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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罗布泊之咒-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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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小帅说:“你对我真了解!我不会跟你处的。”
  那个男生说:“因为你不喜欢我?”
  孟小帅都要哭了:“是的。”
  那个男生却说:“你不喜欢我什么?可以分项告诉我吗?”
  分项这个词很不口语化,孟小帅想了半天才明白,她说:“你怎么这么缠人啊!”
  那个男生很认真:“你不喜欢光头?”
  孟小帅笑了:“跟光头没关系。”
  那个男生又问:“那是我的身高不够吗?”
  孟小帅打量了他一下,说:“也不是身高的问题。”
  那个男生继续问:“你不喜欢我的长相?”
  孟小帅摇了摇头,说:“没感觉。”
  那个男生说:“那是因为什么呢?”
  孟小帅严肃地说:“大哥,没你这么求爱的,这种方式就让我很反感。好了,我回去了,拜拜。”
  那个男生叫了她一声:“孟小帅!”
  她没理他,直接回寝室了。进门之后,她跟室友讲了这个男生,大家整整笑了一晚上。
  她以为那个男生还会纠缠她,没想到,她错了。
  从此以后,他没有再跟踪过她。后来,她在学校里偶尔见过他几次,他还是穿着那件红色白条运动服,远远就躲开了。
  这个男生就是徐尔戈。
  大学3年很快就过去了,毕业之后,孟小帅回到了西安,在一家广告公司当平面模特。她在感情上又经历了多次风风雨雨,早把大学期间的那个徐平忘得一干二净了。
  没想到,那个徐平一直深深地爱着她。
  毕业之后,他去了南京某电台工作。他用了5年时间,做了多次整容手术,把自己变成了帅哥。过去他很瘦弱,毕业之后,他天天炼健美,骑单车,终于变得健硕。他专门改了名字,彻底换了一个人。
  孟小帅的微博有很多粉丝,徐尔戈是其中一个。他收藏了所有刊登孟小帅美图的杂志和网页。从微博上,他知道孟小帅要来穿越罗布泊,于是也联系上了我,一起来了。
  他要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孟小帅的面前。
  他要用爱征服孟小帅。
  如果,通过这次旅行,孟小帅第二次拒绝他,他就不想活了,他打算跟孟小帅同归于尽。
  进入罗布泊之后,徐尔戈本不想告诉孟小帅,他就是曾经追求过她的徐平。没想到,由于一路上他对孟小帅的照顾,由于白欣欣的反衬,孟小帅对他越来越有好感,当大家都不信任徐尔戈的时候,孟小帅主动提出,她跟他睡一顶帐篷……
  昨天晚上,两个人聊天聊到深夜。
  徐尔戈很激动,他对孟小帅说出了实情。
  他可能怎么都没想到——孟小帅非常愤怒,当时就翻脸了。
  是的,孟小帅可能爱上徐尔戈,但是,她觉得不能容忍徐尔戈就是过去的徐平。
  于是,她回到了房车里……
  孟小帅讲完了。
  我说:“你敢保证他不会杀你了?”
  孟小帅鄙夷地说:“他敢!”
  我说:“不一定。我不是说徐尔戈是个恶人,但是,男人一旦陷入爱情中不能自拔,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孟小帅说:“那你别让他坐在我的车上了。”
  我说:“把他赶下车,更会刺激他。你不能做得太激烈,要打太极拳,直到离开罗布泊。”
  孟小帅说:“还不定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呢,你让我天天跟他在一辆车里?”
  我想了想,说:“号外回来了,让他也坐在你的车上。”
  孟小帅说:“嗯,好的。”
  我突然问:“孟小帅,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孟小帅瞪大眼睛问我:“你不会也要向我求爱吧!”
  我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她说:“为什么啊?”
  我说:“你也成徐平了。”
  她就哈哈大笑。
  我从房车走出来,把大家聚到一起,讲了那个小孩失踪的事儿。
  四眼又狂叫起来,号外大声呵斥它,它躲到远处,继续刨坑,弄得尘土飞扬。
  大家七嘴八舌,说了各种猜想。
  徐尔戈一直坐在沙土上,拿一块石子,低头画着什么。
  布布说:“他到底是不是人啊?”
  我说:“我以为你是个无神论者。”
  布布说:“我当然是。可是,他太奇怪了……”
  我说:“我猜,他不是被人遗弃的,他家就在这个地方。”
  布布说:“他吃什么啊?”
  我说:“肯定不吃人,不然,我们这个团队就不可能这么完整了。我怀疑,他一直在伪装,其实,他移动起来非常快,有一天夜里,我看到有双小脚丫,在我的帐篷外一闪而过,我追出去就不见了踪影。我还怀疑,昨天白欣欣和张回看到的那个东西,和他是同类,或许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
  白欣欣说:“当时你就不该把他带回营地!”
  我看了看他,说:“你以为我不带他回来,他就找不到我们吗?他出现的地方,离我们营地不到1公里,你以为那是凑巧?”
  白欣欣咄咄逼人:“那就是说,他是来找我们的,你发现他之后,为什么不干掉他?”
  我说:“他是个小孩!我不确定他有危险,怎么下得去手?”
  白欣欣冷笑了一声:“你是不敢!”
  孟小帅也说:“周老大,你是不该把他带回来。”
  浆汁儿说:“要是他再出现,你俩杀了他,我看你俩敢不敢!”
  孟小帅说:“哎,浆汁儿,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哪里得罪你了?这一路你都没拿正眼看过我!”
  浆汁儿说:“你被那么多帅哥簇拥着,我想看也看不着啊。”
  我说:“你俩就别添乱了!”
  然后,我对白欣欣和孟小帅说:“也许你们说的对,当时我真的不该带上他。”
  布布说:“要是他再回来怎么办呢?”
  我说:“现在,我们不应该躲他,而应该找他。”
  布布说:“为什么?”
  我说:“我们之所以出不去,也许正是他在挽留我们。”
  白欣欣说:“明知道他有问题,你还要去找他?真是作家啊,思维我跟不上。”
  我说:“白欣欣,要不,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白欣欣说:“好哇,我早想分道扬镳了!”
  气氛顿时白热化。
  我说:“谁跟我走?”
  浆汁儿举了手。
  魏早举了手。
  徐尔戈举了手。
  张回举了手。
  号外举了手。
  布布举了手。
  衣舞犹豫了一下,举了手。
  孟小帅拽着白欣欣的手举起来,说:“除了帕万,全票!”
  白欣欣甩开孟小帅,不说话了。
  安静了一会儿,布布小声问:“我们去哪找那个小孩呢?”
  我说:“他说过,他家住在死穴。”
  布布说:“我们迷失方向了,上哪找死穴去啊。”
  我说:“你们谁懂人体穴位?”
  浆汁儿举手:“我懂点,皮毛。”
  我问:“如果把罗布泊当成一个人体,那么它的死穴在哪儿?”
  还没等浆汁儿说话,突然地下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就像千军万马经过,在我们呆愣的时候,每个人都被瞬间移位。
  我懵了,这是怎么了?要天塌地陷了?
  第38章 我们猜出那个小孩住在哪了……
  整个罗布泊开始地动山摇,来自地下的那个恐怖声音越来越大,好像有个巨型怪物正在往上拱。
  几个女的失声尖叫。
  地震了,一定是地震了!
  我喊道:“趴下!趴下!”又一次被甩出去,撞到了房车上,“哐”一声。转头看去,浆汁儿竟然早被甩过来了,她紧紧靠在车身上,满眼惊恐。
  我想抓住她,但是够不着。我喊道:“快离开这儿!”
  浆汁儿问:“为什么?我动不了!”
  只要房车在地震中侧翻,我们就变成了肉饼。我说不了那么清楚,只喊了两个字:“翻车!”
  她陡然明白了,开始朝车头爬,去抓保险杠。
  这个傻丫头!如果房车在地震中朝前滚动,她会被轧死。
  我来不及说了,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扑到她身后,拽住她的手,把她拖向空地,大地再次猛烈摇晃,我一下扑在了她的身上。
  我紧紧抱着她,一动不动,两个人不容易被抛来抛去。
  没想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再次把我们甩开,一眨眼她已经趴在几米远的地方了。
  “咔嚓”一声闷响,就在我和浆汁儿之间,荒漠裂了一条缝子,而且越来越大……
  在那个紧急时刻,我大脑里闪过我写过的一篇微博,我说:如果我和你面对面站立,地球突然从我们之间裂成两半,那会出现什么情形?
  我和浆汁儿中间的裂隙就像一张大嘴,已经达到一米多宽了。
  我这边有几个人,她那边也有几个人,我只看清了衣舞,她竟然没有趴下,斜身坐着,两只手死死抓着地。
  透过尘土,浆汁儿看着我,大哭起来,这时候她还不忘数落我,大声喊着:“周德东!到了生死关头你就甩开我是不是——”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再次爬起来,趔趔趄趄地助跑几步,纵身一跳,跃过了那条大沟,扑到了她跟前。
  我说:“没事儿!一会儿就过去了!”
  她紧紧抱住了我。
  荒漠就像发疯的公牛,一次次甩动着巨大的身躯。我和浆汁儿死死抓着,没有再被分开。
  从那时候我知道,在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如果我们的亲人和爱人不在身边,我们是需要抓住一个人的。
  终于,罗布泊不再摇晃了,地下的轰鸣声也迅速退去,荒漠上只留下那道大沟,深不可测。
  我四下看了看,帐篷东倒西歪,所有车辆都移位了,沙土上是深深的划痕。
  我拍了拍浆汁儿的脑袋,笑着说:“没事了,在地球分成两半之前,我跳过来了。”
  浆汁儿没有松开我,哭得更凶了。
  这一天是2013年4月27日。
  东经90°18’30",北纬40°25’30",发生了至少8级地震。你可能没看到这个消息,就像我们收不到外界的信号一样。
  大家纷纷爬起来,头发和脸上都是沙土,惊慌失措地议论着。
  我说:“地震了。”
  孟小帅说:“这是什么鬼地方啊!”
  布布说:“会不会有余震呢?”
  我说:“我又不是地震局。”
  布布说:“我们这群人太麻木了!四眼早就感觉到了。”
  我说:“来,接着说那个死穴。”我看了看浆汁儿,差点笑出来,她本来就长着一张娃娃脸,现在沾满了沙土,被眼泪一冲,更像一个脏兮兮的小孩了。她自己不知道,我把笑憋回去,问她:“人体上的死穴在哪儿?”
  浆汁儿认真地说:“多了,总共36个呢,分布全身各个地方。不过它们并不像武侠小说写的那么神,需要很大的劲儿才有效果。比如有个歌谣这么说——百会倒在地,尾闾不还乡。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太阳和哑门,必然见阎王。断脊无接骨,膝下急亡身……”
  说着,她摸了摸我的头顶:“这地方是百会。”然后,她竟然笑嘻嘻地用拳头砸了我一下:“你倒地了吗?”
  接着,她连续砸我:“你好好的呀!”
  我推开她:“别玩儿了!”
  布布说:“知道这些穴位的位置也没用啊,我们又没有坐标,根本没法找。”
  我说:“让我再琢磨琢磨……”
  号外举手了:“周老大,我能发——发个言吗?”
  我说:“你说。”
  号外说:“他说他住在死——死穴,我觉得应该是古——古墓!”
  我的心一颤。
  死穴很有可能就是指古墓!
  布布也点头:“有道理……”
  我说:“号外,你做了个重要贡献。这个小孩在这片迷魂地里来去自如,这地方很可能就是他的家。戈壁一马平川,夏季奇热,风沙又大,居民都住在土窝子里,这个小孩住哪儿?罗布泊有古墓,很可能被他占领了。”
  布布说:“我们怎么办?”
  我说:“继续移动,看看能不能躲开磁场,也看看能不能撞到什么标志物,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古墓。”
  浆汁儿说:“不要去那种地方,太晦气了。”
  孟小帅很激动:“我去我去!我就喜欢古墓!”
  衣舞也说:“浆汁儿,我们去探探险,多好玩啊。”
  浆汁儿说:“要是遇到鬼吹灯,谁都别想出来。”
  孟小帅说:“你不想去就不去,别诅咒大家好不?”
  浆汁儿说:“亲,你来把我的嘴封住吧,车上有胶条。”
  我说:“我们还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不要打嘴仗。”
  布布说:“我们朝哪个方向找呢?”
  我说:“我们有方向吗?”
  接下来,大家起来开始收拾帐篷。
  没人反驳我的计划,白欣欣也没有再叽歪。
  我和浆汁儿刚刚把帐篷收起来,衣舞跑过来了,她说:“周老大,我丢东西啦……”
  我问:“什么东西?”
  她说:“我的安埋(眠)药。”
  我说:“还有呢?”
  她说:“录像机也不见了。”
  我说:“你放在哪了?”
  她说:“就在箱子里。”
  我说:“没上锁?”
  她说:“锁了。”
  我立即问大家:“你们谁拿衣舞的东西了?”
  大家互相看看,都摇头。
  我又说:“你们都看看,还丢了什么东西?”
  大家开始翻看自己的行李,没人丢什么。
  我已经有点见怪不怪了。
  我问衣舞:“你失眠严重吗?”
  她说:“这几天塞(得)挺好的。”
  我说:“那就别找了。等从罗布泊出去,我送你一只录像机,就当我送你的一个礼物了。”
  衣舞的眼神始终透着一种忧郁,听了我的话,就像一堆灰烬蹿起了火苗,突然亮了一下,她赶紧低下头,用眼皮遮住了眼睛,轻声说:“谢谢。”
  我们花了半个钟头,收起帐篷,纷纷上车。
  我让号外坐上了孟小帅的车。我想得到,孟小帅和徐尔戈坐在一辆车上,再加上号外和四眼,肯定很别扭。他们不能继续争吵,也没有空间讲和。
  我和浆汁儿依然走在最前头。
  虽然,车队都跟着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朝哪走。朝着感觉中的湖心方向,不对。朝着感觉中来的方向,也不对。
  我选择了太阳的方向。
  现在,太阳在东方,我奔向它。中午过后,我再背离它。
  我一边开车一边对浆汁儿说:“你该洗洗脸。”
  她慢慢转过脸来,蛮不讲理地说:“嫌我脏吗?我是不是还得像孟小帅那样化化妆啊?”
  我说:“你自己照照镜子。”
  她打开了头上的化妆镜看了看,立刻叫起来:“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说:“一个小孩漂漂亮亮的可爱,哭得满脸横七竖八的也可爱。”
  她说:“你别忽悠我了!湿纸巾在哪儿?”
  我说:“那么多沙子很难擦掉,你用水洗洗吧。”
  她说:“浪费!”
  我说:“没关系,用我的水,今天我少喝点就行了。”
  她说:“用你的水就是用我的水,用我的水就是用你的水!没有团队意识。”
  说完,她找到湿纸巾,对着镜子仔细地擦起来。
  荒漠依然空空荡荡,车在波涛形状的盐壳上颠得厉害。不见任何辙印。
  在这样的环境中开车,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望向地平线,可能有两个原因,第一,天空单调,荒漠单调,看久了都会累,地平线是唯一让眼睛得到休息的地方。第二,潜意识一直盼望出现奇迹,比如人,比如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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