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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将军太勾魂-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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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千策抱着铁心竹猛然转身,果然看见璎炎凌霄身后的两名侍者各抱一个婴孩,是他熟悉的那两个孩子,而城楼下,随云被缚,动弹不得。

他明明将随云和两个孩子留在妓院的,为何会在这里?这要是说来,也只能怪他们倒霉,昨夜那几个刺客中便有妓院的常客,那人总觉得屋里有什么不对劲,可一时又说不上来,直到早上了,才想通哪里不对劲,是屋子和人不协调,那房间明明是对过气的妓女居住的下等房间,可床上的美人,那是天姿绝色。越想越觉得事情蹊跷,于是带了人又去那家妓院。

随云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还要顾及两个孩子,结果全部被缚。

璎炎凌霄一见到随云,便猜到那为他出谋划策的便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想要两个孩子活命,就把那女人给我,看在你帮过我的分上,我留你一具全尸。”

“我可不记得有帮过你,无功不受禄,你那‘恩赐’我受不起。”萧千策回敬一句,他本就不是为了帮他,他只是觉得如果是璎炎凌霄做大金的皇帝,那么再由他和萧千御联手,灭掉大金是指日可待。

“策,你自己先走,他既然要抓我就一定不会杀我,等有机会再来救我就是了、”铁心竹知道,若只有他自己一人,是没人能挡的住他的。而她也能大致猜到,璎炎凌霄抓她,是为了用她来要挟璎炎兀鎏。

“他走不了。”说话间璎炎凌霄举枪,照着萧千策就刺,萧千策抱着铁心竹躲避,璎炎凌霄威胁道:“你若再敢动,我就叫人将孩子扔下城。”

萧千策闻言动作稍滞,被璎炎凌霄一枪贯穿左肩胛,顿时血流如注,身体撑到极限,脚下有些不稳,踉跄着半跪于地上。

“哼,那两个孩子,果然不是我璎炎家的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会为别人的孩子拼命,而璎炎凌霄永远不懂,真正的爱,是要爱人之所爱。

铁心竹双眼朦胧,低泣道:“傻子,又不是你的孩子,你走啊,我讨厌你,你滚啊,你滚……”

“铁心竹,我很郑重的告诉你,不许说你讨厌我,我会很生气。”萧千策难得严肃的和她说话,这该是第一次。

璎炎凌霄步到两孩子身边,抱过两个孩子,看孩子还挺可人的,本来还打算留两小的一命,哪知初夏和夜荷在这个时候同时发给,初夏尿了璎炎凌霄一身,而夜荷吐奶吐了璎炎凌霄一脸。

被激怒的璎炎凌霄,先将初夏直接从城楼上往外扔了出去,萧千策放下铁心竹,不顾一切的跟着跃下城楼,抓住初夏的襁褓,揽在怀里,坠入冰冷的护城河中。

璎炎凌霄还待要扔夜荷,铁心得不到吼道:“这孩子若死了,我也不活。”

璎炎凌霄还待要扔夜荷,铁心竹吼道:“这孩子若死了,我也不知。”

璎炎凌霄闻言才住了手,将孩子扔给身后的侍者,自己则抱起铁心竹打道回府。韩墨所派的使节却拦住璎炎凌霄,要其杀了铁心竹,这是他们合作之前说好了的。

“这是我的地方,一切我作主。”冷冷扔下一句,扬长而去。

红莲本来还想上前抢人,却被竹瑶给拦住,交手时竹瑶塞给红莲一张小纸签,红莲愣神,知她有事相告,于是知趣的离开。

落在璎炎凌霄怀里的铁心竹只觉得好冷,她的心,已随着萧千策一同坠入冬日的河中。

冰冷刺骨,凉透了心……

第五十六章   莲雨

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红莲直到人全都散去还有些懵,一日前大家都还在一起有说有笑,其乐无穷,转眼间一切美好全都支离破碎,让人伤神又伤心。

可她不明白,为何所有人都被抓走,而只有她一个人安然无恙,根本就没人来找她的麻烦,殊不知璎炎凌霄是故意放她走,知道她一定会去找璎炎兀鎏,所以他只管翘足引颈,等着璎炎兀鎏自动送上门。

对璎炎兀鎏下药是可以达到目的,但却太慢,如果是他主动让出太子之位,岂不是更妙。那人会为一个女子而放弃太子之位么,别人也许不信,但他璎炎凌霄却相信,他们兄弟之间虽然不亲,但对空上皇弟的心思脾性,他这个做兄长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

好不容易红莲收回心神,展开竹瑶给她的纸签,上面只写了三个字:百年庄。

这简直就毫无头绪嘛,想想可能是个地名,于是红莲四下打听,最终打听到岳阳城西郊有一处义庄就叫百年庄。

不懂竹瑶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就算是陷阱她也要去一瞧究竟。

百年风波浮生路,也无风雨也无睛。

红莲看着义庄门首的挽联,那一句不是将人生看透之人绝写不出这样的话来。想来死者已矣,劝活着的人看开些。

这句是想告诉她不论苦难还是幸福她都该看淡么,她也想啊,可她却看见一副棺木上用刀刻着随雨二字,当下就犹如五雷轰顶。

棺木盖的并不严实,红莲颤抖着双手将棺材盖掀开,眼见方为实,这个满身暗红血迹之人,真的是随雨。

那个人一向内敛,而且也少言少语,让人很容易忽视他的存在,然而这样的人却不知不觉间占据了她的心房,拂不去分毫。

她喜欢他什么,她也说不具体,她只知道,他俩同一个屋檐下,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忍让,他的宽容和他从不肯承认的体贴,他真当她傻子什么都看不出来么。

他老是说她粗手粗脚,嫌弃她这个做不好,那个做的不像样,看她像看废物一样,结果把她的活儿全都揽到自己身上,一个人承担。

“随雨,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红莲泪眼朦胧,说的呜呜咽咽。“可是我好像喜欢上你这个大变态了。”

“听见了没,老娘我喜欢你,听见了就回老娘一句,不要装死。”红莲扶棺号啕大哭。

“吵死了。”

“沙管你屁事,不要妨碍老娘我,有多远滚多远。”红莲听那抱怨的语气就上火,谁那么不知趣,没看见她正伤心啊。

可仔细一想,这声音好像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瞪着泪眼一瞧,随雨早坐起身子,像看怪物一样的打量着她。

红莲当即一声尖叫倒退好几步。

随雨从棺材中出来,看红莲一脸惊吓样,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珠,柔美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怎么,我活着你不高兴么?”随雨戏问,瞧她那惊愣的傻样,嘻嘻,好可爱。

“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会把你扑倒。”她何止是高兴,她科就是欣喜若狂,那种由天上掉到地上,再从地上被弹回天上的感觉,真他奶奶的刺激。

扑啊,他等的就她的投怀送抱,随雨笑着张开双臂,这样的动作,红莲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来了个恶虎扑羊。

两人抱作一团,啃在一起,像熔化了的两块糖,哪里还分得开。

宽衣解带间,随雨一记掌风送出,将义庄的门掩上,这样的好事,他可不想让中坚力量人来打扰。

不过,话又说回来,是个正常人若是从义庄门口经过,听里面嗯嗯呀呀的声音,肯定会以为自己撞鬼,跑都还嫌来不及,哪又会有人进来叨扰。

可别说,就这白日里还真吓走了好几人,几日后的岳阳城内有一番关于女鬼索命的传闻。其实也不算谬传,虽谈不上索命,但至少也是索情嘛。

几番激情过后,红莲昏昏欲睡,睡之前红莲唯一的念头,就是等她恢复了力气,第一时间拿刀抹脖子。

呜呜,她干嘛那么冲动,以为自己扑的是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哪知那个变态是披着羊皮的狼,呜呜,她军身都被他给榨干了,又酸又痛。人不可貌相说的果然不错,他妇唱夫随里柔了啦,他的勇猛她是完全招架不住。

失败,真是太失败了,她不要活了。

“还疼不疼?”随雨见红莲那要死不活的样,不禁关心道,他知道自己是急切了点,不顾她的初次要了她好几次,所以正在自我反省。

红莲摆摆手,她倒是不疼了,就是不想和他说话,他还没有想明白,她是怎么栽在他手里的。

也许这一辈子,她都想不通。

随雨帮红莲穿好衣衫,抱着她寻客栈而去,一路上,引来不少人侧目相望,一个女人横抱着另一个女人的情景着实不多见,而两人之间隐隐散发出的暧昧就更是让人匪夷所思,臆测纷纷,揣测连连。

“随雨,要不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吧,你身上还有伤。”红莲体贴道,若是走慢点,她想她还是没问题的。

“这点伤不碍事,别忘了我可是男人。”他伤的并不重,无非是十来处刀伤,皮外伤而已,身上的血大多是刺客的。

“可是……”

没有可是,随雨一吻封住红边的唇,一番抵死纠缠后才松开。

这一举动让路人顿觉天昏地暗,两个女人居然当街接吻,难道变天了?杀鸡宰羊的掉了刀,做买卖的忘了吆喝,挑夫失了担子,卖酒的摔了坛子,路人更是边路怎么走都忘了,有好几个还撞在一处。

唉,好好的一处市井风光硬是被二人给搅成一滩浑水。

而肇事者却浑然不知,眼中只有彼此,有人春风得意,自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红莲将事情的始末全都告诉了随雨,然后随雨对红莲安抚道:“你睡会儿,剩下的都交给我。”

红莲点点头,窝进随雨的怀里安然入睡。

其实随雨觉得竹瑶并不坏,也许她真的有苦衷也说不一定,要不她也不会在危机关头救下他,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扔在义庄,其实就是不想他去送死。

随雨将红莲安顿好后,立即出了岳阳城,召集城外的部下,沿着护城河往下游搜寻主子和小主的下落,还派出一队人马,去打探璎炎凌霄的举动。

他坚信,他们不会有事,这只是老天给他们的一个考验而已。



第五十七章   掌中玩偶(上)

她眉如远山,让人忍不住流边,双目虽然合上,但他仍能记住第一次和她交锋时那锐利无比的眼神,漆黑如墨,深沉稳重,明亮如星,璀璨光亮,叫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忘记。

天姿国色的容颜,俏丽销魂,本来就让人移不开眼,再加上她的身形高挑纤细,纯真的性感浑然天成,本该是惹人怜惜的女子,却偏偏有着跟容貌完全不搭调的倔强神采。

这样的铁心竹让璎炎凌霄不自觉的深受吸引,她红唇微启,嘤咛呓语,璎炎凌霄毫无所觉的伸手抚上那两片嫩若花瓣的樱唇,若是亲尝一口,那该是怎样的滋味?

这个念头才刚一起,璎炎凌霄惊愕的收回手臂,他这是怎么了?他从不缺女人,他凌王府中的女人少了么,那一个不是嫡仙子一般美丽诱人,他对他们只是需要,而对眼前的女人,他却是渴望,一股强烈的渴望从灵魂深处轰窜起,再难平复。

不,他该是做大事的人,不该被一个女人所牵绊。惶然的逃离他专属的圆蓬马车,骑上他的黑色宝马‘争锋’,扬鞭,纵马疾驰,让擦过身上的风,吹散掉心头羁绊。

铁心竹醒来,见自己侧臣在柔软的榻上,轻微的颠簸让她知道她是在一辆豪华的马车上,身侧,竹瑶跪在软榻之前。

铁心竹猛地坐起身来,然而身手疲软,头脑晕眩,使得她又倒回软榻上。

“我这是怎么了?”铁心竹无力问道。

“只是软筋散,对身体无害。”竹瑶毫无表情的回道。

呵,只是软筋散,她服下这东西,和没了爪牙的老虎有何区别,只能任人宰割。无力的翻一下白眼,而后扫到竹瑶淡漠的神情。

铁心竹伸手去捏竹瑶的脸蛋儿,皱眉道:“你干嘛对我摆一副死人脸,我才是该生气的人才对吧。”

竹瑶不语,仍旧默然。

“笑一个嘛,竹瑶笑起来最可爱了,我不怪你啦。”看她憋屈的样就知道是身不由已,她又如何会去责备她,要怨恨也该怨那个让她身不由已的人才是。

竹瑶不但不笑,反而还掉起了眼泪。

唉,铁心竹叹气,她是不会劝人,可她也别哭,她才是最想哭的人呢。

铁心竹伸手去抹竹瑶脸上的泪水,是怎样的委屈,才让她哭得如此伤心,再一揽,作瑶顺势扑到铁心竹身上,呜咽抽泣,铁心竹暗自反省,她以后再也不劝人了,手轻轻抚摸着竹瑶的头。

“我一直希望当妹妹受委屈时能够这样安慰她,只是,我家那两个小妹,比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要坚强,让我一直都没有表现的机会呢。”她一直把竹瑶当成妹妹,如今终于是得偿所愿。

“我有一个孪生姐姐,她叫竹潇。”

姐妹情深,让她忆起远在御翰的姐姐。

“有姓吗?”铁心竹问,如果没有姓,那她们在大金是出生在奴隶家庭,如果有姓,那又为何会是奴籍。

竹瑶点头,轻声道:“我姓夏。”

往事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竹瑶竟将她的遭遇一一说给铁心竹听。

她出生在官家,父亲夏勉之在青州还是御翰的领土时就已经是那里的知府,青州城被大金攻破后,夏勉之为保一州百姓而屈膝投降,归顺大金,鸿蒙帝念其人才,于是让他继续做青州知府。

夏勉之年过半百,夫人才为他生下一对孪生女儿,他喜出望外,分别取名叫竹潇和竹瑶。夏勉之为官清廉,脾气也算硬,所以得罪了一些同僚之中的卑微小人,在他三年一度的政绩考核中做了手脚,那时大金正处在急速发展的阶段,对官员的要求特别严格,所以那份政绩引得鸿蒙帝大怒,当即下旨抄家,一家被发配北疆,那时的她才只有八岁,结果父母由于年纪大,受不得劳苦,扔下她们两姐妹撒手人寰。

后来辗转进入到大皇子的府中,被训练做杀手,过程如何艰辛自是溢于言表,她记得,她和姐姐踩着和她们一同训练之人的尸体闯过最后一关时,那些人却要她们俩姐妹自相残杀。

而她们选择同生同死,那些人仿佛看见她们身上的弱点,用对方的性命互作威胁,在她们十五岁时,竹潇被送到御翰进献给皇帝,却被皇帝赐给臣子,最后待在韩修身边。而竹瑶被暗自送进太子府,本来是让她引诱太子,哪知太子不近女色,所以她在太子府就一直是一名侍女,她在太子府的生活简单,却也孤单。

直到铁心竹的出现,她才觉得好像是姐姐回到身边,是真心想守护着铁心竹,却没有想到,她会为了保护一个姐姐而背叛另一个姐姐。

铁心竹听完,只觉得人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真的好悲哀,他们不知道是谁手中的玩偶,只能任人摆布。

可她不认命,即便是一个玩偶,她也要有自己的心。

铁心竹笑着对竹瑶道:“你们俩姐妹的名字取得真好,一‘潇’一‘瑶’,‘潇瑶’,‘逍遥’,你的父亲,是希望你们像风一样的自在。”

“会有那一天么?”她不敢期望。

“一定会有。“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这也是她所希望的生活。

仿佛铁心竹的话给她无限希望,竹瑶终于破涕而笑。

“心竹姐,想抱孩子了吧?”竹瑶也不问铁心竹是否同意,就坚持这样叫她。

“可以吗?”

竹瑶点头如捣蒜,立即奔出马车,不一会儿就将夜荷抱到铁心竹面前。

铁心竹抱着孩子好不开心,她的荷儿,粉嘟嘟的好可爱,缓缓的撑起身子,在软榻旁的矮桌上执起酒壶,抑头就灌,她喝一大口,再喂夜荷一小口。

小家伙居然一点都不排斥,吧唧着小嘴还要,铁心竹见孩子脸红的跟熟透的苹果,笑道:“小酒鬼,等下次你再吐那混蛋一身奶,娘就再奖励你。”想着日前夜荷毫不客气地吐了璎炎凌霄一脸奶,她就觉得解气。

小家伙嗯嗯应声,似在质疑铁心竹的承诺。

“怎么,不相信娘,那娘就先预付。”铁心竹说完,又灌下一口酒,要喂给夜荷。

竹瑶赶忙阻止,在喂下去,小公主可不得醉死。

一个偏要喂,一个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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