃定她。她怎么能洗得清白。她不过自以为清白而已。” 
  白莎说;“我想我可以——” 
  我把声音提高。“走呀!”我说:“照我的话去做。” 
  我把通走道的门打开。 
  把白莎弄出房去,有如把一只准备好要作战的斗犬拖出斗场一样困难。白莎最后还是给我弄了出来。她生气万分。她不喜欢我使用的方法。她要留在里面把富璐的口供打出来。 
  富璐不可能再说任何事出来。她已铁了心,板了脸,狠意满腹,决心不答话了。 
  在走道中,白莎说:“老天,你怎么啦,唐诺?我们去找口供的,就在她快要开口的时候,你给她机会脱罪。” 
  我说:“不对,她不会说实话的。你们两个女人会打架。我们手上的东西尚不够多到使她屈服。” 
  “为什么尚不够多?” 
  “因为我们无法证明这一切。我们只能唬一唬。你记住,这次闯过来的目的,是要她自动打电话给海约翰。她在电话中将要说的,会使那接线小姐耳朵耸起来像只骡子。她会仔细听那对白。当我们知道内容,我们才能和她摊牌。那才可以吃定她。比硬唬好得多。” 
  我们自电梯下来。我在总机前面停一下。“谢谢你。”我说,又极低声地说道:“我15分钟后打电话给你。” 
  柯白莎停在警卫柜台前显耀她的钻石。“你们这公寓真棒。”她说,一面露出大大的笑容,警卫也一反铁面无私的样子。他说:“我们尚有一两间空位。欢迎你来或介绍人来租用。” 
  “一定,一定。”白莎高贵地摇向大门来。我把大门给她拉开着。她看起来像是一位百万女富豪带了她的钻戒要出去透透风。 
  我指向公司车位置。白莎说:“别走向那堆垃圾,里面的人也许正在偷看。我们找辆计程车走。” 
  “这里不会有空车巡回的。”我说。 
  “我们找个药局叫一辆来。” 
  我说:“我们一起去看丽恩,”我偷偷用眼角看白莎的表情。 
  她说:“不行,好人,不行。我们不能去看丽恩。” 
  “为什么不行?” 
  “等我一下解释给你听。你还没有见到今天的早报吧?” 
  我说:“没有,整夜我都守着那门口。” 
  “我知道,唐诺,你记住,今天不能回办公室。也不能回你住的地方去。我们不能去见丽恩。我来打电话叫辆计程车。你回去叫作业员有事打电话到西山大旅社。我们等一下去西山大旅社。” 
  我说:“早报上有什么消息。我该去买一份。” 
  “现在不要,好人。”她说:“不要分你的心。” 
  我说:“好,你去叫车,回头你来接我。” 
  我走回去找已换班的作业员,叫他们有事向西山大旅社柯白莎报告。万一白莎不在,可以向侦探社的卜爱茜报告重要内容。 
  我向前走不多远,白莎已经雇到计程车回头来接我。我坐进车去,俩人一路去西山大旅社,谁也不开口。柯白莎有一份早报卷着夹在腋下。她不说给我看,我就没有问。 

 

 
第十三章



  我们用柯白莎、赖唐诺名字登记住店。白莎说。“我和我侄子要两间房间,不过当中要有门可以通的。我正在等几个电话打进来。有电话进来千万别耽误,一定要立即转过来。我们行李随后就到。” 
  她又把钻戒摇一摇。我们得到想像中应有的服务。 
  在房间里,我给了仆役小帐,等着他离开,打电话给西方公寓,等我在电话中听到平菲达的声音时,我说;“我和白莎在西山大旅社住。白莎住621 。有消息可以立即来电。你记得住房号吗?” 
  “记得,”她说:“目前西线无事。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 
  我说:“你被别人从床上叫起来,都是那样和悦动人的吗?” 
  “和悦动人?”她问。 
  “是的。”我说:“柯太太说一万个人当中,也不见得有一个像你那么好脾气的;她建议我向你求婚,免得别人抢先了。” 
  她银铃似地笑了。“她的建议应该得金像奖。” 
  “我也认为是的。”我说。 
  突然她改变语调,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知道了,先生。我们一定给你把这句话转到。” 
  我把电话挂了。柯白莎把自己大刺利坐进一张沙发,把鞋子踢掉,把穿了丝袜的双脚搁上另一张椅子,她看向我道:“原来如此。” 
  “什么东西原来如此。”我问。 
  “讨女人欢心呀。” 
  “她们不见得动心的。我只是说着玩玩的。我甚至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这样讲。” 
  “傻瓜!”她把一支香烟装进她象牙烟嘴去。 
  我走向床边,把她抛在床上的早报拿起来看。我要看的消息在头版: 
  “一位地检处保护着的哈爱莲谋杀案主要证人,突然失踪。一切证据显示这位证人是受了别人愚弄,误导。全市警察都出动在找这位证人。当然也照例有不少花边新闻。警方原已有不少线索,足可使这件案子在昨晚午夜前破案。好像这位证人在警方准备破案的时候,突然就失踪了。警方认为因为这证人失踪,案子的发展在将来可以预期有很大的,更出人意外的改变。云云。” 
  我做作着看向她。“老天,万一她有什么意外!”我说:“你会不会相信今天的警方会那么大意。连这种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也想不到吗?老天,老天,这是件谋杀案,而这个女人是唯一的目击证人。他们竟完全没有人保护她,让她自生自灭?这是我认为最荒唐的一件事,天呀!” 
  白莎说:“少来这一套,唐诺。她不会有事故。” 
  “你怎么那么有把握?” 
  “她唯一能指认得出来的人、就是我们的当事人。你我都知道,他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看看报纸,我又说:“她公寓里有血迹斑斑。” 
  柯白莎说:“唐诺,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假如有我决定要杀她,把她在公寓里杀掉了不是简单一点吗?不见尸,当然不是要她死。警察自然会找到她的。警察要找人比我们容易得多。” 
  我并始在房间里踱方步。我说,“希望你的想法是正确的。” 
  “不要乱钻乱钻。”她说:“你对这件事是无能为力的。我们要紧的是办自己的事。你要全力办自己的事。” 
  我又来回地走了几遍,吸了两支烟,再回去看看报纸。然后站到窗口向窗外望。 
  柯白莎认为目前的姿势很舒服。安静地坐着在吸烟。过了一下,她打电话和办公室卜爱茜联络。她挂上电话说:“好人,警察在办公室坐着等候你的出现。我看那些圣卡洛塔的人办事倒满认真的。” 
  我没有去搭腔,这件事已不是主要的事了。 
  过了一下,白莎有如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默思地说:“个子虽然很小,你闯起祸来倒是天大的。” 
  “你什么意思?” 
  她说:“我在开一个小小的侦探社。小到什么工作都做。大的侦探社。大案件不搞政治性的,小案件不搞离婚案。我白莎什么都做。我的工作不见得高尚,但也是不错,有利,常规生活,心平气和的事业。我也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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