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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永恒 上by星炀(攻有心脏病be)-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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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们对你都很执著!”他也笑,“但只有这点而已,其它的我和那家夥一点都不像!” 
“笨蛋!” 
我们就这个相对傻笑著,直到听见那个姗姗来迟的周医生敲门。 

8。 
然而,来的还不止周医生一个人,他後面的跟著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我正在纳闷今天到底刮了什麽风?四年来我家难得如此门庭若市,来了一批又一批的说!就看到逡语高兴地迎上去:“二哥,小葭,你们怎麽也来了?” 
天!怎麽连他哥哥也跑来了?我根本还没准备好要面对他的家人! 
“我刚好带著小葭去检查,就听说曹非醒了,所以一起跟过来看看咯,回去也好向他们报告。”逡语的二哥看起来并不比他大多少,长得斯文俊秀,跟他有点象。看来他们一家都会是“漂亮宝贝”。 
但问题是──“回去向他们报告”是什麽意思?难道……杜家知道我生病的事? 
“逡语,”我小声地把他叫过来,“到底怎麽回事?” 
“啊,对了,我还没给你介绍呢。”这个笨蛋显然会错了我的意思,自顾自地拉过三个人,“这位就是周医生,这位是我二哥浚语,这是我可爱的小表妹古葭仪。” 
“你们好。”我只好躺著跟他们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曹非哥哥,你终於醒了?”那个小表妹古葭仪慢慢走过来,杜浚语赶紧在旁边扶著。我这时才发现她的眼睛似乎……看不见。可惜了,这麽美丽的女孩子…… 
她走过来的时候,连逡语也让位来扶她坐到我的床边。看到她,我才相信真的有传说中的白雪公主存在啊──乌黑的头发,雪白的皮肤,樱红的小口……唯一可惜的,是精致的五官中最美丽的眼睛只能越过眼前的一切茫然地对著远方不知名的一点,真的……所有看到她的人都会为此惋惜吧。 
她大概不会超过十七岁,清脆的声音更像是十一二岁的小女生们特有的,软绵绵的带著北方口音,煞是好听! 
“曹非哥哥,曹非哥哥……”她一边走过来一边叫著,坐下的时候,我忍不住牵住了她用来探路的手。“我在这里。你是小葭?你好……”刚给孟朝晖搅和得一团糟的脑子,听著这有如天籁的动听声音,顿时舒服多了。 
这样的女孩子才是我应该找的嘛。杜逡语,一边去! 
没想到,这居然给他看出来了,他笑著摇头:“非,我劝你别打她的主意。她八百年前就给二哥订下来了。” 
“是吗?”我笑,看著在旁边笑得温和的杜浚语,“那我订她後八百年的份好了。” 
“别想!那是我的!”这家夥存心要跟我抬杠。 
我只得无奈地撇撇嘴:“那~~~~~再後八百年总没人了吧?” 
古葭仪听著我们斗嘴,乐得呵呵笑:“曹非哥哥,你真会讨女孩子开心。一定很受女生欢迎!” 
“没有啦。”跟她说话让我不由自主地也把声音放软了,“我很少见到像小葭这麽可爱的女孩子呀,所以……” 
她害羞地低了低头,微微笑著:“那我可不可以摸摸你?听他们说,你帅得乱七八糟的,我好想看哦,可惜又看不到。” 
还、还好吧?没有这麽“乱七八糟”啦……这是什麽形容词?我苦笑地看著逡语,他冲我耸耸肩,表示不是他说的。难道,我已经声名远播在杜家上下了? 
“当然可以。来。”执起她的柔荑放在我的脸上,然後闭著眼睛,感觉那双温柔的小手在我面上轻轻地触摸。 
好一会,她才收回手,我睁开眼睛,看到她正幽幽地叹著气:“果然……难怪你病了逡语哥哥会那麽紧张……我虽然看不见,但也可以想象得出你一定比我漂亮多了。” 
这种结论让逡语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周医生和杜浚语在旁边边笑边摇头。女孩子的心理呀!她也知道自己是漂亮的,所以没有说“比很多女孩子漂亮”这样的话,而是很直接的“比我漂亮”,就好象一直长胜的将军忽然棋逢对手,在惺惺相惜之余还冒著些许妒忌的酸气。我不禁为这样单纯的可爱莞尔。 
“怎麽可能?小葭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了!”对她这样的结论我实在没办法高兴得起来。为什麽拿我跟女孩子比?我会哭的…… 
“难怪你病了逡语哥哥急成那样……”她还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面,根本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又把刚才说过的重复了一遍。 
“他干什麽了?”我好奇了,这个人不会在我昏迷的时候做了什麽骇人听闻的事吧? 
“他把全家人都叫来了。”她轻柔地告诉我。 
天!我觉得我有必要再晕过去一次!“什麽?!”全家……人……?! 
“没有啦,都是周医生太紧张了。”逡语看到我脸色不好看,赶紧解释。 
“这不能怪周医生哦,”一直没开口的杜浚语终於插进来了,“谁让你大半夜的急急忙忙地把人家叫起来,人家当然以为发生了什麽大事了嘛,所以马上通知我们也没错啊。” 
“可是,你们也不用一起来呀。”逡语委屈地申辩。 
“拜托,小弟,如果你有什麽事了,我们能不一起来看看吗?” 
“这……”他无话可说,只好转过来拉拢我,“非,你别听他们的,他们一直都喜欢瞎紧张。” 
“哎,逡语,话不能这麽说……” 
“好了好了,”被晾在一边的周医生终於也出来打圆场,“你们要争到一边争去,我要帮曹先生检查身体了。” 
这几个才反应过来今天来的重点在哪里,只好赶快闭上嘴,站到一边去。 
我实在无法想象杜氏一家老小一起挤到我这个破落小屋来看我昏迷的悲惨景况──天啊,这是什麽世界?!我这辈子都没这麽沮丧过。 
一脸和蔼的周医生一看就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医生,素净的衣著透露出救人济世的医者风范和从容大度的平和气息。 
他一边拿出听诊器帮我听心跳和肺动,一边像是为了让我放松身体似的低声说著话:“其实没有你想的那麽严重。杜家人本来就不多,”他仔细听了听,取下听诊器,开始让我张嘴,“跟我说,啊~~~”,我照做,他看了看,点点头,接著拿出体温计,在我口腔里探了一会儿才拿出来看,然後,执起我的手腕,“那天就只有我和杜夫人以及逡语他们三兄弟在,大家都是关心你才来的。好了。”说完,他站起来收拾东西。 
“周医生……”逡语赶紧过来。 
“看来这几天打的针起了作用,各方面都恢复得不错,心跳、脉搏基本上正常,还好没有染上肺炎,就是还有点低烧,不过问题不大,最重要的是多休息。身体方面有点虚弱,一直没进食吗?那麽从现在开始吃一点清淡和有营养的食物。”这种典型的“医生交代”逡语听得很用心。 
後来我才知道,周医生几乎一天来一次,在我昏迷的时候,除了逡语他也对我关心倍至,所以我才没有太大的麻烦。 
“唉,逡语,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呀,小心不要劳累过度了。一感觉不舒服就马上找我或是去医院,知道吗?”矛头转到他身上,他像是听得很习惯似的频频点头。周医生被他这种敷衍的态度弄得很无奈,大大地叹了口气:“我这里还有些药,要记得按时吃。”说完,拿药去了。 
逡语跟过去,古葭仪就又挤过来。她看起来像个天真又活泼的小姑娘,只要不注意,根本看不出她眼睛方面的残疾。稳重的杜浚语擅守护花的使命,在旁边小心地扶著她坐下。 
“曹非哥哥,”她小声地唤,“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怎麽会?”我接过她伸过来的手,柔软温和,细致嫩滑,女孩子特有的触感呢。看不见的她需要靠接触才能安心地和人交流吧? 
“那,我刚才说表哥他们一家人都来了的时候,逡语哥哥他们怎麽争执得这麽厉害?”好灵慧的小脑袋,这麽敏锐的推断力,我真的有点喜欢上她了。 
“呃,他们刚才不是争执啦,而是……”我看向杜浚语。他站在古葭仪旁边,像是融合了亲人与情人的宠溺、包容以及十万分耐心般的特质,看著她的眼光中,柔和而充满爱意。这个男人,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及该如何去守护自己的所爱。 
逡语呢?也这样吗?在他遇到命定的女子之後。 
那样的女子,会有的吧…… 
“曹非哥哥?”古葭仪偏著脑袋在专注地听我说,可是我却因为杜浚语走了神。 
我低低地说了声“抱歉”,赶紧重拾刚才的话尾:“而是解释。你逡语哥哥在对我解释。这种小事不需要这麽劳师动众的,可是他却惊动了全家人,他怕我怪他,所以在解释。”其实刚刚周医生在解释时,我已经释然了。也许只是紧张吧,这麽糗的情况让他的家人见到了。 
“其实大家都是因为担心才来的。”她认真地说。 
“我知道。所以,谢谢!也帮我谢谢他们。”这句话是对杜浚语说的,所以他了解地点点头。我发现只要古葭仪一开口,他就不再做声,他是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对她的尊重和关注吗? 
“有时浚语也会这样。”她忽然有点羞怯地告诉我。又一个发现──她叫“曹非哥哥”、“逡语哥哥”,却只叫“浚语”?我为这个发现对杜浚语眨眨眼,他有点脸红又得意地笑了。 
“他也会叫来一帮人吗?”我顺著古葭仪的话往下问。忽然觉得这好象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的对话啊! 
“嗯。”她点头,“有时我因为不小心跌到,或是碰到什麽东西,或者打破了东西,被他看到的话,他总会大惊小怪地把我抱到一边去,然後又是叫医生,又是叫看护地弄来一堆人,结果人人都以为出了什麽大事似的跑过来,却发现原来只是我跌到了。” 
她埋怨似的说著,脸上却显出幸福的表情:“刚开始我也很恼啊,觉得他们每个人都把我当累赘,可是慢慢地,我知道了,因为浚语爱我,所以才会这麽紧张我。曹非哥哥你也一样啊,逡语哥哥这麽爱你,才会特别紧张的呀。” 
喉间像是给突然堵住了。这是第一次从一个旁观者的嘴里听到对我和逡语的关系正面的评价,而且还是个本以为不解世事的小女孩……我明白,其实我一直明白的,小葭!忽然感觉有什麽东西要从眼睛里面流出来,我只能不停地眨眼睛和点头,才想起来她看不见,於是用劲地捏捏她的手。 
“曹非哥哥你明白就好了。”她像是看到了一样,开心地笑。 
“小葭,我们该回去了。曹非刚醒过来没多久,还需要好好休养呢。”杜浚语忽然开口了,他很体贴地要为我留下一个独处的空间。 
“对哦,我都忘了曹非哥哥还生著病呢。”她马上站起来,只是还拉著我的手,“曹非哥哥,等你病好了,要来家里看我哦。” 
家里?杜家吗?呃,我还没有过要去的打算呢。确切地说,是从没打算过。 
杜浚语看出了我的迟疑,在旁边补充:“是啊,母亲也很惦记著你们,有空的时候就回来看看吧。” 
母、母亲?我差点为这个复古的称呼喷饭!他的话说得极自然,好象我本就是他们一家人一样,心下一阵感动,那个“杜氏一家都是狐妖”的怪念头忽然又冒了出来。 
“好的。”我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告别了他们三个人,我觉得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虽然“看起来是”在生病,可是大家还是当我没病似的扯著我说话,弄得喉咙好疼。 
“累了吗?”逡语十分周到地端来杯水和药。扶我起来吃了药,又喝了一大杯水。 
我看著他忙著在那边收拾东西,想起古葭仪的话。 
“逡语……” 
“怎麽了?又不舒服了吗?”他紧张地坐到床边,用手探探我的额头。 
“不是,”我摇头,开始用我能想出的最温柔的声音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什麽?” 
“我爱你!” 
他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然後,像是不敢相信地半笑:“你说……什麽?” 
“我说……我爱你!你呢?” 
他终於回过神来:“我当然……”他猛地俯下来紧紧抱著我,“爱你!非,我爱你!我好爱好爱你!!”他吻著我,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可是不在乎啊,也许在这个时候死去也是种幸福! 
原来爱人真的可以得到快乐!!我终於知道了…… 
两个人快乐地在一起,就是幸福! 
哪怕只有短短的一瞬! 

9 

我从来都不知道随处都能看到自己是什麽滋味,也没有这种自恋的兴趣,但等我生完病走出家门看到满世界贴著“昆信保险”的广告海报时,那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强烈得无以复加。 
满眼都能看到我和那个女明星和熙甜蜜的微笑。“一切为你──昆信险业”的大字标题如豔阳般照耀著我们。 
其实很多大公司都常常在打这种大规模非杀伤性的广告战,只是如果主角换成了自己,心情难免会有不同。 
果然不同了。在财务部看到春风满面的锺益华时,我心里嘀咕著。以前每次来领钱,按规矩是在工作完成後一个星期,如果紧接著有新工作,张小姐会在出纳那里留下口信,我再过去找她。可是这次她的助理却显然是在这里对我做守株待兔状,让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 
也许不是等我的吧。我试图让自己不要这麽容易自以为是。 
然,我的直觉是对的! 
“阿非,恭喜你哦!”他一看到我就开心地迎上来,还亲热地搭上我的肩,“喂,看不出来你原来这麽厉害!” 
“怎麽了?”我失笑,对他这种“人人都是好朋友”的自如态度颇自叹弗如。 
“啊,对了,你一直生著病,难怪不知道。”呵,当初他也是打过电话来慰问的人员之一,现在却是一副刚刚才想起的样子,我对这些人的行为习惯觉得十分好笑。 
“到底什麽事啊?”跟他说话就要有耐心,因为每次都讲不到重点。 
“当然是好事啦。呵呵……”他很三八地做神秘状低语,然後神经质地自己一个人笑个不停。 
我本来就不多的耐心终於被他耗尽了,一把推开他,直接走到已经在看了有一会儿大戏的出纳小姐面前。 
“曹非。25号。” 
“曹先生,你的那个广告我看了,拍得很棒哦!”她找出写著我名字的信封,仔细对了对,递给我,然後一脸欣赏地对我甜笑。 
“是吗?谢谢!”我抽出信封里的钱,认真地点。面对这麽重要的东西,我从不介意别人拿势利小人的眼光看我。 
“听说现在有很多公司在打你的主意呢。成了明星可不要不理人哦!” 
“不会吧?谁说的?我怎麽不知道?”我笑。他们在这行里呆久了,见惯了斗转星移月升星落,练就出一身见风就是雨的功夫也是满不简单的。 
“当然是我说的啦。”锺益华从後面插进来,“否则我干吗在这里等你?快快随我见张小姐去罢~~~~~~” 
他说著怪怪的戏腔,还配著一甩水袖的动作,轻抓我的手腕往前牵,耍宝得不得了。我笑著挣开他的手:“行了行了,知道了,我自己走。” 
“这就对了嘛。”他还自得於自己营造的搞怪氛围里,故做害羞地白我一眼,迅速地回身对出纳小姐抛出一个媚眼,“Darling,今晚8点,别忘咯!” 
“谁理你!”出纳小姐羞恼地白他一眼,左右看看,赶紧低下头去,彻底撇清关系。 
“呵呵,不见不散!”他尤皮厚地加上一句,我边笑边走远一点。 
“哎,阿非,等等我啦。” 
“休想!我又不认识你!” 
“讨厌啦!亏我还这麽帮你!”他小跑著跟进电梯。 
不知是工作压力大,还是天性如此,我总能看到锺益华在打打闹闹地过日子,不过说起来我们交情实在一般得很,所以即使再懵懂也知道他今天是在卖力地要拉近和我的距离。难道我的行情真的俏得不得了? 
在这一行里,一旦开始有了几分人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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