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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复活节岛的秘密-第7章

小说: 复活节岛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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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穴居人的后裔,已把我和摄影师训练成狭窄通道里进出自如的能手了。我盲目地遵照她们的嘱咐行事,下洞时总是先把脚伸进去,双臂伸向头顶上方;如果通道不是垂直的,我们下洞时就总是背着地、脸朝上。但是,这一次,老玛丽安娜首先打开手电筒,照了照这个长方形的通道,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只见通道四壁用平滑的石块砌成,坚实牢固,形成狭窄的垂直通道。然后,她叫我把下半身伸进通道口,脸朝着一个特定的方向。通道很窄,必须将双臂合拢举过头顶才行。重力使我慢慢滑了下去,我用大腿和肩膀撑着墙壁,以减慢下滑的速度。这一回,我落到了通道的底部,像关禁闭一样站在道底,两条胳臂直挺挺地高举过头,整个身子不能动弹。通道壁的底部有个长方形的洞,于是,我就设法把双腿伸了进去,身子慢慢往下沉,最后成了直着腿坐在地上的姿势;大腿上方以及紧挨着我的胸部和脑袋全是大石头。接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随着僵直的双膝往下落,进入了一个狭窄的侧道。我慢慢往下挤,双臂依然举在头顶上方放不下来,最后到了一个狭小的水平通道里,我才舒展开身子躺在地上。    
    给我一幢装有电梯的现代化住房吧!躺在洞底像关禁闭一样,眼前一片岩石,双臂又是高举过头,无法动弹,这种情景,不禁使人感到阴森可怕。由于双臂不能活动,你就会特别感到一筹莫展,而周围坚硬的岩壁却像愈加逼近你的脑袋,仿佛吆喝着:“举起手来,你已被俘了!”其实,你不用理会这种恫吓,也不要试图松动双臂,因为那是办不到的。你应当什么也不想,而是用脚跟扒地、扭动肩胛,一个劲地向后退,直到发现双膝能够打弯、小腿能前后左右四处踢动为止,要不就得等到脚底碰到坚硬的岩石,再也无法在通道里前进为止。如果遇到后一种情况,这就是说,通道又向右拐弯了;这时,如果你双臂举过头顶仰卧在地的话,就得翻过身来趴在地上,然后先用两脚在狭窄的石壁间摸索一阵,便会进入一个新的垂直通道。然而,这个通道的尽头又是一个意想不到的拐弯。到了那里,你仍然像被埋在石墓中,紧紧地被周围的道壁钳制住,你得设法使劲扭转身来,进入第二个水平通道,道壁才会突然消失。也就在此刻,你终于能够爬进洞穴了。过了一会儿,你就能放下胳膊,恢复自由。在打开手电筒前,只要小心别把头往洞顶上撞,你就可以擦掉眼睛周围的沙土,并且随心所欲地活动了。    
    我进入两三个这样的岩洞后,学会了在洞里爬行时身后拖着一枝袖珍手电筒,只有这样,才能在行进时看清身后的通道。通道修建得方方正正,像个细长的烟囱;道壁总是用光滑的石块砌得整整齐齐,而且并不用灰浆抹缝。有些石块上还钻有对称的孔眼,这表明它们都是从古老的芦苇茅屋墙基上拆下来的、磨光了的石块。很清楚,通道入口的建造者拆掉前人盖的富有田园风味的茅屋,建造了这些可怜的耗子洞。    
    我好不容易第一次钻进复活节岛漆黑的地下世界,身上连一根火柴也没带。洞底滑溜溜的,到处都是令人惊奇的事物。所以,我只好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像瞎子那样在黑暗里等待着。我站在通道处侧耳细听,有人从上面下来了。过了几分钟,老玛丽安娜走到我的身边。她点亮了随身带的那枝保证能点着的蜡烛头儿,但依然无济于事。岩洞中漆黑一片,只能看见她那双闪耀着光芒的眼睛。她眼睛周围布满深深的、模糊不清的皱纹,蓬松的白发犹如蛛网,怪模怪样的脸像是紧贴在玻璃窗上那样。她给我一个蜡烛头儿,用自己的蜡烛替我点着。我们把蜡烛举高一点儿,逐渐辨别出墙上有凸出的疙瘩,也看到地上有一些黑曜石矛头。这时,艾罗莉娅也来了。她费了不少劲,在通道里挣扎了好大一会儿,累得气喘吁吁的,但她毕竟来到了我们身旁。她们告诉我说,这个洞穴并不是普通的住人洞穴,而是战时专用的避难洞。藏进这洞以后,敌人就无法找到。如果确实是避难洞的话,从洞底上踩得结结实实的一层厚厚的垃圾来判断,战事一定是频繁而持久的。战时居然有人敢爬进这样的耗子洞来避难,真叫人难以理解。敌人只消用石块封住通道,就能把里面的人永远埋在洞内。然而,也许诀窍就在于严密保守避难洞的秘密,绝不让外人知道。假如他们能做到这一点,并且爬进洞之后用石块堵住小小的洞口,敌人就很难发现躲在洞内的人了。    
    我在其中一堵洞墙上,发现石头中间有一条小通道,便爬了进去。玛丽安娜和艾罗莉娅也跟着爬进去了。我们又爬进一个较大的洞,洞后石壁上有个小孔。我们扭动着身躯钻进去后,就进入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这个房间很高,举着蜡烛往上照还看不到顶。我们穿过石缝继续前进,有些地段又高又宽,像铁路的隧道那样;而有些地方,我们却只好在石块和碎石中猫腰爬行;还有些地方,我们得趴下身子,紧贴地面使劲向前挪动。最后,洞顶又开阔了,又出现一个大房间。


第三部分:在火山形成的隧道里处女们脱色变白的神圣洞穴

    我每次回过头去,总是看到玛丽安娜满是皱纹的脸紧靠着我,寸步不离。她叫我保持警惕,注意洞顶松动的石块和洞底的裂缝与窟窿。其中一个房间里,有地下水流经我们爬行的路线,涓涓细水不断滴入一条侧道。我们顺着侧道爬了进去。古人曾在这儿施工,在洞底凿了一道狭窄的水槽聚水,水槽向下通入几个人工开凿成的洗衣盆似的凹地。我在最低的一个凹池里洗了洗手,用手在最上面的凹地了捧了些水喝。和自来水相比,这种水的味道犹如上等美酒—清凉、沁心、香味浓郁。我想,穴居古人对水的等级或许知道得比我们多—现在我们从金属水管里得到的只是质量低劣的水。    
    这个洞穴的深处分成好几个支洞,最里面的通道,形状像狭窄的地下墓窑,洞底平平的,道壁和顶部呈优美的拱形,丝毫没有凹凸不平的痕迹。我经过反复观察,发现这个工程像是人工建造的。然而,这些洞道是在火山瓦斯和炽热的岩浆向前喷射流动时,穿过熔岩形成的。那时候,复活节岛还是一座活火山。地道里有好几个较长的地段,光滑的拱道逐渐收拢起来。有的变得很狭窄,紧贴着我的身体,好像高级裁缝为我们量体特制似的。有些洞道的末端是一个菱形的岩石小圆顶;也有些洞道被岩石堵住,或是极为窄小,没法钻进去。    
    后来,我们参观了几个大洞,洞里的房间一个连着一个,宛若埋在地下的成串的珍珠。洞口都巧妙地堵着,这样,人们只有通过尖角的或锯齿形的狭窄通道才能入内。在这种通道里,任何入侵之敌都会寸步难行。几个最大的洞里有水,其中两个洞有正规的地下水池。在第三个洞的洞底,我们发现一眼岩石砌成的水井。井水冰冷,周围铺有井台,还修筑了一个约十英尺高的考究的高台。    
    这些巨大的避难洞,只要一个就足以容纳复活节岛的全体居民。但是,种种迹象表明,每个洞穴都属于一家或几家所有,因为有一个时期,残酷的内战遍及全岛,谁也无法安稳地睡在自己的古老芦苇茅屋里。我一边在漆黑的避难洞里踱来踱去,一边想,住在这个阳光普照的南太平洋岛上的人真傻,他们不和邻人在地面上和平相处,竟选择这种生活方式。但是,我又想到20世纪的文明世界里,由于恐惧,我们也开始深挖地道,逐渐把自己连同最重要的装备都转移到地下深处,因为我们自己和邻国都在玩弄原子弹。于是,我谅解艾罗莉娅和玛丽安娜的未开化的祖先了。由于过去和未来的幻影交织在一起,萦绕在我周围的黑暗中,我急急忙忙向上面爬去,想尽快爬出这个漫长而曲折的通道。我爬出黑洞,又来到了阳光灿烂的今日世界,只见四周是低头吃草的羊群、在略带咸味的海风中打盹的马儿,心中不由得深感幸福。    
    我们一会儿爬行,一会儿步行,用了八十分钟才通过第一个大洞的全部通道。我们重返地面时,找到了摄影师,他已经被吓得够呛了。原来他下通道时,半路上被一种强烈的幽闭恐怖情绪镇住了,再也不敢前进一步,宁愿挣扎着爬回地面去等我们。通常,我们考察一个住人的洞穴,最多只消几分钟。这次,他在上面耐心等待我们三刻钟后,便开始为我们担心。他向洞口探了探头,呼唤我们。喊了半天没人回答,他确实感到坐立不安了。于是,他对着洞口高声大叫,吆喝声在洞中回荡。然而,只有地面上的老卡西米罗听到了他的喊叫声。老卡西米罗急忙从远处跑来,边跑边挥舞手枪。我们爬进洞口时,老卡西米罗还忠实地守在摄影师身旁等候我们。    
    玛丽安娜从一块石头上捡起了她放在那里的芦苇大草帽。她一直要我们随身带顶草帽或其他能留在地面的东西,如果我们单独下洞,就可以把东西留在地面。她告诉我们说,到这儿来寻宝的智利人曾和一个当地人爬下一个洞穴,他们的灯在地下深处熄灭了,黑暗中他们迷了路。结果,留在地面的帽子和上衣救了他们的命,因为有一个当地人发现这些东西,才知道地下有人。    
    一天,塞巴斯蒂安神父带我们去阿纳奥凯克,那是尼鲁处女们脱色变白的神圣洞穴。尼鲁指的是特别挑选出来的少女。古时候,为了使这些少女的肤色尽量变白,就把她们幽禁在洞内以便让她们在专门的宗教节日露面。那些少女得在深洞里住很长很长的时间,既见不到阳光,也见不到别人。她们的饭食,由专门指派的妇女送到洞边,然后推进洞口。如今,当地人仍然记得:奴隶们从大陆回来、天花蔓延全岛的时候,那些尼鲁少女并没有传染上。但是,由于洞外的人都死了,再没有人给她们送饭,她们也活活饿死在洞里。    
    …………


第四部分:复活节岛巨像之谜两座已竣工的石像

    我站在拉诺拉拉库火山口的顶部,环顾野草丛生的全岛,满眼是蔚为壮观的景致。在我身后,相当陡峭的山坡通向杂草蔓生的火山内部。火山口中天蓝色的小湖,镶嵌在从未见过的如此葱翠欲滴的芦苇所形成的宽阔镜框里,像一面镜子。也许是因为与遍布全岛的野草相对比的缘故,这儿的芦苇显得分外翠绿。当然啦,这时正是旱季,野草开始变黄。在我前面,陡峭的山坡沿着采石场的台壁垂直落到火山脚下的平地。在那里,我们考察队的成员像蚂蚁一样,忙忙碌碌地挖掘巨像四周的褐土。他们所拴的马儿四散在魁伟的巨像附近,看起来小得可怜。我站在这高处,能够很好地想像、寻思昔日在此处发生过的情况:这里就是复活节岛最主要的奥秘的集中点。这儿曾是石像的诞生地:我自己正站在一个强健的胎儿身上,注视着自己身前背后山坡下面一群群其他胎儿。山坡脚下的火山口内外,直挺挺地耸立着新生的婴儿。婴儿的眼睛尚未睁开,也没有长头发,徒然地在等待人们把它们拉走,踏上漫长的运送旅程。    
    从我自己站着的高处,我能看出运送石人的路线。全部工程突然停止时,火山口内有两座已竣工的石像正待运走。其中一座刚刚运到火山口边缘,另一座已经运出火山口进入了外面的峡谷。这时运输工作突然停止,石像便就地倒了下来,不是仰着脸,而是俯卧在地。顺着横贯平原、全无石块而荒草丛生的古道,我极目远望,只见许多石人被单个单个、三三两两地丢弃在地上。石像全是秃顶,没有凿上眼睛。种种迹象表明:石像是从拉诺拉拉库运往圣殿平台的途中突然被人丢弃在地的,而且从来没有人要把它们在倒下的地方竖起来。有些石像运到了最后面的山冈、小丘背后。西面地平线以外很远处是小火山普那保,那儿有制作发髻用的红色石头采石场。从我站着的地方看不见那个采石场;但是,我到过采石场,里面尽是血红色的石头。在那里我看到六个像巨大圆石柱那样的发髻,倒在下面陡峻的小火山口。古代制作发髻的高明石匠,沿着陡坡把许多最大的发髻运了上来。这些巨大发髻都堆放在外面,等待运往更远的地方。其他一些发髻,显然,在运往未来的途中,被主人抛弃了,因为到处都可见到孤零零的发髻横放在地上。我丈量了那个运出红色火山口的最大发髻:体积为六百五十立方英尺,重约三十吨,即相当于六十匹高头大马的重量。    
    光凭我个人的理解力,是难以弄懂古代复活节岛的工程技术的。于是,我无可奈何地转过身来,向默默站在我身旁的当地羊倌请教。他也在凝视平地上到处被丢弃的巨人。    
    “伦纳多,你是个有实际经验的人。”我说,“你能告诉我这些古代石人是怎样运到各处去的吗?”    
    “是它们自己走去的。”伦纳多回答道。    
    要不是他那副庄重的,几乎是虔诚的神态,我准会以为他在开玩笑,因为,伦纳多的文化教养并不亚于岛外世界的普通人,甚至比他们更为聪明。    
    “但是,伦纳多,它们只有身子和头,并没有腿,怎么能走动呢?”我说道。    
    “它们是蠕动身躯,向前爬行的。”伦纳多说着就表演起来。他两脚一并,挺直双腿在岩石上一扭一扭地向前爬了几下。“那么,你认为它们是怎么活动的呢?”他以宽容的态度向我提问。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由于在伦纳多面前,我确实不是第一个表现出对岛上这种奥秘一无所知的白种人,所以,他按照他父亲、祖父从实际经验出发所作的解释回答我,这自然是可以理解的。是啊,既然雕像是自动走到各处,答案就是这么简单,为什么还要提出一些不必要的问题呢?!    
    我回到营地,走进做厨房用的帐篷,找到了老玛丽安娜。她正坐着削土豆皮。    
    “你听说过古代那些巨大的莫艾是如何运到各地去的吗?”我问她。    
    “听说过,先生。”她深信不疑地说,“它们是自己走去的。”于是,老玛丽安娜就开始讲了一个很长的有关巫婆的故事:石匠雕刻石像时,那个巫婆住在拉诺拉拉库。是她施展魔法把生命吹进石头巨人,使它们走到应该去的地方。但是,有一天,石匠们吃了一只大龙虾,却没有让那巫婆分尝一口。当她发现虾壳时,恼怒万分,结果,就让全部行走着的石人立刻鼻子朝前扑倒在地。从那时起,石人就趴在地上一动也没有动过。    
    四十年前,当地人也跟劳特利奇夫人讲过情节相同的巫婆与龙虾的故事。令人吃惊的是,我发现自己接触到的所有当地人,仍然接受这种随随便便解释奥秘的说法。除非有人能给他们作出更为合理的解说,否则,直到世界末日,他们恐怕会永远坚信女巫与龙虾的传说。    
    在此期间,还发生了另外一些使我们深感困惑的事情。我们白种人进入太平洋时,复活节岛上的人,像波利尼西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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