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大学生的火车一夜(90％真实)-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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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场地。”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能够看出前四局的胜负跟场地有直接的关系，这小子不简单啊！
……
其实从第二局开始，我就发现事有蹊跷，似乎每一局的胜负，都跟光影有些关系。
排球场对面是不远处是餐厅，两者之间还有几棵参天大树，恐怕问题就出在这里。
当时天微微有些阴沉，遮住了太阳，所以树影的一侧比较暗，站在对面的人吃了暗亏，无一例外的输掉一局。
我虽然将对阵双方比喻成恶狼和疯狗的关系，其实我们的实力还是略逊一筹，这一点从四局的比分上就能够看出来。但恰恰因为光影的关系，这些微的实力差距反而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正是我为什么会说那句话的原因，球场上永远没有意外，人生中也没有意外！
（弱弱的加上一句，我总觉得奥运会上陈忠和带领女排只拿了第三名也不是什么意外，至少就我所了解的陈忠和，他自己早就知道这届女排没有稳稳夺冠的实力！）
那个S。B教练最终还是选择了对自己有利的那边场地。
……
也最终帮了我们的忙。
当时我就高兴得叫了起来，几乎是欢呼的样子，因为知道已经100％赢定了！
我不但自己开心，还大声告诉了她们，甚至不惜让每一个人听见。
“我们已经赢了，因为他们选错了场地，刚才那边的场地的确有利，但现在太阳就要出来了，那边也正是耀眼的地方！”
那个SB教练恐怕只是凭直觉选择有利的场地，却没有发现风向变化，云悄悄地在动，已经快要挡不住太阳了！虽然是下午四点多的太阳，但还是足够耀眼，也足够带来致命的失误！
我之所以要说出来，也是为了进一步打击对手的士气。何况此刻大局已定，任谁也无力回天了！
对方的S。B教练立即变得垂头丧气，张霞和娟子也默不作声。我知道这样做虽然略显残忍了些，但比赛就是比赛，何况还有对陶然的承诺！
第一个发球的是李彤，她接球的水平一般，但发球不但力道大，还有些飘。她发了八个球，便连得了八分，这是个意外之喜。
但在我的预料当中，即便没有李彤的超常发挥，我们也会大比分领先！
……
交换场地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天空，叮嘱她们稍微拖延一下时间，果然不久之后，太阳便被一片薄云挡住，不再那么耀眼。
落后八分的差距也将对手的士气全然瓦解，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邓亚萍一样的毅力，更何况是需要六个人的配合。
15：10，我们毫无悬念地赢得了决胜局的比赛！
陶然她们几个抱在一起，跳啊叫啊笑啊，B队的人却个个垂头丧气。换成是我，辛苦备战，以为必胜的一场球却最终输在一片云上面，想必也不会服气的，但结果如此，却是任谁也无法挽回。
她们的S。B教练一个劲地安慰说，虽然输了，我们还是冠军，但没有人搭理他！
我看着陶然她们开心的样子，痛彻地感觉到我已经不再属于这个圈子了。就像是在欣赏一场开在彼岸的烟花，只能远远看着，然后任其自行消散无踪。
因为我知道，球赛结束了，我得离开陶然。桥归桥，路归路，上帝的归于上帝，撒旦的归于撒旦！
“那我呢？”半空中的天使问道。
“哪凉快哪呆着去！”我说，TMD，老子心情不好。
第N＋1次亲密接触 1
1
这是家中低档的饭店，装饰算不上华丽，也因此不贵。之所以选中了这里，是因为同等价位的饭馆当中，这里最为干净整洁。
席间大家纷纷过来敬酒，说些肉麻的话。
“教练，你真了不起，我敬你一杯。”
“教练，没有你我们根本赢不了这场比赛，我敬你。”
“教练，要是你能早点给我们当教练就好了，那样冠军就是我们的了。”
我只能笑笑，酒到杯空。
“老师，谢谢你！”陶然说。
“哦。”我又举杯一饮而尽，不知道她究竟要谢我什么，也不愿意深想。
席间的气氛很活跃，她们之间也互相敬酒，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连连，要不是你硬撑下去，我们恐怕早就输了！”
“回到宿舍我才发现自己的脸被划伤了，好痛啊！”连连作出夸张的表情。
“放心吧，连连，我看过了，不会留疤的。”
“要说立功，李彤的发球可算得上是立了一大功啊！”
“哪里，哪里，都是王栋教得好。”
“陶然，要说发挥稳定，失误最少，还得说是你，不愧是场上队长啊！”
“呵呵，谢谢夸奖。”
……
“教练，你来说说看，第一功臣应该是谁啊？”
“当然是教练。”我不动声色的回答，大家立即安静下来，不明白我怎么突然间自称自赞起来。
“要不是有她们的教练帮忙，决胜局不可能这么顺利。”我的话音未落，博得满堂哄笑。
“我提议，让我们共同举杯，向这位无间道的朋友致敬！”
我的提议博得一片喝彩之声。
大家刚刚落座放下酒杯，单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进来的人是位无间道的朋友。
原来她们也选择了这里作为庆功宴的地点，可真是冤家路窄啊！
……
但他却并不是来打架的，他先是给大家敬酒，然后又和我干了两杯。直到他离开，话里话外都渗透着“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他虽然输了，却是个磊落的人。我在他那个年龄就未必做得到。
虽然是一帮女孩儿，也没有谁刻意想要灌醉谁，却都不知不觉喝得有些过量了！
紧接着，文艳毫无征兆地哭了。她就是六个人当中，姿色略逊于陶然的女孩子，不像其他人，曾经被我刻薄的形容为恐龙。
大家七嘴八舌的劝解之中，我才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文艳被男朋友给甩了，恰好在不久之前。文艳哭的实在凄惨，我见犹怜。
她抽抽搭搭地说，其实早就看开了，可就是想哭，毕竟在一起三年多了。为什么男生竟然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三年的感情，说分就分了，没有一点迟疑，没有一点留恋，让人好不甘心哪！
“为什么男人都是花心的陈世美？”
后来我就发现陶然一直盯着我看，有些哀怨的味道，我想她恐怕也喝得不少了。她会不会突然发了酒疯，揭了我的老底？我心里一阵郁闷，于是自慰了一下。TMD别想歪了，自己跟自己干了一杯。
然后我的旁边就突然多了一位美女。
……
“来，我敬你一杯。”美女亲自为我倒满了酒，端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就下去了三分之一，瞪了我一眼，然后站起身来仰脖干了。
张霞的确算得上美女，尤其是喝了酒之后，甚至颇有几分娇艳。但我却恨不得施展《天下无贼》里面刘德华的手段，暗中在李冰冰的杯子里下药，让她自己出溜到桌子下面去！
“教练”走后，娟子和张霞分别来过。
娟子的敬酒我一口干了，输了球不生气吧？怎么会呢？毕竟我们还是冠军，何况再比一场的话，我们也未必会输！我笑笑，打了个哈哈，她说的是实话。
张霞却一连跟我干了两杯。我问她同样的问题，她脸上的笑容便不见了。你们只是运气好，论实力哪有我们厉害！我得意的一笑，但就算再打上一百场，你们也别想再赢了。
因为陶然她们的信心已经打出来了，如果说以前的她们像是疯狗，现在却变成了百兽之王——狮子，所以说恶狼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张霞走的时候气鼓鼓的。
……
现在张霞又回来了，满身酒气，我满心厌恶地看了一眼，知道她是来跟我拼酒的。
但我没有离座，只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然后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将一干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不行，我喝光了，你也得干了！”张霞端起我的酒杯塞到我手里，浑身上下透着股子东北女孩的蛮劲。
我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只觉得胸中郁闷无处发泄，将手中的半杯残酒缓缓倒进了烟灰缸里。然后放下酒杯，又用同样的目光冷冷地蹬着她。
张霞先是一脸错愕的神情，然后是委屈，最后趴在桌子上号啕大哭，那声音简直就像是一头受伤的母狼！
“你欺负我！”张霞一边哭，一边叫喊，由此可见，美女未必便有美丽的风度。
这世界总有人一无所有，也总有人得到太多，赢得了冠军的女孩竟然因为输了场球就被气哭了！
……
我的心里只有厌恶，没有一丝怜悯。按说是我先失了绅士风度，不该怪她。尤其像她这种年龄，正是最容易撕裂的时候，有时候为了爱情，有时候是为了自尊！
那天晚上痛哭的两个女孩子，恰好将两者都占齐了。
但我也说不出违心的道歉话来，因为我还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竟然会这么孩子气？实在是不该气哭了张霞，更不该GY了陶然！但两样我都做了，要道歉的话，也是陶然在先，可是我又怎么说的出口？
一个高挑个男生闻讯赶来，扳住张霞的肩头，急问怎么了？看来是她的男友。
李彤距离最近，急忙解释说：“人家不想跟她喝酒，她自己气哭了！”
张霞的男友抬起满是雀斑的脸，瞪了我一眼，因为只有我是坐着而且无动于衷的。然后扶起张霞走了。
经过这一哭一闹，原本很热烈的气氛变得尴尬异常。
“王栋，你送她们回去，我去结账。”
临出门前陶然问我：“怎么了，你？”
“喝多了，头疼。”我说，也的确如此，自从去过上海之后我的酒量锐减。
第N＋1次亲密接触 2
2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我忙碌了起来，所以有借口不去打球。我发现其实只要肯干，还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不像刚当老师那会儿，郁闷得不行。
一想起刚当老师那会儿，我就想起了那个梦，那个梦也是真实的，以至于数月之后回想起来，还有种历历在目的感觉。
那时候刚刚立秋，在上海住过的人都知道，上海的秋老虎热得要命，Q市也是。那天不但热，而且闷，我从睡梦中醒来，有一种劫后余生的错觉，甚至虽生尤死！
那实在是个离奇的梦，我出现在一个极小部门的文印后勤部门里，脑海中残余的印记大致如此。在我到来之前，这里已经有五六个人按部就班、波澜不惊的出入，简言之，我是新来的！
没有人主动和我搭讪，一个月来我的工作就是熟悉业务，看看报纸听同事们闲聊的代名词，印象里面同事们总是笑容满面，侃侃而谈。主任，也许是吧，至少是这里的头，五十来岁，人很和善，虽然话并不多，却总是在适当的以及不适当的时候点头微笑。
我跟在同事的后面进进出出，如同游魂行尸！
……
唯一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的一件事，就是我们每天进出的方式。
办公室是全封闭的，像战乱中的一座银行，除了没有配备持枪的保安。所以门永远是锁着的，像一个图腾隔绝了我们与整个世界的联系。
每个人要进出办公室唯一的途径就是柜台上狭小的窗口，其大小已经模糊，可以说是猫洞，甚至鼠洞。每个人都要从这里爬进去，或者爬出来，像进出一座坟墓。
我还年轻，所以进出丝毫不费力气，只是面无表情，心丧若死。可是年轻的同事们却都很高兴，仿佛个个捡到了元宝。唯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总是愁眉苦脸，因为他总是在出洞的时候卡在那里进退两难。
我的印象是如此深刻，因为至少有三次是我先出来，然后将卡在那里伸舌喘着粗气的他像死狗一样拖了出来。
也许他并没有呼哧呼哧地吐舌大喘，我虽然不是一个入帮的人，大抵是一个好人。
……
我虽然还是没有和别人说过话，却已经学会了装出倾听的样子，然后点头微笑。
失落过后，大抵是悲哀，但我似乎已经将这两样东西深深埋葬，所以虽然明知道被谋杀的什么在那里，却已经闻不到他的气息，也尽力不去想他！
特别的那一天终于来到，那天仿佛是发工资，又或者是发了一笔奖金，总之每个人都欢欣鼓舞，这种雀跃的神色在每一个即将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