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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最强商女 作者:书写一段文字(潇湘vip2014-07-07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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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幼薇始终保持着匀称的呼吸,战争时期为了减少伤亡,她参与过不少的暗杀,虽然不是最厉害的,但也称得上精通。她在颠簸的车厢里保持平稳,从呼吸的节奏判断出车夫处于防备状态。帘挂的是羚羊皮,在这类似山区的地方并不少见,羚羊皮一直都是以结实不透风而闻名的,只怕用这个的人就是不希望自己知道他的动作。商幼薇抿了抿嘴,马车的速度还算上是快,所以风偶尔能轻微的浮动帘子。商幼薇抬起手,钢针处于食指中指之间,她在脑中迅速勾勒出一个帘子没有浮动的地区,出手迅猛,她不要活口。
    作为一个暗位的自觉,扮成车夫那人感到脑后一阵阴风,汗渍留下,他迅速松开了缰绳,试图让不可控制的马匹造成晃动,身体代替他做出了决定,趴下身子滚到横板上,却还是没躲过那一击钢针,人皮面具被划开,地下的真皮被划开,落出血珠。
    马无人控制,胡乱的跑着,两人都很难再这种地方保持平衡,而且商幼薇根本就没有给他想的机会,他汗毛乍起,从帘子后迎面而来就是一脚,暗位翻身躲避,脑袋却忽然浑浊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心脏跳动的声音充斥着他整个耳膜,歪着身子就跌落马车,被后车轮压着带着跑,脑袋掩在了车轮里,他还有知觉,可身子中如千斤。被拖行数米,疼痛卡在脑海中挥之不散,死亡的阴影笼罩,他想,他要死了!
    身体拖拽带起尘土,身首不堪重负分离,碎裂的骨骸清晰可见,尸体孤零零的躺着,被尘雾掩盖,车轮里掩着的脑袋嘎崩嘎崩的碎裂,脑浆鲜血缠绵,血染一地与车轮,脑袋碎片卡在了车轮里,跟着不停回转,或被甩出。
    商幼薇掀开帘子,随意的瞥了一眼,就不在注意,她在这帮人里选了一个最强的,可也不过如此。
    商幼薇稳着身形,将噙着毒的钢针从板子上拔起,腰包里翻出一个新的木簪子,将钢针放了进去,后座沾上圆珠,商幼薇又把它插回了头上,然后大步从踏板上跳到了马背上,她反手从小腿下拿出了一把匕首,刷刷两下,砍断了绑着马的皮带,车厢因为无人带着,所以没了方向,余力撞到了一棵树上,“砰!”车身却未四散,尘土飞扬。
    路早就偏了,商幼薇控制马匹回归正路,一路奔驰。
    盐城。
    这里要比无名镇大的多,却远不及那里繁华,民风民俗也差了不少,就连城门口的守城官都百赖无聊的打起了瞌睡,过往之人也都面色灰暗,如同行尸走肉。商幼薇进了一条街,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道路,她心里不由得近乡情怯,弟弟妹妹如何了?父亲母亲可还好?她目光回转,街道两旁只有零零散散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都是些食物菜色,不复以往繁华,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弟弟最喜欢的风筝,妹妹最爱的香囊,那如同蜘蛛网一样密集的【人】【流】逐渐消失,那覆盖在盐城里的每个角落的欢声笑语骤然停止,一批又一批的人黯然离开,或情愿,或不情愿,像货物一样被取走。整个盐城的繁忙皆因战事而消亡,只剩下一具空壳慢慢腐烂,余下的人各自奔忙着艰难的生活,苟活的人为了各自的理由而挣扎……
    商幼薇心口一疼,自己舍命相护却还是留不住任何,她心中恐惧,家里人可还好?
    商幼薇加快步伐,最后奔跑了起来,她看着朱红大门上面写的商府,坦然一笑,落在旁人眼中却是那么的苦涩。她抬起手,却又落下,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许久未见阳光脸倒是煞白,可是经过这几日的奔走,面上已然落了口子,眉毛自离府就未修剪过,活像个爷们,在低头瞧瞧这一身装扮,哪里像一个闺阁儿女?
    商幼薇面目染上了红色,是羞愧的,她胡乱的想:这般要怎么见母亲啊?父亲会气死的,弟弟妹妹还能认出自己么?她搓了搓粗糙的大手,这手还能捡的起绣花针么?
    正在商幼薇纠结的时候,她的思绪被身后人打断,身后传来了怯生生的声音,“你,你在干什么?”
    商幼薇蹙眉,这要是战场自己早就死了一百次了,她迅速回过身子,衣边带起,秀发扫过,没有表情的面部在看到那人时微微惊愕了一下。
    面前人颜如渥丹,朗目疏眉,他鼻尖上染上尘土,有些狼狈,但是掩饰不住他仪表不凡,朱唇参白,起了皮,有些可怜兮兮的感觉,一身洗的发白的蓝衣,还透着补丁,让人不免心生怜爱。可惜商幼薇只有警惕,没有怜惜,因为眼前人赫然长了一张盐四爷义子的脸。

☆、第六章 盐城寻亲

商幼薇不顾礼仪,细细的打量着他,很快就得出结论,不是一个人,但是由于没有触摸,不排除带了人皮面具的可能。
    她在压倒那刁蛮少年的时候曾经摸过他的肩膀,手臂,腿感触过他的后背,武功他只是轻微接触过,以至于轻易就被撂倒。商幼薇日夜不断地驾马奔跑,若是不精通武艺与马术的人根本跟不上。
    她不是没有想过自己暴露了,所以早早的就被人安排好了后路,可是,只派出了那么低等的暗位来监视或是刺杀一个能成为冠将军的人,是不是太弱了?
    撞脸少年脸微微发红,不自觉轻别开脸蛋,微微蹙眉,似有些不满,再一次出声道:“这位…姑娘…”还未说完,就被商幼薇生冷的打断:“你是谁?”
    撞脸少年一愣,抿了抿嘴,清眸流盼,望着商幼薇身后的大门道:“在下是这的住户。”
    这回换商幼薇一愣,她瞬间想到了很多可能,声音冰冷,“原来的住户呢?”
    撞脸少年迷惑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指了指大门口杂草丛生,“来时就废弃了。”看了眼商幼薇,快速的移开,“敢问小姐是何人?”
    商幼薇内心被冰雪贯穿,脚底发虚,头脑发昏,回首望着掉了漆的朱门,走了两步,按着大门,失意的呢喃道:“我是这家人。”
    撞脸少年似乎明白了什么,歉意的望着商幼薇,安慰道:“别想得太坏了,我…在下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况,这里有不少人家都搬走了。”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在下就是借住的。”想起自己未经主人准许就入住,羞红了脸,连忙摆手道:“在下有留出房钱的。”坦诚的望着商幼薇,“既然小姐来了,在下就给小姐吧!”
    商幼薇垂眸,眼底闪过寒光,待在抬起头时一片淡然,她回首,望着台阶下的少年道:“不用了,你继续住吧!”
    撞脸少年一愣,张了张嘴,诧异的问道:“那小姐呢?”
    商幼薇踏下台阶,彼此错过时,她轻声道:“我要离开。”面上换上了坚毅的表情,“我要去打听打听家里人。”
    撞脸少年咬了咬牙,面色变换不定,半响说道:“要不在下陪你去吧!”
    商幼薇挑了挑眉,撞脸少年解释道:“在下并无他意,只是若是放着小姐孤身一人,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脸摊散红晕,蚊声道:“而且,还住了小姐的房子。”
    他说的诚恳,商幼薇面上却露出暖意,她客气道:“那真是多谢了。”自嘲一笑,“也别叫我什么小姐,我叫商幼薇。”
    撞脸少年听到商幼薇的名字,不敢去看她,耳根泛红,低头拱了拱手,道:“在下姓闫,名唤子悠。”
    商幼薇心底嘲讽,目光望向府邸,问道:“你是书生?叨扰你看书好么?”
    闫子悠身形一凝,面上显示出了脑海中的挣扎,然后不舍的看着府邸,叹了口气,望着商幼薇,“人心若不善,读再多的书籍也是无用!”
    黄昏西斜,街道上人行散落,个个小心翼翼,如同惊弓之鸟,一听到两人询问以前住户的事,就会说不知道,然后匆忙避开。
    商幼薇寻了以前经常去的铺子,却发现家家户户门庭紧闭。商幼薇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喘着气道:“这可怎么办?”
    闫子悠也无奈的摇了摇头,商幼薇四处打量,突然瞧见一个妇女要出门,瞧着背影眼熟,仔细回想,似乎是和商家有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的人家的媳妇,她连忙跑了过去,那妇人一见商幼薇,脸上闪过焦急之色,连忙回了屋关上门。
    商幼薇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门,焦急的说道:“姚嫂子,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幼薇,商府的大女儿。”
    姚嫂子身形一顿,仔细的打量着商幼薇,半响才松了口气,道:“原来是幼薇啊!”蹙眉问道:“你去哪里了,我听人说,你母亲思你入病了。”
    商幼薇低头抿嘴,摇了摇头。
    姚嫂子一叹,然后警惕的看着闫子悠,商幼薇看了眼闫子悠,道:“也是女子,奈何相貌太过貌美。”
    姚嫂子这才放心,了然的点了点头,松开门,让两人进来,然后边走边叹气道:“这世道,人人自危啊!”
    商幼薇和闫子悠对视一眼,然后商幼薇左右看了看,问道:“姚家哥哥呢?”
    姚嫂子一听,苦笑这瘫坐在椅子上,拿着罗帕拭泪,“前几年征兵,征走了。”
    商幼薇惊讶的问道:“姚哥哥是独子,怎么也……”
    姚嫂子止住眼泪,罗帕一撇,恨恨的说道:“什么啊!那帮家伙,都指望着多拉人多正军饷呢!”她倒在桌上,哭的蝉露秋枝,脱力的抽搐不止。
    商幼薇一阵天旋地转,会不会自己父亲他们也被……
    闫子悠倒了一杯茶递给姚嫂子,温声安慰,“姚嫂子要保重身体,等姚家哥哥回来。”
    姚嫂子擦下眼泪,感激的看向闫子悠,哑着嗓子道了声:“多谢妹妹。”
    闫子悠一听这话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神行僵硬。
    商幼薇抿了抿嘴,无心思管其他,连忙问道:“姚嫂子可知我家人都去了哪里?”
    姚嫂子喝下茶,顺了顺气,看着商幼薇道:“你走后商夫人就病了,当时正在打仗,许多人都是闭门不出,商老爷到底是做生意的,眼界宽着呢!当即就倾家荡产,给朝廷捐献了银两,似乎还得了恩典。”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听说那些不肯捐财的商人全都被冠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姚嫂子心惊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后怕的摇了摇头,“有的一族人,什么都没剩下,钱还都被冲入国库了。”哼了一声,“准是那帮贪官中饱私囊。”
    商幼薇松了口气,见姚嫂子眼睛红了红,仔细打量了一番她,她一身粗木麻衣,长颦减翠,瘦绿消红,远不复当年的丰盈窈窕,艳绝一时。商幼薇不禁皱眉,安慰道:“姚嫂子且放宽心思,这战争已经结束了。”
    姚嫂子苦笑,雾蒙眼眸,悲戚的说道:“那又如何?”捂着脸,闷声哭泣,“同乡给传了信,是回不来了。”
    商幼薇面目复杂,叹息化在嘴边,她有数,战场上的事瞬息万变,她自己也把握不住,更何况这么多年的历练,她早已学会将同情埋在心底,默默祈祷自己家人无事。

☆、第七章 一步之遥

天色渐暗,屋内油灯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哭的似泪人的姚嫂子越发的可怜,她这几年都是独自一人,心中怨气无处发泄,如今遇到了个能说话的人,也就不在隐忍,哀怨又遗憾的说道:“当初你父亲派人来过,说让我们也搬走,可那是虽然混乱但是还未波及到盐城,更何况这战争都打了好几年了,我们在这也扎根立足了,自然不肯离开,本想着是独子,可……”姚嫂子说到这里,怒气冒起,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地面骂愤恨的骂道:“这帮天杀的狗官为了征兵的饷银,硬是骗取了我家里全部的积蓄,还把你姚哥哥给抓走了。”
    姚家嫂子一边控诉,一边抹眼泪,商幼薇不知说些什么,有些手足无措。
    闫子悠眸里闪过清光,俊秀的面上露出哀戚,失落的低声道:“我早年丧父母,被叔父养大,可是征兵的把叔父和叔父家的哥哥都抓走了,还霸占了叔父家的土地。”似要哭了出来,眸光粼粼,“我年龄小被留了下来,村里人看我可怜,我便吃着百家饭长大。”
    姚嫂子似乎是引起了共鸣,拉着闫子悠的手,诉说道:“谁说不是呢!我一个弱女子,每日担惊受怕,亏得有缝缝补补的活计,不然,不然……”话哽咽不成声,她抱着闫子悠啜泣,闫子悠有些尴尬的看着商幼薇,却见后者沉思。
    好不容易安慰好了姚嫂子,天都黑了,姚嫂子抹了抹脸,道:“不如今日你们就在我这住下吧!”
    闫子悠望向商幼薇,求救意味很明显,却听商幼薇淡然道:“如此,就打扰姚嫂子了。”
    闫子悠面色难看,推辞道:“我就不必了。”
    商幼薇抱着肩膀,随意一瞥,“那好,你走吧!”
    姚嫂子连忙摆手阻止道:“这天黑的,留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住啊?”
    商幼薇面无表情,看着姚嫂子道:“我认识他之前,他一直都是自己住在商府里。”
    闫子悠涨红着脸道:“我会付给商小姐钱的。”
    姚嫂子上前几步,惊讶的看向闫子悠,同情的摸了摸闫子悠的头,“这孩子真是可怜。”
    闫子悠不动声色的躲避,走到商幼薇身边。
    商幼薇不假思索道:“既然如此,我和他回商府住吧!”
    姚嫂子着急摇头道:“这不妥吧!”
    商幼薇挑了挑眉,目光意味深长,“哪里不妥?”
    姚嫂子目光似闪躲,支支吾吾道:“你来了我家,不留宿,实在是我待客不妥啊!”
    商幼薇摇了摇头,看着闫子悠,道:“走吧!”话音刚落,不给两人反映的机会,她转身就走。
    这是最后的机会!
    月色凄亮,阴沉的惨淡光笼罩着这片森林,风吹过树影婆娑,森林静谧,远处森林望不见底,未知的一切都让人恐惧,突然发出的动物哀嚎声让人汗毛竖起。
    闫子悠小心的望了望左右,恐惧的小声问道:“幼薇姑娘,这不是回府的路啊!”
    商幼薇挑了挑眉,回眸半撇,冷笑一声,道:“这是通向黄泉的路。”说完,商幼薇躬身,右手掏出绑在腿上的匕首,冲着闫子悠的脖间就滑了上去,寒光乍现,匕首锋利,磨痕处反射闫子悠惊恐的眼眸。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人,商幼薇不禁质疑自己,难道自己想做了,这人只是个普通的书生,只是恰巧出现?
    闫子悠蜷缩成一团,惊恐的看着商幼薇,咧着嘴吧,结巴道:“你,你想干什么?”
    商幼薇没有理会他,反握匕首,眸光冷冽,抬眼望着满脸恐惧的闫子悠……
    “啊——”
    惨恻的叫喊声惊飞了几只猫头鹰,它们短促的叫道:“欧欧欧——”
    商幼薇独自一人走在狭窄的老道上,弯弯曲曲,阴森可怖,可她无惧,想起那男人说过,比鬼神更可怕的是猪一样的队友,不禁失笑,却也头疼,捂着头,停下休息了一会。
    商幼薇走了一宿,妄图从山路走到京都大路,以防遇上搬兵回朝的魏军。她行走了一夜,越走向深处就越是古木参天,遮天翳日,只有斑驳稀疏的光线透过树木的枝叶照射进来,可能是长时间暗色光晕照射,林中一股腐尸味挥散不去,晨间的露水碰到皮肤的时候,激起她一阵小小的鸡皮疙瘩,带着倒刺的树叶隔开了她的裤子,拉开了口子,商幼薇只好小心的避开,好在这种草并不多。
    这也让她清醒了些,一宿未眠代表着她脑浆浑浊,这种从山路走到京都大路的想法是多么不切合实际,最起码不知道地形就是硬伤,她暗中质疑自己,难道归家的喜悦冲淡了她的智商么?
    她记得深林深处通向一个小镇,可以现在那个小镇修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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