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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驭皇作者:烙胤-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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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傅东流那边抓来的副将,言无湛准备亲自审问,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既然傅东流对其委以重任,对方肯定不是一般角色,严刑拷问只会适得其反,言无湛倒是有办法一点点磨去他的烈性子。
  就像驯马一样,对方尽早会说。
  帮淮远打理好男人就回去休息了,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他走之前淮远还嘱咐他不要太操劳,还说他很快就会康复,然后继续伺候他。
  言无湛听了也只是笑笑,他说他等着他。
  今夜多云,月在云朵之下时隐时现,大地一会儿明亮一会儿漆黑,这不停变幻的天色,似乎在预兆着什么……
  子时一过,军营中只剩巡逻士兵的脚步及箐火声,因为前阵子发生了行刺的事情,所以完备格外森严。
  当月再一次被云遮挡住,一个黑影很快从两个帐间掠过,对方的速度很快,在大地再度明朗之前,他早已不见踪影。
  士兵们没有发现异状,依旧在尽职尽责的巡逻着,这里那黑影已经顺利的到达了军营深处,戒备最严的位置……
  这里面关着的,正是北辰千辛万苦从战场上抓来的副将。
  因为此人的身份不同,所以到处可见严阵以待的守卫,那黑影似乎对此相当熟悉,没有多久他就绕过重重关卡,到了里面。
  副将手脚被束,嘴里也塞着个不小的东西,他能寻死的途径一律被封死,别说逃走,就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门发出个不易察觉的声响,那低垂的眼睑很快警惕的抬起,他看到 了一抹修长的影子,矗立在门边……
  副将的眼眸大睁,紧紧盯着正在逐步靠近的影子,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睛没有多久便看清了黑影的样貌,副将眼瞳一缩,但很快就放松了。
  口中的堵塞物被拿了出去,那副将啐了两口,用干哑的嗓子问,“傅大人让你来救我的?”
  对方没有多言,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声,他飞快的抽出匕首,冲着副将胸前的铁锁就去了,可在匕首尖端碰到锁眼之前,这漆黑的囚室,突然灯火通明……
  那人目光一惊,他迅速回头,在明亮的烛火下,他看到了对方脸……
  同时,来者也看到了他毫无遮挡的脸。
  “淮远,你真让朕失望。”
  火光中,言无湛的脸不甚真实,他的表情,也是那样的虚幻缥缈……

驭皇 第二O三章 叛逆之心
  这囚室是言无湛精心布下的陷阱。
  只有进路,没有出路,周围都是封死的,可以进出的就只有这个门,只要踏进这里,但是瓮中捉鳖,没有任何的退路可言。
  言无湛一直等在这里,他希望淮远不会来,但是,他还是失望了。
  这次部署,言无湛是在暗中进行的,他没有惊动太多人,除了他和弘毅,这门口也无外人。
  他之所以选择弘毅,是因为弘毅够安静,不该说的话弘毅从来不说,哪怕是梦话。
  亲眼看到最信任的人背叛自己,这滋味还真不怎么好受。
  男人的笑容淡薄的犹如云烟,一碰既散,他们的信任曾是坚不可摧,可是现在,只是一个囚室的距离,却像是天涯之隔……
  此刻的互望,竟是带着几分悲悯。
  这天底下任何一个人都会背叛他,但淮远不会……
  这个想法,如今是多么的薄弱。
  男人把手关上了门,将他与淮远隔绝在里面,这囚室是经过特殊设计的即便是在门外,弘毅也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淮远叛变,男人的这个举动相当危险,弘毅刚想阻止,可他看到的却是咣当合拢的大门。
  弘毅沉吟,眼中冷意更甚,他不想让言无湛去冒险,可是这个问题,也只有言无湛自己能够解决。
  不止是淮远的背叛,还有他们之间的事情。
  弘毅靠在门口,他这算是帮言无湛把风?
  这男人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不过弘毅知道,淮远是不会伤害言无堪的。
  见到言无湛,那副将吓了一跳,不过再看他只身前来,副将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深意,以他和淮远的身手来说,把这男人“偷出”军营不是难事……
  看样子,他要立大功了。
  副将的视线转向淮远,他刚想示意淮远将他放开,后者就回了头,锋利的匕首再一次对准他的胸口,不过这次不是为了撬开铁锁,而是直接插了进去……
  副将两眼一瞪,连个音阶都没发出来脑袋一歪就一命呜呼了,淮远漠然转身,他的动作又快又狠,副将死了,他却是没溅上一滴血迹。
  这次,屋子里真正意义上的只剩他和言无湛两人了。
  “这也是傅东流的意思?”即便淮远放了那副将,他也没办法离开军营,这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事情,为防止他将傅东流的事情泄露,淮远来此根本不是为了救他,只是灭口而已。
  不是冲动,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竟是能做到这一步,这让言无湛意外的同时,痛心到麻木。
  “不是,”淮远摇头,“我自己想做的。”
  “为何?”言无湛想知道的,不止是他这么做的原因,更多的,是想知道淮远为何要背叛自己。
  血从已死的副将胸口缓慢流下,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腥气,淮远沉默已久,直到副将的脚下多出一滩红色的液体……
  那始终紧抿的唇,才缓慢张开,可是淮远的话,却让男人瞠目结舌……
  “傅东流和我说,他有十成的把握取你性命,即使他战败,你也非死不可。”
  男人停顿,尽管他拼命压抑,但这一句话,还是带着不小的怒意,“这种话,你也信?”
  是他听错了还是淮远脑袋出问题了?!
  淮远一直在他身边,他算是看着他长大的,淮远的一切他比谁都了解,他的聪明机智不输给任何人,他也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这么糊涂的事情,不会是淮远会办出来的。
  除非这家伙被人人控制了,就像是上次企图操控他的傀儡一样,可是,淮远的城府能力不输于他,这根本都不可能……
  到底为何,淮远会变成这个样子。
  盛怒与讶异中,落瑾的脸猛然从脑海中闪现,落瑾说过,一遇到和他有关的事情,淮远就不是淮远了……
  “不信。”淮远否决了男人的猜测,这种冠冕堂皇的说辞他怎么会信。他也很好,没有被谁欺骗或是控制,他现在很清醒,一如既往的清醒,他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傅东流有一句话说的对,你赢了,将要回去做你高高在上的皇帝,身旁的莺莺燕燕依旧无数。你若输了,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傅东流答应他,他只要皇位,不要言无湛的性命,只要淮远肯帮他成就大业,他就成全他们。
  让言无湛成为他一个人的人。
  傅东流让他选,是要一个变回皇上的尸体,还是要一个永远属于他的男人。
  没有分享,没有争斗,只属于他自己。
  这个,是淮远连做梦都不敢奢求的东西。
  对淮远来说,比坐拥天下还具有诱惑的存在。
  淮远一直辅佐言无湛,替他完成任何他想要完成的事情,这是男人的使命,是他喜欢的事情,那淮远就去帮他。
  只要他想,他都给他。
  有时候他会想,如果他不是皇上该多好,但是淮远不在意,言无湛觉得高兴,他喜欢,那就够了……
  看到喜欢的人的笑脸,让他宽心,这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可是现在不同了。

  淮远当初想杀云扬,现在也想杀掉任何碰过言无湛的人……
  他的东西,被玷污了。
  这就是淮远的理由,可笑也疯狂。
  从淮远表明心迹之后,言无湛就觉得他疯了,可是竟然疯的这样彻底……
  拿全军将士,拿落瑾他们的性命当成筹码……
  淮远又把他放在何处?
  这就是他所谓的爱?
  他与傅东流做的不是交易,是赌注,而这筹码,竟是整个南朝。
  太荒谬,也太儿戏了。
  男人拓步走向淮远,他扬手就打,这个动作一气呵成,他早已习惯,不过这次,他没碰到淮远那张俊美的脸……
  淮远先他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即便身受重伤,淮远的力度也丝毫不减,他猛的发力,将男人掼到了墙上,男人的身体与喉咙一起发出了个沉闷的声响,而在他缓过来之前,淮远就压了上去……
  他按着言无湛,狠狠的亲吻。
  言无湛怒视着他,他将淮远伸到嘴里的舌头咬得遍体鳞伤,血腥味让这个吻愈发的疯狂起来……
  就连唾液,都是红色的。淮远的伤裂开,与副将的血味融到一起,可是言无湛竟是出奇的能够分辨的出……
  那是两种不同的气味。
  “你是我的东西,我怎么会把你让给其他人,管他付出什么代价,我不在乎。”
  言无湛对淮远失望透顶,他看着淮远那清澈到近乎痴迷的眼瞳,他无奈的摇头,淮远是他所选择的那最后,就由他亲手了结。
  他要负责。
  这也算是,他做了他这么多年主子的恩情了。
  淮远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男人缓慢的闭上眼睛……
  淮远,这一次,将是永别。
  “皇上,你知道吗?其实淮远一点都不贪心,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而身为皇上的你,传宗接代更是首要的任务,这是你一生摆脱不了的责任,你选妃,你身边的女人无数,这避免不了,我也没办法阻止,但是,我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一直珍视,也一直守护着的,那男人是他的全部……
  “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淮远垂眼,转而又将男人压到了墙上,他捏着他的后颈,眼露凶光,“傅东流的提议其实不错,我可以独占你不说,还能借着他的手把那些碍事的家伙一一除去。你想当皇上,我愿意陪你一辈子,哪怕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心情,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言无湛,我不想失去你,我不想让你成为别人的东西,我更不想看到你和他们搅合在一起,你被他们碰,被他们亲,被他们影响……”
  所以他不介意将落瑾等人的情况及位置告诉傅东流,他也不介意,他们统统去死……
  江山,胜败,一切的一切都算什么呢?
  淮远一开始想要的,就只是这个人罢了。
  淮远淡笑,但是下一瞬,男人的巴掌还是抽到了他的脸上……
  “啪——”清脆,且回荡久久。

驭皇 第二O四章 一个交易
  夜,寂静,因为这场战斗,附近的走兽早已散去,只留下空空的树林及曽穴,淮远独自一人在安静的树林中穿梭,唯一的声响只有无心踩断的枝杈及衣料的摩擦……
  他顺着傅东流留下的记号已经走了很久,但始终没见任何人的踪影,他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在走重复的路,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傅东流在确认他是否值得信任。
  有没有人跟着他,等着伏击。
  伤口很疼,淮远真怀疑今年他犯太岁,每次都伤在一个地方,还一直反复的裂开。
  他的伤不是假的,但却是傅东流刻意为之的。
  傅东流自知没办法彻底阻断男人的粮草,但他却在拼命做出这一假象,傅东流支撑不了多久,但足够他达到目的。
  他在带淮远现身。
  他知道言无湛若是派人突围,这人非淮远莫属。
  他也知道淮远对那男人的执念有多深,这看似最忠心的人,其实往往都是最脆弱的,哪怕是一件小事,就会让其倒戈相向。
  这和强弱无关,人的本能罢了。
  他让人把淮远打了个重伤,但却没要他性命,然后他于和淮远谈条件,他不怕淮远敷衍他,因为他的把握很大。
  利用淮远的感情。
  淮远果然没有说出去,还暗中表明了他的诚意……
  落瑾及其他人帐篷的位置,以及布防图和男人的计划,包括言无湛最后去请援兵的事情……
  他倒要看看,淮远会怎么做。
  树梢传来响动,淮远便停住了,他没有抬头,很快两道影子就从树上落了下来。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傅东扬和云扬。
  淮远淡笑,看来他的面子还不小,竟是请动了这么两号人物。
  不过他们既然敢来,应该已是部署好了,他现在站的位置,应该是傅东流的天罗地网之中,只是他看不到而已。
  没必要这样防备,因为他只有一个人。
  想必傅东流也经过确认了,不然他不会出现。
  “诚意。”
  淮远将手里的包裹扔到傅东流脚边,系的松垮的布料下,是那死不瞑目的副将人头,傅东流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就将视线重新转向淮远。
  这是一场赌注,他果然没有算错。
  淮远是可以利用的人。
  “我要的东西呢?”明明急不可耐,傅东流却仍旧是从容不迫的模样,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自然随意,但他的眼神已将他的野心出卖。
  淮远冷笑,将怀里的东西丢出去,那神色的荷包上不止带着他的温度还有淮远的血。
  “伤裂了?”傅东流没看,直接将荷包递给云扬。
  “不关你事。”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交易,淮远都不屑眼前这个为达目的的卑鄙无耻的家伙,他拢了拢衣衫,用没什么感情的腔调说,“我能做的已经到此为止了,他那么聪明,早察觉出不对,现在正在暗中追查叛徒的身份。我还不想到最后只得到一个身体,所以最近我不会再给你消息,等你把南朝的军队带来,我们再合作。”
  最后一次合作。
  傅东流不信任他,他必须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无论是告知落瑾等人的所在,还是杀掉副将,这些都是傅东流的试探罢了,淮远不在乎这些东西他想看他的诚意,他就给他。
  这样,他才能见到这一直消声匿迹的人。
  傅东流很谨慎,即使是找他谈交易,也是步步为营,小心的很。
  他先将淮远打成重伤,确定他不会带来任何危险之后才出现。不过这次,为了这东西,傅东流还真是豁出去了。
  当然,这东西也有让他豁出去的价值。
  “不比对一下吗?”云扬将荷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那个让傅东流不顾危险亲自来取的东西,正是言无湛那一半虎符,“就不怕我用假的骗你们?”
  云扬大致扫了一眼,就将虎符收了起来,现在他无法判断真伪,只有和他另外的那半虎符放到一起,云扬才知道这个是真是假。
  不过他不会蠢到带着那东西出来与淮远谈交易。
  “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身带着。”傅东流淡笑,轻描淡写的将这事遮掩了去,“不过,你竟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把虎符弄到手……这东西,言无湛应该看的很严吧?”
  云扬的衣襟下,隐约还能看到虎符的棱角,淮远的视线从那里移到云扬的脸上,他看着云扬那双警惕又带着淡漠的眼,淡淡道,“他从来不防备我,虎符在哪,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而且,这阵子我们大多时候都住在一起,为了方便他照顾我,想取,随时可以。”
  这话不假,在言无湛微服出巡的时候,他将那应该誓死都不能离身的虎符放在淮远那里,他对他的信任可见一斑。
  否则,早就被云扬拿去了,他搜过,没有。
  “那你还真是让他失望了。”对言无湛,傅东流始终充满鄙夷,身为九五至尊,却是要出卖色相才有资格与他抗衡,可悲,更可笑。傅东流更是不解,这男,哪里值得那几个家伙为他拼命,他觉得,那些人不是傻了,就是瞎了,为一个不值当的人如此付出,包括眼前的淮远,“如果他知道真相,应该会很伤心吧,和他同床共枕,夜夜拥他入眠的人竟是会背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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