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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嬉游记-星野樱-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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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字少了头上两撇;再加上草书连笔。     
  唐三好仰着脑袋咕哝道; “圭满袖?”     
  “圭什么圭;人家那是金字!”齐天笙白了她一眼;这可是全京城最潮流最有面子最拉风的一家成衣铺;里头衣服不但潮感十足;质料也是有口皆碑;这傻妮真不识货!     
  “对对对;是金;我还在想哒;这个’圭’头怎么没突出来哒;少了个头呀…唔唔唔!”为什么突然捂住她的嘴巴?还瞪她?     
  “黄色笑话讲的不错啊。你还真能想法逗我开心。”     
  “……”唔?她哪有?     
  金满袖这个牌子她是见过的;西余城里有一家分店;里头的衣裳全贵的离谱;一件衣裳多过一般人家一个月的吃喝;也不知道是镶了宝石还是珍珠。     
  每次想进去瞧瞧但都被望而却步;听说那店铺里的小二眼睛都放在头顶上;衣料不让摸;衣服不让碰;心里的潜台词放在脸上“你有钱买吗?弄脏了你用什么来赔?”     
  她一直以为这种店子都是订作外衫子;正装加绸缎罗裙;没想到也会有肚兜儿卖。     
  不比西余城里小小的一家店儿;金满袖在京城的总店气派不能比拟;三层楼的大店铺坐落在繁华的主街道边;更市侩的是这三层楼儿不是根据衣着款式分层而是按价格分层;一层比一层贵;一层比一层难以理解。     
  女装阁间外;男宾至步的牌子让齐天笙止了步。     
  他从没不知道陪女人买衣裳这么麻烦;都怪他对牌子货执迷不悟;早知道就叫裁缝滚去府里量衣定作了。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他推推她;交代了一句“不准粉色”;转身翘着二郎腿坐在阁间外的男宾等待区;手上正经八百;道貌岸然地翻着最新出版的;脑子里翻扬的全是夜幕降临后的邪恶景象。     
  豆腐配上金满袖的兜儿;不知道好不好吃。     
  一刻钟后;唐豆腐一脸放空的表情出现在他面前;两手空空。     
  “兜儿呢?”他合上杂闻问道。     
  她摇摇头;不解地说;“那小二叫我带大爷过去。”     
  “什么?!”     
  “他说;你大爷的;没钱买衣裳就回去找你大爷。他怎么会认识我大爷?”     
  “……”这傻妮子完全听不懂京城脏话;被人骂出来还一脑袋问号;在他面前抓脑袋装可爱。     
  敢骂他在罩的女人;娘的;活腻味了。     
  他一把拽住她;甩开那男宾至步的牌儿直飚顶楼阁间;站在柜台边土匪样儿一拍掌; “谁大爷的!叫我女人去找大爷的给我滚出来。”     
  柜台后的小二哥倒抽凉气;哆嗦地赔笑点头。     
  “就是你叫我女人回去找大爷买衣裳是吧?成;大爷站在这儿了!”     
  唐三好被混乱的辈分搞昏了头;呆滞地眨眼看着小外甥。他什么时候变成她大爷了?明明是她的辈分比较高吧?     
  “是是是;大爷;你要看什么?小的小的给您拿!”     
  “去把那件黑色单肩细带;白色斜肩荷叶带;还有那件透明薄纱的兜儿统统给大爷拿来!”     
  “是是是…”     
  “等等;你给我回来!”     
  “大爷;你还有什么吩咐?”     
  “你大爷的;你是个男人凭什么去拿我女人要穿的兜儿?那玩意是你能看的吗?是吗?是吗?”     
  “呃…是是是;我这就差丫头去拿!那个;您是…付哪家钱庄的银票?”     
  “哪家钱庄的都不付?”     
  “啊?”打劫肚兜啊?     
  “大爷不高兴给银票;只有现银!上齐南王府领碎铜板去!”一块令牌甩在柜台上; “只准你一个人到库房给我一枚一枚的点!”     
  “呃?大…大爷;这几件兜儿加起来可不便宜啊!”件件贵得吓死人;一枚一枚的点铜板子?那要点到猴年马月?     
  “你猴年点完就猴年拿走;马月点完就马月拿走!点不完你就等着被铜板子砸死吧。东西包好;走了。”     
  用铜板子砸完人;齐天笙爽快了;搂住唐豆腐的肩头大摇大摆地走出金满袖的店门口;直到小巷口;怀里的女人才很不解地咕哝道; “为什么都是大爷;他叫你跟叫我的态度差那么多?”     
  “…叫我大爷是在伺候我;叫你大爷是在骂你!笨蛋!”     
  “耶!?不都是大爷吗?哪有相差这么大哒!”     
  不想跟她讨论地方方言的差异;齐天笙想起从那夜相别;他还未好好与她温存;也许因为差点擦枪走火筑成大错;或者因为没彻底抱到她得到她;男人的劣根性使然;她在他灰色的眼眸里突然变成了一块失而复得的肥肉;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勾住他的全部的眼神。     
  他排除多日不见会相思的说法;用专门诱惑良家小女子的眼神聚焦盯住她。灰色的眼眸瞬而蒙上诱人的纱; “给你买的兜儿喜欢吗?”     
  沙沙的声音让她脸颊泛烧; “都是你挑的;你哪有管我喜欢不喜欢。”     
  她故意吐出不可爱的答案;抵抗对他的情绪;他对她好;是因为她是姐姐将到他家门口的棋子;他只是在将计就计对付姐姐;这不是多日不见的相思;而是阴谋诡计的铺垫。     
  在城楼上;他也说了;他从没想过她。想念是她一个人的事;和他没关系。     
  她不上道的话让他眉梢微挑;他侧颜暧昧地盯住她的嘴唇;毫不掩饰意图地喃喃道;“这种东西不是女人说了算的;女人穿男人看;天经地义。”     
  靠近的距离让她感到隐隐的热流;她踮了踮脚却又缩回了脖子;她是姐姐派来勾引他的;可她不想要他心里真的这么看待她;觉得她是个有目的有企图有城府的女人。     
  想到这;她张嘴就否定;“我…我没在勾引你;你不要误会!”     
  “我在勾引你。”     
  “……”嘴唇上有软绵绵的触感;喃喃的声音和丝丝热流烙贴在她的嘴巴上。     
  “不喜欢的话;就闭紧嘴巴;不要张开;不要给我占便宜;不要给我亲。”     
  “……”她甚至感觉到他唇瓣细微的开开合合;旋涡般的酥麻感由小圈变大圈向全身扩散;     
  “只要你能做得到的话;你就试试看。”     
  “……”     
  半晌后…     
  “唔唔唔!你好诈;干吗捏我的鼻子!”     
  “……”兵不厌诈!     
  谁要她这么迟钝;他风度都耗尽了;明明就一脸陶醉还不肯张嘴巴!犟什么东西啊;害他像小狗一样舔好久。     
  唇舌熟练麻利地撬开她松懈的守备;她来不及躲闪被他纠缠住;他开始顽皮地逗弄撩拨她;狭长微眯的瞳绽出一丝戏谑;对她难以招架脸红为难的表情很是满意。     
  他稍稍退却;浅啄轻贴她的唇角;熟捻的技巧让她头脑发昏;浮浮沉沉;享受间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泛起不好的联想。     
  “你…也是这样逗弄姐夫的侍妾的吗?”     
  贴在她唇上的温度突得变冰凉;刺痛闪过他瞬间霜降的眼眸;原本霸占住他眼瞳的疼宠不见踪影。     
  他阴气森森;仿佛最在乎的秘密被人当场揭穿地瞅住她;盯穿她。     
  刹那间的变化;她意识到;她昏头间把心里翻涌的疑问托口而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昨天答应某个小可爱,今天要早点更新 
看在她不够长的小长评的份上,某樱今天早点放粮食哒~~~ 
我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喏~ 
把肚兜事件更完鸟 
= =话说里面的那个黄色笑话....来源是某樱家楼下的一个歇业状态的KTV,那个金字上面两撇灯不亮了,于是,某樱大声在朋友面前爆出了纯天然黄色笑话,被友人嘲笑到今日... 
T T悲摧的艺术生活,艺术是来源生活哒!!!!  
                  第二十五章     
  那就离他远点。     
  这样很危险。     
  伴君如伴虎;这个破道理连初出茅庐的小进士都明白;可他齐天笙却嗤之以鼻;这个世界除了太皇太后;有谁能让他漫步云端又瞬间跌进烂泥里?让他觉得危险的人;存在吗?有吗?在哪里?叫出来看看啊…     
  有。     
  真的有。     
  他不用叫嚣;不要耍狠。     
  这个人;真的有…     
  她不是皇帝更不是太后;手无寸铁;顶无花翎;呆如木鸡;胆小如鼠;像块豆腐一样软绵绵;毫无杀伤力;可她偏偏就有这个本事。     
  “你…也是这样对姐夫的侍妾的吗?”     
  就这样一句简简单单;呆滞愚笨的混话让他尝到这辈子最难堪的滋味。     
  前一刻他还沉浸在温软甜味里难以招架;后一刻她已轻松地揭开他的丑事和疮疤;还一脸好奇地研究这是几寸长的砍刀伤的。     
  五味杂瓶瞬间打翻在喉头间;浓甜缩水蒸发后;剩下的全是辣酸涩。     
  “这件事…谁告诉你的?”他掀了掀唇;眯紧了灰眸; “老头子?还是你那个居心叵测的姐姐?”     
  阴郁的声音刺进她的耳朵里;她不敢答话;把头缓缓低下。     
  “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话?”     
  “……”     
  “你现在是怀疑我还是质问我?”既然她问出口;那就根本不存在信任二字;他轻轻地拉开与她相贴的距离。     
  “我不是质问你;我只想弄清楚……”     
  “弄清楚什么?我和那个侍妾的关系?我们有没有上过床?我有没有碰我老爹的女人?”他挑起眉冷冷瞥向她; “管你什么事?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弄清楚?”     
  “你不要这样讲话;我是你…”     
  他不等她说完话;径自冷笑开言;“我的小姨娘嘛。一个贪图荣华的小妾派来打我主意的女人;当然要弄清楚我的口味和喜好。”     
  酸冷的话刺痛唐三好的脊梁骨;她低垂的头发出小小的声音; “你现在是在恼羞成怒吗?”     
  “你说我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瞠眸;是他太放纵她了吗?她现在不仅学回了顶嘴还她懂得反唇相讥;顶得他胸口一窒;      
  “我说你是恼羞成怒;被人揭穿了错事就只知道大声掩饰!”她豁出去了;仰起脑袋来对他吼。     
  为什么非要把话说到那么伤人才甘心;他就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吗?     
  既然他不在乎;没关系呀;伤人的话不是只有他会说!她也会!     
  “你根本不是我心里想的那个齐公子师傅;我心里想的人根本不会像你这样牲口!”     
  “有本事你就说你没做过呀;有种你就告诉我你是清白的呀!”别人的话她可以将信将疑;但是只要他一句话;她相信他呀!     
  说那是误会;说姐夫在跟她开玩笑;姐姐不知道以前的事;说他再浪荡也不会这么不知分寸;说他不会为了找刺激就做这么没品没格的事;说他招惹的最大极限是小姨娘就好     
  “我做过。”     
  “……”她的黑瞳瞬间放空。     
  “怎么?失望吗?你心里的那个齐公子师傅不会做的事;我做了。”他咬牙冷笑。     
  “……”     
  “他们没人冤枉我;十二岁我就胆大包天碰了自己亲爹的妾;你还要知道什么?我做过多少缺德事?还是我招惹过多少女人;和多少女人有过乱七八糟的关系?放心;一定比你心里想的那个齐公子师傅多的多。”     
  “……”     
  “看不起我也好;觉得我是牲口也好;都随便你。你心里的那个神经病是怎样的…管我什么事?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在温泉时;她就吼过那些刺耳的话。     
  他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家伙;会恼羞成怒;做错事就遮掩;站在高处就头晕;爱随便招惹女人;抱歉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零缺点的男人;接近他认清他后;她失望透顶了吗?     
  看不起他的人多了去;不差她一个。不过是个让他知道从云端到泥潭的落差的女人;不过是个让他尝到摔下来的滋味很痛的女人。     
  既然那么危险;就离她远点好了。     
  他抽身转身;拂袖走开;快得让她反应不及。     
  抬眼间;面前已是空无一人。     
  他彰现宠爱的礼物还提在她手里;可甜腻的气氛荡然无存;方才的调笑在耳边一晃而过;而现在回荡在心里的全是那些伤人的话。     
  接下来的几日;她被他的冷暴力惩罚了。     
  也许她真的不够了解他;单方面把他摆进心里;幻想着她想要的样子;可是越接近越不像;越了解越害怕。她一直以为他暴躁得像一团火;张扬嚣张没有阴暗面;没想到他阴冷下来也可以把人毫不留情地塞进冰窖。     
  他并没刻意躲开她;灰蒙的眸子偶尔也会落在她身上;一瞬过后淡淡地挪开。那份毫无所谓的忽视和之前两人拌嘴吵闹截然不同;好象宣布她在他面前变成了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她伤了他的面子;揭了他不远再提的丑事;他不想再见到她;理所应当吧。     
  远远瞧见他坐在亭间打盹;她避道走开;撞见他与侍剑;奉鞭调笑时;她低头同他擦身而过;用膳时她只跟姐姐讲话;而且方言不断;不在乎他能不能听懂;放任那对关系冰凉的父子沉默地用餐。     
  她尽量让自己在他面前透明稀薄没有存在感;能躲就躲能避就避;饭桌上偶然撞上他的目光;那里头竟是浓浓的埋怨和愤恨。     
  他大概讨厌跟她目光相对吧;那她低头扒饭好了。     
  “啪”     
  忿忿的拍筷声从对面传来;她不抬头事不关己地吃着米饭。     
  “怎么了?犬儿;双儿安排菜色不合胃口?”     
  “……”     
  “可小姨子看起来很喜欢这菜色;吃得那么卖力;慢点;小心噎着了。”     
  一张帕巾贴心地递到唐三好面前;她朝姐夫咕哝道谢;低头接过擦嘴布。     
  “来人;把菜统统端起来。”     
  “唉?王爷?怎么了?”     
  “你没瞧见咱们世子爷一脸要掀桌的表情么?咱们还没用完饭;别给他糟蹋了。”     
  “……是。”     
  “侍剑;奉鞭。”     
  “世子爷?”     
  “九千岁?”     
  “不吃了;咱们进宫。”     
  “犬儿;听说白龙公子明日到京?”     
  “……”     
  “记得叫他来家里坐坐;多日没见;为父很是挂念他。”     
  “……这么挂念他;你自己叫啊。我没功夫当你们俩的传话筒。”     
  “说的也是;那明日为父就亲自宴请白龙公子到舍下做客好了。”     
  贵客迎门;齐南王府上下全都忙碌了起来。     
  尤其是身为半个女主人的唐双彩;自家王爷下拜帖宴请的人自然不能小觑。     
  唐三好并不知道姐夫和白龙公子还有交情;满是好奇不解;一边帮姐姐张罗家里的布置;一边和姐姐的贴身丫头闲聊着。     
  “那白龙公子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才子;又是前丞相白风宁告老辞官后细心培养的幺子;王爷与白丞相交往颇深;所以经常叫那白龙公子到府里做客。”     
  “白公子不是和齐…公子不合么?”哪有叫儿子死对头来家里做客的爹啊?     
  “听说这两位公子爷是从小一起长大;也不知怎么就在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了;咱们世子爷能耐极了;把白龙公子都扳倒了呢;想当年他们是一个风姿卓雅;一个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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